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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世界,這個東西被叫做鴉片,也被稱作毒品,是由一種叫做罌粟的植物提取出來的。當然,這個東西用好了,是良藥,它可以止疼,幫助人們治療疾病。但是用的不好,它就成了腐蝕人的靈魂的毒藥。這個玩意,可以讓人上癮,一旦停止服用就會非常的難受。我們那個時候的人們,更是用它提取出了更厲害的成分,讓人產生幻覺飄飄欲仙。”

宇文決認真的聽著著,儘管聽起來並不美好,可是這確實阿仁第一次對他說起以前的事情。

“隻要沾上了這個,就會完全被毒品這個東西毀掉。它會讓使用他的人變得神經質,感情喪失,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蕭仁的嘴角牽了一下,苦笑的對著宇文決說道:“可悲的是,這個時候吸毒的人的感覺都已經被毒品摧毀,感受不到感情帶給他們的幸福感,除了毒品之外,他們再也找不回來感感覺能力來感受到幸福快樂了。”

蕭仁吸口氣,感覺到有一點冷,他使勁的抱著宇文決,而宇文決也伸出手來抱著他。

“如果是意誌堅定的人,倒是可以憑借著毅力戒掉了毒品,擺%e8%84%b1它的控製,從新回到正常的生活和家人的身邊。可惜可以做到這一點的人並不多,”蕭仁搖搖頭,歎息的說道:“而我做的就是販賣這種東西生意。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壞蛋?”

他抬起眼睛,看著宇文決的雙眼。

宇文決眼神柔和的看著他,低聲的說道:“如果你是壞蛋,那麼沾染了滿手血腥的我,又是什麼呢?魔鬼嗎?”

蕭仁咧了下嘴角,說:“我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被天道盯上了,乾脆的就死在了一場意外當中。我還以為我會被天道扔到地獄裡,卻沒想到被它打發來這個世界做善事來償還罪孽。”

宇文決的手臂聞言緊緊的收攏。

蕭仁被他弄的有點喘不上氣,但是他還是在說著:“之前天道是想要把我弄走,但是被我拒絕了。因為我已經換夠了,我再也不欠它什麼,也沒有必要再為它做牛做馬。阿決。”

蕭仁叫他。

文決輕聲應道:“什麼?”

“我其實很感謝天道給我的這個機會,”蕭仁推開宇文決撐起胳膊,低頭看著宇文決:“如果不是這樣,我們永遠也不可能相見。”

宇文決心中情潮洶湧,他抬起上身%e4%ba%b2%e5%90%bb蕭仁。

“如果是為了這個,我也感謝它。”宇文決低喃。

兩個人緊緊的擁抱著。

過了一會兒,宇文決鬆開他不舒服的皺眉。

蕭仁看著他不自在的樣子,想起了什麼,他歪頭思索了一下說:“我記得來的路上有一個小溪,我們過去清潔一□體?”

蕭仁用詢問的口%e5%90%bb對宇文決說,因為如果他直白的對阿決說要去清洗一下留在他身體裡邊的東西,他一定會惱羞成怒。

宇文決點頭:“如此甚好。”

蕭仁開始翻宇文決的荷包,拿出乾淨的衣服來穿上。

蕭仁送給他這個神奇的小包,宇文決自然不會浪費它的功用,日常的衣物,還有一些醫藥都被放在了裡邊。

倆人穿好衣服,宇文決就打算把被糟踐的不成樣子的黑色禮服一樣的充當了臨時床單的衣衫扔掉。

蕭仁攔著他:“扔掉乾什麼?”

宇文決皺眉:“臟了。”

蕭仁笑得戲謔的說道:“你也不怕被人揀去?這上邊的東西一看就知道做了什麼,萬一……”

這個萬一蕭仁拉長了調子,宇文決立刻的黑了臉。

“燒掉!”宇文決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行!”蕭仁劈手搶過來,“這邊上可是金子繡的啊!真是暴殄天物。”

宇文決無語的看著他,不甘的說道:“反正不要放進我的荷包裡。”

宇文決扭身就走,蕭仁瞪著他的背影。

蕭仁隻好拿自己的衣服充當包裹把宇文決的衣服包起來,背在身上。

那個小溪的上遊是順著山壁流淌下來的,像是一個小型的瀑布一般,地方並不遠,倆人用輕功一會就到了。

“對了,阿決。”蕭仁叫住宇文決。

宇文決疑問的看他,就看見月色當中,蕭仁掏出那個讓他瞳孔一縮的小瓷瓶來。

在月光下,小瓷瓶並不是很亮眼,但是那個紅字貼實在是太紮眼了。

宇文決一看到這個東西就心跳加快,大腦充血。

見到宇文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轉生丹,他笑了一下,拉起阿決的手,把瓶子放到他的手裡。

“我把這個交給你了。”蕭仁說道。

宇文決抬頭看著蕭仁堅毅的麵容,他氣息不穩的點點頭,握住手裡的瓶子,轉過身走了幾步,掄起胳膊就把那個瓷瓶扔進了溪水裡。

“咕咚”一聲,小瓷瓶在水麵上砸出一個水花,沉浮著被溪水衝走了。

蕭仁對宇文決的動作有點意外,但是這又符合宇文決的作風。兩個人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被溪水帶走小瓷瓶消失了。

站了一會兒,蕭仁首先有了動作。他豪邁的%e8%84%b1衣服就跳到了水中,宇文決站在岸邊上看著他開始痛快的用冰冷的溪水洗澡,歎息了一下也%e8%84%b1掉了衣物。他下到水裡,蕭仁想要給他幫忙,被宇文決無情的拒絕了。

蕭仁笑嘻嘻的看著宇文決蹙眉的樣子,湊過去抱著他腰:“要不要再一次?”

宇文決飄了他一眼,扭頭撩著從山壁上流淌下來的泉水說道:“你的技術實在是太差了!”

蕭仁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說,真是一個超級大的打擊。

蕭仁憤憤的說道:“這還不是因為練習的少的原因,以後多來幾次不就好了?”

宇文決不置可否,有的時候,這也是要看天分的。

蕭仁不滿的在一瞬間的肩膀上啃了一口,反正開了頭,有一就有二,他樂觀的很。

然而在宇文決看來,解決了分離的危機之後,有些事情可一不可二,要堅決杜絕。

站在寒冷的泉水裡邊,蕭仁不安分的動著他的爪子,宇文決一把按住他,他扭頭危險的對著他說道:“你真的還想再來一次?”

“是啊!”蕭仁興致勃勃的說道,絲毫沒有意識到宇文決徒然轉變的語氣。

“好啊!”宇文決手腕靈活的一轉,從水中一個跨步,腰身一扭,就把蕭仁的胳膊給彆住了。

“啊!”蕭仁驚叫,“你乾什麼?”

“你不是想要再來一次?”宇文決嘴角輕笑的說,出手如電的點了他的%e7%a9%b4道。

蕭仁張口結%e8%88%8c。

有的事情讓宇文決來做,真的要比蕭仁要細致很多。

他把蕭仁跟自己兩個人都弄乾,給他裹上衣服,抱著他就走。

蕭仁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宇文決也不為所動。

找了一個背風的山坳處,宇文決從荷包裡邊拽出了被褥。

他當然沒有相識蕭仁那樣睡袋似的被卷,但是教主大人準備的在野外睡覺的東西,也是厚實又舒適的床墊,跟柔軟的棉被。

當蕭仁被放到軟綿綿的褥子上的時候,就知道今天沒好了。

而宇文決也沒有辜負他的期待,他幾乎凶猛的要把蕭仁弄壞,%e4%ba%b2%e5%90%bb的力度也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一般。→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蕭仁可不知道什麼是矜持,隻是毫不壓抑的叫喊。

直到天色開始微微的亮起,蕭仁的嗓子都乾啞了,宇文決才抱著他陷入夢鄉裡。

而等到蕭仁睜眼的時候,他卻驚恐的發覺除了眼珠子之外,他哪裡都動不了了。

“彆怕。”宇文決摸他的頭發,低頭看他害怕的雙眼,“隻不過是煥生丹的後遺症罷了。”

蕭仁眨眨眼,這才想起來,時間已經過去一天,煥生丹的藥效過去了。

宇文決把他扶起來,給他穿衣服。

他仿佛是自言自語一般,說道:“我真是不敢想象,你都不知道我教的計劃,就敢直接的闖進晉州行宮去。膽子真是太大了!如果不是我早就製定了計劃,你是不是就打算讓我為你收屍?你就不能提前跟我聯係一下?”

這是要算後賬?蕭仁眨著眼睛,他衝著宇文決使眼色,實在是那個時候時間太緊急,誰知道你再哪裡?

宇文決不看他,繼續給他穿外衣。

“看來你有彆的意見。”宇文決抬頭,衝著他露出一個冷笑:“希望這不能動的一個月裡邊你能夠好好的反思一下,什麼叫做三思而後行!”

蕭仁瞪大了眼睛。

什麼叫做全身不能動彈,這個滋味蕭仁算是體會到了。

真的是除了眨眼,轉動眼球,他的手都不能夠抬起來一下。

宇文決對他倒是真的細心周到,知道他不能動,難受又苦悶,從把他帶到太原冥教的分舵之後,就足不出戶的照顧他。

他會喂他喝水吃飯,會幫他換衣服擦身體,為他讀書解悶,甚至還給他彈琴聽。

這些都是宇文決%e4%ba%b2手做的,沒有讓任何一個人插手,蕭仁甚至都覺得他樂此不彼,把他當成一個大型的芭比娃娃!

反正這段日子蕭仁苦逼,宇文決確實過的非常的快樂。

%e4%ba%b2手照顧隻能夠倚靠彆人的阿仁,徹底的安撫了他因為蕭仁差一點離開而飽受刺激的心情。

因為蕭仁連吞咽都困難,宇文決就隻是喂他吃養生丸。

在這期間,於丹人終於退兵了,這次叩關之戰徹底的結束了。

而朝廷傳來了驚人的消息,官場大規模的異動之外,還有三十多個各個部門的官員人頭落地。

班宏厚帶領了聯盟也功成身退的解散了,白執鯨倒是帶著魔道魁首的稱謂離開了。

蕭仁聽著黑龐的彙報,擔憂的看著宇文決,卻看到他冷然的神情。

想到阿決的手段,想必這個白執鯨活不長了。

少年皇帝開始論功行賞,班宏厚被他給了豐厚的賞賜,但是除了金銀財寶之外,沒有其他任何實質性的東西獎賞給這些江湖人。

但是這些江湖人也沒有在意,獲得這些意外的賞賜已經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