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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沒見過帥哥,我以前專門吃帥哥,一口吞一個,吃的有滋有味,我隻是驚訝,你都長成這個樣子了,連我都沒胃口吃你,你也敢出來嚇人,就算是我不吃你,你就不害怕嚇壞府裡的花花草草。”

張玉堂一挺腰,眼睛微眯:

“人家都說女人啊,嘴上一套,心裡一套,而且兩者是相反的,你嘴上這麼說我,說不準心裡有多癡迷呢?”

青蛇眼神中一絲狡黠閃過,故意狠聲道:

“癡迷你個大頭鬼,你等著我一會把你做過的壞事都告訴嬌容姐姐,讓嬌容姐姐回去後,好好的修理你。”

張玉堂一愣,旋即哈哈一笑,走了進去,白素貞請張玉堂、許嬌容坐下,說著:

“青兒,上茶。”

青蛇道:

“是,姐姐。”

片刻,端上茶水,先給許嬌容呈上,再給白素貞呈上,剩下了兩杯,連杯子帶盤子往桌上一放,自己端了一杯,細細喝了一口,臉上湧出一片幸福之色,半眯著眼,說著:

“好茶、好茶,真是好茶。”

隨後,仿若才發現了似得,看著張玉堂說著:

“哎呀,這麼好喝的茶,怎麼沒你的,你想喝點的話,自己過來拿,還要端過去伺候你不成。”

張玉堂鬱悶的用手摸了摸鼻子,說著:

“我不渴,這麼好的茶,青姑娘喜歡的話,我會讓人再送過來一些,讓你一次喝個夠,如何。”

青蛇撇了撇嘴:

“誰稀罕你送的,再好的東西,吃多了也會膩歪的。”

二人打鬨慣了,白素貞、許嬌容倒也不在意,隻是每到這個時候,白素貞總是會說一句:

“青兒,不要胡鬨。”

青蛇聽了安靜的站在白素貞的背後,對著張玉堂擠鼻子弄眼。

張玉堂微微一笑,不做理睬,而是正了正身子,說著:

“白姑娘,在下這次到這裡來,是有事相求。”

白素貞一愣,笑道:

“張公子,有什麼事情,儘管說,隻要我能夠做到的,必然會竭儘全力的。”

張玉堂略微沉%e5%90%9f,道:

“是這樣的,我現在的修為算是到了瓶頸,各種修行法門也是不多,我想在錢塘處理完一件事後,就和嬌容一起遊曆天下,看看能不能有什麼奇遇,好提升力量、境界。”

“我這一去,恐怕要到州試大考的時候才回來。”

“這麼長的時間,錢塘府裡的一些事情,我倒不擔心,隻是我斬殺黑白無常、打傷了崔判官,我怕我走後,他們會回來伺機報複,傷害我的家人。”

“我想問一下,白姑娘可是有什麼好的辦法?”

白素貞笑道:

“我當是什麼事,原來是這件事,崔判官為了逃出去,已經把自身積累無數年的香火神通廢掉,一身道行修為毀去大半,沒有幾百年的時間,休想恢複修為,若是沒有恢複修為的話,他一定不會回去,把這件事上報的。”

“也就是說,一百年內,這件事不會有人重提,也就不了了之。”

“你要擔心的不是他,而是這錢塘大大小小的神靈,你當時就是被他們偷襲,才導致了陽氣大勝,若非是許夫人挺身而出,公子隻怕會有些許的生命危險。”

張玉堂聽了,睦子裡一道冷光閃過: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我離開之前,這些神靈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到時候,說不準會需要白姑娘援手。”

白素貞應道:

“張公子心裡有數就行,若是需要白素貞的時候,說一聲就行。”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閒話,張玉堂站起身來:

“不打擾白姑娘了,在下告辭。”

青白二蛇把張玉堂夫婦送到門外,青蛇疑惑的問著白素貞:

“姐姐,你說大壞蛋會怎樣處理那些神靈,那些神靈可是有天命在身,名注仙籍的,乃是天庭正果,若是大壞蛋強行驅逐的話,會不會引來天庭諸神的報複。”

白素貞想了想,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看他%e8%83%b8有成竹的樣子,想必心裡已經有了把握,我們拭目以待就是。”

許仙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書房裡,提筆寫著一些文字,寫完以後,站起身來,推開窗戶,有清風悠悠蕩蕩。

“張玉堂受到了錢塘神靈的攻擊,以他的個姓,隻怕會在最近,對這些神靈展開報複,我也能夠趁機收攏一些力量,此消彼長之下,我的氣運就會慢慢的壓過他。”

嗖!

腳下紫雲浮動,許仙站在虛空之上,大手徐徐揮動,一道道紫氣衝天而起,紫氣團團,浮現在保安堂的上空,在凡人看不到的地方,紫氣凝成一杆長幡,長幡通天徹地,猶如天柱一樣,上麵鐵鉤銀劃的寫著數個大字

神仙急救站!

(未完待續)

第二百章:驅神

五個大字熠熠生輝,照耀過往虛空,一切神靈皆可見。

神仙急救站!

字裡行間,霸氣衝天。

“有人殺人,就得有人救人,我這保安堂救得便是這漫天神仙。”

張玉堂、許嬌容夫婦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後,就喚來李勇、阿寶,說著:

“李勇、阿寶,你們準備一下,一會隨我去錢塘縣衙。”

李勇、阿寶也沒有問為什麼,同時躬身應道:

“是,公子。”

許嬌容給張玉堂整理了一下衣裳,說著:

“公子,速去速回。”

“嗯。”

張玉堂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出了聖師府,張玉堂、李勇、阿寶三人,大步如流星,也不做停留,向著錢塘縣衙而去。

走了沒有多久,一座氣勢磅礴的縣衙在望,張玉堂慧目生光,就見到縣衙上空,雲蒸霞蔚,當中一塊四四方方的官印,綻放著如水清光。

青光蒙蒙,光耀四方。

“彭大人一身清廉,兩袖清風,卻是一個難得好官。”

李勇笑道:

“錢塘百姓中,卻沒有傳出過彭縣令貪贓枉法的事情,應該是一個清官不假。”

走到縣衙前,阿寶上前問道:

“差大哥,我們公子是聖師張玉堂,前來拜見彭大人。”

門前官差一愣:

“聖師?”

隨機大喜:

“請稍等,我立即去報給大人聽。”

阿寶說著:

“多謝差大哥。”

彭浦坐在書房裡,正仔細閱讀著一些案卷,一身便服,國字臉,靜靜的一坐,卻有一種沉凝的氣勢散發出來。

這便是官威,因當官而帶來的威嚴。

“聖師登台求雨,引來陰神震怒,甚至下黑手陰了聖師,現在聖師完好無損,又功力大進,隻怕不會放過這些陰神。”

“我皇也早已對這些神靈插手人間有所不滿,趁此機會,若是能夠驅逐錢塘的一切神靈的話,說不準能夠討得人皇歡心,讓我的職位更進一步,乃至步步高升。”

正沉思著,有衙役自外走來:

“老爺,聖師來訪。”

“聖師?”

彭浦會心一笑: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馬上去門前迎他。”

略微已整理衣衫,彭浦臉上含笑,快步向著府前奔去:

“學生彭浦,見過聖師,生生大駕光臨,學生有失遠迎,還請聖師見諒。”→思→兔→網→

張玉堂隻是秀才身份,雖然有個白衣卿相、聖師的稱號,卻也不是那放蕩無稽的人,看見出來的彭浦,忙快走兩步迎了上去:

“彭大人,叨擾了。”

彭浦上前挽著張玉堂的手,笑道:

“聖師,屋裡請。”

二人在屋裡坐定,彭浦開口問道:

“聖師駕臨寒舍,使寒舍蓬蓽生輝,不知聖師來這裡,有何貴乾?”

張玉堂笑道:

“確實有事情,向大人求教。”

彭浦道:

“不敢當、不敢當,聖師有什麼話,儘管吩咐,學生照辦就是。”

張玉堂臉一沉,冷聲道:

“大人,這件事情是我讀書人的大事,我被讀書人,不語怪力亂神,然而,錢塘縣裡,牛鬼蛇神成群結隊,這些神鬼對百姓的生計不管不顧,任由大旱來臨,坐視百姓生死。”

“這樣的鬼神要之何用,徒然浪費民脂民膏,甚至有些邪鬼惡神,用百姓的姓命來祭祀,用百姓的家財來祭祀,可謂是勞民傷財、貽害無窮。”

“我這次來,就算想借助官府的力量,趁著民意還在,把錢塘大大小小的神靈,驅逐乾淨,還錢塘一個朗朗乾坤,讓我被讀書人的道理,被普通的老百姓所明了。”

彭浦大喜:

“固所願也,能夠為天下讀書人出一份力,就算是讓彭浦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聖師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張玉堂道:

“我想請大人,派官差摧毀錢塘大大小小的神靈鬼廟,把廟裡的泥胎統統打碎,把廟裡的道士、尼姑、祭祀等等都驅除出去廟宇、道觀裡。”

“然後縣衙貼出告示,禁止百姓祭祀神鬼,若是一有發現,就抓捕進入大牢中,進行教育,讓他們明白神鬼的來曆與道理。”

彭浦略微一思索,拍手道:

“聖師好高明的手段,錢塘縣裡沒有了廟宇,又有文人教化,久而久之,就不會再有人信奉神鬼,沒有了老百姓的信奉,所謂的神鬼也不過是人的精魂罷了,早晚有一天會消散在天地之間,消散了神力的鬼神,一樣會進入六道輪回。”

張玉堂有些驚訝的看著彭浦:

“想不到彭大人對這樣的事情,知之甚深。”

彭浦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道聽途說罷了,隻是神靈愚弄百姓,為了一絲香火而大打出手的故事,我在野史裡看過許多,實在是對百姓沒有多少益處。”

談妥驅逐神靈的事情,張玉堂放下了一大心事,唯一要做的就是,在驅逐過程中,怕是會有些神靈不服,施法作亂。

“若是真有神靈作亂的話,那就會更好,作亂的神靈會讓老百姓更清楚的認識到神靈的本質,到時候,神的名聲被破壞,傳揚出去,使信奉神靈的百姓越來越少,這些神也就相當於自己消滅了自己。”

說著容易,張玉堂也知道,這是一個極漫長的過程,也許當中會有反複。

二人又談了一會兒話,張玉堂起身告辭:

“事情既然已經說妥,我便去了,靜候大人的佳音。”

彭浦起身把張玉堂送出縣衙,返回府裡,立即吩咐道:

“李捕頭在哪裡,讓他趕快來見我,有大事安排。”

執事的官差聽了,快速去尋找李公甫,不久就見到李公甫手抱樸刀急匆匆而來:

“大人,找卑職有什麼事。”

彭浦吩咐道:

“你立即帶人,封鎖錢塘縣各處大小寺廟、道觀,驅逐其中的信徒,然後貼出告示,就說神靈有罪,打傷了為百姓求雨的聖師張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