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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你新長出來的胳膊跟以前一樣,二是用我的火將你經脈之間的毒都燒乾淨,這可是我的獨門秘法,就是可能會有億點疼,三嘛就是去找解藥,就是有點耗時間,你選哪一個?”

“我選二。”因為第二個看起來既不耗時也不會血腥的讓師姐哭出來。

“好嘞,那你需要抹布嗎?咬在嘴裡的那種~”

壓抑的低聲痛呼不時從房間裡傳出來,外麵排隊等的傷患隱隱想要挪動自己的步伐換個地方,這裡麵的醫修聽起來好可怕!

“好了下一個!”這嬌俏清脆的一聲,讓門外的傷患麵麵相覷,誰都不願意先踏出一步。

忙碌了一天,終於送走了自己最後一個病人,文嘉音伸了個懶腰癱在椅子上。

“出來吧,盯了我一天了,你想乾什麼?”

陰影處走出來一個人,手上拿著一個小本本不停的記著什麼。

“你在寫什麼?”文嘉音疑惑的問。

此人正是之前那吉祥三寶中的老二,隻見他一臉嚴肅道:“今日你摟了一個姑娘接近一盞茶的時間,摸了三個姑娘的小手,將五個姑娘調?戲到臉紅……”

對方沉聲在文嘉音的震驚中合上手中的小本子道:“我們得替柏姑娘盯著你,不能讓你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文嘉音:???

你敢把你的話再重複一遍嗎?替誰?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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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我們?”文嘉音敏銳的聽出對方說了一個“們”字,這個字的含義好像有些耐人尋味,“你們仨?”

“當然不止。”對方好像非常了然文嘉音下一步會做什麼,直接道:“把我的小本子搶走也沒有用,反正我記心裡了,把我滅口更沒用,還有好幾個人看見了呢!”

文嘉音深吸一口氣,忍著把對方埋到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的衝動,她努力揚起一抹笑容,好聲好氣道:“彆說的我和一個花心大蘿卜一樣好嗎?先不說我和柏姑娘並沒有什麼你想的那種關係,就你說的剛剛那幾個姑娘,我隻是為了治病救人哪有你說的那麼曖昧!”

“哈?你居然否認了和柏姑娘的關係!你還說你不是……用你的話怎麼說來著?渣!”

活了兩輩子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說渣女,文嘉音差點笑了出來,那柏姑娘真實身份可是她師尊!算了算了,不和無知的人一般見識,就不信他現在能聯係的上師尊打小報告。

“柏姑娘很忙的,咱就彆拿這些小事煩她了……”

“此言差矣!”吉祥第二寶擺了擺手道:“我知道柏姑娘忙,但是你的事情她忙裡也能抽空出來看,若不是受她所托,我們幾個也聯係不上她呀!”

文嘉音的小心臟漏跳了一拍,一時間甚至忘記了呼吸。

“你說是師……是柏姑娘讓你們這麼做的?”文嘉音的聲音震驚到有些飄忽。

“可不是,她讓我們盯著你,彆讓你到處沾花惹草!”

文嘉音……文嘉音稍稍冷靜了一些,這話一聽就知道不可能是從她師尊嘴裡說出來的,肯定是這家夥瞎說,她大意了,居然被他的瞎扯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可不是柏姑娘會說出來的話。”

“額……確實,她原話是她不在的時候麻煩我們看顧一下你,有什麼事和她說,這句話的潛台詞不就是盯著你讓你彆到處沾花惹草嗎?”

明明隻是一個關切的囑咐,生生被這家夥扭曲成什麼樣了?這不明明隻是一個正常的交流嗎?他怎麼誤會成這樣的,文嘉音無語凝噎,可雖說如此……

“醫師,我的傷恢複的好像不大好,這幾天傷口還是很疼,您幫我看看吧?”

“嗯嗯嗯好好好,站那不用動,把傷口給我看一眼……行了,拿著藥可以走了,下一個。”

雖然心裡默念著不可能,但第二天問診的時候,某人莫名其妙的心裡有些怵得慌,人家姑娘家靠近一步,她都下意識往後退兩步。

最後索性給搬了一張桌子,給來複診的病人與自己之間隔了一道“天塹”。

“……”文嘉音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啊,反正這張桌子給她帶來了莫大的安全感。

“出事了出事了!外頭鬨起來了!音宗和鑄石宗的人打起來了!”

這不是個讓人意外的事,兩宗內部早有不和,很多事情堆積在一塊兒差個引子就能爆炸,而古戰場異動造成的慘烈傷亡,就成了壓倒他們岌岌可危關係的最後一根稻草。

互相的怨懟,責怪對方沒有及時發覺危險,然後再牽連出以前那些亂七糟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誰先揮起拳頭,一場混戰就這麼打起來了。

“您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文嘉音的病人一聽到這聲音,頓時坐不住了轉身就跑。

“哎!”文嘉音來不及叫住那個人,政治通過他推開的門發現外頭一個人都沒有了!不出意外全都去湊熱鬨或者參加混戰去了,畢竟這頗深的積怨不是一兩個人的問題,上升到宗門的榮譽,沒幾個人能置身事外。

然後一群傷患就無視了各自醫師的警告擼起袖子衝了過去,文嘉音趕過去的時候就看見一群黑著臉的醫修遠遠的看著他們的病患,不得不說這些人如同在旁邊這些職業道德極高的醫修們的神經上跳舞,嘖嘖嘖,回頭他們要涼了。

“打起來了!”

“趙師叔快抽歪他的臉!早就看這個家夥不順眼了,這次竟然還敢欺負我們宗門的人!”

“我呸!趙柚杼那個膽小鬼借她一個膽子,她也不敢動手吧哈哈哈哈!”

“胡說!一群莽夫,趙師叔平時不愛搭理你們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趙師叔上!給他們鑄石宗一個教訓!”

“王師兄彆手軟!”

“彭師叔快讓那群小崽子們知道您的厲害!”

趙柚杼?聽到了熟悉的名字文嘉音立刻伸出腦袋,果不其然在音宗那一幫人領頭的人裡麵就有熟悉的人影。

看來趙柚杼在音宗的名望挺高的。

而且沒看見和她如膠似漆的師姐……不會吧,不會哪個腦子進水的動了她的心肝肉?

“轟隆!”忽然炸開的力量將她頭發都吹揚了起來。

文嘉音也沒膽心會釀成什麼大禍,畢竟這個地方也是有長輩們在的,感受到這邊有人打群架那些分神合體的長老能不出來瞅瞅?

幾秒鐘之後,如文嘉音所想的那般空中出現了一聲憤怒的暴嗬。

“在鬨什麼呢?覺得架沒打夠的,直接給我滾到內圍去處理古戰場跑出來的東西!”

這句話和文嘉音想的差不多,但是下一秒那長老又說了句出乎她意料的話:“音宗的……知道你們受傷的人少,既然在戰場上沒怎麼出力,也就彆在背後挑事。”

這句話確定不是在拱火?

“什麼叫我們在背後挑事?什麼叫做我們在戰場上沒有出力?!您……”那個人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

嘖……

“我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嗎?”

“你們宗門的人暗算我師姐,還讓醫修給我們宗門傷患治病的時候做手腳!這件事情還請給我們一個交代。”眼看著這件事情就要因為鑄石宗長老插手而不了了之,咽不下這口氣的趙柚杼一怒之下將事情挑明白了。

“交代?哈哈哈哈……老夫第一次聽一個元嬰後輩讓老夫給交代,好吧你要交代,你們幾個,是不是有人暗算了音宗的人還讓醫修做了手腳?”

剛剛還囂張跋扈的鑄石宗弟子忽然一個個乖巧的異口同聲道:“沒有。”

“你聽到了他們說沒有,行了,你要的交代老夫也給了,散了吧。”

這□□%e8%a3%b8的偏袒讓音宗的弟子們臉都氣紅了,可是沒有辦法,因為他們的長老受了重傷正在閉關修養,沒人能為他們做主。

“趙師叔……算了吧彆說了。”麵對一個分神長老,他們不得不慫。┆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長老為何隻聽他們一麵之詞?”但趙柚杼鐵了心就要剛,後麵人的腦門上冷汗都冒出來了。

那個分神長老眉頭一沉,靈壓直接籠罩趙柚杼。

趙柚杼悶哼一聲,嘴角流出了血。

“您直接威逼我,是因為心虛嗎?”

這姑娘可真倔真剛!但她為了喜歡的人不顧一切的模樣確實讓人動容。

文嘉音想若有個萬一,就拿靜道宗的名義去救人吧,然而下一秒就如劇本安排一般,“英雄救美”的人物恰到好處的從天而降。

“我師侄說的沒錯,不聽聽我們宗門的弟子怎麼說,是因為你心虛了嗎?”

嬌柔卻不失威嚴的聲音響起,在文嘉音聽來,這聲音還非常耳熟。

“宗主!”剛剛被打壓的跟鵪鶉一樣的音宗弟子立刻活躍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訴說著鑄石宗的罪狀。

媂竹真君一出現直接打斷了對方長老壓製趙柚杼的靈壓,並且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在媂竹真君的威壓下,對方差點跪了下來,腿都直哆嗦。

“好了好了媂竹道友,他年紀大了有些糊塗彆和他一般見識,孩子們之間有些小摩攃總是正常的,何必較真?”鑄石宗宗主幾乎與她一起趕到,上來就和稀泥,打算如往常一般將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笑話,我可沒見著以前你們弟子被打的時候,你也和我說這句話。”媂竹真君牙捂著嘴嘲笑,尖嘴利起來可不給對麵半點麵子。

這麼多年來,自己第一次被對方用話堵了回來,鑄石宗宗主也愣住了。

音宗與鑄石宗本來相差無幾,可就如同現在的古戰場駐地一般,音宗因為遭受了一場打擊,導致隕落了兩個合體修士,唯一的渡劫修士閉了死關至今未出,這才讓音宗的地位逐漸尷尬起來。

媂竹真君忍了這麼多年終於看到了翻身的苗頭,彆提多痛快了。

“既然老糊塗了,那就滾回去頤養天年,彆在這丟人現眼。”

“你!”鑄石宗宗主驚疑不定,難不成是他們的太上長老出關了?還是音宗哪個合體修士晉升渡劫?不然媂竹怎麼可能那麼囂張?

“本君過來可不是聽你說廢話的,這些醃臢事本君都怕臟了我大侄女的眼。”

大侄女?

在場所有人心裡大概都冒出了這個念頭,媂竹真君的大侄女誰是?沒聽說過啊?

對啊,大侄女是誰?那個趙柚杼嗎?文嘉音想著想著,忽然發現媂竹真君的目光瞅向了自己。

“大侄女呀快過來,不用怕我在這裡這些老東西不會傷著你。”

兩個老東西:誰說我們要傷你侄女了?

文嘉音左瞅瞅右瞥瞥,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

還真是我?

“文大侄女你發什麼呆?快過來!”

都念出姓了,好像真的是我!文嘉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