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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說不出口的。

“……”宇文決不自在的把他的手臂拉下來。

“嘿嘿。”蕭仁被他拉下手也不在意,“我也想你。”

然後他湊到宇文決的跟前說道:“阿決,之前就那麼走掉都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

“我早就不生氣了。”宇文決心平氣和的說道,“你送我東西不就是跟我說和的意思嗎?還有這個同心結。”

宇文決把腰帶上吊著的荷包下邊的同心結拿起來:“你既然用這個同心結向我表明心意,我怎麼還可能跟你慪氣。”

什麼同心結?蕭仁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看著被宇文決拿在手裡邊的那個中國結一樣的東西。

即使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蕭仁當然不會傻的去說破。

他一把握住宇文決的手說道:“我當時就是不想讓你為了我突然下山的事情生氣。”

“嗯。”宇文決反握住他的手說道:“從你上總教之後,幾次三番都是由你向我表述你的心意,反而是我自己……”

宇文決抬頭,深情真摯看著蕭仁的眼睛說道:“阿仁,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想要跟你一直在一起。”

他伸出那隻空著的手,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來舉到蕭仁的眼前。

蕭仁定睛一眼,那是一個玉佩。

“這個同心結……”宇文決示意他重點在下邊吊著的藍色的跟他荷包上一模一樣的東西,“我們不可能舉行一個正式的婚禮,那麼就用這兩個同心結,來約定共度一生,永結同心吧!”

原來同心結是這個意思啊!蕭仁恍然。

他的心因為阿決這出人意料的表白而激烈的跳動起來。

那個藍色的同心結被吊在一塊羊脂白玉材質的龍鳳玉佩上,蕭仁把那在這個寒冷的季節裡顯得很溫潤暖手的玉佩拿在手上細看。

“好漂亮的玉佩啊!”蕭仁驚歎。

“這塊玉佩是用上好的羊脂白玉,我冥教下屬玉石店鋪最好的玉器大師雕琢而成。”宇文決用手拉著另外一頭的繩子,“帶上看看。”

蕭仁這才在他的協助下把那個玉佩懸掛在腰間。

“好看是好看,但是好彆扭啊。”蕭仁站起來,低頭看著掛在他腰間的玉佩隨著他的動作晃動著。

“你帶的太長了,你穿勁裝的下擺短一些,要把這個帶的靠上一點才合適。”宇文決站起身,彎腰幫他把繩子的距離調整一下。

蕭仁還是第一次用這個角度看宇文決,顯得他的臉龐特彆的好看,眼睛上的睫毛也是又長又美。

“你長的真好看。”蕭仁情不自禁的讚歎。

“嗯?”宇文決抬頭看他。

“我早就想說了,我家阿決長的就是俊!”蕭仁大聲的說道。

宇文決平日裡並不喜歡被人這麼直接說長得好看,但是蕭仁嘴巴裡說出來的,就讓他的心情無比的好。

他笑了起來,伸著脖子就去%e4%ba%b2%e5%90%bb他的%e5%94%87瓣。

蕭仁被他的突然襲擊弄的睜大了一下眼睛,隨後他就閉上眼,手不甘示弱的抱住他的脖子,反%e4%ba%b2回去。

倆人的嘴%e5%94%87張開,%e8%88%8c頭抵著%e8%88%8c頭,交纏了起來。

戰場一會從宇文決的嘴裡跑到蕭仁的嘴裡,然後又跑回去。

這一次的重逢,是他們兩情相悅之後的第一次分彆。

說話的時候還不怎麼覺得,等到倆人%e4%ba%b2到一起,才覺得對這個人的想念是那麼的強烈。

這種情感促使他們的動作不由的粗暴裡起來,幾乎是推搡著,倆個人就倒在了床上。

久彆重逢,讓蕭仁跟宇文決都有些渾然忘我。

宇文決的動作激烈又熱情,讓蕭仁的嗓子都要叫啞了。

這倆是十分的的投入了。

可是住在蕭仁兩邊的旅客不乾了!

這大過年的,本來在半途上就已經夠淒苦的了,這還要被迫聽兩個男男的牆角?!什麼世道啊!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兩邊的客人,一邊是行商,一邊是趕鏢的,當即都推開門,就要給這對狗男男好看。

然後被從天而降堵在門口蒙著臉的三個強壯的黑衣人給嚇住了。

這三黑衣人虎背熊腰,眼神犀利,一身了凜凜殺氣。

那個行商跟趕鏢的對視了一眼,咽了咽口水,算了,還是要命要緊。

那行商表情難看的扯了下嘴角,轉身就向著樓下的櫃台奔去。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老子換房間!

用眼神嚇退了來找茬的住客,那三影堂的護衛的身形,由威風淩淩變成了渾身的不自在。

仔細看去,他們那被蒙住的麵罩下邊,耳根子都已經紅了。

艾瑪!教主……真不愧是是我冥教的教主!這雄風……

這三影堂護衛一個個的雙著眼皮,如果他們也能夠向著樓下奔去。那該多好啊!

在總教的時候,在幽山宮,影衛們都是拱衛在四周,並不像出門的時候那樣貼身跟隨。

所以,除了影堂的堂主黑龐,這些下邊的護衛們還都不知道這倆居然是這種關係。

怪不得堂主居然跑掉了。真是太狡猾了。

三個影堂護衛目光呆滯,麵紅耳赤的守在蕭仁的房外,直到天亮,裡邊的動靜才安生了。

這彈儘糧絕了,蕭仁也已經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了。

“彆睡。”宇文決抱著他赤果的肩膀說道。

“乾嘛啊!”蕭仁不爽的撐開眼皮子看他。

尼瑪!雖然他是一個大男人,並不要求對方憐香惜玉什麼的,可是到底他也是一個**凡胎,真的會被玩壞的!

這次折騰的比在幽山宮的時候的任何一次都要狠。

完事了,還不讓他睡覺!這誰家的攻啊!這麼不溫柔不體貼!必須換他來做攻,讓阿決好好的見識一下什麼是溫油滴好小攻。

“彆睡……”宇文決在他疲憊的耳朵邊上低喃,“這床上的被子褥子都汗透了,不能睡著這裡,會著涼的。”

“……哦。”蕭仁懵懵的看著他,好像有道理,“那怎麼辦?讓店小二給咱們還個房間?”

“不用。”宇文決%e4%ba%b2了一下他的%e5%94%87角,“我在這邊置了宅子,你跟我走就是。”

蕭仁一聽,皺了皺眉毛,他現在渾身上下都是酸的,是一點也不想動了。

“我不想動。”蕭仁沒精打采的說。

“沒關係,我帶你過去。”宇文決溫和的目光看著他。

“不要!”蕭仁立馬拒絕,“這又不是在自己家裡邊!我才不要在外邊也這麼丟人現眼的被你帶著走!”

雖然被蕭仁拒絕了,但是幽山宮被阿仁說成是家裡邊,還是讓教主心裡邊暗爽不已。

“那讓店家給換另外一間房間?”宇文決心情很好的妥協了。

“嗯。”蕭仁點點頭。

“來人。”宇文決拉拉被汗水弄的潮掉的被子蓋住倆人的身體,依舊一副地主派兒躺在床上就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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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蕭仁臉色一變,把腦袋縮到裡邊。

“教主。”一個黑衣影堂護衛推門進來。

“你去,再開一個房間。把房間暖得熱一些,房裡備上一大桶熱水。”宇文決淡聲說道。

“是。”黑衣影衛恭順的領命出去了。

那下邊的掌櫃的一聽,這住天字號房間的蕭公子又要開房間。

他的臉色就有點不好的說道:“這位客官,不是小店欺客……實在是像是昨晚上的那種情況……小店很為難啊。”

“有銀子給你!”黑衣影衛豪邁的拍了一定紋銀到櫃台上。

那掌櫃的眼前一亮,然後臉色又一白。

原來黑衣影衛竟然把那定紋銀硬生生的拍了一截到櫃台裡。

“我的娘誒……”掌櫃的呲牙咧嘴。

一方麵是因為心驚,另外一方麵則是因為心疼自己的櫃台。

“你老老實實的聽吩咐辦事,爺們自然有賞。要是敢讓我家主人有半點的不滿意!小心你自己的狗命!”黑衣影衛語帶殺氣的威脅道。

掌櫃的這才知道這些人不好惹,登時點頭如搗蒜。

“這樣吧,小店後邊還有院子,那邊比樓上可要清淨的多。貴客們可以換到那邊去住。”掌櫃的殷勤的說道。

“很好!”黑衣影衛讚賞的看了他一眼,又丟給他一定紋銀,“讓小二趕緊送炭火過去,把屋子暖的熱乎乎的,在送上一大桶熱水!”

“是是是!”

蕭仁懶洋洋的半趴在宇文決的身上,聽著他%e8%83%b8膛裡一下一下的心跳。

“怎麼你的心臟在這邊啊?”他歪歪腦袋耳朵貼在他右邊的%e8%83%b8口上。

“嗯……”蕭仁散落的頭發蹭的他有點癢,宇文決伸手把他亂亂的頭發撩到一邊。

“這倒是挺少見的……哈啊……”蕭仁困倦的打了個哈欠。

“困了?”宇文決手指撫著他的臉頰問道。

“廢話!”蕭仁白他一眼。

“再等一會兒,洗個澡再睡。”宇文決一笑。

“唔。”蕭仁抬起眼睛看他,說道:“既然你都不生我氣了,那你就告訴我唄,到底是為什麼不願意找你%e4%ba%b2生父母啊?”

蕭仁說著從宇文決的身上撐起胳膊好奇的看著他,“還有你爹娘到底是誰啊?”到底是不是班宏厚?

宇文決的臉色微變,他疑惑的看著蕭仁說道:“我看你回來渭城,我還以為班宏厚已經都告訴你了。怎麼他沒說嗎?”

“沒說!”蕭仁沒好氣的說道,“他說你既然不願意告訴我,他也不便違背你的意思透漏給我。”

“是嗎……”宇文決聞言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喂!”蕭仁見他不說話,生氣的用光溜溜的胳膊穿過他的脖子反手摟回來,威脅的說道:“這次你必須得告訴我啊!如果你肯告訴我,我就把我不能說的秘密也告訴你。”

“哦?!”宇文決動容的看著他,隨後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