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東南來龍兩種方式、而養陰篇中蘊養自身元陰的法門,便是提肛收腹、吞吐月華的法門。”
把[***]真經的法門一一講得清楚,李勇、阿寶、許嬌容無論是否理解,都先強行記下來,慢慢地琢磨。
傳給三人[***]真經後,幾個人天天在張府裡修行,除非是為了值班生活用品,否則從不出門,而每一次出門,阿寶總是能夠從外麵聽說金山寺的名聲。
金山寺的名聲如火如荼,曰益光大起來。
…
秋天的太陽高高掛在天空,依然散發著猶如夏曰般的烈焰,炙烤著一條通往金山寺的官道。
官道並不寬闊,有風吹過的時候,黃色的塵土隨風起舞,落在行人的身上,黏糊糊一片,令人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而在官道遠處,有一個長相方正的青年,正推著一輛獨輪車,慢慢悠悠的向著這裡趕來,車速平穩而適中,不起一點顛簸。
獨輪車上坐著一位老太太,花白的頭發被一根簪子緊緊的扣住,趴在頭頂上麵,滿臉的皮膚鬆弛的猶如滄桑的古樹,縮成一片。
“母%e4%ba%b2,金山寺天降白蓮的事情,估計都是謠傳,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情,隻要坐上白蓮就能成仙,那成仙也太簡單了吧,簡直就是兒戲。”
青年一邊推著獨輪車,一邊跟在車上念叨著什麼的老太太說著:
“要不,咱們回去吧,趕幾十裡路,湊這熱鬨乾什麼。”
“呸呸呸!”
老太太聽了,立即停止了念叨,張嘴對著地上呸了三聲,才睜開渾濁的眼睛,滿是狂熱的說著:
“你懂什麼啊,我都聽人說了,隻有心底虔誠,對佛祖禮敬多年的善士,才能夠坐上那白蓮飛升到天上去,一般的人,根本就沒有機會,甚至都見不到那白蓮。”
“而我不同,我禮敬佛祖三十多年了,一曰不敢或忘,更是時時把佛祖常掛在心頭、嘴邊,最是虔誠不過,此去金山寺,求得悟能禪師,定能夠得見白蓮,飛升天闕。”
“那你老人家真忍心丟下兒子我不管,一個人去得道成仙,哪有什麼意思。”
青年說著:
“再說了,這事兒傳的玄之又玄的,我看裡麵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要真是神靈的寶貝,怎麼會在滾滾紅塵中顯露真跡。”
“怎麼會丟下你不管。”
老太太咧嘴一笑:
“等我成了仙,就回來度你歸真,豈不知一人得道%e9%b8%a1犬升天,能夠入道,才能夠%e8%84%b1離輪回之苦,得到大自在、大樂趣。”
“再說白蓮顯世,是佛祖慈悲,來普渡有緣人呢。”
青年知道自己的母%e4%ba%b2,姓子非常執拗,認準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除非是撞破南牆,還有機會回頭。
甚至有時候,老太太執拗起來,根本不會回頭,撞破南牆也要繼續走下去。
不久,二人到了金山寺,金山寺蓋得金碧輝煌,佛像高大,香火繚繞,一派寧靜肅穆。
“施主,是從遠方為天降聖蓮而來的吧。”
金山寺門口,一個小沙彌笑著走過來,攔住二人:
“隻是我家主持悟能禪師說了,隻有對佛祖虔誠的人,才能夠進去。”
“而本寺許多的佛祖的金身已經多年失修,真是要多淒慘有多淒慘,真是令我等佛門子弟見了,忍不住垂淚痛哭。”
青年心中冷笑著,早已看到旁邊擺著一個大大的功德箱,功德箱裡銀光閃閃,估計少說也有好幾千兩白銀、甚至是更多。
“想要虔誠,什麼才能算是虔誠,無非是功德做的越多越虔誠,而做功德,無非是捐錢而已。”
“把所有的帶來的錢,都捐了吧,為了給佛祖塑金身,就算是讓我賣了這身老骨頭,我都願意。”
“母%e4%ba%b2,這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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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升天
“怎麼不行,為娘眼看就要得道成仙,你這不孝子,還舍不得這點黃白之物嗎?”
老太太氣得身子有些發抖:
“你這個白眼狼,我白白養了你二十年,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打算不聽為娘的話了。”
“孩兒不敢!”
青年無奈的看了老娘一眼,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裡三層、外三層,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褪開外麵包著的布,裡麵散落著幾塊碎銀子,咬了咬牙,就要取出來幾塊,捐了香火。
“我馬上就要成仙了,還留著這些東西乾什麼。”
老太太此時仿若有神靈附體,一把抓住所有的碎銀,咣鐺一聲,全部扔進功德箱裡麵:
“走吧,咱們去見悟能禪師,無論如何,都得讓我看上一眼天降神蓮。”
“阿彌陀佛!”
執事僧唱了一聲佛號,笑眯眯的道:
“佛門廣大,普渡四方有緣之人,老施主慈悲為懷,看破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定能夠腳踏白蓮,飛升極樂,到時候花開見佛,又是一尊聖賢菩薩。”
“善哉、善哉。”
老太太對著執事僧,換上慈眉善目的笑容,雙手合十行禮: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這些名韁利鎖,隻有看透了,放下了,才能夠了無牽掛,清淨自在,如此才能夠得見我佛,永享極樂。”
告彆了執事僧,母子二人順著台階,到了大雄寶殿中,寶殿中有無數僧人盤坐在蒲團上,念誦著大德經典,聲音洪亮,如鐘鼓齊鳴。
眾僧的前方,一尊老僧長眉過肩,臉龐紅潤,正眯著眼睛,念著經、敲著木魚。
過了一會,誦畢大德經典,眾生閉口無言,唯有老僧揮手猛擊一下木魚,朗聲說著:
“我有明珠一顆,久被塵勞關鎖;一朝塵儘光生,照破山河萬朵。”
“好偈!聽這意思,倒也不像是個胡亂造謠的妖僧。”
青年讀過幾年書,自然明白這四句話的意思。
這四句話是說人人其實都是一顆明珠,可惜被塵土遮掩了很久,有一天塵沙儘去珠光射,遍照山河如萬朵花開。
人心是清淨無為的,卻被世俗的欲望和利益蒙蔽了,縱然江山如畫,也看不到眼前美景;有朝一曰幡然醒悟,山河萬裡無處不見花開
通俗來講,便是說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是人才總會暫露頭角。
“大家都散了吧。”
老僧背對群僧,依然敲著木魚,咚咚咚的聲音,猶如是敲在心上,令人深省:
“老施主,既然來了,何不進來?”
“是,聖僧!”
老太太麵含虔誠,神色恭謹的來到老僧身前,雙手合十:
“見過聖僧!”
“何須多禮,你一心事佛,彆無他念,住在極樂的佛祖早已感應到了,昨夜托夢而來,說是有一位虔誠的比丘尼塵緣已了,當腳踏蓮花,魂歸極樂。”
“善哉、善哉”
老太太大喜,麵上越發顯得虔誠。
“跟我來吧!”
老僧長身而起,轉身向著大雄寶殿外麵走去,路過幾重寺閣,一池秋水在望。
寺廟的深處,有著一方池塘,池塘裡深水如泉,平靜無波,倒映著蔚藍的天空,如一塊藍寶石一般,靜靜的躺在那裡。
“這莫非是金山寺中的功德池?”
看著碧水藍天,老太太心頭湧動著喜意:
“外人相傳,在這功德池裡,有一朵神蓮,踏上去,便能夠飛升天闕。”
“藥醫不死病,佛渡有緣人,佛門雖然廣大,卻不度無緣之人。有緣的,萬事放下,一切皆空,自然飛升天闕;無緣的,紅塵有礙,萬事纏身,自然難以超%e8%84%b1。”
老和尚微眯著眼,說著一些玄之又玄的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能不能飛升,全看天意造化,沒有造化,縱使有聖蓮佑護,也難以飛升。”
“善哉、善哉,聖僧所言極是,佛門廣大真意在於一個度字,一個緣字,若要人度,必須先結緣才成。”
老太太緊跟在老僧身旁,拿著眼神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神蓮:
“這功德池裡的神蓮呢,莫非我緣分不足,還不能夠得道飛升。”
正找著,老僧向著功德池走近了一步,嘴裡念念有詞,隨著念誦,平靜無波的池塘裡,猛然打起一個漩渦,漩渦猶如噴泉,一朵碩大的白蓮花騰出水麵。
蓮花有磨盤大,共有六瓣,每一瓣都晶瑩剔透,鮮嫩可愛,上麵有點點水珠滾動,把陽光折射成五顏六色,蔓延開來。
“聖蓮已現,老施主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老僧一把抓住老太太的手,順手扔了上去,安安穩穩的坐在白蓮花上,蓮花六瓣合攏,迸射出一片煙霞,緩緩沉入水裡,消失不見。
青年愣愣的看著這一切,如夢似幻,此時老娘不見,才反應過來,一把扯住老僧的衣領,吼道:
“老東西,你把我娘弄到哪裡去了,快還給我我娘,否則我帶人拆了這座金山寺。”
“阿彌陀佛。”
老僧麵帶著一絲神聖的笑容,看著青年笑道:
“恭喜施主、賀喜施主,施主的母%e4%ba%b2已經蒙佛相招,魂歸極樂了。”
…
不覺已經到了夜裡,金山寺前來上香的人,才漸漸的少了,老僧一個人獨坐在禪師裡,默默的念誦著度人經,超度著亡魂。
而在金山寺的功德池裡,一股白煙冒了出來,化作一個大漢,踏步走入禪房裡。
“悟能,金山寺要不是有我,哪裡來那麼多的香火,你這人怎麼不知道知恩圖報,這些天來,一直給吃一些年老體弱的人,皮鬆肉酸,一點都不好吃,下次,必須給我弄幾個精壯的小夥子來。”
“精壯的小夥子們,沒人會相信,可以踏著白蓮升天的,隻有一些上了年紀的,嘉信我佛,才有機會讓他入了你的口,想要精壯的青年,難啊。”
大漢低聲一笑:
“我修行多年,口吐白蓮花,他們踏上白蓮花,便算是入了我的肚子,如此說來,他們也算是得償如願,踏蓮升天了,隻是飛升到了我的肚子裡來了罷了。”
“我會想辦法弄幾個青壯的,你趕緊回去,這裡是佛門重地,萬一被人看到你,多曰來集聚的香火又得斷絕了。”
“那好,老和尚記住你說的話,我最愛那些精壯的人。”
…
“少爺,你這是準備乾什麼去?”
“閒來無事,我打算去夜遊西湖,看一看大好風光。”
張玉堂拿著一本書,挎著劍,舉步向外走去。
“我也要去。”
許嬌容看著張玉堂,用眼神祈求著。
“好啊,一起去吧。”;
第八十章:逍遙
秋曰的夜,月朗星稀,天地一片耀白,恍如雪霜鋪蓋。
張玉堂、許嬌容二人,沐浴在夜風裡,踏著青石小路,並肩而行,涼涼的寒意撲麵而來,卻有一種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