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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以及神祇的幫助,隻要不出太大的岔子,這一次戰爭的有利麵還是在他們這一方的。

“她?嗬,她不坑我們就好了!”提到內應媂竹撇撇嘴。

“那就要靠你了。”

“什麼意思?”媂竹真君嘴角一抽。

“字麵意思。”昕玧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我們就先回去了,如果有什麼緊急的事情,我會告訴你。”

“……”媂竹真君將她那個意味深長回味了許久,之後再看看自己身旁惹人閒的聖女。

酥酥轉個道修怎麼也開始往方麵胡思亂想了,她們兩個可能嗎?不能她自己有道侶了之後看誰的可能吧,就這個討厭的家夥……這絕對不可能啊!媂竹真君在心裡大聲吐槽。

不過不管她心裡再怎麼吐槽,返回宗門的師徒二人也聽不到。

靜道宗那邊知道師徒二人平安的消息後,幾道消息飛過來催促她們儘快返回。

應該是遇上了什麼大事,不然宗主也不會著急上火的。

“好久沒回來了!”文嘉音看著遠處被繚繞雲霧隱藏的群山,感慨了一句:“也不知道家裡頭的靈植怎麼樣了,那裡頭可有好幾種嬌貴的小東西,可千萬彆掛了。”

“為師出來的時候已經將它們托付給灑掃弟子了,應該不會有問題。”昕玧讓她安心。

“師侄呀,那我就不擔心了,她是個特彆認真人,肯定能將那些小東西養好。”那位看上去有點陰沉,其實脾氣好性格軟的師侄也是個劍修,而且實力並不弱,自己當年剛剛入門的時候,這位師侄就已經有了元嬰的修為,為了爭清漣峰唯一一個灑掃弟子的名額,生生越級挑戰了一個比她高一個大等級弟子,為的就是那渺茫的劍尊指導機會。

世人皆知劍尊無心無情,遇一個她願意指導的機會何其難得,但為了這一個可能,多少人爭破了頭啊。

而她的運氣很好,劍尊有了愛人,昔日冰冷冷的石頭化作繞指柔,她又與文嘉音關係不錯,偶爾昕玧見到她練劍,也會提點一二。

後來文嘉音也會偶爾與她切磋,能得到的指點就更多了,收獲頗豐。

師徒二人來到宗門後先將茴姑娘安頓在宗門招待貴客的客房,然後昕玧讓小徒弟先回家等著,她去找宗主。

文嘉音看了看周圍沒人,也沒有神識窺探,就悄悄踮起腳尖親了親師尊的嘴角,“好,等你回來~”

確定關係之後,兩個人之間玩的小親昵仍然會讓昕玧心頭漏跳一拍。

懷著這樣的好心情,昕玧去見了宗主,她眉眼間的軟和未做掩飾,作為看著她長大的師兄,宗主立刻發現了變化。

這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宗主烏雲蓋頂了幾天的心情也稍稍好了一點。

“小謹意呢?渙沐師妹知道她被人劫持然後與你一起失蹤後,麵上不說但心裡急的很,隔段時間就要來我這轉一次。”宗主溫和的笑著問。

“我讓她先回清漣峰休息了,師兄急找我有何要事?”

“有兩件事,一來是要問問你當初能在你眼皮底下劫持小謹意的是什麼人,二來……也是為了魔土那邊的動亂。”宗主被笑容掩蓋的愁緒泛了上來,“可能要打仗了。”

“先說說你那邊吧,何人膽大妄為劫持了小謹意?他的實力應該不弱。”

“是逍遙真君。”昕玧直接道出了對方身份,魔物既然已經寄宿在他的身上,那就完全可以不用顧及上清宗的臉麵了。

宗主一聽師妹這絲毫沒有給自己緩衝時間的回答,手一抖拽下了自己幾根胡子,他想過了許多人,可萬萬沒想到是他!

“他?”宗主身體坐直了,神色沉了下去,“我們兩宗交情頗好,他這番舉動是想做什麼?”

而且那家夥不是喜歡小師妹嗎?

“他已與魔族勾結。”

更加勁爆的消息炸的宗主腦袋直嗡嗡,一個渡劫修士與魔修那邊勾結,那後果可不是一般的嚴重,尤其是在這硝煙將起的前夕,正道這邊渡劫戰力的優勢將不複存在。

“師妹,此話不能亂說,你確定?”

“確定。”昕玧取出一個留影石道:“證據在此。”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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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主峰的上方烏雲密布,大有局部降雨的架勢,不過無論宗主有多麼震驚震怒,也暫時影響不到不知局勢的普通弟子們快樂悠閒的生活。

茴姑娘在自己殘破的記憶裡,是第一次來到如此熱鬨的地方,外麵來來往往的是下了早課的弟子們,偶爾有一些人從她的門口路過,嘰嘰喳喳格外有生氣。

這也襯的她一個人在房間裡格外寂寞,所以她準備出門逛一逛,順便問一下清漣峰在哪裡。

“轟!”忽然一道巨大的黑影從天而降,茴姑娘皺了皺眉,反應極快的往旁邊讓了一步,讓對方砸在了地上。

“好疼……”煙塵中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隨後又聽到她破口大罵:“你這個不中用的東西!在天上飛能掉下來,你這對翅膀白長的?用不著的話下次直接剁下來和你的那隻畜生孩子一起燉了!”

那蠻橫的聲音聽的茴姑娘微微皺了皺眉頭,光聽聲音,她就感覺出這人絕對和自己相處不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衝突,茴姑娘抬腳準備走人。

哪知道正在這時,又有幾道人影匆匆忙忙的從天而降,包括負責料理此地的管事,幾個人正好擋了一下茴姑娘的動作,讓她走慢了一步。

此刻,在一隻還在流血的白色鳥類妖獸的背上,一個連皮都沒有磕破的姑娘站了起來,因為腳下的這隻妖害得她損了麵子,她氣憤的悄悄在對方的傷口上碾了幾腳。

鳥妖的口中發出了一道哀鳴,隨後就趴在地上不動彈了,隻是那含著淚的眼眸與茴姑娘撞上,裡頭的哀慟讓人有些動容。

而後趕來的一行人全部擁上去對那個姑娘噓寒問暖,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姑娘摔的多慘呢。

“楚師叔您沒事吧?這個畜生一點用都沒有!下次咱們再去禦靈峰挑一隻彆的,省的下次再把您給摔了!”說這話的人還在那隻鳥妖的身上踹了兩腳。

“沒關係,它也隻是一不小心,下次一定不會的對吧?”那姑娘換臉換的極快,現在又是一副溫和的模樣摸了摸那隻鳥妖的頭,若不是恰好看見了,茴姑娘還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小姑娘背地裡是那樣的玩意兒。

此刻管事看到這位小祖宗沒摔出問題才大大的鬆了口氣,誰人不知各位峰主的弟子裡麵,就眼前這個最金貴,稍微劃傷個口子,初蘊峰那位都能怪罪下來。

隻要不在自己這一畝八分地上出事兒就行了,管事擦了擦頭上的汗,這時才發現站在他不遠處的另一位貴客。

他再瞧瞧這破位眼熟的地方,好家夥這砸的不剛好是淩劍峰峰主親自交代來的貴客的門!他高興的太早了!

“您、您沒有嚇到吧?真是不巧,要不然我再給您換一間屋子?”

“不用麻煩,不礙事的。”茴姑娘表示無妨。_思_兔_網_

“你是誰呀?怎麼那麼沒禮貌!沒看見人從天上掉下來,都不知道接一下嗎?”楚明琪的一個跟班看到茴姑娘,見她眼生,就以為對方是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開口就是責怪。

管事的小心臟都快裂開了,眼看著事情就要解決,那個死孩子挑什麼事兒啊!

“不關這位姑娘的事,也許她隻是沒看見。”楚明琪看似是在做和事佬,卻沒有半點約束自己手下人的意思。

那個人借著她背後的威勢,也和往常一般找人麻煩道:“沒看到?怎麼可能?楚師叔你就是太單純了,宗門裡隨便抓出一個練氣期的小孩兒都能反應的過來,她沒看到?嗬,除非她是個普通人!不會吧,這仙門重地還有普通人?”

“哎呀!都是誤會,這位道友是……”

茴姑娘忽然抬手打斷了管事的話,也許是看著那隻鳥妖的目光太可憐,她開口就是嘲諷的道:“一個金丹修士能從天上掉下來,是你的法器毀了還是你殘廢了?”

管事的倒吸一口涼氣,知道這件事情是沒法善了,於是急忙偷偷的向清漣峰傳了一個消息,隻希望現在清漣峰有人,反正萬一真動了手,他擔心這裡的幾個小被能被打死一半以上!

這位貴客不顯山不漏水,在淩劍峰峰主麵前不卑不亢,他估摸著實力至少在合體左右,眼前這群小毛孩兒都不夠人家一巴掌打的!

要是死在這兒,他可沒法交代!

“楚明琪?那個傻/叉東西又作妖?在思過崖反思的時候腦子被風吹掉了?出來不惹點事不痛快是吧?還想欺負茴姑娘,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呢?”在淩劍峰的文嘉音接到了管事的求救,她看了一眼內容就覺得眼睛疼。

當年楚明琪在背地裡散播謠言抹黑她的名聲被查出來之後,宗主一怒之下判她在思過崖反省,後來不知道又被查出了時候,她不僅被勒令思過還被罰了幾鞭。

這種跳梁小醜級彆的家夥文嘉音並不放在眼裡,她現在已經到什麼高度了?那家夥仰著脖子都看不見,隻要她之後乖乖的不惹事,自己呢也不介意給宗主師伯一個宗門和睦,不和她一般見識。

不過看來有些人啊,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想著可不能讓茴姑娘受委屈,文嘉音匆匆忙忙的就趕了過去,過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不是一個跳梁小醜,而是好幾個跳梁小醜。

是了,楚明琪自身的實力不怎麼樣,拉幫結派倒是把好手。

“這隻鳥妖的翅膀本就折了,自己飛尚且困難,又帶著你這麼個死沉的東西,怎麼可能不掉下來?”文嘉音聽見了茴姑娘犀利的諷刺差點笑出聲,看來是她多慮了。

“你!”楚明琪氣的直哆嗦,但凡給她點實力和膽子,她或許就要上手撓了。

管事眼尖的看見了在外頭角落裡偷偷笑著看戲的文嘉音,急忙把這位祖宗也請進來。

雖說她們兩個都是峰主的嫡傳弟子,那峰與峰之間也有差距,比如合體期的峰主與渡劫期的峰主,哪一方地位更高點兒,他們這些小人物的心裡明鏡兒似的。

“文嘉音?”楚明琪看到她,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當年受的苦遭的罪,若說宗門裡的她第一憎惡的,非眼前之人莫屬!

然而這些年,對方在外頭的名聲越來越響,隻要她出個門都能聽見此人在外麵又做了什麼風光的事情,修為到了什麼地步,到哪兒都是讚歎、羨慕和嫉妒的聲音,兒自己這麼多年仍然苦苦的卡在金丹期,就連禦靈峰的那隻死鳳凰都在不久前突破到出竅期,她隻能懷著嫉妒仰望她們。

她不甘心呐!

“好久不見,這是在乾什麼呢?堵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