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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害我的嗎?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最討厭看到你這張臉?”

第三個夢。蘇越出現在夏飛飛麵前的時候,特意精心修飾了自己,自信他的笑容可以讓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為之心醉。那個時候的夏飛飛不過十二三歲,正是豆蔻之年,卻又混雜著稚氣與嬌豔,令人迷醉。他和她在山寨外邂逅,所有看似不經意的動作都是出自蘇越最精心的設計。

果然,這樣的他令她眼前一亮,甚至不顧少女的矜持,盲目的跟著他離開。蘇越簡直樂壞了,他下意識的認為,他這次一定會成功了。

當天夜裡,清亮的月光下,看似清純的少女夏飛飛毫無預兆的推倒了他,對著他又啃又咬,嘴裡說著各種動聽的情話。蘇越不得不承認,哪怕是明知道眼前的少女年紀幼小,他仍然漸漸生出了禽獸的想法。

他心中的那根弦就在夏飛飛要俯□去為他服務的時候崩斷了,意亂情迷之間,他突然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喊,緊接著他的眼前開始發黑,痛的都有些眩暈了。

在這樣的模糊之中,夏飛飛惡魔一般的笑容變得更加猙獰,她一手揮舞著沾血的小銀刀,一手搖晃著原本屬於蘇越身體上的某個器官,咬牙切齒的說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男人,都是禽獸,都是和舅舅一樣的禽獸啊。你們不就是看著我無依無靠,是孤女,人又傻又迷糊,容易騙,所以想趁機占我便宜嗎?來啊,你們來啊,來多少我也不怕!”

第四個夢。蘇越再不敢拿他的名字、他的相貌出現,也不敢對麵前的女子流露出任何愛慕或者是渴望的想法。他試過很多種身份,很多種麵容,很多種說辭,然而,一次次的失敗了。

他偽裝成林卓雅。夏飛飛禮貌而不失分寸的接待了他,不著痕跡的勾引著他,在他將計就計帶她離開荒月山寨之後,她就用石頭將他綁著,沉到水裡去,一邊踢他一邊說:“林卓雅是個善惡不分的大傻瓜!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送我上火刑架,你們戒律殿的那些腐朽的規定,早就該換換了。哈哈,等我殺入戒律殿去,我說的話就是真理。界主年年換,明年到我家!”

他偽裝成妖妖。夏飛飛用力踢著他%e5%b1%81%e8%82%a1,大罵道:“你還能不能更蠢一點?你給我添了多少麻煩你知道嗎?蠢貓,死的遠一點去!聽你的話?哼哼,老娘要是聽你的話,早被人轟的連渣都不剩了!”

他偽裝成沈墨。夏飛飛又開始纏著他,要和他雙修。然而他答應了之後,她突然用刀在他身上亂砍亂劈,大聲說道:“你騙我,你才不是沈墨。沈墨就是一個悶騷彆扭男,就算心裡想要,也不會這麼主動的。說,你到底是誰?”將他的神魂踢出了夢境。

他甚至偽裝成蘇澈。夏飛飛一把抓住他,就開始扯他的衣服,一邊%e8%84%b1一邊還大大咧咧的評頭論足,論顏色,評大小,她不%e4%ba%b2身上陣,隻是用手撩撥著,測試持久時間。好容易他咬牙撐過這些既難熬又羞恥的階段,她突然開始毫無預兆的扇起他的臉來:“你這個人還能更無恥一點嗎?你哥哥爬床也就算了,你也跟著他爬床。想爬床就大大方方的報個名號啊,橫豎我也不算挑剔的。可你偏不,非要借著彆人的名義不可。那麼不自信,嘖嘖,真是可憐。看在你這麼死皮賴臉要跟我的份上,乾脆把你哥哥一起叫過來,大家來個三人行,你覺得怎麼樣?”

蘇越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然而她突然話鋒一轉,說道:“唉,真是沒意思。你們兩個人就算加在一起,也比不過風霽夜。”蘇越聽了這話,再也掌不住,直接一口血噴出,沒等她動手殺,就心神受到重創,退出了夢境。

“我神識受損,沒有半年難以恢複。”蘇越顫唞著對胡興說道,他抖得很厲害,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被人氣的。他%e5%94%87邊尚有淒豔的鮮血不住的流下,整個人都顯得令人憐惜之至。

染香卻絲毫沒有憐惜他的意思。她在眾妙門見多識廣,自然知道蘇越這種男人絕對不是什麼善茬,看他想拉胡興下水,處於道義,連忙攔在前頭,說道:“不是吧,連蘇大才子都沒辦法搞定的事情,他一個小小禪修,何德何能?何況夢境中有無數的風險。”

“如果他沒辦法的話,天底下就沒有人有辦法了。”蘇越好像用儘全身的力氣一般,大喊道。

他艱難的轉頭,望著胡興。“我在最後一個夢中看到她的時候,她正在高高興興的哼著歌,似乎要成為某人的新嫁娘。據她透露,那個人是荒月山寨中的人,姓胡,他一直嗬護著她,從來沒有傷害過她,沒有任何黑點。她要的時候,他就很痛快的給,從沒有半句推托;她不想見人的時候,他就乖乖的離開,不給她留任何麻煩。”蘇越似乎極不情願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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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包養,求嗬護

第187章 胡興的孤身入陣

“聽聞大師是荒月山寨出來的人。是以我想向大師請教一下,荒月山寨的適齡男子之中,究竟有幾個姓胡的,”蘇越微微提高了聲音,問道。

胡興沉默不語。

蘇越卻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自顧自的扳著手指說道,“她劣跡斑斑,向來是個以貌取人的,既然被她看上的男子,容貌自然不能差,這是其一,她資質很高,心高氣傲,自然不會下嫁於庸俗男子,因此她選擇的夫君,自然要資質過人,這是其二。其三呢,她手笨嘴饞,慣於撒嬌耍賴,心中有又相當強的防備之心,她的夫君非得溫柔體貼,耐心包容,善良勤勞,最好能做得一手好菜,才能令她卸下心防,理所當然的享受他的照顧,如魚得水,樂不思歸,甚至連修道這樣要緊的事情都忘記了。”

“但是那隻是一個夢而已。”胡興突然說道,“說明不了多少東西。在夢中,我還曾經……”

“更何況,從你蘇越口中說出來的話,真假難辨的很。”染香從旁邊插嘴說道,“誰不知道你是說起謊話來從不打草稿,嘴巴一張一合就能騙的整個二重天為你陪葬的男人……”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無論我多麼努力,這些汙點是再也洗不乾淨了。”蘇越突然狂笑出聲,“可是對於這件事,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並不要緊。你問問他自己,他究竟希望這是真話,還是假話?”他笑的太過誇張,笑聲中,又有兩口鮮血噴了出來。

羅哲素來討厭蘇越張狂的模樣,如今見他如此淒慘,也忍不住為他難過。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如果蘇越噴出的是黑血,那是他肺腑之間的淤血,淤血既出,慢慢料理一陣子,也就好了。可是如今蘇越噴出的是鮮血,可見心神都受到了重創。說不定他的傷勢終其一生也不能好,修為進度更是要落下了。

“我明白了,你放心,我會竭儘全力去喚醒她的。”胡興輕輕說道。

“等一等!”染香突然大聲說道,她冷冷盯著蘇越,哪怕他受了傷也不打算放過他,“有些話一定要說到前頭。他為了破風霽夜的海市蜃樓,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當時你求他時候,你是怎麼說的?結果兌現了沒有?現在你又要他去喚醒飛飛,如果他真的不顧性命,把飛飛妹子喚醒了,你又該怎麼謝他?”

蘇越一時之間愣住了。他一向是喜歡請人幫忙,然後臉上一個微笑,口頭一個感謝或者煉幾顆丹藥,就作為酬謝的。從前那些人一向都很吃這一套,一個個千恩萬謝,從來沒有考慮過公平不公平的問題。然而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胡興心中想要的是什麼,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有染香在場主持,他原本那套糊弄人的把戲根本就行不通。

“蘇越,你可要想清楚了。胡興他等得起,可是你,等得起嗎?”染香彷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如是說道。

蘇越淡淡歎了一口氣。他正要說:“無論他想要什麼,隻要我力所能及,或者幫得上忙,我必然毫不推辭,儘心竭力。我願發下心魔誓。”

然而胡興卻趕在他出口前說道:“算了吧。染香,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隻不過,現在的我,什麼也不想要,什麼也要不了了。”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網③提③供③線③上③閱③讀③

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朝斜月三星陣的方向走去。

蘇越明明已經心神疲憊,卻神色緊張的在他身旁指點行走方位和八卦圖的用法,以及陣中各種注意事項:

“她似乎受到過許多傷害,內心千瘡百孔,你要用心嗬護,守護著她。”蘇越說道。

“她的戒心極強,你就算對她有戀慕之心,也要強行抑製住,不能透露了分毫,否則,必然前功儘棄。”蘇越又道。

染香聽到這麼苛刻的條件,在一旁忍不住的冷笑。胡興卻好像沒事人一般,隻是輕輕點著頭,彷佛這些條件是很輕易能完成的一般。

“還有……還有一件事……”蘇越終於開始吞吞吐吐起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望了染香和羅哲一眼,才湊到胡興耳邊,低聲說道,“她似乎從前被人誘.奸過,內心深處認定對她有那種念頭的男子都是禽獸。她自然是不會信任一個禽獸的。所以,”蘇越略略提高了些聲音說道,“你明白該怎麼做了嗎?”

“你放心。”胡興稍稍愣了一下,繼而說道,“禪修既然已經進入化神期,便真正與世間歡愛無緣。難道你一定要我去喚醒她,不就是看中這一點嗎?”

蘇越被他戳中了心思,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他反應極快,連忙澄清:“並非如此。隻是馭使太極圖進入彆人夢境,需要耗費大量的神識。禪修神識,在所有靈修中,原本就是獨占鼇頭,更何況此處數你修為最高。”

胡興笑了一笑,終於沒有再說什麼,雙手合十,緩步走入斜月三星陣中。霎那之間,無邊的細雨朦朧了他的身形,緊接著,便什麼也看不見了。

蘇越呆呆的望著陣中出神,眼睛裡閃過一絲羨慕,又閃過一絲不甘。

他的弟弟蘇澈無聲無息來到他的身邊,向著他說道:“我師尊怕是已經知道我私自盜走八卦圖的事情了。追責之下,我該如何說?”

蘇越心亂如麻,隨口說道:“照實說。”

蘇澈便漲紅了臉,衝著蘇越大聲吼道:“你讓我說什麼好?難道要我說,這個女人雖然卑鄙無恥下流,對我各種看不上,我仍然像瘋了一樣,為了救她不惜做出這種事情嗎?師尊若問我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