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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驚動了大宋皇城,無數的方外門派,也是個個大驚,大驚過後卻是大喜,這麼多的天神下凡,一旦收入門中,加以培養,就是一尊縱橫塵世的無敵高手。

“若是能夠把這些天神在他們沒有恢複自身的神姓之前,統統收入門下,那我的門派就是天下第一派。”

“這麼多天神下凡,不知道被多少門派給盯上了,下手需趁早,若是去的晚了,說不準就被彆人捷足先登了。”

神霄派、五行宗、方仙道、屍魔宗、鬼王宗、昆侖派、崆峒派無數正道、邪道、魔道的大派弟子開始行道人間,尋找著天神的轉世之身。

對於這些天神的轉世之身,門派隻有一種態度,想儘一切辦法搶到宗門裡加以培養,若是實在搶不到,倒也不妨蒙上麵孔,做一做殺人放火的勾當。

自己得不到天神轉身,彆的門派也不能得到,否則就是資敵,說不準二十年後,就是由你放走的這個天神轉身帶著彆的門派的人來滅你滿門。

“師傅,若是尋找到天神的轉身,天神轉身不願意跟著我來怎麼辦?”

“真要是不來的話,就把他們這一世的父母給我掠來,我就不信他們轉身之後,連父母都不要了。”

“這樣做,是不是太卑鄙無恥了?”

“一切為了門派,百萬罪孽儘歸我身。”

修行界中風起雲湧,廬山升龍道的羅真人腳踏雲煙,緊緊的追蹤著一顆大星墜落的地方,追著追著,就聽得憑空一聲霹靂響震山崗,隨即一聲洪亮的哭音從山崗中傳了出來。

“好好好,大星墜落,雷震而生,正適合修行我廬山升龍道的奇門遁甲、風火雷動以及蒼龍追月劍法,此天星與我有緣,合該我廬山升龍道大興。”

羅真人身穿八卦水雲衣,頭戴通天紫金冠,身形高挑而清瘦,精神矍鑠,滿臉笑意,望著傳來孩子哭聲的地方落向雲頭。

“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骨骼清奇、道紋內生,不愧是天神的轉世之身。”

羅真人笑嘻嘻的抱起地上的嬰兒,用道袍包裹好,一揮拂塵,飄然離去。

也有許多門派跟蹤大星墜落,到了關鍵時刻,大星猛然燃燒化虹,消失不見,尋覓許久而不可多得,唯有等著這些天神的轉世之身,顯露異象的時候,再次收入門下。

為了網羅這些天神的轉世之身,許多數百年、上千年沒有收過弟子的門派,開始行走紅塵,準備收取一些弟子。

因為這些人,也已經隱隱約約的感應到,或許有一場席卷三界六道的劫數悄然來臨。

否則,不會有這麼多的天神下凡。

也許,要換了這人間。

(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一章:操守

“這裡就是錢塘嗎?”

蕭辰宇幾經跋涉,終於來到了錢塘縣城中,風塵仆仆,卻遮不住滿臉的興奮:

“聖師文章傳天下,金聲玉振,乃萬世之師表,就不知道,聖師會不會收下我做弟子。”

聖師府!

三個大字映入眼簾,蕭辰宇全身熱血沸騰,有一種超級粉絲見到大明星的激動,濃密的黑發披在身後,隨風舞動,明亮的眼睛燦若星辰,直勾勾的盯著聖師府的大院,臉上的棱角猶如刀削一樣,看起來硬朗而分明。

咚咚咚!

走上前,用力的敲動聖師府的大門,吱呀聲中,一個青衣小廝把門打開,伸出頭來,看著眼前文質彬彬、溫文儒雅的蕭辰宇,問道:

“這位公子,你是為找我家公子而來的嗎?”

張玉堂自從成為聖師以後,每天都有很多人前來拜訪、學習,這些人中大部分人都是抱著獵奇的心理而來,並非是想要增長什麼學問,而隻是純碎的想要看一看,這所謂的聖師是不是長著三頭六臂。

看過之後,熱情消退,就會離開。

張玉堂的骨子裡是多高傲的一個人,被人像猴一樣觀賞,時間久了,便有些不耐煩,便吩咐看門李管事,但凡是一些陌生的年輕書生,不要輕易放進府裡來。

若是真有比較執著的書生要進來見自己一麵,也可以推%e8%84%b1說自己不在府裡。

看著眼前的青衣小廝,蕭辰宇大喜:

“這位小哥,在下是鎮江府的人,讀書寫字多年,隻是不得其門而入,這次到錢塘來,就是要拜入聖師門下,還請小哥通融一下。”

說著從衣袖裡掏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

“我與小哥一見投緣,本想請小哥去錢塘最有名的酒家吃上一壺酒,隻是我有些事情去不了,還請小哥擔待一點,等有時間了,我一定陪著小哥好好的喝幾口。”

青衣小廝眉開眼笑,推辭著:

“這怎麼好意思,咱們初次見麵,我怎好收你的東西。”

蕭辰宇故作生氣,頭一擺,說著:

“小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與小哥是一見投緣,比起很多人相處十多年來的感情還有濃烈許多,我這是真心實意的要請小哥喝酒,小哥還要推辭,這是不把我蕭辰宇當做好哥們來看嗎?”青衣小廝何曾聽過這麼體恤下人的無恥語言,心花怒放中又夾雜著些許慚愧:

“隻是我家聖師公子說,遇到了年輕的書生,一律對外宣傳說他不在,在下隻是個看門的小廝,也實在是無能為力。”

“這小廝倒是個實誠人。”蕭辰宇得知內情,大義凜然:

“小哥,就算是見不上聖師,我此次從鎮江府裡來,能結交像小哥這樣義薄雲天的小英雄,也於心足矣,放心吧,我不會讓小哥為難,今天若是聖師不在家,那麼我就天天來,我堵門三年,還不信,聖師他老人家天天不在家。”

說著把手裡的銀票硬塞到青衣小廝的手裡:

“這點錢,就當我請兄弟們吃酒,你不用管我,自己去忙吧,我就站在這聖師府的門口等著,今天若是等不到,明天我接著來等,我的心要讓聖師看到,我的誠意也要讓聖師感受到。”

“我千裡迢迢、不辭辛苦到這裡來,隻有一個目的,就是向聖師學的文武藝。”

青衣小廝滿臉慚愧的收起蕭辰宇遞過來的銀票,小聲道:

“公子這些曰子以來,一直都在府裡,從沒有出過門,不過在過上幾天,處理完手裡的一些事情,據說就要遠走天涯,仗劍而行。”

蕭辰宇眼睛一亮,嘴角劃過一絲美妙的弧度,邪異凜然、低聲道:

“多謝小哥告知。”

“慚愧、慚愧。”青衣小廝關上聖師府的大門,任由蕭辰宇站在門口,看了看來來往往的書生、大儒、商販,蕭辰宇心道:“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目標太宏偉而沒有勇氣去開始,再說了,人生在世,不過是笑笑彆人,在被彆人笑笑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都到了這個地方,我是怎樣也不能灰頭灰臉的回去,讓父母朋友看笑話的。”

“我蕭辰宇長這麼大以來,在通往的牛逼的道路上,一直是一路狂奔,這次也一定能夠成功。”

“我站著等,你不見我,那我就跪下來等,俗話說遇強則強、遇賤則賤,遇到這樣的聖師,隻能夠用更賤的方法去讓他主動見我。”

一收攏衣襟,倒金山拜玉柱一樣,蕭辰宇目光炯炯的直視著聖師府,腰杆挺得筆直,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我就跪上這麼一天,憑我的小體格估計會累的昏死過去,見到我這麼帥的人昏死過去,禽獸都會有半點憐憫之心,我不信聖師他禽獸不如,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透過門縫,看著跪倒在塵埃中的蕭辰宇,青衣小廝向旁邊的李管事說著:

“李爺爺,你看看外麵的那個書生,據說是來向公子拜師的,想要拜公子為師,都跪下了,一看就是滿心的誠意,李爺爺,要不要勸公子收下他。”

李管事半睜半閉著昏花的老眼,說著:

“小李子啊,你李爺爺我眼花心不花,這世道看的清楚,你那點小心思還是收起來吧,咱們做下人的要有做下人的規矩,公子的事情,豈容你們指手畫腳。”

“公子雖然仁慈,愛護下人,卻也不能讓下人亂了規矩,你自己去管事那裡,領取三鞭長長記姓,記得以後再也不要議論公子的事情。””

青衣小廝臉上一白:

“是,李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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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瞞珊,向著府內管事那裡走去,李管事的聲音從後麵出來:

“領完三鞭,記得去告訴公子一聲,我看外麵的這個公子,也是個有毅力的人,這樣長跪不起也不是個辦法,讓外人看了,還以為我聖師府仗勢欺人、對外鄉人苛刻呢。”

青衣小廝聽了一喜,腳步一輕,低聲應道:

“是,李爺爺。”

步子快上幾分,領了三鞭,依然是興致勃勃的去找張玉堂。

收了彆人的好處,就要為彆人辦事,非常有職業艸守。

而這樣的人現在可不多了,現在的人,更多的沒有好處不辦事,拿了好處也不見得會幫你辦事。

內室裡,青衣小廝對著張玉堂躬身行禮。

“公子,有人求見公子。”

(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二章:對頭

張玉堂放下手裡的書,淡淡一笑:

“什麼人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青衣小廝躬身道:

“公子,是一位少年書生在門外求見公子,我給他說公子不在府裡,那書生發了癡姓,就在府外跪著,說是不見到公子,就長跪不起。”

“這麼執著的一個人?”

張玉堂一愣,把手裡的書放在桌子上,站了起來:

“走,帶我去見見這個書生,雖說沒有堅定的意念難以成就一番事業,但是真正的智者卻要懂得根據事情的變化來不斷的調整自己的思路與做事方式,像他這個樣子一根筋走下去,不瘋魔、便成佛。”

青衣小廝在後麵跟著,琢磨著張玉堂不瘋魔便成佛的話,眼神中有些猶疑,不自覺的喃喃而語:

“記得以前公子說過,書癡者文必工,藝癡者技必良,現在這個蕭辰宇為了能夠拜的公子為師,癡癡下跪,公子看起來,怎麼不像是特彆高興的樣子啊。”

走出聖師府,張玉堂一眼看到相貌堂堂的蕭辰宇腰杆筆直的跪倒在哪裡,目光炯炯,神采飛揚,根本看不出來絲毫的沮喪。

彷佛彷佛能夠在這裡跪著,是一種巨大的榮耀似得。

張玉堂看的暗暗讚道:

“這小夥子,倒是有一個好心態,有了好的心態,未來的路才能走的更遠,這樣的人,我倒是不妨收下。”

地獄陰差、錢塘神鬼的事情,讓張玉堂早已暗暗警惕不已,為了應付隨時可能會到來的未知危險,張玉堂也一直打算培養自己的嫡係力量。

當當當

一聲鐘響從張玉堂的丹田裡傳入腦海,清揚激越的鐘聲隻有張玉堂能夠聽到,隨著鐘聲傳來,張玉堂強大的神魂順著聲音向著警世鐘看去,就見到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