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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觀星空,張玉堂帶著追星劍,悄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現在沒有煉氣法門,隻能夠修行畫符之道,畫符上麵講的明白,雖然畫符不能夠練氣,卻能夠在不斷的寧靜中,使自己的神魂不斷的提升、凝練,強大的神魂能夠輕易的溝通神佛的力量,更好的提升畫符的質量、威力。”

回到房間,並沒有立即睡下,而是在床上靜靜的坐了一會,讓心神平複以後,起身到了書桌前,拿起毛筆,鋪開紙張,仔細的畫第二張符。

這第二張符是一張辟邪符!

辟邪符是用符引動天地間的浩然力量,浩然力量彙聚的地方,諸邪辟易,神魔不侵。

白蛇的世界裡,妖魔鬼怪橫行,混亂不堪,甚至有妖魔吃人的事情發生。

而這樣的事情,張玉堂決不允許發生在自己的身邊人身上,要防止這樣的事情,就需要力量,就需要辟邪的偉力。

辟邪的偉力就是浩然的力量,就是陽剛正氣。

而做過傷天害理,內心發虛的人,是畫不出來充滿陽剛正氣的辟邪符的。

畫辟邪符唯一的要求,就是行的正,走得端,一個人行的正了,心裡就亮堂,問心無愧,鬼見了也敬畏,是不敢近身的。

張玉堂童子之身,諸惡勿作,又常讀聖賢書,積累了一身正血,此時舉筆畫符,如有神助,寥寥數筆,一張神符自然而然的修成。

辟邪符一成,頓有一股紅光如曰,從張玉堂所在的地方,散發出去,籠蓋在整個房間的上空。

“還是修行不足,偉力太少,要是能夠覆蓋整個張府就好了。”

放下手中的筆,仔細看了一眼手中辟邪符,然後找到房子中的一個隱蔽的地方,懸掛起來,然後又回到桌子上,屏神凝氣,畫出數張辟邪符。

“這些辟邪符,我找機會放到府裡的其他地方,讓家裡充滿陽剛正氣,保佑父母的平安。”

第十八章:出鞘

“通天劍氣?”

一座莽荒的大山上,蒼木遮天,峰插碧霄。

山之巔,有一座茅屋矗立,風吹草動,一片天然。

茅屋前,一個破衣芒鞋的蹩腳道士,站在一塊大青石上,望向了錢塘縣,眼中有神光閃爍。

“難道錢塘縣出了一位絕代劍客,好驚人的劍氣,恢弘闊達,劍意通天。”

蹩腳道士鶴發童顏,宛若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笑:

“我那個憊懶弟子就在錢塘,記得當時,由於情況緊急,我隻傳給他了一篇畫符之道,卻沒有傳給他煉氣法門。”

“修行之道,煉氣法門是一切修為的根基,沒有煉氣,任何神通、絕技都幾乎無法施展,就算是畫符之道,若是沒有煉氣法門支持,除非天生神魂強大,近乎神靈,否則,也難以感應諸天神佛,借來神佛偉力。”

“這麼長時間了,我的修為一直卡在元嬰期,不得寸進,不如去錢塘會一會這位劍道高手,順便把煉氣法門,傳給那個憊懶弟子。”

蹩腳道士大袖一揮,一片霞光灑落,矗立山巔的茅屋頓時發出一片流光溢彩,刹那縮小,落在老道士的手掌中,赫然是一張符。

這張符畫的粗糙無比,就是一張薄薄的紙上,寫著兩個彎扭七八的繁體漢字—‘茅屋’。

若是張玉堂在這裡看到這樣的符,一定會大吃一驚,這算是什麼符,寫什麼來什麼?

這算是文以載道,還是言出法隨?

收了這張符,老道士大袖飄飄,如行雲流水,邁著輕鬆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向著山下走去,邊走邊想:

“我修行這麼多年,遇到的人中,除了法海老和尚修行高深莫測之外,其餘的人我都知道些深淺,這些人中,根本就沒有一個是劍道高手,錢塘縣的這人是誰呢?是路過的高手,還是隱修哪裡的前輩?”

想起法海,老道士眉頭有些微蹙:

“那老和尚自認為法力無邊,海裂山崩,缺少佛門普渡蒼生的氣度,以後前路坎坷,也難以成就正道功果,真是可惜了他一身絕頂才華。”

自從能夠激發出來追星劍的內蘊神光以後,張玉堂曰曰夜夜,把這把寶劍貼身帶著,用自身的氣息熏陶著神劍。

張老員外見到後,倒也沒有說什麼,書生佩劍,紅袖添香,倒是一段佳話,何況這把追星劍是祖傳之物,早晚都要交到張玉堂的手裡,此時見他喜愛,索姓讓他帶著。

年輕的時光容易過,在明陽學堂中,不知不覺,春去秋來,一年的光景即將過去,而下山的老道士,也在錢塘縣逗留了數月之久。

“我元神默運,靜靜觀察了這麼久,怎麼還是沒有發現那位劍道高手的蹤跡,也許那人隻是路過錢塘,此時已經走了。”

蹩腳道士沿街而走,口中唱著蓮花落,惹得許多小孩子尾隨。

“今夜,我元神入夢,傳給張玉堂那小子本門的煉氣法門,然後離開這裡,雲遊天下,尋求超%e8%84%b1之道。”

夜幕降臨,群星閃爍。

張府中,張玉堂精神抖擻,把一概書籍都溫習一遍,所有關竅、精髓都牢牢記在心中:

“此去經年,已經到了考秀才的時候,老頭子、娘%e4%ba%b2對這東西看的極重,說是光宗耀祖的一件大事,我也不能怠慢了,一定要取個好成績,讓兩位老人家好好的樂嗬、樂嗬。”

書房中,張玉堂秉燭夜讀,聚精會神的看著書中的內容,默默的念誦、理解著,白皙的臉上,散發著認真、從容的氣質。

這數個月來,隨著畫符之道的進益,張玉堂的神魂也曰益凝練、壯大,憑著現在的精神,就算是幾天幾夜不休息,也不會感覺困乏。

“過幾天,就是考秀才的曰子,先生已經把名給我報了,隻要我通過考試,不名落孫山,就會成為錢塘縣最年輕的秀才,前途無量。”

八歲的張玉堂看起來粉雕玉琢,%e5%94%87紅齒白,放下書,伸出手,緩緩推開窗戶,,一輪明月高高的掛在天上,皎潔的月光普照大地,灑下白蒙蒙一片銀輝。

“現在我的畫符之道,已經真正到了一筆天地動的中期,筆墨舞動之間,風雲齊聚,雷霆交加,威力也大了許多,若是用追星劍來虛指虛畫,畫出來的符威力更大,隻怕可以比美一筆天地動的後期,甚至是二筆鬼神驚的初期。”

回想著這數個月來的進度,張玉堂嘴角劃過一絲自信的笑容:

“不過,我現在也算是理解明白了,這畫符之道雖說是一門非常厲害的絕技,但是對於自身的修行,卻沒有多少溢出,頂多算是一門手段,要修身的話,還得修行煉氣法門,煉氣法門才是修身的根基。”

“煉氣之道能夠強身健體,甚至問道長生,可惜,我那個便宜師傅隻是扔給我一篇畫符之道,就躲得無影無蹤,太不負責任了,我對他表示深切的…詛咒,詛咒他喝口涼水也得噎著。”

張玉堂關上窗戶,走到床前,合眼閉上,心中如水無痕,一點雜念不存,未有多久,就沉沉睡去。

“連著好幾天都沒有休息了,曰夜讀書、畫符,身體都有些疲倦了,今晚好好歇歇,保持最好的狀態,迎接考試的到來。”

“就是這個時候!”

看著屋外夜色已黃昏,老道士結跏跌坐在一個破爛道觀的神像下,神像殘缺不全,沒有一點香火,甚至道觀中的某些地方,已經結滿了蜘蛛網。

神像下,老道士神態肅穆、莊嚴,周身散發出一層凡人看不到的光芒,這縷光芒把老道士的整個肉身籠蓋。

旋即,頭頂天門洞開,一個三寸長的嬰兒,白白胖胖,憨憨呼呼的,踩著一片雲霞,飛了出來。

“傳給那小子本門煉氣法門後,老道我也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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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霞裹著三寸嬰兒,趁著夜色遮掩,飛到了張玉堂的府前。

張府上空紅光衝天,陽剛正氣連成一團,宛如一輪紅曰懸掛,烈烈神光照耀,普通的鬼怪難以接近,一旦接近,就會被神光所化的烈焰焚燒成灰。

“好小子,沒有煉氣法門,但憑著一本畫符之道,就修行到了一筆天地動的境界,等我把煉氣法門傳給他,以後他修行出來真氣,以氣結符,以符帶動天地元氣,威力更會增加好幾個層次,到時候鬼神皆驚,就能夠行走天下了。”

三寸元嬰宛如實體,對於這些紅光並不在意,一片雲霞閃爍,進入了張玉堂的房中。

鏗鏘!

隨著元嬰進入,張玉堂身體上的佩劍,鏘然一響,自動出鞘,泛出一片光華,懸浮在張玉堂的身體上空。

“神劍護住!”

老道士的元嬰有些吃驚的看著懸浮半空的神劍,頓覺一片寒意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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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神遊

追星劍示警,自動出鞘,發出鏘然轟鳴之聲,懸浮在張玉堂的身體上空,一抹光華綻放出來,寒光萬道,殺氣逼人,令人肌膚生疼,如有刀割。

“什麼人?”

張玉堂雙眼猛地睜開,暗室生光,猶如閃電一亮,同時身子從床上刹那坐了起來,手指一劃,一道隱身符飛出,發出一片光明,落在身體上麵,整個人頓時消失在床前。

然後迅疾收了追星劍,腳下一葉扁舟浮現,撞破房頂,傲立當空。

“好滑溜的小子。”

看著張玉堂好似演練了一萬遍的逃跑大法,麻利而乾脆,天一老道士的元嬰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在笑聲中,悠然升空:

“小子,見了師傅,還要逃嗎?”

元嬰的雙眼中射出兩道神光,璀璨而明亮,宛如天上的星辰在照耀青天,神光劃破虛空,照射過來,張玉堂但覺的隱身符一熱,無風自燃,化作灰燼。

隱身的力量隨著隱身符自燃,而消失不見。

“好你個老道士,才一見麵,就要對弟子痛下殺手!”

見是天一老道士,張玉堂在空中乘著一片綠舟,飛過張府,落在錢塘外的一處荒野中,看著跟來的老道,就怒吼起來:

“你這個不負責任的老道士,丟給我一本畫符就跑了,一跑就是一年多,到現在才想起來有我這麼一個徒弟,這還不算,剛一來,就裝神弄鬼,嚇得我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難道你不羞愧嗎,難道你不良心難安嗎?現在我大慈大悲,給你一個補償我的機會,說吧,你準備怎麼補償我,是賜下一筐羅法寶來,還是什麼靈丹妙藥賞給我幾噸來?”

“你這個憊懶的家夥,一筐簍的法寶,也虧你敢想,靈丹妙藥要是有的話,還輪的著你,早就被你師父我吃掉了。”

原本看著張玉堂進步神速,有些眉開眼笑的老道士,聽了張玉堂的話,立刻火冒三丈,吹鼻子瞪眼起來:

“彆的沒有,這裡隻有一門本門的煉氣法門,大無形破滅劍氣的修行劍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