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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生下了他的孩子。

班宏厚當時就驚呆了,他勃然大怒,責備靳琴秋的不守婦道,責備班宏和勾引兄嫂。兩個人居然做出這種苟且之事。

可是,靳琴秋也爆發了,她對著班宏厚怒吼著,說他對得起他的師父,她的父%e4%ba%b2的囑托嗎?就是這樣當一個丈夫?整天不著家?在這十年裡,她見到他的日子還沒有超過三個月的時間!

有這樣遵守承諾的嗎?他以為他給她一個房子,那就是一個家了?

他對她的關懷,還比不上他弟弟的十分之一!

班宏厚跟靳琴秋兩個人大吵了一架,差點就動起手來。

看著站成一線的他的弟弟跟妻子,班宏厚氣的拂袖而去。

離開了家之後,班宏厚漸漸的冷靜了下來。他本身的性格就是對人很寬容和善,除了醉心武學,幾乎沒有缺點的一個好人。

這個時候被靳琴秋劈頭蓋臉的吼回來,愧疚跟內疚之情就油然而生。

他對這個師妹根本就沒有情愛,完全就是責任和師父的囑托,他才把她娶回家,帶她回渭城的老家。

他真的沒有儘到師父的囑托,他讓她幾乎是一直獨守空閨,過了好幾年有丈夫等於沒丈夫的日子。

靳琴秋說的對,他的過錯也是不容忽視的。

平靜下來,班宏厚覺得靳琴秋既然做不成他的妻子,也是還是他的師妹,而班宏和也還是他的至%e4%ba%b2弟弟。

隻不過兒子變成了侄子……還是讓他有些難過。

第二天,班宏厚回到了祖宅,他跟靳琴秋說了他的決定,他們兩個和離吧。然後,靳琴秋就可以跟班宏和正式在一起生活了。對外就說他的兒子夭折了,而他的夫人也因為傷心而過世了。

舉辦過一場假葬禮之後,班宏和就正式搬離了祖宅——畢竟那裡還是有很多宅院裡的仆人知道靳琴秋的長相的人。

而那一晚上,不小心聽見他們爭吵的下人在之後也被打發到遠遠的地方去了。

等到班宏和跟靳琴秋歡歡喜喜的回到鄉下的時候,才知道他們的兒子因為哭著要找娘%e4%ba%b2,獨自離開了家門,從此就沒再回來。

而奶娘也害怕把少爺丟了的事情被主人家知道,連夜的卷了值錢的東西跑了。

畢竟倆人的關係是見不得光的,所以班宏和跟靳琴秋的家小而溫馨,倆人做事都是%e4%ba%b2力%e4%ba%b2為的,唯一就是為了兒子雇傭了一個奶媽。

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一直要強的靳琴秋當時就哭暈了,班宏和也不知所措。

雖然後來有發動人去找,卻始終是沒有音信。

兒子的走失,讓靳琴秋認為遭到了報應一般。儘管她現在已近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卻失去了兒子。

這讓靳琴秋難以接受,如果不找回兒子,她一輩子也不會接受跟班宏和自己過著幸福的日子。於是,在班宏和的新家,她把自己關進了一個小樓裡,天天對著供奉的佛像祈求她的兒子能夠平安長大,早日母子相認。

二十年來,除了祈禱禮佛,靳琴秋就是每日練武打發時間,直到把自己練成了一個不被江湖人所知的宗師級高手。

宇文決的失蹤走失,像是一座泰山一般,沉重的壓在三個人的心頭上。讓這三個人這些年來一直惦念。

說完這些,蕭仁宇文決跟班宏厚三個人沉默的站在那裡。

“找到你的消息之後,我就寫信給和弟跟師妹。前一陣子跟蕭賢侄確認過後,又修書了一封。”班宏厚過了一會兒之後說道。“師妹得到決兒你的消息,一定會十分開心,這樣他們也能夠解開心結,好好的過日子了。”

蕭仁眼神異樣的看著班宏厚,這是怎樣的一種品德啊……

之前以為他給弟弟帶綠帽子,結果卻完全是相反的,是弟弟給他戴帽子,結果他還原諒了對方不說,還成全了人家倆。

簡直是感動大慶朝的人物事跡之最!

當然,這是以現代的眼光來看的,這個世間要是真讓人知道了,這三人的名聲哪個也彆想要了。

班宏厚會被人看不起,班宏和跟靳琴秋誰也彆想抬起頭做人,而宇文決……也隻有身敗名裂的下場了。

也難怪阿決會說他的母%e4%ba%b2,不會認,也不能認!

再隱秘的事情也不會是永遠不透風的牆,這件事情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讓那個死掉的孩子真的死掉,走失的孩子永遠消失。

“知道你過的好好的,這樣……我們就都解%e8%84%b1了……”班宏厚喃喃的說道。

宇文決眼神複雜的看著班宏厚。

就算是他自己,也是覺得雙%e4%ba%b2倆人叔嫂相通大逆不道,違背人倫。

而這個男人卻可以寬容的原諒這一切。

他自然是痛恨自己的身世的,恨不得永遠不要叫阿仁知道,這樣背德、罪孽的身世,他真的害怕蕭仁會接受不了。

但是從阿仁還肯拉住他的手,他就知道這個永遠都會出乎他意料的人,這一次的反應將再一次給他意外。

宇文決默默的抱拳衝班宏厚行了一禮,就拉著蕭仁運起輕功走了。

班宏厚遙遙的看著倆人離去的背影,轉身向著班宏和的家慢慢的走去。

那座小樓裡邊,靳琴秋淚眼婆娑的哭著,班宏和在她身邊輕聲的安慰。

“我的決兒……”靳琴秋手裡攥著手帕,抽抽噎噎的說:“好不容易找到他,我卻不能認。我不能認……對他影響不好……”

“好了,不要哭了……”班宏和輕輕的擦掉她的眼淚,“大過年的,決兒又來看你,這不是挺高興的事情?彆哭了。現在你總可以出去吃飯了吧?啊?這兒子也找到了,人你都見到了。今年出去吃飯吧?”

“不吃。”靳琴秋撇了他一眼,眼睛紅彤彤的說:“今兒在場的那些人,讓他們都把嘴巴閉的牢牢的。不!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把這些人打發掉……不!為了保險,把府裡邊的人都打發掉。”

“啊?都要打發掉?”班宏和傻眼了。

“當然,平常裡那些下人們亂傳閒話也就罷,如今決兒的事情要是有一丁點的差錯,泄露了出去。你我倒是罷了,師兄跟決兒的地位都是要受到動搖的。最起碼,師兄的這個盟主之位,是絕對保不住了。”靳琴秋拿著帕子擦了擦眼角,冷靜的說道。“我的兒子是冥教教主,如果被人知道他的身世,也會被江湖上的人瞧不起。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好!我聽你的。”班宏和溫柔的看著她。

蕭仁抬頭,一片冰涼的雪花落在他的臉上。

“下雪了。”他驚訝的摸摸那因為他皮膚上的溫度而融化的水珠。

“嗯。”宇文決看了看他,也抬頭看去。

一片一片的雪花紛紛揚揚的飄落了下來。

“阿仁……”

“啊?”⑤思⑤兔⑤網⑤

“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身世嗎?”宇文決皺眉問他。

蕭仁看著他掩藏不住的不安,推著他走到一個房屋的角落裡,他低聲的說道:“雖然我是挺驚訝的,但是,我真的不介意……”

“我可是,叔嫂通奸所生……”宇文決被他推著靠在牆上,他看著蕭仁的眼睛,幾乎可以說的上是難堪的說:“就算是我自己,也難以接受這樣的身世。”

“可是後來他們不是成為合法的夫妻了嗎?”蕭仁歪頭在他冰涼的嘴%e5%94%87上%e4%ba%b2%e5%90%bb了一下。

“嗯……”宇文決追逐著他離開的%e5%94%87瓣,戀戀不舍的蹭著,“如果隻是這樣,即使他們是叔嫂通奸,被人知道會背上罵名,我也不會不認他們。可是偏偏班宏厚是正道盟主,所以,無論如何這個%e4%ba%b2也不能認。”

“我明白。”蕭仁的%e8%83%b8膛緊緊的壓著他的%e8%83%b8膛,臉蛋貼著他的臉蛋,胳膊牢牢的抱住他的腰。

正魔不兩立,正如之前蕭仁所想象的那樣——雖然有很大的偏差,位於兩方的頂端,班宏厚跟宇文決是伯父跟子侄,會讓這個江湖引發很大的動蕩。

雙方都會被人質疑。

“你還記得四年前,在這個城市,你我第一次見麵的那一回嗎?”宇文決低沉的聲音說道。

他的聲音低沉又磁性,說話的時候,震得蕭仁壓在他%e8%83%b8膛上的%e8%83%b8口都能夠感到震動。

“嗯,記得啊。”蕭仁覺的這會的感覺非常好,他偷偷的把自己的嘴巴湊到宇文決的耳朵後邊,%e4%ba%b2上去。

“那一次,我就是被她打傷的。”宇文決靜靜的說道。

“……”蕭仁眨眨眼,動動嘴%e5%94%87,“誰?”

“……我的母%e4%ba%b2。”

“什麼?!”蕭仁驚訝的彈起來。“怎麼會是她?”

“我師父撿到我的地方,就是在渭城附近。從我長大成人之後,也在方圓百裡找尋過我的雙%e4%ba%b2。我還記得小的時候是住在鄉下,連自己是怎麼離開家的也有印象……但是小的時候記憶,現在太過模糊了。那次我是趁著深夜去班家打探,路過她住的那所小樓,卻被她發覺。我根本沒有想到裡邊的主人會是一個宗師級的高手,一時不備之下被打成了重傷。雖然我逃出來了,但是跑到那個小院兒的時候,實在是支持不住,昏迷了過去。”宇文決目光柔柔的看著蕭仁,“正是你救了我。我當上教主之後,重點的讓影堂打探出了班家二十年前不為人知的的事情,也找到了當初那些被打發掉,聽到他們吵架內容的下人——後來這些人我都讓人滅了口。這才算是弄清楚了我自己的身世。”

“阿決……”蕭仁認真的看著他說道:“不管你的身世是怎麼樣的,能不能跟他們相認。我都會做你的%e4%ba%b2人,愛著你。”

宇文決聽了以後,心中情潮湧動,他激動的伸出雙手抱住蕭仁,壓住他的後腦勺,向著按自己的方向過來。

“唔!”蕭仁瞪大了眼睛,冷不防的就被宇文決把%e8%88%8c頭伸了過來。

宇文決呼吸粗重,他轉了個身,就把蕭仁壓在了牆壁上。

雪越下越大,兩個人在幽暗的角落裡儘情的%e4%ba%b2%e5%90%bb著。

等到倆人耗儘了肺部的空氣,分開彼此的時候,都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呼吸冰冷的空氣。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