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變幻成一個禿頂、跛腳,滿臉汙泥的乞丐。
“這下子好了吧,他怎麼也想不到我會變成一個乞丐吧?”
一隻腳著地,轉了一圈,破衣漏風,赤腳光頭,非常的滿意自己的形象。
“走,去看看,也不知道那臭小子,現在修行到了什麼境界,記得上次見他,已經是一筆天地動之境,現在將近半年過去了,應該又有進步了。”
“若是沒有進步,就該打%e5%b1%81%e8%82%a1了,怎麼說,我後來又傳給他了大無形破滅劍氣,能夠以劍氣奠定根基,問鼎長生之道,在沒進步就是廢材了。”
“不過,好像有件事我忘了,我得到這部劍訣的時候,似乎是一部殘篇,隻有三大劍招,僅僅能夠修行到金丹吧,一旦凝成金丹,這部劍訣就廢了,再也沒有作用。”
“嘿嘿,忘了就忘了唄,關我什麼事,到時候,他修不成金丹,才知道有我這麼一個師傅,是件多麼幸運的事情,這樣才能好好敲打、敲打,讓他知道尊師重道的道理。”
變幻好身份,天一道人慢悠悠的向著錢塘縣走去。
剛一離開,附近的空間一陣波動,霞光紛紛,一個童顏鶴發的老人,手執竹杖,出現在天一剛剛離開的地方。
“大展幻術,是要蒙蔽世人,還是要蒙蔽我呢,豈不知神目如電,絲毫不爽?”
月老看著離去的天一道人,冷笑一聲:
“原來已經修成元嬰,幾乎是半仙之體,這樣的修為,若是再有什麼異寶的話,完全可以斬斷塵緣,那揮劍斬塵緣的,莫非真是此人?”
“先不管是不是他,我暫且隱在暗處,看看他到底來這裡是乾什麼來了?”
深邃的眼睛裡透著智慧的火花,月老的腦袋後麵浮現出來三道光輪,神力沸騰,整個人隨即化作一片光霞不見。
…
“臨離開之前,我得先把幾件事辦好。”
練習完劍法,張玉堂回到屋裡,細細的思索:
“首先得給父母配一份能夠頤養天年、增福增壽的藥方,二來是要去明陽學堂中,給歐陽先生請假告彆。”
“想要配方,我熟悉的人中,也隻有許大夫清楚了,我這裡還有幾根紫韻龍參的須,正好入藥,等配好藥,我在用醫仙符化成粉末,一起炮製進去,應該能夠讓父母永葆青春了吧。”
“也不知道許大夫身體好了沒有,熬製的八寶珍珠湯能不能康複身體,作為晚輩,我也該去看看了,順便把配方的事,給許大夫說說。”
站起身子,走出房屋,見阿寶、李勇正在忙著,便招呼一聲,讓他們停下來,說著:
“李勇,你去準備一些東西,我要去保安堂看看許大夫康複了沒有?”
“謝謝公子!”
一旁的許嬌容看著張玉堂,心裡有些感動:
“公子爺,真是世間少有的好人,想來是為了怕我擔心父%e4%ba%b2的安危,才故意去的吧。”
“他拒絕媒人的提%e4%ba%b2,又這麼為我著想,莫非真是對我動了真情,想要我給他鋪床疊被?”
想著想著,又想起來,許仙對自己曾經說過的那句話來:“姐姐,張玉堂第一次見到我,問的第一句,便是我是不是有個姐姐叫許嬌容。”
“他果然已經注意我很久了,隻是為什麼,從不對我有所表示,要真是喜歡我,就大聲的說出來好不好,你總不會想讓我一個女孩子家,先開口吧。”
許嬌容抬起頭,睦子裡忍不住幽怨的盯了張玉堂一眼,隻看得張玉堂渾身起%e9%b8%a1皮疙瘩,忙擺著手,笑道: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許嬌容有些賭氣的說著:
“公子你是爺,我是個下人,怎麼會是一家人呢?”
“哈哈---是嗎是嗎?”
張玉堂打了個哈哈,然後小跑著離開,邊跑邊吼道:
“李勇,你這個憊懶的家夥,這麼點兒事,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辦完。”
李勇道:
“公子,馬上就好了,我隻是撿許大夫喜歡的東西,準備了一下,費了點時間。”
張玉堂一愣,問道:
“你怎麼知道許大夫喜歡什麼東西,聽誰說的?”
“稟少爺。”
李勇提著東西,走過來,給張玉堂微微施禮:
“這都是聽嬌容姑娘說的,我想著公子去看許大夫,總要投其所好才行,便問了許姑娘一次。”
“你倒是個有心人。”
張玉堂讚許的看了一眼李勇,心道:
“看著李勇五大三粗的樣子,想不到卻是粗中有細,也明白送禮要投其所好的道理。”
“都準備好了嗎,準備好的話,咱們這就走。”
“都準備好了。”
“哦,那就走吧。”
張玉堂帶著許嬌容、李勇、阿寶,四人離了張府,向著保安堂走去。
“張秀才好!”
“張秀才這是那裡去?”
“張秀才,這是我剛剛打出來的新鮮鯉魚,送給你熬個魚湯喝。”
“張秀才,你幫我題個店名吧。”
“張秀才----”
一路上,每走一步,便有人笑著過來打招呼,甚至一些較遠地方的人,也隱隱的向著張玉堂所在疾走過來。
麵對著每一個打招呼的人,張玉堂都滿臉堆笑,熱誠以對,然而腳下卻是不覺加快了步子,比往曰快上許多。
走出很遠,張玉堂見沒有人追來,才心有餘悸的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說著:
“怪不得古人說人怕出名豬怕壯,豬壯了要殺豬吃肉,人出名了卻要有這麼多麻煩,這麼多人對你笑臉相迎,你打也不能打,罵也不能罵,隻能還以笑臉,這樣下去,我這臉非得麻痹了不可。”
李勇、阿寶、許嬌容從後麵跟了上來,聽了張玉堂的話,許嬌容笑著:
“少爺,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也不知道多少人渴望能夠像少爺這樣光彩呢。”
張玉堂說道:
“嬌容,你又打趣我了,我張玉堂可不是什麼金貴人,享不了這樣的福,早知道這樣,當時大考,我一定會藏拙遮醜,萬萬不會像現在這樣出風頭。”
幾人有說有笑,不一會便到了保安堂中。
正見許仙在保安堂裡埋頭讀書,張玉堂一瞧,卻是一本神農本草經。
“咦,許仙,你怎麼看起來醫書呢?”
許仙抬起頭來,放下手中的書,溫潤一笑:
“是玉堂來了啊,快向屋裡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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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玉蓮
張玉堂從外麵緩緩走入保安堂中,來到許仙的對麵,站著問道:
“怎麼就一個人在,許叔叔呢,他的身體好了沒有?”
“玉堂,這次真是感謝你。”
許仙看著張玉堂,臉上滿是笑容:
“爹爹他的身體基本上就要大好了,昨天就熬製了八寶珍珠湯,服用下去,大吐大瀉了一回,現在正在休息,在調養幾天,估計就能痊愈了。”
“那就好,許大夫這樣的好人,總會有上蒼保佑的。”
張玉堂看了看許仙手裡的神農本草經,問著:
“你放著聖賢書不讀,怎麼讀起來神草本經了,這是醫聖神農的本經吧?”
“嗯!”
許仙點了點頭,道:
“我發覺讀了這麼多年書,到了爹爹生病的時候,卻是一點忙都幫不上,完全是無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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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我讀的不夠好,或許讀了那麼多的聖賢之言,確實是流於言表而無任何實際作用,倒不如神農本草經,鑽研透徹了,起碼可以治病活人。”
又指了指保安堂門口掛的仁心醫館的匾額,笑道:
“不為彆的,就算是為了這塊匾,也得學點醫吧,免得讓外人說,身為醫館之子,卻對醫學一點皮毛都不懂。”
“哈哈---”
張玉堂笑了一聲:
“學醫是好事,隻要不做那黑心醫生,能夠濟世救人,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事情了,有時間的話,以後我也多讀幾本醫書,學習、學習,若是能夠懸壺濟世,也是功德無量啊。”
“試試吧!”
許仙的眼中放著光芒,那是一種渴望:
“將來總會有一天,我想讓保安堂開遍天下,讓所有的人都有病可醫、有痛可治。”
“好誌氣,會有那麼一天的!”
張玉堂說完,問道:
“那你先看著書,我進去找許叔叔有事要談。”
許仙聽後,看了看許嬌容,有點賊笑著說:
“那好,我就不陪你進去了,反正有姐姐陪你,這裡和你自己家,沒啥區彆的。”
張玉堂笑了一聲,舉步走了進去,李勇、阿寶隨後跟上。
許嬌容走到許仙身前的時候,趁其不備,一手抓住許仙的耳朵,給提了起來,美目圓睜,鳳眼含煞:
“小鬼,欠揍了不是,姐姐的玩笑也敢開!”
“哎呀呀!姐姐你在不放手,我就喊姐夫救命了。”
許仙捂著自己的耳朵,看著滿臉羞紅的許嬌容,狡黠的低聲道:
“姐姐,你若是不願意玉堂,你給我說聲,我自然會替你出頭的,端端不讓他纏著你,耽誤了你的大好年華。”
“書上說,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我美麗的姐姐也十三了,正是豆蔻年華,玲瓏可愛,莫非張玉堂沒長了眼睛,還是你真心不喜歡他?”
“小%e5%b1%81孩!就你古靈精怪!”
許嬌容白皙修長的脖頸上,被許仙一說頓時浮現出來一抹驚心動魄的嫣紅,目含秋水,雙瞳剪剪,望了一眼張玉堂瀟灑的背影,但覺臉上一陣火熱,又看著一臉賊笑的許仙。
惱羞之下,手上一使勁,嬌嗔道:
“讓你說,讓你說,看我不扯掉你的耳朵!”
“可不能扯掉,扯掉的話,可沒有一個像姐姐這樣的美女嫁給我啊。”
趁著許嬌容一不留神,許仙使自己的耳朵擺%e8%84%b1了許嬌容的手,小跑到一旁,笑道:
“到時候,萬一我找不到老婆,可如何是好?”
“許仙哥哥,你不要怕,要是你找不到老婆,將來我嫁給你,好不好?”
保安堂外,一位中年員外滿臉富態,蘊著喜氣,正領著一個小女孩,走了進來。
小女孩約莫二三歲光景,紮著朝天辮,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柔嫩光潔的臉蛋宛如綢緞一般粉雕玉琢,嘴裡還叼著一瓶東西喝著,看起來天真可愛。
“哈哈---”
中年人聽了,大笑一聲:
“玉蓮,你真相中的話,為父便與許大夫說說,讓你和許仙定個娃娃%e4%ba%b2,許仙這娃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