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打斷桂的話,道:“我一個人去,就算出了狀況,最多也是我一個人搭進去。如果再有其他人跟著去,變數更大,還會妨礙到我。”

幾人爭執不下,高杉沉默著。

隔了許久他才又道:“你說的沒錯,去的人越多,犧牲的人可能就會越多。但是我們不可能讓你隻身一人前往,這次不管怎麼說,我也要去,畢竟那是我的老師。”

桂與銀時也都隨聲符合。

不給伊爾迷再有發言的機會,高杉轉身到書桌前:“就這麼決定了,隻有我們四個人前去,為了避免到時候會出現什麼意外,我們可以來討論一下到時候的行動。”

“幕府很可能已經與天人勾結,那麼我們的壓力就大了。天人人數多,而且武器先進。”高杉看了伊爾迷一眼:“前兩點我相信我們能應付過去,但是,他們可能會在刑場路上設下埋伏。”

銀時點著頭道:“沒錯,斬首的消息就像故意放給我們聽的一樣。”

桂若有所思的道:“特地挑在這個時候放出消息麼……伊爾迷怎麼看?”

被問到的少年道:“你們說的很好,所以我正在計算自己會被什麼算計到,我想最大的幾率是用毒。我的抗毒性還不是很好。”

高杉點著頭:“所以這也是隻有我們四人行動的好處,我們的行動也就隻有我們之間才知道,不會透露出去,幕府的人也就不大好因人而設計埋伏。”

伊爾迷指出:“一天之內能設下什麼埋伏?我們可以一一排除。”

“隻要不是毒,暗器或者其他暴力手段伊爾迷都能對付。”銀時道:“所以我覺得這次主場還是由伊爾迷來,而我們負責掩護。突破刑場救下鬆陽老師的事情,可以交給伊爾迷來做。”

桂同意,點著頭:“我們負責來擾亂敵人視線。 "高杉怕會有紙漏:“儘量分出一個人跟住伊爾迷的腳步,以防有意外發生。

正文 第64章

銀時有異議,“我們是潛入,而不是大大方方的闖入,結伴同行很容易暴露。”

伊爾迷問道,“那你的建議是,”

“儘量四人全部分開行動。”銀時懶懶的笑了兩下,“你們覺得是聚集的老鼠好抓呢,還是到處亂竄的老鼠好抓,”

桂點著頭,“我有個疑惑,為什麼我們不能直接劫獄嗎,”

“我們不清楚監獄的構造,監獄戒備森嚴,我手頭沒有幕府的資料,貿然行動容易打草驚蛇。”伊爾迷問道:“刑場處刑時,是他們最大破綻的時候。”

他們商量了一個下午,眾人的決定是眾人的決定,但是伊爾迷私下裡仍舊決定在處罰的前一天就去刑場埋伏,順便在幕府裡逛一逛,探探路線。

於是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伊爾迷當天夜裡便動身趕往幕府,並在自己的房門上貼上一張便貼留言。

然後他帶上了恐龍,又去廚房裡順了點夥食丟進恐龍裡。

幕府離他們現在的所在地並不遠,伊爾迷中途停停頓頓的也隻用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趕到了,當然如果是普通人可能要趕上一、兩個小時的路。

當他到達幕府的位置時,天色正是深黑之時,陰影之處潛伏著的少年,就連月光也都照不出全影。

他悄聲無息的翻上牆頭,站在高處打量著幕府的全局,在心中做出大致的估量後,潛身一躍而下。

身影在房舍之間消失無影。

伊爾迷遊蕩了一圈後,找到了關押犯人的監獄,但他沒能在監獄裡找到鬆陽。伊爾迷從監獄入口處走出。

這個情況如果要他說,最大的可能是,幕府將鬆陽視為特殊的犯人。

而也有其他的情況可能性,比如說鬆陽其實早就已經死了或者逃跑了,宣布要斬首鬆陽的目的不過是引來他的學生。

明麵上,幕府還是這些武士的最高層上司,指揮他們與天人戰鬥。不過當然,就拿幕府抓了鬆陽這一點來說,銀時他們大概也不會乖乖的聽幕府的命令行事。

暗地裡更像是天人與幕府站在統一戰線對付起這些拚死拚活的武士了。

伊爾迷看向這一區域中心處最高的建築物,他想去那裡一探究竟會不會有收獲?如果可以的話,順手解決掉一個最高層的官員也不錯,就是可憐了沒有錢可以賺。

明明是個地位不低的人,如果是筆生意就能賺上不少了。

伊爾迷搖搖頭,身影恍惚的在月光下移動,猶如鬼魅一般,消失在那房前。

潛行入屋中,由於是尋人的原因,伊爾迷用上了念的能力‘圓’,感應著圓徑內的生物活動,而夜晚,那些人大多也都在睡覺,他也隻是察覺到哪個房間有人便進去探一探。

不得不說,圓對於能力的消耗是相當的,還好不趕時間,他可以中間暫停的適當歇一歇然後接著再來,保存念與體力。

當他晃悠到二樓潛入一間房間後,發覺這間房的布局格調都與其他房間有差異,而且還要大上許多。

如果沒猜錯,這應該就是幕府最高層人的房間了。

伊爾迷來到睡的正香的人麵前,他想現在下手殺了這個人無疑是打草驚蛇,不過你要知道,伊爾迷是操作係的人,麵前這位首領有更好的用處。

伊爾迷摸出一枚釘子來,伸手將對方的腦袋抄起來,睡夢中的人因頭皮牽扯的頭疼而蘇醒,但沒等他睜開眼,伊爾迷手裡的釘子已經刺入他的後腦勺。

將那枚釘子摁進此人的大腦中樞,一秒間敵人最高首領變成伊爾迷手中聽話的傀儡。

他的操作並不是直接操控這個人做什麼,而是使用自己的念將自己的思想輸入對方的大腦中,類似於一種很高級的催眠。

所以說這個人依舊是有自己的思想的,但卻聽命於伊爾迷的指揮。

就像當初他對奇牙做的那樣,奇牙依舊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他很難違背伊爾迷對他下的睡眠內容。

伊爾迷閒著無趣,在房間裡坐了下來,早知道這麼輕鬆,他就不拿乾糧了。

他對著滿臉迷茫的人道:“德川將軍,你覺得怎麼樣?”

對方依舊很疑惑,並伴有怒氣的道:“你是什麼人!”卻不敢輕舉妄動。

伊爾迷聳聳肩膀,發動著念道:“你的朋友,我們剛剛不是在說吉田鬆陽嗎?你失去記憶了嗎?”

德川稍微停頓了一瞬,然後忽然恍然大悟的模樣:“啊,是的,是的。吉田鬆陽,我們說到哪了?”

“你說他已經不在監獄裡了。”伊爾迷想了想道。

德川點點頭:“是的,他就被關在閣樓裡,你知道,他的那些學生們,現在放肆的狠。不過這樣也好,我正好可以利用他們來與天人搭上線。那些天人提到吉田鬆陽那幾個學生就恨的牙根癢癢。”

伊爾迷點頭附和,“是的,他們讓天人吃了不少虧。”

德川麵色凝重:“他們中間好像出了個怪物小鬼,被傳的很神乎。”

伊爾迷繼續點頭:“是的,那是他們雇傭的殺手,很專業,很厲害。”伊爾迷誇起自己時臉不紅心不跳。

德川不信的表情:“活生生的人又如何能抵抗得了天人的機甲炮轟。”☉思☉兔☉網☉

伊爾迷道:“你又沒有看到過,怎麼知道他不行?好了,你時間很晚了,你可以休息了。”伊爾迷覺得自己聊閒話聊的夠了。

德川將軍很配合的去睡覺去了。

從將軍的房間裡離開,伊爾迷直奔頂樓,閣樓的入口藏的比較隱秘,伊爾迷在頂樓繞了兩圈,才在一個房間中發現可以放下的樓梯,從那裡進入了閣樓。

閣樓中漆黑無光,如果不是伊爾迷習慣在黑夜裡活動,他現在一定沒有比瞎子好到哪裡去。

以防被人發現有人潛入,伊爾迷也沒有點亮閣樓的燈,他能看清周圍,地下有很多一道道的坎,大概就是為了防止有人誤入這裡的。

靠著圓,伊爾迷感應到西邊角落有人,他悄聲無息的走到那個人麵前,看了一眼,果然是鬆陽沒有錯。

仔細看,有一條鎖鏈正銜接著鬆陽與牆角的一根金屬柱上。

伊爾迷蹲下去,伸手推了推靠著牆就睡著了的鬆陽,著閣樓比較矮,可是比監獄還要憋屈。

被伊爾迷推了幾下後,鬆陽便行了,他睜開眼,似乎是由於在這種黑暗的環境呆的時間太久也已經能夠看清楚黑暗中的事物了,在看見麵前的伊爾迷時,顯露出些驚訝來。

“伊爾迷。”鬆陽又擔心的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後才又道:“這裡很危險。”

伊爾迷聳聳肩膀:“是的,你很快就危險了,我家老頭子讓我來履行約定幫你一次,免費的。”最後三個字說的極其不爽。

鬆陽搖搖頭:“你們把我從這來救出去,幕府就會以勾結叛黨的名義光明正大的找上你們,他們已經與天人聯手了。”

伊爾迷不聽他的話,徒手掐斷了鎖鏈,金屬崩裂的聲音清脆。

他道:“總比看你死了強,再說經曆點小磨難對他們來說沒什麼壞處,太過安逸卻會讓人被溺殺在假象之中。”伊爾迷經常用一些歪道理來催眠與他對話的人。

鬆陽溫暖的手撫上伊爾迷的頭頂,輕拍了兩下:“我不希望看見你們成為全世界通緝的對象。”

伊爾迷拍開他的手:“彆動,還有一條鏈子。看你死了對他們來說應該比全世界通緝好不到哪裡去。”

“彆動那條!”

鬆陽的話說完了,另一根鏈接在鬆陽脖頸處的鐵鏈也被伊爾迷給掐斷了。

見到鬆陽的反應,伊爾迷立刻便有理了對應的猜測:“埋伏?”

鬆陽連忙站起來,不過礙於屋頂的高度,他隻能彎著身子。

他一把抓住伊爾迷的手:“快走,那根鏈子是天人研製的,你把鏈子弄斷了,他們的人很快就會來。”

鬆陽的話沒說錯,他們剛剛到閣樓的出口,便有許多人的腳步聲從下方傳來你。

伊爾迷掃視左右,直接越過樓梯憑空跳下,接著保持俯身的姿勢,一個向前衝,將已經一腳踏入這個房間的天人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