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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是蕭大俠!

“阿決……快點啊,我……好難受。”蕭仁眼帶水光的嘟囔。

重擊!

宇文決頓時就腦袋一熱,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你非要把我逼瘋了不可!”宇文決憤恨的低語,他翻過蕭仁的身體,在那火熱的地方稍微開拓了一下,就把自己捅了進去。

“啊——”蕭仁軟趴趴的哀叫一聲。

可惜,這跟小貓叫一樣的聲響,隻能更加刺激宇文決,他雙手撐在蕭仁的兩邊,腰跨間的肌肉緊繃起來,開始奮力的衝刺。

酒果然是最好的助燃劑。

本來今天宇文決這麼猴急,蕭仁是絕對不會好過的,但是酒精的作用下,它麻痹了疼痛,放大了快|感,很快的就讓蕭仁欲死欲仙起來。

迷亂狀態的蕭仁語無倫次,說出了平日裡很多絕對不會在床笫之間服軟的%e6%b7%ab詞浪語,更是叫宇文決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欲罷不能。

折騰了很久,床都要被晃散架了,這兩人才滿身狼狽的鳴金收兵。

蕭仁睡著了,宇文決輕輕的起身,他披上衣服,推開房門悄悄的走到這個安置的宅院的書房裡。

“來人。”宇文決淡然的說道。

“教主。”一個黑影立刻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跪在他的跟前。

“我讓你們盯著的地方怎麼樣了?”宇文決背著手,站在這間書房的牆壁跟前,那麵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他目光注視著山石上垂釣的老翁。

“啟稟教主。班家在班宏厚到訪之後,半夜裡突然騷動起來,似乎是那些下人們要被班宏和打發掉。”黑衣影堂護衛恭敬的低頭稟報著。

“嗯。”宇文決眼中一閃,輕輕的垂下眼簾。

“那些發賣的全部都讓不同的人分開買下來,解雇的也全部都分頭聚攏,所有的下人,一個不漏全部殺掉!”宇文決陰冷了說道。

“是!”影堂護衛低沉的應道。

“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不能讓人發覺一絲痕跡。”宇文決扭頭,撇了他一眼。

“遵命!”

“你下去吧。”宇文決淡淡的說道。

影堂護衛出去了,宇文決靜靜的站在昏暗的書房裡。

之前他就是從二十年前被打發掉的班家仆人口中,得知的內情,這一次的人更多,也就更不容易保守秘密了。

而死人,是不會泄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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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了一大批人的生死之後,宇文決又悄悄的回到了蕭仁的身邊。

蕭仁睡得人事不知,天塌不驚。

宇文決站在床邊,等身上的寒氣都散儘了才爬上床,掀開被子鑽進去,緊挨著蕭仁閉上眼睛睡了。

蕭仁累斃了,他當然也消耗的不行,幾乎是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早上依舊是按照各自的生物鐘起床,等到蕭仁起來,宇文決早就已經練完武功回來了。

蕭仁坐起來,目光呆滯的看了看他,嗚啊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宇文決看著他那迷糊的模樣都忍不住笑,“睡醒了,”

“嗯。”蕭仁眨眨眼,然後才精神起來。

然後,精神回籠,他就開始想起來昨天晚上那個囧樣了。

反攻計策失敗,被壓就被壓吧,還特麼的變成那個放蕩的樣子,這叫蕭仁無法接受。

他把腦袋一下子紮進柔軟的被子裡,不想見人了。

“阿仁?”宇文決疑惑。

“你為什麼都喝不醉!沒天理!”蕭仁扭頭看他,恨恨的說道。

宇文決笑而不語。

看他那個樣子,蕭仁更不高興,他不在床上賴著了,利索的起身穿衣服洗漱了。

“今天要做什麼?”蕭仁看著他說道。

“我們今天就離開渭城,去臨汾。”宇文決說道。

“哦。”蕭仁點了點頭。

對於阿決想要儘快的離開渭城,他還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待在這個城市,可能會讓他不舒服。

跟蕭仁在一起的時候宇文決從來都是倆人單獨上路的,這一次也不例外。

騎著兩匹快馬倆人就出發了,而納西影堂的護衛自然會隨後跟上,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雪已經停了,一路上銀裝素裹,蒼茫的大地彆有一番美景。

宇文決跟蕭仁兩個都不急著趕路,可以說是邊走邊玩,一路上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停留一天,在當地有名的地方遊玩一下。

這一次跟之前那次宇文決送他上少林寺不同,倆人是兩情相悅之後,第一次結伴出來行走。

蕭仁心情愉快,宇文決也很開心。

“阿仁,以後我就這樣,陪著你一起行走江湖如何?”

有一日,宇文決突然這樣問道。

蕭仁驚奇的看著他,不明白他怎麼會這麼說:“你是教主啊,你陪著我走江湖,那麼冥教怎麼辦?”

“冥教自然有顧青處li日常的教務,並不需要我管太多,我冥教遍布大慶朝全境,每個地方都有我們的分舵,遇到緊急事務,在nǎ裡也是可以處li的。”宇文決認真的說道。

“那感情好啊。”蕭仁笑著說道。

反正現在他倆的友情已經過了明麵,被人看見了頂多是背後嘀咕,大問題是不會有的。

宇文決是怎麼打算的呢?

雖然確實如同他所說,冥教有成熟的機製運作,他掌管武力外交,副教主掌握經濟跟內政,倆人分工合作,隻要有九冥神功的傳承者坐鎮,冥教就會正常運轉屹立不倒。

但是,有教主在總教當然是比他要在江湖上走動要更加的穩妥些。

要知道,冥教的那些個教主都是練功狂,除非是殺人或者是處li教務,否則很少走動。

如此看來,宇文決的宅屬性竟然也是傳承而來。

他打算跟著蕭仁,卻為了那個讓他害怕的原因,為了有那一天天道會突如其來的的讓蕭仁消失不見。

他怎麼能不儘可能的跟在他的身邊呢,儘量確定他的行蹤,以防止他有一天又像是在少林寺絕穀當中一樣。

如果再一次的發生那種事情,他想他真的受不了。

當然這些,宇文決是不會對蕭仁說的。

他的心思從來都重,想的也要更多一些,他寧願他是杞人憂天,也不願意真的發生,他卻茫然不知。

“我們去臨汾做什麼?”蕭仁好奇的問他。

“臨汾有一家非常特彆的酒樓,雲中閣。此次前去,就是想讓你去嘗嘗nǎ裡的美味。”宇文決騎在馬匹上,扭頭看著同樣在馬背上走在他身邊的蕭仁。

“哦?”蕭仁好奇的問道:“他家的飯菜很好吃嗎?你居然帶我跑那麼遠的路,就為了吃他家的美味。”

“我不知道,我沒有吃過。”宇文決特彆誠懇的搖搖頭。

蕭仁無語的看著他。↑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宇文決接著說道:“這家雲中閣的老板是江湖當中的第一廚子,他使得‘燕雲十八式’在山西很有名氣,但是他最出名的卻是做的一手好菜。尤其是他的刀工,更是精湛無比,天下無雙。”

“刀工?”蕭仁被宇文決說的感興趣起來。

“對,他的燕雲十八式……你知道他用的是什麼兵器嗎?”宇文決反問道。

“我怎麼知道。”蕭仁白他一眼。

“他用的是菜刀。”宇文決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菜刀?!”蕭仁呆了。

這下他可是真好奇了,用菜刀的武功高手啊。

“他有多厲害?”蕭仁興致勃勃的問道。

“他的武功也就江湖上一流境界,倒是不怎麼樣。”宇文決淡然的說道。

蕭仁也點點頭。

但是,這倆家夥也不想想。江湖上能有多少個一流境界的高手?!

以為像是宇文決這樣的妖孽天才,跟蕭仁這樣有係統輔助的穿越者滿大街跑啊。

要是讓江湖上那些二流武功的江湖人知道,非要撞牆不可。一流的不怎樣,他們就更加不如這倆人的眼了。

蕭仁被宇文決勾起了興致,當然就不願意再在路程上耽擱,宇文決必然是順從他的額意願,倆人快馬加鞭,很快的就來到了臨汾。

雲中閣的位置很有意思,他在臨汾城的穿城河邊上。nǎ裡有一個小小的湖泊,它的位置就在湖中間的島嶼上。

汾河邊上與它遙遙相對的地方有一個涼亭,涼亭的台階下邊是一個不大的碼頭,nǎ裡拴著一條小船,想要去雲中閣的客人們就必須要從這裡擺渡這條船,才能夠去到湖中心的雲中閣去。

“那要是客人把船擺渡走了,下一波客人可怎麼辦?你說了,那可是隻有一條船。”蕭仁驚奇的看著給他細說的宇文決。

“下一波客人自然隻能作罷,打道回府。”宇文決看著他微笑。

“啊?”

“這就是雲中閣的古怪規矩,每次隻能接待一波客人,如果來晚了,他們恕不接待。”

蕭仁為這規矩咂%e8%88%8c,更加期待了。

可惜的是倆人趕到臨汾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於是這天就隻能安歇在臨汾的冥教據點,等待第二天趕早去。

第二天,難得的蕭仁起的很早,宇文決正在練功,他就醒了。

早餐蕭仁隻吃了一點,宇文決問他怎麼不吃了。

他說:“我要空著肚子等著吃大餐。”

這等沒出息的作態,讓第一次見識到的宇文決隻能無語的眨眼。

“也不能一點也不吃,不吃到時候反而吃不了更多。”蕭仁沒有絲毫的自覺,還在那裡給宇文決傳授經驗。

“早上起來吃一點,胃就開始工作了。”蕭仁砸吧下嘴,“要是一點也不吃,到時候胃反而很遲鈍,吃不下更多的東西了。”

宇文決撐著額頭,抖著肩膀,又被他的奇葩風格逗笑了。

“要是不到時候,你就餓了,那可如何是好?”宇文決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