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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或許就是什麼物什,那些不乾不淨的東西放在這兒容易臟了閣下的屋子。”妖皇的態度格外好,文嘉音也不好意思說個不。

“這個確實不知道,不過如果妖皇閣下感應到什麼的話,不如我帶著你找一找吧,如果真的有什麼臟東西,也好趕緊扔掉。”

“那就麻煩道友了。”妖皇應了下來。

順著妖皇的指引,他們到了昕玧的房門口。

他們也沒有進去,妖皇繞到了半開著的窗口,看見了旁邊的桌子上擺放著的一枚紅色狐狸玉。

在和文嘉音說了一聲後,他將那個玉拿了出來。

這個紅色的狐狸玉是哪兒來的?文嘉音特意用神識傳音問了問師尊。

昕玧沉默了一會兒,誰出了狐狸玉的來曆。

“哦!原來是這個呀!”文嘉音一拍腦袋。

原來是她的前未婚妻……咳咳,是莫家贈予師尊的,師尊說裡麵好似有妖怪的殘魂,放在普通人家很不安全。

“不知道友這個是從何處得來?”妖皇把玩著紅色的狐狸玉,眼中滿是戲謔。

“從凡世間的一個人族家中得來,師尊發現玉佩有異,唯恐禍及了那戶無辜的人家,所以就收了這個玉佩,這個……裡麵是妖族的逃犯?”

“嗯,不瞞道友,這個家夥就是當年慫恿上一代妖皇發動戰爭的罪魁禍首之一,若非他們挑事,上一代妖皇那個腦子怎麼可能想得到和人族打仗?”妖皇嘲諷的笑著。

我沒記錯的話上一代妖皇應該是你親爹吧?文嘉音老老實實的將嘴巴閉上,有些話不應該說,她曉的。

“當年和他的殘魂一起逃出去的還有彆的妖怪,道友從凡世的什麼地方找到的它?可以給我指一條路嗎?我想去那裡搜索一番。”

“這個當然沒問題。”

妖皇手中的玉佩不知道是不是感應到了熟悉的力量,死寂了不知多少年,昕玧幾次都沒讓它有反應的玉佩忽然間亮了。

“陛下!您終於來接臣……”紅玉中飄出了一個虛影,還沒等他感激涕零完畢,看到眼前之人真實模樣的妖怪嚇得直接把話咽了回去。

“殿、殿下……”

完犢子了認錯人了!文嘉音心裡幫妖怪將話補全了。

“他現在是妖族的新皇,你喊一聲陛下沒有錯。”文嘉音笑嘻嘻的提醒道。

妖皇看了他一眼,眼中不掩憎惡,那隻妖怪的殘魂差點暈過去。

但是沒等妖皇開口說話,另外一道更加憤怒的身影從天而降踩在了妖族殘魂的身上。

“是你!!!”黎佑希的模樣有些可怕,雙目通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如同走火入魔的前兆。

“喂!”文嘉音趕緊把人給拖了回來,“你這是怎麼回事兒?有話好好說,冷靜一下!”

“我怎麼冷靜!這是殺了我全家的凶手!”

啊?

文嘉音手一鬆,讓人又跑了過去。

“……”妖皇皺著眉,“他們、確實犯下累累血債,既然有苦主,那麼他就交給靜道宗處理,剩下幾個在逃的,我也會幫忙尋找。”

“感謝妖皇閣□□諒。”文嘉音匆匆道了一聲謝,然後急忙對黎佑希說:“彆打死了!這麼打死便宜他了!”

與此同時,宗主才從椅子下麵爬出來,他顫顫巍巍扶著桌子才站穩。

“小師妹,師兄剛剛好像聽錯了什麼,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也是這樣,昕玧麵不改色的又重複了一遍。

“……胡鬨!”宗主一拍桌子,周圍的空間一陣動蕩。

“呼……小師妹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知道你這麼做……會、會害人害己!”宗主急忙封鎖了周圍,不讓兩個人的對話有任何被彆人聽到的可能。

“我知道。”

“你知道你還!”

“師兄,我已不修無情道了。”

宗主一口氣噎在%e8%83%b8口。

“我和阿音不打算大辦婚事,隻邀請一些熟人,所以想讓師兄你當主婚人,然後……我們就要去仙界了。”

宗主“噗通”一聲又坐回了椅子上,小師妹兩句話的信息量太大,他得好好消化一下。

“不是、無情道了,你……是為了謹意?”

“嗯。”

“……胡鬨!多危險的事啊!一聲不吭就做了,好歹和我們商量商量,師兄也能幫你!”毀道重修成功者萬中無一,其中風險不敢想象,他從來不知小師妹竟然是如此重情之人……師尊當年看走眼啦。

“嗯。”不管師兄嘮叨什麼,認下就是,一會兒他自己就不生氣了,昕玧早就琢磨出了應對師兄的辦法。

“師徒之間……罷了。”反正也是咱們靜道宗老傳統了,他們祖師爺也是師徒結成道侶,有那位開了先靜道宗某種風氣格外常見,且一想到小師妹要成親,他那蠢蠢欲動的老媽子心立刻就繃不住了。

“要如何辦婚事?你頭一次成婚,不知裡麵的麻煩,師兄幫你安排!”

“可師兄你不是也沒成過親?”

“……師兄雖然沒有成過親,但是幫彆人辦過!隻有一樣,渙沐師妹那裡你自己去說。”宗主怕去說了挨打。

“好。”

“然後……你說你們不日就要去仙界了。”挺好,隻是她們都是在自己眼皮底下長大的孩子,說沒有舍不得,那是不可能的。

宗主想要再交代兩句,忽然就感到不遠處、就是他們宗門內部忽然有兩道頗為強大的力量碰撞,一個在合體期一個在渡劫期。

合體期自然不敵渡劫期,僅僅一次碰撞之後就被壓製的再無動靜。

這種力量程度已經不是玩鬨了,大概是雙方都想至對方於死地的地步。

宗主來不及和師妹囑咐更多,匆匆忙忙趕到了現場。

現場已經有人拉架了,渙沐真君在給初蘊峰的澗真真君緊急治療,茴姑娘拉著一臉震怒的酒仙,旁邊還躺著一個被廢了的弟子,稚長安一臉無語的在旁邊站著。

上前一問才知道,有人在呈給茴姑娘和稚長安的茶水中下了毒,幸好稚長安的嗅覺超乎常人,感覺到茶水中有不一樣的氣味,出於警覺也阻止了茴姑娘。

然後一查,果然茶水中有毒。

敢在酒仙失而複得的心頭肉的茶裡下毒?也不知是哪個老壽星上吊閒命長了,主要是那個人做壞事尾巴都沒有收拾乾淨,沒過多長時間就被查出來了。

知道下毒之人是誰後,酒仙二話不說就準備把人給廢了,然後就招來了那個人的師尊,酒仙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嗎?她不是,至少在牽扯到茴姑娘的事情後,她絕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然後就準備把她的師尊也給廢了!

如果不是茴姑娘拉住了她,或許這裡能當場立兩座墳來。

除了自作孽不可活,宗主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了,好說歹說勸住小師叔,那頭澗真師弟醒過來後又找他哭訴。

“你還好意思哭!如果不是你一直縱容,孩子會被養成這樣嗎!竟然給同門下毒,我靜道宗可容不下這樣的弟子!按照宗門條例,廢了之後趕出去!”

澗真真君急忙解釋孩子還小,再給給她一次機會雲雲。

“小?宗門裡和她差不多大的、優秀者已經淩駕於你!弱一些的,比如長安比如我家那個不爭氣的,都已有出竅實力,我也不求人人都有他們的成就,但絕對不能容忍將刀對著自己無辜同門的人!”

下了毒的茶被執法堂取證帶走,從昕玧身邊路過的時候突然被喊著停了下來。

昕玧從茶杯中提出了一片像是不小心掉進去的,銀色的葉子碎屑。

然後她直接用物理方式將昏迷過去的楚明琪凍醒,不等她反應過來,直接問道:“各種毒草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楚明琪反應的極快,忍著渾身的劇痛搖搖頭,極力撇清自己道:“我不知道什麼毒草!我什麼都不知道,師叔祖就來打我嗚嗚嗚……”

“這是魔土的寶物,如果不如實交代,那就當你和魔修勾結了。”昕玧將那一點毒草的碎屑放回了取證物的盤子上,“此毒無解,存放小心。”‖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執法堂的弟子立刻應下。

“魔修?不、不可能的……”楚明琪看上去非常震驚,好像也不大接受這個事實。

“你從你的故國帶回了什麼。”昕玧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般擊在了楚明琪的心頭。

“什麼、什麼……沒有、沒有的……”楚明琪的神色閃爍,不敢與昕玧對視。

她的這種小把戲怎麼可能瞞得過在場的幾個人精?

“帶下去,朝這個方麵審問吧。”

一個嬌生慣養的人根本受不住執法堂的審訊,澗真真君此次也沒法幫她,沒過多長時間就全交代了。

她上次回家的時候發現家裡多了一位神秘的國師,國師給了她這種毒草還有許多東西,而她需要做的,就是給國師當個內應。

不過這個內應的作用還沒有發揮,就因為她自己過於愚蠢而暴露出來。

不得不說,祖師爺留下的那個問心幻陣著實厲害,楚明琪和“國師”勾結的事情竟然是真的,也不知道它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殘害同門的罪名又加上勾結外敵,楚明琪的懲罰從廢除修為趕出宗門,變成了廢除修為關押牢中。

澗真真君這次是真的沒有求下來,而且不僅沒有把弟子救下來,甚至自己也受到了懲罰,其餘的不說,隻有一條格外蝦仁豬心。

他需要在思過崖反思一百年,好好想一想自己為什麼沒有把徒弟教好,而一百年出來之後,被廢為凡人的楚明琪也早化為黃土一捧。

這個懲罰,一看就是酒仙加的。

隨後宗門派人去捉拿所謂“國師”,本以為是個魔修,但誰知竟然是個奪舍人身的妖,曾與魔修有過合作而已。

他集結了一批上一任妖皇的舊部,並試圖奪取人族王朝氣運乾大事,隻可惜……

靜道宗派過去的人,以及過去溜達了一圈的妖皇正好給他們一鍋端了。

聽到師尊給自己帶回來的消息,文嘉音不小心笑了出來,真誠的對那幾個妖表示了惋惜。

雖然對方的計劃大概率不會成功,但如果選一個靠譜的合作對象,也不會這麼搞笑的就結束了吧。

“阿音想好了婚禮請誰來參加嗎?”昕玧話鋒一轉,換了個話題。

“?”文嘉音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稚長安、蒙初柳、左迎桐……”昕玧像是不在意的念了一串名字。

嗯……前麵一些人她認識,後麵的人是誰啊?文嘉音睜著茫然的大眼睛。

她大概不知道,如果不是不可以,她師尊還想去地府邀請幾個算算時間應該已經故去的人,而人選……大概是前世今生加在一塊兒的那種。

作者有話說:

大概下一章正文就要完結了吧,然後前世番外開始更新!能接受糖和刀子一起嚼的小夥伴可以嘗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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