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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佩服,真是一條漢子。

三個人圍在給虎子的窗前,虎子喝了藥迷迷糊糊的,他掙紮著要睡不睡的,覺得一切好像做夢。

隻是不到半天的時間,他跟豆丁的命運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他有了一個威嚴好看的師父,豆丁有了一個和善可靠的爹。

“睡覺吧,等你醒了病就全好了。”蕭仁低聲的說道。

宇文決在蕭仁的肩膀上按了一下,三個人離開了虎子的房間。

廚子已經給自家教主準備了豐盛的飯菜,豆丁的眼珠子盯在桌麵上的美味佳肴上,拘束的咽著口水。

“快吃吧,吃完了我帶你去洗個澡換換衣服。”蕭仁說道。

現在豆丁已經被洗乾淨了臉蛋跟手,露出了一張雖然沒什麼肉尖尖的小臉,但是依然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孩子長的十分的俊俏。

蕭仁暗歎了一聲,幸虧他一直臟兮兮的,要不然這張臉非要引起一些變態的覬覦。

“嗯。”豆丁點了點頭,笨拙的拿著筷子開始吃飯。

豆丁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好好的吃一頓了,他的吃相絕對說不上優雅有教養,但是卻讓人覺得非常的憐愛。

“豆丁,以後你叫我爹爹,就叫他爹。知道了嗎?”蕭仁對著豆丁指著宇文決說道。

宇文決差點沒被嗆到。

豆丁瞪大了眼睛,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阿仁。”宇文決不讚同的看著蕭仁。

蕭仁堅定的看著宇文決說道:“你是我愛的人,我們是一家人,豆丁成了我的兒子,自然也是你的兒子。”

宇文決目光閃動,喃喃的叫他的名字:“阿仁……”

他歎息了一聲說道:“沒有必要叫我爹,叫我伯伯就行。如果這麼明目張膽的,對你的聲譽和豆丁名聲都不好。”

“那怎麼行,我可是沒打算隱瞞咱們的關係的。”蕭仁堅持的說道,“你覺得咱們的這種關係羞恥?”

“不是!”宇文決快速的回道。

“那不就行了,那就沒什麼不能公諸於眾的。”蕭仁說道,“現在時機還不成熟,等到我在武林正道的地位不容動搖的時候,肯定會把這件事情公告天下。”

宇文決很開心蕭仁的決定,但是又有點憂心。

蕭仁卻樂觀的很,他邊吃邊說道:“這種事情越是遮遮掩掩的,越躲不開人的指指點點。隻要我們大大方方的,其他的人就不敢在我們跟前說三道四。被人議論一時,也就索然無味了,他們又不能靠八卦吃飯。”

宇文決吃不下去了,他放下了筷子,仿佛已經預感到了倆人的關係公開的時候,在江湖上掀起的驚濤駭浪了。

豆丁一直在旁邊聽著,他壓根就不明白,不過卻還是乖乖的在蕭仁的要求下叫了宇文決一聲“爹。”

反正蕭仁還是他的爹爹,再叫一個也算是賺了。

吃完飯了,蕭仁打算給豆丁%e4%ba%b2自洗個澡。

宇文決本來是打算叫下人去帶著豆丁去洗,但是蕭仁堅持要自己帶,美其名曰什麼……%e4%ba%b2子活動。

宇文決看著蕭仁拉著豆丁的小手走了,然後心中有點不是滋味,看來兩個人的生活當中這就被兩個小孩給攪和成了四人世界了。

他惆悵的站在院子裡,回憶起來,他跟阿仁兩個甜甜蜜蜜的日子總共也沒過多少天。

就在這個時候,宇文決突然聽到蕭仁的那個方向傳來一聲驚叫。

“我靠啊啊啊啊——”

蕭仁的聲音是那麼的驚恐,宇文決不假思索的就衝過去,一下子就撞破了房門。

“阿仁!”宇文決焦急的巡視著房間,蕭仁不知道被什麼驚嚇,瑟縮的貼在牆壁上,而豆丁則呆呆的站在一個浴桶的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都被%e8%84%b1掉了。

沒見到有什麼危險,宇文決放下心弦,他走過去握住蕭仁的胳膊:“怎麼了?”

“阿阿阿、阿決!”蕭仁驚慌失措的抓著宇文決的手,哆嗦的說道:“為什麼豆丁沒有小丁丁?!”

什麼?!宇文決驚愕的看著蕭仁。

見宇文決一臉的不敢置信,蕭仁抓著他的手更緊了,他語氣肯定說道:“他真的沒有!這是咋回事啊?”

宇文決的腦袋轉過去,看著光溜溜手足無措的站在浴桶邊上的豆丁,剛才他沒有注意,現在一看這確實不是一個小男孩!

豆丁被兩個人的表情連驚帶嚇,大眼睛又蓄滿了淚水:“什麼是小丁丁?我怎麼沒有?爹爹彆不要豆丁好嗎?”

宇文決極力鎮定的吸口氣,對著驚魂未定的蕭仁安慰的說道:“這並不少見,為了保證安全,很多小姑娘都被打扮成男孩在外邊流浪。”

蕭仁不怎麼相信的說道:“你是說這是豆丁自己乾的,可是她似乎連自己的性彆都弄不清楚啊!”

宇文決也沒有辦法說清楚,隻能先叫過來一個分舵的侍女,給瑟瑟發抖的豆丁先洗刷乾淨。

蕭仁則被宇文決恍惚的扶出去了。

“難不成我這輩子就沒有兒子命?”蕭仁茫然的看著宇文決說道。毛團當初他雖然是很草率的判斷,但是好歹也蒙對了。這豆丁的衣著和頭發脾氣來看都是男孩,隻不過現在想來豆丁確實很能哭……

宇文決無語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飽受驚嚇的心肝。

這不知道剛才這一下子豆丁跟蕭仁哪個人受到的驚嚇更大。

蕭仁跟宇文決一直以為豆丁是一個男孩,於是當發覺到豆丁其實是一個女孩子,兩個人都很吃驚。

隻不過現在宇文決因為對突然出現的分薄蕭仁注意力精力的豆丁還沒怎麼上心,於是他受到的刺激反而沒有蕭仁那麼強。

“阿仁,既然豆丁是一個女孩,你還收養她嗎?”宇文決細心的給蕭仁倒了一杯熱茶,放到他的手裡。

蕭仁無意識的抬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熱熱的水,溫暖了他的胃,讓他呆滯的思維開始正常運轉。

“嗯?”蕭仁奇怪的看了阿決一眼,說道:“當然還收養她啊。”

“但是她是一個女娃,沒有辦法給你傳香火。”宇文決撐著頭,看著坐在他旁邊的蕭仁,說出了這麼一句出乎蕭仁意料的話來。

蕭仁手裡捧著杯子頓住了。

他畢竟是一個現代人,接受現代教育長達十幾年,雖然不能說是絕對的女權主義者,但是最起碼他並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反觀宇文決,儘管他做事詭秘霸道,倒還是更加的注重男丁傳遞香火的傳統觀念。

每次察覺到他跟阿決的這種反差巨大的觀念跟思想,蕭仁都感覺十分有趣。

“沒事。”蕭仁把茶杯放下,“在我原來的那個世界,人們已經不怎麼在乎這個事情,而且就算是隻有一個女孩,將來她結婚了也是要贍養自己的父母的。”

宇文決訝異的看著蕭仁神態自若的樣子,判斷阿仁這些話竟然都是真的。

“你的世界,竟然如此。”宇文決若有所思,“想必女子也可以工作考學入仕吧?”

幾乎是蕭仁的一句話,宇文決就能夠從中推斷出他的那個世界女性的地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蕭仁衝他比劃了一個大拇指:“是的,甚至彆的國家還有女王啊,女首相,女性可是占據了半壁江山的。”

宇文決難以想象,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這給他的衝擊是巨大的,儘管他能夠理解蕭仁敘說的社會形態,可是真的要讓他去生活在那裡,他寧願待在自己這個被阿仁說落後的地方。

幸好的是,阿仁為了他,願意留在這裡。

於是宇文決不再糾結豆丁的性彆問題,反而是說了一句:“不用她,就算是阿仁將來老了,也由我冥教奉養。”

蕭仁冷不丁的聽阿決這麼一句話,竟然熱血上湧到臉蛋上,燥熱的耳根子都紅了。

宇文決說的理所當然,顯然不是故意要這個效果,可是對於蕭仁來說這不啻於最**辣的情話了。

從小失去雙%e4%ba%b2,其實蕭仁恨沒有安全感,他做的又是黑幫頭目,看多了不得善終的黑幫分子,他也不希望自己晚景淒涼,而宇文決的這句話卻給他一個幸福未來的保證。

蕭仁浮想聯翩,都忍不住開始幻想將來兩個人老了,歸隱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夕陽西下,相伴散步什麼的……

“阿仁?”宇文決奇怪的看著他陷入自己世界,笑得嘴都要咧開了。

“什麼?”蕭仁回過神來,眨眨眼看他。

“我說虎子跟豆丁都是%e4%b9%b3名,要給兩個孩子起一個大名,你打算給豆丁起什麼名字?”宇文決問道。

回來的路上,倆人已經問過,這倆孩子都不記得自己的大名。

“蕭……”蕭仁冥思苦想,“蕭豆豆?”

宇文決跟被點了%e7%a9%b4道一樣,眼神定定的看著他十分認真的樣子,違心的說道:“不錯。”

反而是蕭仁想了想,否定了這個名字:“算了,不叫豆豆了,讓我想起一個打豆豆的笑話來。每天都要挨打什麼的,這個名字不好。”

宇文決看他絞儘腦汁的,轉移話題說道:“我給虎子取好名字了,單字一個勵,宇文勵。”

“宇文勵?”蕭仁看著他,稱讚的說道:“這個名字好聽。”

宇文決笑了一下。

“哎……”蕭仁苦惱的抓著頭發,“我想不出來。”

蕭仁在那裡苦惱的使勁思考,宇文決想要幫他卻忍住了。名字是父母對孩子的期盼,這個名字如果是蕭仁自己起的,兩個人的關係想必會更加的緊密一些。

這個時候,外邊傳來侍女小心翼翼的稟報聲:“啟稟教主,婢子把豆丁小姐帶來了。”

蕭仁精神一震,從趴在桌子上的動作直起身子,他站起來,喊了一聲:“快進來。”

那個侍女遲疑了一下,沒見教主出聲,就推開房門,領進來了一個梳洗打扮好了的小女孩了。

這個小女孩長的眉清目秀,五官十分的俊俏好看。她梳著這個時代最流行的雙鬢頭,發髻上還插著絹花。她身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