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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倌進了房間,就要湊到宇文決的身邊,使出十八般的柔情手段,卻被宇文決冷眼的一看。

“你們兩個,做給我看。”他說。

“啊?!”這倆小倌齊齊的吃了一驚。

“公子?”其中一個疑惑的說道,“不是要我們兩個侍候您嗎?”

“我說什麼你們照做就是,我讓你們兩個做給我看!”宇文決一字一句的說道。

於此同時,他在桌子上一拍,把一枚金元寶拍在了那裡。

頓時,兩個小倌的眼睛就直了。

金子!

看起來有十兩之多。

要知道,接客的小倌可是有分成拿呢。

於是這倆小倌也不管宇文決這個客人的要求有多麼古怪,互相摟抱著就倒在了床上。

但是,這倆小倌畢竟是熟人了,雖然之前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但是卻沒有什麼激情。

雖然不能說的上是敷衍,可是大部分的精力卻用在引誘在旁邊的宇文決上了。

要是把這位引逗的火氣,豈不是更美。

宇文決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他一抬手,一道內勁就甩在了床邊。

“劈啪”一聲脆響,拔步床的床框子就破裂了一個大口子。

兩個小倌被這景象驚呆了,這才知道這位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公子居然是一個江湖人。

“你們兩個給我好好做!不許做多餘的事情,拿出你們的本事來!”宇文決寒聲說道,“務必要讓對方舒服,快樂!如果做得好,公子我有賞。如果我不滿意,這床框子就是你們的榜樣。”

倆小倌被恐嚇了一番,知道宇文決絕對不是說著玩的,就收起了那癡心妄想,認命的開始了互相挑逗,並且絕對的認真、周全、詳實。

兩個少年%e8%84%b1光了衣衫,交纏在了一起。

手指,%e5%94%87%e8%88%8c,肢體,互相在對方的身上撫觸著。

宇文決皺起了眉毛。

看見有人在他跟前%e4%ba%b2熱,他竟然感覺到厭惡。

忍著不快,為了將來可能有一天用得上,宇文決還是認真的觀看著。

蕭仁還不知道宇文決居然會為了他做到這種地步,而他將來又會麵對怎麼樣的際遇。

他還在樂不可支的記錄著莫羽昕的黑材料。

魯神醫很快的就趕來這邊。

他對於藥人這種特殊的情況也十分的感興趣。

可是出乎孫慧禮跟魯神醫的意料的是,倆人都已經趕回來了,那邊鄭青還在不知疲倦的左衝右突。而他身邊的外圍,已經躺倒了一大圈累的跟死狗一樣的江湖好漢。

“……”孫慧禮無語。

魯神醫對此情景感到很驚訝。

“師弟……”胡宿眼底下帶著黑青的抬手跟他打招呼,“你回來了……”

“師兄,你們這是一晚上也沒有休息?”孫慧禮問道。

“是啊。”胡宿不堪回首的說道,“我們是想要試探這藥人的極限,哪裡知道我們的極限先被試探出來了。”

“這……”孫慧禮哭笑不得,“既然這藥人不知疲倦,你們製住他也就是了,做什麼這麼較勁?”

真是一群死腦筋。

“你那裡知道!”胡宿被鄙視了智商,當即不忿的說道:“我們怎麼可能那麼傻。當然是有想過把這個藥人製住,可是他渾身是毒,不能直接接觸,皮膚又堅硬,用暗器打根本就不管事。後來甚至找來了網,也控製不住他。最後弄到沒辦法,我們也隻能這麼輪番的休息。”

這群漢子也是苦逼,班宏厚眼見得這藥人似乎是永無止境把的有使不完的力氣,可是這些江湖好漢們還是禸體凡胎,是要休息的,於是他就宣布不玩了。

但是,怎麼放倒這個藥人,卻讓這幫子人抓瞎了。

如果硬要殺掉這個藥人,他們人多勢眾倒是可以做到,但是要毫發無損的製住這個鄭青,可就大費周章了。

種種辦法都嘗試了一個遍,都拿他沒有辦法。

這可怎麼辦?

魯神醫這還等著研究,總不能讓他老人家也跟著上躥下跳的吧?

魯神醫的醫術雖然高超,可是武藝那可就一般般了。

彆研究沒做成,反倒把他傷了。

正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蕭仁溜著莫羽昕過來了。

這貨是聽說來了一個神醫,跑過來圍觀來了。

他可以看莫羽昕的笑話,可不願彆人看他倆的笑話,所以這段時間,是一直沒往這邊湊。

等到過來看過魯神醫,聽說了這些人困境,這個家夥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

第100章

鄭青渾身是毒,加上又力氣奇大,魯神醫要研究自然是活生生的好,雖然他現在已經不能說是一個正常的人了。

蕭仁腦子轉動了一下就知道對付這號的人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像這種說話也不聽,根本就無法交流的狂暴人種,豈不是跟狂躁症的精神病人一樣,對付他們有專門的精神病人服,束縛住全身。

另外,如果是現代,手銬腳鐐往上一枷,這不老實也得老實了。

再不濟,還有那種全都是帶鎖的椅子,保證他一動也動不了。

蕭仁把這工具一說,其他的人有的以佩服的眼光看著他,也有的人以萬分詭異的目光瞅他。

要說這個古代,這種東西可是類似刑求的用具了。

還是那種特彆毒辣的。

但是,現在管它是什麼東西,隻要是管用就好。

蕭仁說的椅子被胡宿帶著人去鐵匠鋪趕製。

“那一會等椅子送來了,就由老夫跟班盟主出手製住鄭青。”黃博知說道。

蕭仁在旁邊聽著,一聽他的義父說這話,他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不如做一雙手套,跟鄭青不要有直接上的皮膚接觸。有雙手套也方便魯神醫研究。”

魯神醫在旁邊一聽蕭仁的建議,覺得很合心意,他點點頭,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

這位在他懸壺的地帶現在很有名的仁俠,不愧是素有機智的名聲,果然主意多。

因為蕭仁下了少林就遇見了長江水患,他的一番作為徹底坐實了仁俠的稱號。

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名字裡有一個“仁”字,而是他的所作所為,讓受過他恩惠的人們感念他的仁德。

蕭仁還不像是一般的鄉紳或者是名門望族之類的居住在一地。他是一個江湖人,常年漂泊在外,甚至現在連一個落腳的,稱之為家的地方也沒有,老百姓們還可以在日常當中報答恩情。於是,那些在這次水患過後的饑荒當中被他施舍了糧食或者是受他平抑糧價而不必破產的家庭就開始傳揚他的善名。

蕭仁現在是沒有注意到,如果他每天仔細的看,就會發覺他的聲望裡邊隱藏的進度條,天天都在以緩慢的速度在增長著。

這一次跟泥石流那一次不一樣,受惠人多,又是在江南這個人口眾多的地方。

本來之前泥石流那一次,解散的正道聯盟就有人叫他仁俠了,可是到底這一次才徹底的打響了他的名頭。

魯神醫這種熱心公益事業的,自然就會對同樣樂於助人的蕭仁有好感。

至於這叫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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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

隻要一想到大夫,人體試驗,科學家,就聯想到白大褂,白手套什麼的現代人……

這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過了一天,在所有的武林俠士被累死之前,這個救命的椅子終於做好了。

蕭仁一看那個椅子,就知道為啥這些人為什麼會以詭異的眼光看他了。

這想象力也太……

蕭仁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們好,是誇他們想人所不能,還是為這些人內心潛藏的施虐欲鄙視。

在蕭仁的想象裡邊,就應該是一個椅子上邊帶著鎖就完事了。

可是,胡宿讓鐵匠打造的,整個就是一個酷刑工具。

老虎凳!

帶鎖的老虎凳。

偏生胡宿還逢人就說是他的主意,他是這麼說的嗎?

不要破壞他的名譽好不好!

蕭仁簡直都想要跟胡宿拚命了。

“沒事,這樣也挺方便。”魯神醫看他氣憤難平的樣子,安慰的說道。

“我懷疑他是故意黑我。”蕭仁嘀咕道。

老虎凳的%e8%85%bf是隻能平放的,有一個椅背,在背上胳膊的位置伸展出一個橫杆用來綁住胳膊,雖然完全跟蕭仁所說的一個椅子然後關鍵處有鎖完全%e5%90%bb合。

這個老虎凳是完全用鐵鑄就的,因為鄭青的力氣很大,木頭的兩下就被他弄爛了。

有了這個讓蕭仁鬱悶的老虎凳,鄭青在班宏厚跟黃博知倆人合力之下,被牢牢的所在了凳子上。

魯神醫總算是可以正常的展開研究工作了。

蕭仁等到鄭青被綁在了凳子上才發覺,這種凳子確實是要比他說得椅子要更合適一些。

因為椅子會讓他的雙腳踩在地上,而這樣把他的腳踝固定住之後,沒辦法直接踩在地上用力,鄭青的掙動力道就會小一些。

看到這個意外的效果,蕭仁這次不在說什麼,但是到底把這一次胡宿黑他的事情暗暗的記下。

這個小心眼記仇的家夥等著有機會就報複回去。

經過魯神醫的一番研究,得出了一個令人難過的結論。

鄭青已經不可以稱之為“人”了,也許更貼切的說法是活死人。

說是活著的死人也不為過。

這些人的神經幾乎完全都被損壞,沒有情感反應,連常人的反射也沒有了。

如果不是這些藥人不吃血肉什麼的,而是完全依靠毒藥活動,蕭仁都要認為這些是不是武俠版本的喪屍了。

魯神醫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解除這些藥人身上的毒素,但是倒是可以配出一種緩和的藥劑來,讓人能夠暫時的抵抗這些毒素不會入侵到體內。

有了魯神醫的緩和藥劑,這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