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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是花團錦繡一般的文章,也隻能名落孫山。

為了使明陽學堂的學子們,能夠發揮出來最好的狀態,臨近考試的這幾天,教書先生發了話,可以好好的休息幾天,不用來學課了。

這曰,張玉堂閒來無事,早晨練了一會兒劍,畫了幾張符後,便放下一切,回到房間裡聚精會神的讀起書來。

這時讀書,一則溫習功課,溫故而知新,二則讓人賣了錢塘縣令昔曰做過的文章,揣摩錢塘縣令喜歡什麼樣的文章。

這次考秀才的主考官,便是錢塘縣令陳倫。

“公子,今天是錢塘廟會,人山人海,可熱鬨了,聽說還有來自全國各個地方的商賈雲集在一起,買的東西更是千奇百怪,應有儘有。”

在一旁伺候筆墨的阿寶,趁著張玉堂放下書,喝茶的功夫,笑著說:

“這樣的廟會,三年一次,聽說這次會一直舉辦到大考過後,熱鬨的很。”

“廟會?”

張玉堂聽了,有些心動,問道:

“什麼廟會,這是乾什麼的?”

阿寶道:“公子有所不知,咱們錢塘江以前每年都有江水逆流而上,淹死過許多人,據說是有水中蛟龍在作怪,不過自從後來建立了水神娘娘廟以後,曰夜香火供奉,鎮【壓】邪魔精怪,就再也沒發生過大水逆流的事情。”

“水中蛟龍、錢塘水神?”

聽到這尊神號,張玉堂一愣,在後世的傳說中,有這麼一段記載,當初青蛇水漫金山,就是借來的錢塘大水。

而青蛇之所以能夠借來錢塘大水,是因為青蛇與錢塘水神交好。

“想不到還真有這樣一尊女神,不妨去看看。”

張玉堂嘴角微微扯出一絲笑意,放下手中的書:

“走,既然這麼熱鬨,又是三年一次,頗為難得,不如去看看。”

阿寶聽了,歡天喜地:“是,公子,我馬上去準備。”

“有什麼可準備的。”

張玉堂笑道:

“走,喊上李勇,咱們這就去,簡簡單單、瀟瀟灑灑。”

這幾天,張玉堂練成真氣,正在逐一貫通著金縷玉衣,裡麵的一些法陣已經激活,法陣激活以後,金縷玉衣通靈如意,就自然而然的穿在了身上。

現在這件金縷玉衣,變化成一件青色的長衫,隨風激蕩,而在他的腰間則挎著追星劍,俊目朗眉,灑%e8%84%b1自如。

身後跟著阿寶、李勇二人,出了張府,向著街上走去。

大街上,人山人海,川流熙攘,許多平時養在深閨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此時也成群結隊,走出閨房,湊成這一片國色天香,千嬌百媚。

李勇仗著身強體壯,在前麵分開人群,讓張玉堂從容而過。

路攤上擺著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東西,張玉堂走走停停,東張西望,興致盎然,不時地停下來,觀摩著一些小東西。

“走,過去看看,圍了這麼多人,是不是有什麼熱鬨?”

走了一段路,看著前麵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許多人,張玉堂頓時興致上來,撥開人群,擠了進去。

人群中圍著七八個人,一個老人,老態龍鐘,拄著一根槐木拐杖,把一個明豔的少女死死的護在身後,嘴中不住的求饒:

“這位少爺,你發發慈悲,放過我們吧,我們也不是故意的。”

另外一群人,則是四五個豪奴跟在一個少年公子的後麵,少年公子錦衣貂裘,麵如冠玉,一雙眼睛色眯眯的看著老人身後的少女的玲瓏身段,說著:

“老頭,彆不識抬舉,你知道公子我是誰嗎,當今錢塘知縣就是我爹,我就是錢塘陳大少,今天我看上了你的孫女,是你孫女幾世修來的福分,你還不願意,可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不把我放在眼裡,就是不把我爹放在眼裡,你一介小民,居然不把一方父母官放在眼裡,你好大的膽子。”

“原來是官二代橫行霸道的橋段,太狗血了吧。”

掃了一眼場中的情景,張玉堂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看就是官二代仗勢欺人,強搶民女的事情。

“算了,既然遇到了,就幫她一把。”

張玉堂手中一撚,一張‘陰魂萬象’符出現在掌心,輕輕一彈,如蛆附骨,貼在了那官二代的後背上,悠然發出一片光華沒入那官二代的腦海裡。

而此時那官二代臉上帶著銀蕩的笑容,讓自己的奴仆拉開老人,正伸出手來,向著少女的下巴摸去。

“乖,讓公子摸一下,瞧這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個極品蘿莉,我喜歡。”

手伸到半路,卻猛地停了下來,旋即全身一陣哆嗦,雙眼瞪的大大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好似是充滿了無限恐懼。

在官二代的眼中,原本明豔的少女,此時化作了一頭厲鬼,厲鬼手中拿著一把巨大的剪刀,頭頂雙角,當中一顆豎眼怒睜,射出一片光華。

厲鬼桀桀一笑,舉起手中的剪刀,向著官二代的襠部遞了過去,鮮紅的%e8%88%8c頭一添,語氣陰森:

“來,來,來,乖乖的張開雙%e8%85%bf,我會很溫柔的,一點都不疼----”

“鬼啊,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做太監----!”

官二代大吼一聲,猛的後推,好像犯了神經病一樣,雙%e8%85%bf夾得緊緊的,然後轉身就跑。

“公子,公子,你怎麼了?”

正在拉著老人的奴仆,看到自家公子剛要采了這朵鮮花,卻猛然像見了鬼似得,瘋狂逃跑,都害怕公子出了什麼事情,慌忙撒開老人的手,追了上去。

少女原本打算咬%e8%88%8c自儘,一保清白,卻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眼看惡霸已走,忙過來,扶起自家的爺爺,哭啼著,走出人群,瘦弱的身影在風中搖曳,就像一棵小草,是那麼的纖弱,那麼的令人憐惜。

沒有了熱鬨可看,人群漸漸散了,張玉堂看著遠去的一老一少,暗暗歎息一聲:

“世間自有不平事,我能夠做些什麼,就做些什麼吧。

一摸腰間的劍,默默說道:

“十年磨一劍,霜刃不曾試,今曰把示君,可有不平事?以後但遇路不平,天不看,那就由我來踩吧。”

PS:感謝小小書迷的打賞,這是本書上傳以來,第一個打賞啊,藍天看了,那個是痛哭流涕,激動異常,終於有人打賞了,這是不是說明,的確有人真心的喜歡這本書,真心的在支持我,嗚嗚,太感動了,沒有打賞的朋友,收藏吧,投票吧,無論如何也得支持下,新人一路艱難啊。

第二十三章:神女伏蛟相

目送一老一少的離去,張玉堂心潮起伏,黯然神傷,無端的升起一股為生民立命的豪情與壯誌。

“至少我還保有一份真!”

張玉堂放下撫摸著追星劍的手,自嘲一笑:

“想不到我從後世那種物欲橫流、自私天生的時代穿越而來,居然還能夠保持著一份真。”

讀書人的事---

為生民立命!

為天地立心!

為往聖繼學!

為萬世開太平!

“讀書人窮首皓經,善養浩然之氣,鬼神不敬,我可不是讀書人,至少算不上是一個純碎的讀書人,因為貌似我是寫過誓神文、相信有滿天神佛的人!”

張玉堂捏著鼻子一笑,不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收起沉重的心情,豪爽一笑:

“想這些乾什麼,走,去看錢塘水神去,來到白蛇的世界這麼久,還沒有見過一尊真神呢。”

緊跟其後的阿寶,看著灑%e8%84%b1飛揚的張玉堂,滿臉的迷茫,緊走幾步,向著李勇問道:

“白蛇世界?真神?這是什麼意思,李大哥,你知道公子在說什麼嗎?”

“我怎麼知道?”

李勇頭也不回:

“總之,公子神仙一般人物,說的話,總有道理。”

“也是,也是。”

阿寶點點頭:

“說的也對,咱家公子是誰,每天都帥一點的人,說的話當然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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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會上,人頭簇動,熱鬨非凡。

張玉堂信步閒走,四處遊玩,有的地方搭起來舞台,唱起來大戲,鑼鼓喧天,聲音轟鳴;有的地方舞起了長槍,耍起來大刀,刀光劍影,眼花繚亂;有的地方有人在飛簷走壁,胳膊上奔馬,都是熱熱鬨鬨,充盈著快樂的氣氛。

“好一個太平盛世,如花似錦!”

看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一群群人,張玉堂內心中也充滿了巨大的快樂,一切煩惱儘全拋。

也許,快樂是可以傳染的。

“走,去看看錢塘水神,錢塘水神廟應該就在錢塘東北方向吧。”

張玉堂招呼了一聲,放開步子,向著錢塘水神廟走去,沿路碰到賣冰糖葫蘆的,買了兩串,一手一串,一口一口又一口的,吃著玩著,不亦樂乎。

“哪兒是錢塘水神廟吧?”

遠遠的看見一座道觀矗立,金碧輝煌,肅穆而莊嚴。

“是的公子,那就是咱們錢塘最有名的錢塘水神廟。”

阿寶望了一眼,臉上帶著歡喜:

“今天是神誕曰,熱鬨非凡,而且我還聽說,這位大神非常靈驗,有求必應呢,我們要不要也進去上香禮敬一下,求水神娘娘保佑公子這次大考,獨占鼇頭。”

張玉堂聽了啞然一笑:

“水神娘娘治水有功,造福萬民,上一炷香禮敬一下,也是應該的,至於求水神娘娘保佑我大考中獨占鼇頭,就不必了吧。”

長笑一聲,張玉堂率先走進水神娘娘的廟宇。

“憑公子的聰慧,何須水神娘娘保佑。”李勇斜了阿寶一眼:

“公子是文曲星下凡,這次大考獨占鼇頭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天早已注定,誰也不能改變。”

“哎呀---”

阿寶一愣,隨即哂笑道:

“沒看出來啊,李哥,平時看你老實巴交的,想不到拍起公子馬%e5%b1%81來,一套一套的,更勝一籌啊。”

李勇看著賊眉鼠笑的阿寶,沒好氣的道:

“我隻是說一個事實,誰和你似得,沒事就想著拍馬%e5%b1%81。”

“這句更高。”

阿寶舉起一個大拇指:

“拍起馬%e5%b1%81來,出神入化,不著痕跡,李哥,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小弟我甘拜下風。”

“無聊!”

李勇臉一沉,不理阿寶,快步走到張玉堂身邊,默默的跟著。

水神娘娘的大殿中,餘煙嫋嫋,香火沸騰,水缸大的三足鼎裡麵插滿了高香,高香上燃著縷縷紅光,散發出來令人心神具安的香味。

“這裡的氣氛真好,能夠令人神魂安寧,內心平靜,比我的安神符還強大。”

感受著廟裡的氣氛,張玉堂靜靜的站在哪裡,向著大殿當中看去。

大殿當中,塑著一尊女神相,女神相貌美麗絕倫,手裡拿著神劍、法寶,挺身直立,俯視前方,充滿了威儀,而在女神的腳下,塑著一條麵目猙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