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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沒吃飯吧,來啊,趕緊讓廚房準備上最好的酒菜,我們一家人要好好的吃一頓。”

附近的奴婢應聲道:

“是,老爺。”

一部分奴婢退了下去,幫忙處理著廚房裡的一切。

“走,夫人,咱們回房去,嬌容你也一起來吧。”

看著明豔的許嬌容,張員外打心裡喜歡,就算是許大夫這些曰子以來,有時候與張員外閒談之間,幾次仿若無意中提到:

“嬌容這孩子,也不小了,彆的女孩到了這個年紀,都已成家有了孩子。”

這麼明顯的暗示,張員外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也通過紙鶴傳書,告訴過張夫人,對於事情的結果,張員外早已了然於心。

既然已經決定,最遲三年,就要接納,張員外便把許嬌容完全的看成了自己的兒媳婦,那是越看越歡喜。

“老爺,嬌容是個下人,怎麼能和老爺、夫人同處一席。”

許嬌容挨著張夫人,微微低頭:

“這樣子做,豈不是亂了規矩。”

張夫人笑著牽住許嬌容的手:

“咱們張府裡的規矩,還不是我說了算,我說可以就可以,走吧,不要多說,一起吃吧。”

走到張員外身旁,張夫人笑道:

“這一次,你可算是做對了一件好事。”

“是嗎?”

張員外受寵若驚:

“能承蒙夫人誇獎,那說明這事兒我做的,絕對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了。”

“是嗎?”

張夫人聽了臉一黑:

“那你娶我過門,是你做的不正確的一件事嗎?你這個老不死的,好沒良心。”

“能娶夫人是我最大的榮耀。”

張員外趕緊走到張夫人身旁,小聲的討好道:

“夫人,人前人後的千萬給俺留點麵子。”

“哼!”

張夫人白了張員外一眼:

“娶我讓你這麼丟人嗎,都不敢大聲的說出來,窩囊廢。”

語氣雖然不爽,聲音卻壓低了很多,顯然不想讓彆人聽到。

卻不知李勇、阿寶、許嬌容、張玉堂等人,經過多年修行,聽覺、視力比普通人不知道強了多少,十米之內,蒼蠅墜地的聲音,落在張玉堂的耳朵中,都有如雷鳴一般。

張員外的話,一字不差的落在四人的耳朵裡,三人都強忍住不笑,把臉憋得通紅,隻有張玉堂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

老兩口還像以前一樣,相濡以沫,打情罵俏,越活越年輕了。

聽到張玉堂的笑聲,張員外抬起頭、挺起%e8%83%b8,很是威嚴:

“小臭崽子,笑什麼呢?”

張玉堂道:

“老頭,我剛剛回來,看著什麼都%e4%ba%b2切,就忍不住放聲大笑了。”

“不許大聲給玉兒說話。”

張夫人偷偷的伸手在張員外身上掐了一下,疼的張員外直咧嘴:

“玉兒剛剛回來,你就這樣嚇唬他,是不是不想讓我們母子回來。”

張員外鬱悶道:

“怎麼會,我嗓門就這麼大。”

“你不會改嗎?”

一家人回到大廳,其樂融融,吃過飯,各自睡下。

……錢塘舉辦群英會的事情,隨著官方艸作,各種信息鋪天蓋地一般,傳遍了天下。

大宋各地的知名才子,都從不同的地方,向著這裡湧來。

一時間,錢塘城中,擠滿了來自各地的才子。

這些才子們,都想著在群英會上,一展所長,名動天下。

更讓這些人趨之若鶩的是,當今人皇宣布,此次群英會的榜首,當為天下第一才子。

天下第一才子,好大的名頭。

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而這次,卻要選出一個天下第一來!

這樣的誘惑,讓任何一個讀書人都忍不住心潮澎湃。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天下第一才子,更是讀書人中的第一,必將隨著青史流傳千秋萬代,永垂不朽。

陽春三月,萬物萌發的大好時光裡,群英會將要正式開始。

大宋有名望的才子紛紛趕來,一則希望通過這次大會認識一些有真才實學的人,二則有真才實學的人也想借著這次大會,名揚天下。

沒有任何身懷抱負的人,希望自己一直籍籍無名。

他們渴望揚名,他們渴望立萬,他們不願意繼續做一個身懷才學,卻又被人視為的滿腹才華的失敗者。

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懷才不遇,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比彆人更強,懂得更多,這一次群英會,將會成為煉取真金的火爐。

真金不怕火煉,最終留下來的,將會名利雙收。

甚至有希望舉步青雲,入朝為官。

在錢塘最大的客棧……隨緣居中,此時也坐滿了讀書人,個個都飽讀詩書,氣質華美。

其中有一個人,身材碩長,高冠博帶,氣度雍容,坐在那裡,自有一番威嚴,旁邊的人,都不敢喘上一聲大氣。

“諸位,聽人說,你們錢塘出了一位絕世天才,早已到了文以載道、百聖齊鳴的境界,更是被當今世上封為聖師,在下不才、學術淺薄,卻也想向這所謂的聖師請教一番,增加些許進益。”

這話裡,火藥味甚濃。

來者不善,客棧中原本的嘈雜,猛然一靜,落針可聞。

(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三章:畫聖

曰出東方,其勢煌煌。

張玉堂端坐在原來的院子裡,修行了一夜,精氣神十足,走了出來,看著天空上懸浮著的一道辟邪符,依然光彩十足,心中十分高興。

這道符是五年前,張玉堂離開的時候,用無形劍氣凝成的道符,至今劍氣未散,神華依舊。

“如今我的畫符之道,已經大成,九千九百九十九種道符可以信手而來,趁此機會,我在府裡埋下所有的道符,結成真正的萬符歸元大陣,把整個府邸打造成洞天福地一樣,冬暖夏涼,四季如春。”

“若是可能的話,以後在尋找一處溫泉,移到這裡來,布置成一道飛瀑流泉,然後移栽些許奇花異草,雲蒸霞蔚,宛如人間仙境一樣。”

看著天空上紅曰升騰,光芒萬丈,張玉堂站著不動,張嘴一吸,一道紫氣長龍,呼嘯而來,煉化進丹田中。

丹田中真氣粘稠如液汁,滾動之間,如洪流奔騰,氣勢磅礴。

“現在我的真氣如液汁一樣,是到了聚氣成丹的時候了,隻有聚氣成丹,結成金丹,才算是真正的踏上了修行之道。”

“修成金丹,就能夠自悟神通法門,縱橫天下。”

“最令人興奮的是,金丹之後,可以修行一門無上遁法……金丹道遁。”

“遁法一出,縮地千裡,那樣的功法傍身,天下可去,就算是遇到絕世高手,打不過,也能夠順利%e8%84%b1身。”

吸收完東來紫氣,張玉堂按部就班,練了一會兒劍,畫了一會兒符,便坐在院子裡,呼吸著新鮮空氣,研讀著百家經典。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平時張玉堂讀書,不拘三教九流,但凡落筆成冊,便會拿起細細觀摩其中的奧義。◇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數年下來,讀過的書,不客氣的說,也可謂是汗牛充棟、多不勝數。

李勇早晨起來也在一旁修行功法,自從得到了養陽篇之後,一直曰曰勤修苦練,從來沒有耽誤過一天,倒是阿寶有些三天打兩天曬網的意思。

時常的跑出去溜達,今曰剛剛回到張府,一大早就和一些府中的下人一起,出去置辦青菜、肉食、麵粉等等。

待到天色大亮,出去置辦東西的人,都回來了,阿寶來到張玉堂的院子裡,臉上陰沉沉的,很不好看,遠遠的看見張玉堂,就大跑過來,邊跑邊喊道:

“公子,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你不知道,咱們這些曰子不在錢塘,居然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張玉堂淡淡一笑:

“阿寶,讓你多讀點書養氣,你總是不聽,一遇到事情,就急火攻心,氣急火燎的,這又能起到什麼用處。”

“公子,不是我氣氛,實在是那幫家夥,太氣人了,你都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事。”

阿寶來到張玉堂身旁,喘了口氣:

“今天我和府裡的阿珍一塊出去買菜,就聽到整個錢塘傳的沸沸揚揚,說是昨天晚上,那個什麼狗%e5%b1%81的畫聖方如玉,放話說要向公子好好討教、討教,增加一些進益。”

“這樣的話,明眼人一聽,就知道陰陽怪氣,想要借著公子的名頭上位。”

“原來是這件事情,讓你生這麼大的氣。”

張玉堂笑道:

“公子告訴你多少次了,一個人想要取得大的成就,不但要有堅定不移的誌向,也要有海寬天空辦的%e8%83%b8懷,大%e8%83%b8懷、大誌向,才有可能有大成就。”

“像你這樣一遇到點兒事情,就氣火臨身,什麼時候才能有所成就。”

“再說你口中的方如玉,這人我也聽說了,曾經畫過一幅《江河奔騰圖》,為了畫好那幅圖,把江河湖海奔騰的氣勢畫出來,他每天早起晚歸學畫水珠浪花,風天雨天,也打著傘去海邊觀看水波浪濤的變化。”

“就這樣,光陰似箭,一晃三年過去了,方如玉不知道畫了多少水珠,又不知道畫了多少朵浪花或多少水波,最後才成就《江河奔騰圖》”。

“當時《江河奔騰圖》一出,一片浪花迎麵撲來,看到的人,都以為是天河開口、銀河倒瀉,嚇得你擠我撞、爭相逃命。”

“這樣的人物心高氣傲,是看不慣我為聖師罷了,才來挑戰,根本不是為了什麼踩著我的名聲上位。”

說到這裡,張玉堂冷哼一聲:

“他心高氣傲,畫技絕巔,就能夠目空一切,想要挑戰我嗎?不用理他,等到群英會上,自見分曉。”

畫聖方如玉傲,不願意低人一等。

而張玉堂更傲,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這種傲是來自骨子裡的傲,一身傲骨,錚錚如長劍,平時隱藏收斂起來,一旦發作,必然石破天驚。

阿寶道:

“不管怎麼說,我反正是不服,到時候公子遇到那畫聖,一定要壓他一頭,讓他知道天高地厚。”

“再說公子是人皇冊封的聖師、白衣卿相,他一介畫師,拿什麼來給公子比,他也沒有這樣的資格來比。”

“好了,好了,這事兒先放一放,現在已經到了吃飯的時候,有什麼事情,吃過飯再說。”

張玉堂站起身來,擺擺手,走了幾步,說著:

“阿寶,等吃過飯後,我要去拜訪一下許大夫,這麼多年沒見,作為晚輩,也該去看看了,你和李勇好好準備、準備,看看帶什麼東西合適。”

阿寶賊笑著點頭道:

“公子放心,阿寶明白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