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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景天!”倆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說道。

莫羽昕點點頭說道:“還有班盟主也算是這一代人,他是屬於大器晚成。一個人武功處於巔峰狀態一般都會保持這個狀態一個世代左右,而到我們這一代,卻還有好多年呢。”

蕭仁不以為意,不是他自誇,隻要沒有意外,正道這些高手位置裡,很就會有他一席之地。

絕對沒有莫羽昕想象時間那麼久。

莫羽昕繼續跟蕭仁說這個烏衣教:“所以,這一段時間以來,烏衣教以絕對不正常速度崛起,我們就懷疑是不是血衣教餘孽,因為他們行事作風實是太像了。”

“哦?”蕭仁麵色古怪想了想,想忍住,卻又實是好奇問到:“為什麼會認為是血衣教,怎麼不是跟冥教有關係?冥教才是如今魔教大勢力吧。”

莫羽昕神色變了變,說道:“要不說這幫子烏衣教氣焰囂張,他們竟然連魔教地盤也敢搶。”

“嘶……”蕭仁咂%e8%88%8c,玩味說道:“一般敢這樣一下子得罪黑白兩道,不是腦子有坑,就是有所依仗……”

“他們怎麼也不像是腦子有坑……”莫羽昕覺得蕭仁這個用詞十分形象,立刻就學來用了。

“所以就是有所依仗?”蕭仁若有所思,“那會我朋友跟我說烏衣教似乎是與朝廷裡那個背景深厚官員勾結上了,你說這是不是他依仗?”

“朝廷?!”莫羽昕色變,他神色一下子就變得十分凝重,說道:“要是這樣,江湖可是要大亂了。”

“哦?”蕭仁不明所以看著他。

這不就是官匪結合嗎?還有什麼彆情?

“你出道時間還短,所以不知道。我們武林跟朝廷之間似乎是有著什麼互相製約約定,井水不犯河水,一直相安無事。”莫羽昕皺著眉頭給他解釋,“所以,一旦這件事情是真話,就會打破這種平衡,將來朝廷說不定會插手武林勢力。”

“不會吧?!”蕭仁這下也震驚了。

一個是朝廷和武林竟然還真有這麼一個約定成俗隱秘約定,另外一個卻是這麼一個美好時代難道竟然就要這麼過去了?

這武林本來就已經夠群雄並立了,將來朝廷再插上一腳,那豈不是加亂成一鍋粥了?

“所以說,這件事情真是非同小可。”莫羽昕說到這裡看著蕭仁說道:“你那位朋友消息可靠嗎?”

“應該是可靠!”蕭仁點頭說道:“他這個人從來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阿決不是不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他是從來不說笑。

“這件事情必須要立刻告訴盟主才行。”莫羽昕站立起來,竟然是打算連夜就動身一般。

“喂!你現就去?”蕭仁意外。

“這件事事關重大,所以我必須現就速速趕去鎮江,稟報給班盟主!”莫羽昕語氣堅定說道。

“那我……”蕭仁剛打算說他一起去,毛團就蒲扇著翅膀飛了進來。

毛團看到蕭仁就向著他飛來。

蕭仁下意識伸手去接它,就看見毛團腳上多出了一個小竹筒。

蕭仁嘴裡話頓時就轉了一個彎說道:“那我就去詳細問問我那朋友烏衣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羽昕頷首,推開門說道:“如此甚好!就此彆過。”

莫羽昕走後,蕭仁無語擦擦貓頭鷹嘴巴下麵毛上沾上小魚魚鱗。

“還說是手下慣,我看你也沒有少給它喂小魚!”蕭仁嘀咕說道。

貓頭鷹這麼短時間就出去捕食回來也不是沒有過,但是沾了一下巴罪證都不知道清理,這還有什麼可說。

“咕咕~~”毛團今天吃滿意。

喜歡宇文伯伯喂小魚了,都是鮮小活魚。

吃飽了毛團心情好,它矜持伸出一隻爪,示意蕭仁點把他飛信拿走。

蕭仁無奈搖搖頭,伸手把小竹筒裡邊信卷抽了出來。

隻見那信卷上寫著:烏衣教之事詳情,可悉告知。今夜戍時三刻,西郊等你。另:屆時會有一女子介紹與你相會

“哦?!”蕭仁瞪大了眼睛來來回回看著後那一行字。

真是那個意思,阿決居然要介紹姑娘給他認識?!

第90章

自從知道了宇文決是冥教教主之後,蕭仁就再也沒有想過對方會有可能帶他參觀聲色場所可能性。

想想個魔教教主格調怎麼可能那麼低俗。

於是,這意外邀請,就讓蕭仁激動之餘,也不禁心生古怪,不知道阿決這是又鬨哪出。

“姑娘?是個什麼樣姑娘?”蕭仁對著銅鏡把自己頭發梳整整齊齊。

“不會是阿決媳婦啥,誤會他意思了?!”蕭仁驚嚇。

隨後他又搖搖頭,如果是那樣,就會是“相識”而不是“相會”,阿決不會犯這種錯誤。

毛團瞪著倆圓圓眼睛,好奇看著他。

“閨女~”蕭仁伸出手撫摸貓頭鷹脖子,說道:“粑粑要去過夜生活了哦,乖乖待著,願意出去玩也行,粑粑給把窗戶開著。”

以前在清泉山莊休養時候他確實是打著讓宇文決帶他去見識番意思,可是卻被宇文決故意含糊過去。

他也隱約覺出大概宇文決是對於這種場所似乎是很不屑,這次怎麼會改變主意,要介紹姑娘給他認識?

蕭仁是萬分摸不到頭腦,他根本就不會想得到,宇文決居然是想著要拆散他跟阿花之間莫須有關係。

蕭仁準時赴約了。

宇文決在西郊那裡等他。

蕭仁見了他略略有些失望。這西郊裡基本上都很荒涼了,黑乎乎也隻有宇文決個,哪有什麼姑娘啊。

大概是他臉上表情太過失望,宇文決不得不開口對他說:“走吧,今夜要招待可不是這裡。”

宇文決在前邊走,蕭仁好奇跟在後邊。

宇文決在心裡告訴自己定要沉住氣,可不能讓蕭仁看出什麼,挑撥事情他暗中做也不是次兩次了,怎麼這次心情就這麼忐忑?

宇文決不動聲色加快腳步,蕭仁不服氣偷偷用上輕功趕上。

很快倆人就來帶了河邊。

蕭仁這才發覺,宇文決要帶他去地方是艘遊船。

“花坊?”蕭仁眼睛亮。

“什麼花坊,”宇文決不悅說道,“這可是私人遊船。”

“是是是!口誤了。”蕭仁連忙道歉。

花坊那是什麼說法?招待男子去尋歡作樂j□j經營遊船,才能叫花坊。之前都覺出宇文決對這種地方反感,他自然是不會找來這種女子經營遊船,必然是財大氣粗高富帥自己遊船了。

兩人順著踏板上了這艘遊船。

蕭仁跟在宇文決上了甲板,這艘船點綴燈格外多,簡直都可以稱上是燈火輝煌。

宇文決在門口站了站,才推開艙門進去了。

蕭仁進去隻覺股子柔媚風情,撲麵而來。

滿眼都是紅色紗帳,隨著河麵上夜風隨風飄動著。

船艙很大,絲毫不感覺到逼仄,地板家具都是明亮黃色原木,地上鋪著塊厚厚地毯。船艙裡擺著幾個小矮桌——就是席地而坐那種,此時倉裡邊有三位姑娘正在此。

兩個看穿衣打扮是侍候婢女,隻有位身穿紅色衣裙,簪著金釵美貌女子,看起來像是目標人物。

蕭仁眼就朝那個姑娘看去了,沒辦法,誰讓那倆跪坐在邊婢女存在感太低了啊。│思│兔│網│

隻見這位姑娘長是柳葉眉,雙杏核眼,小巧瓊鼻,不點而朱紅%e5%94%87,往那裡站,婷婷嫋嫋。

宇文決不知道為啥臉色有點陰沉介紹到:“阿仁,這位是芷音姑娘,琴藝大家。之前聽說在揚州聽過魏紅姑娘琴曲,今日特意請來為彈奏番,讓看看倆位琴技到底哪位更加高明些。”

芷音姑娘動作很是柔美,動作輕盈向著兩人福禮,口中輕輕說道:“小女子見過兩位公子。”

讓他分辨倆人琴技高明,這隻能是個好聽借口罷了。蕭仁哪裡能聽得出來。

宇文決讓蕭仁坐在個矮桌旁邊,自己坐到另外個旁邊。

宇文決揮手讓芷音開始演奏。

這時倆位婢女分彆到倆人身邊開始斟酒布菜伺候著。

蕭仁眨巴眨巴眼,這就叫介紹姑娘給他認識?

宇文決圈子兜太大,把蕭仁完全繞懵了。

他哪裡知道宇文決心裡糾結。

宇文決是吩咐了本地舵主按照他吩咐來辦,舵主也都安排到位了。

這位芷音姑娘,要說是青樓楚館裡邊清官那都算是貶低身份。

這位姑娘出身清白,是冥教儲備頗有才情學識女子,是用來使出美人計,或者是送給身份不低人換人情。

宇文決拿這種姑娘來送給蕭仁,真可以說是把蕭仁完全抬高到種境地了。

他可沒有把這種姑娘嫁給蕭仁做妻子意思,不過是個暖床人罷了。

他就是想要讓這種美貌有才華女子給蕭仁洗洗眼睛,彆老是光看著那個阿花,知道知道這個世界上其他女人美好。

這身紅衣,滿帳紅紗也是他吩咐辦。

因為他最近心情躁動不行,非得要這樣滿目紅才可以抑製不可。

本來舵主送來這位芷音姑娘,在本地那可是出了名才女,長眉目也是楚楚動人。

可是宇文決進來看見,就覺得他能橫挑鼻子豎挑眼指摘出大堆不是,什麼眉毛不夠彎,眼睛不清亮,鼻子有點塌,嘴巴有點大……

簡直渾身都是毛病!

明明跟阿花比已經跟天仙似,卻還是讓他不滿意。

當時已經把蕭仁領到這裡來了,這個芷音也就勉強吧。

奇怪,之前為什麼看畫像時候會挑這個呢?宇文決暗自納悶。

於是他可以說上是情緒十分不高落座,介紹完了就讓芷音去彈琴,根本就不給倆人說話機會。

芷音姑娘隻是聽從吩咐而來,知道麵前這個形容俊美是主人,而另外個是要招待客人。

這樣子身份是孤女,然後被安插|進各式各樣階層家庭裡邊被當做%e4%ba%b2生女養大不是少數。早就明白,有朝日,冥教旦有需要,就是報答時候,不管是讓做什麼。

所以,現在主人吩咐彈琴,就坐在那裡認認真真彈琴。

琴音叮叮咚咚從手下古琴上流淌了出來,那節奏輕快悅耳,下子就吸引了蕭仁注意力。

就算是此前蕭仁覺得自己是個不懂音律門外漢,卻也覺得芷音姑娘古琴演奏要比之前他聽過魏紅姑娘要演奏要靈動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