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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決說道。

“啟稟教主,家父去為這些鴿子采買飼料,下山去了。”王慶喜說道。

“哦?子承父業?”宇文決看了看他,說道:“很好,好好乾。”

“是!”王慶喜的臉上被教主一讚,頓時亢奮的紅了起來。

看著那個冥教的人仰慕的看著宇文決,蕭仁心中有點小不爽,他伸手在宇文決的胳膊上戳了一下。

宇文決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他,見他沒說話,還以為他是為毛團的事情心急,於是他對著王慶喜說道:“你跟你父%e4%ba%b2養鴿子多久了?”

“屬下跟家父一起馴養這些信鴿已經有二十年了。”他回到。

“那你一定能夠分清這些鳥類的雌雄了?”宇文決說道。

“是的,教主。”王慶喜說道。“基本上沒有差錯。”

“你來看看,這隻貓頭鷹是雄是雌。”宇文決伸手指著毛團說道。

王慶喜早就看見這隻站在隨同教主一起前來的陌生人的手臂上的夜貓子了。

如同這個世界的一般人一樣,王慶喜對貓頭鷹的感觀也不太好。可是,他還是遵循著教主的命令,去看那貓頭鷹。

蕭仁站在那裡不動。

“阿仁?”宇文決疑惑的看他。

蕭仁這才抬著毛團讓王慶喜上前來看。

王慶喜道聲“失禮了。”就湊到毛團的跟前。

毛團的兩個圓圓的大眼睛神異非常,被它注視的人,不了解這種生物的熱覺得他們不詳,隻會覺得毛骨悚然,而愛它們的則會覺得又萌又可愛。

王慶喜敬畏的觀察了下毛團,細細的分辨著。

然後,他猶豫了一下說道:“教主,這些鳥兒有的雌雄分辨起來很困難,光靠肉眼來看,是看不出來的。”

“哦?”蕭仁看著他說道:“那你想怎麼著?”

王慶喜說道:“隻要我上手一摸,肯定能夠分辨的出來。”

見他說的那麼肯定,蕭仁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王慶喜謹慎的看了看毛團鋒利的爪子,對著蕭仁說道:“這位公子,請讓你的鳥兒不要亂動。”

於是,蕭仁變了個姿勢把毛團抱著。

毛團的兩個翅膀被蕭仁用雙手按住,動都不能動了。

就在這一刻,王慶喜手快速的一伸,就往毛團的尾部一摸。

“!”蕭仁一驚。

“!!!”毛團炸毛。

“……”宇文決眨眨眼。

“咕咕咕!!!”毛團大叫起來。

蕭仁的手因為驚訝微微的放鬆,毛團這個時候又使勁的蒲扇翅膀,蕭仁沒捉住,毛團就撲了出去。

非禮鳥啊!!你個變態!——啊噠!

一陣%e9%b8%a1飛狗跳,等到蕭仁好不容易安撫下來氣憤的不行的毛團,可憐的養鴿人已經渾身狼藉了。

“……你沒事吧?”身為對方的頂頭上司,宇文決不忍心的問道。

隻見王慶喜被彪悍的毛團是又啄又抓的,衣服也破了,頭發也亂了,最顯眼的是臉上一個紅紅的爪印。

看著王慶喜幽怨的目光,蕭仁也不得不摟著毛團辯解道:“誰叫你摸那裡的,讓你一摸,還有清白嗎?我家毛團還是個在室的呢。”

王慶喜無語至極,他抬手把腦袋上沾上的羽毛擼下來。

蕭仁訕訕的說道:“你這已經算不錯了,想當初毛團去抓壞蛋可是直接就深可見骨的破相。這可是我在場捉著它,這次才沒把你弄傷了。”

這護短的。

說來也是,儘管毛團的動靜不小,讓王慶喜身上是又青又紅的,到底沒讓他流一點的血。

王慶喜無奈的對著蕭仁說道:“這可真是多謝了。”

“你這摸也摸了,有結果沒有?”蕭仁問道。

“這位……毛團,是雌性的。”王慶喜說道。

蕭仁聞言鬆了口氣。

宇文決說道:“你是根據什麼斷定的?”

“雌鳥因為要下蛋,所以恥骨的間距——也叫做蛋門——要明顯的比雄鳥要寬些。”王慶喜不假思索的說道,“雖然我沒有摸過夜貓子的雄鳥對比,但是這隻鳥兒的恥骨寬在我的經驗來判斷,它是雌鳥無疑!”

果然是術業有專攻啊,蕭仁佩服的看著王慶喜。

本來那因為對方仰慕他家阿決的不滿在他的優異表現下也淡了,後來更是因為宇文決一聲命下,王慶喜一口氣給他抓了十隻鴿子而徹底的煙消雲散。

蕭仁啃著烤鴿子,靠在窗邊,看著外邊毛團不耐煩的在前邊飛,後邊追著比它小一些的追求者。

“你說,你們這總教的貓頭鷹口味也太重了吧?”蕭仁咂%e8%88%8c道。

真不是他說自家姑娘的不是。

可是,毛團的暴力指數比起一般的貓頭鷹來說,真的爆表了。

確定了毛團的性彆是雌性無疑,蕭仁就對它進行了一番再教育,讓它不要對待那些獻殷勤的男生們那麼粗暴殘忍了,弄得他都看不下去了。

這得知對方是來求%e4%ba%b2的,蕭仁的立場立馬就變了。儘管挑剔,可也還沒到真的看著毛團把所有的雄鳥都打跑,落到嫁不出去的地步。

“也許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呢。”宇文決翻著手中的書頁,抬頭看了他一眼,微笑的說道。

難道不是嗎?就算是被又啄又打,被扇被踹,毛團這個難以攻陷的火山,還是吸引了方圓百裡的不少的雄鳥的青睞。

就像現在,即使蕭仁吃沒吃相,站沒站相的,不也一樣在他心中很入眼嗎?

作者有話要說:毛團:人森啊……真是寂寞啊~

蕭仁:趕緊嫁了吧

都說你們腦補太多啊= =

還有之前恥骨的判斷方法被讀者劇透過,不開森T^T

第118章

現在蕭仁的日常是這樣的。

每天早晨在阿決起身之後再睡上一個時辰,然後才起來。

直接洗簌完畢去練劍。練完劍,在絳珠的侍奉下享用一頓相當豐盛的早餐。

飯後消消食,他會再次到院子中練習劍法或者是打坐什麼的。而這個時候,阿決一般會處理教務,沒事的時候他也會去打坐。

中午倆人一起吃飯,下午就完全是休閒的時間了。

理所當然,這段時間蕭仁大部分的時候是跟阿決一起消磨時光,倆人會下下棋,或者他練練毛筆字(儘管他十分不喜歡),而宇文決在旁邊悠閒的看看書。

傍晚用完晚飯,倆人會一起散散步或者喝喝茶,最後,重點來了。

每日一次的攻防大戰。◎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蕭仁相當的認真的跟宇文決過招,他似乎是想要以此作為翻身的憑借。

然而可悲的是,宇文決心情好,他心情好,武功就進境神速。

這個妖孽在短短的時間內,從百招製服蕭仁,進步到幾十招。

蕭仁隱隱約約的有種不祥的預感,難不成這輩子,除非是宇文決大發慈悲的讓他一隻手,否則他就永遠都不可能壓倒對方了?

有幾次在休閒的時候,會有彆的堂主和副教主顧青來造訪,請示宇文決的指示或者是稟報事物。

而這個時候,能夠簡單處理的,宇文決都會毫不避諱在場的蕭仁,坦然的在他們異樣的目光中辦公。

這幾乎是一種默然無聲的形式在昭示著蕭仁的存在。

誰叫旁邊他們正經辦公,邊上蕭仁大大咧咧的就斜躺著倚靠在靠背上,無聊的扔著棋子等著宇文決;要不然就是站在書桌前霸占著,凝眉肅穆的懸著手腕練習毛筆字,把來人跟宇文決都擠到一邊的椅子上。

無不讓見過他這種樣子的人心中駭然。

教主跟他的正道友人%e4%ba%b2厚,情同手足的傳言都不足以闡述明白眼前的狀態啊!

教主對他豈止是%e4%ba%b2厚,根本就是縱容了。

這讓他們高看這個名揚江湖的青年俠士之外,也不由的憂心,這個人在教主心中的地位也太過了。

這幫杞人憂天的家夥們操心的太晚,宇文決走火入魔危機都過了,才後知後覺。等到知道倆人的關係比他們想象的要更近更%e4%ba%b2密之後,豈不是要瘋?

蕭仁無聊之餘也聽一兩耳朵,發覺宇文決不是一般的甩手掌櫃,隻有在事關冥教整體決策的時候才管,然後所有的權利都下放給了那個相當於CEO角色的顧青。

顧青的年齡比宇文決稍微大一點,現在也有二十七八了,他生的一副沉穩的樣子,很得宇文決的倚重。

蕭仁就好奇的問過宇文決,他說:“你就不怕你那個副教主把你架空了,奪你的權利?”

宇文決自信的笑道:“顧青的權利都是因為教主站在他的身後。如果沒有了我,那麼他的權利根本就擺設,他根本就不可能震得住那些桀驁不馴的教眾們!”

宇文決話語當中的傲然和霸氣,簡直把蕭仁迷得神魂顛倒,當時就撲上去啃他。

要知道男人有的時候真的很容易崇拜具有力量或者權利的強者,而這兩樣阿決都占了不說,偏偏這個強者還是衷情於他的。

讓蕭仁驕傲的同時不可遏製的對宇文決的情感更加的深厚了。

倆人這段時間過得是輕鬆愜意,蜜裡調油。

然而這樣的日子過久了,蕭仁那不安分的性格就讓他開始躁動起來了。

“好無聊啊!”蕭仁扔下毛筆,掛在窗台上,撐著下巴呆滯的看著幽山宮被白雪覆蓋的景色。

宇文決放下書卷,走到他的身邊,伸手去按他的肩膀。

“不練字了?”宇文決的聲音很低沉,當他飽含情意的時候,顯得格外的好聽。

蕭仁稍微被他安撫了,轉身撲到他身上抱著他,“不練了,沒意思。”

宇文決被他的衝勁晃了下上身,但是他的下盤依舊很穩的站在地上,他伸手抱著蕭仁的肩膀。

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他發覺蕭仁會在不自覺的情況下把撒賴化成了撒嬌,讓他更加的歡喜。

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