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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的靈魂,反正很快的,斯托克先生就開始發現這一撮毛的好處了,那是一個新鮮的敏[gǎn]點,稍微拽一下就讓平日裡露著大眼賣萌的謝爾頓嗷嗷直叫。“幸虧之前他洗過澡,不然肯定會是很鹹很難聞的氣味。”用鼻子在對方身上輕輕的嗅,噴出來的熱氣頂在謝爾頓的%e8%83%b8膛上,他哼哼唧唧的發出模糊的聲音。

“好奇怪?有點癢,但是你老是揪我,如果你能不要做這些用不著的動作的話我可能會更舒服點。”謝爾頓在這種時候還不能忘記自己是在乾什麼的,是的,他以為他是在認真的研究人體,隻不過試驗品是他自己:“我回去會好好記下,這種事情人類應該找一個溫柔的同伴來做……唔!”

很顯然庫珀不負責任的言論讓這個“不溫柔”的同伴有點惱火,反正他一口咬在迎風招展的凸起上麵的時候,用力之大都要留下牙印。

“你很希望我能快點進行?嗯?”蘭斯問道,他覺得自己的臉上可能也有些燙,但是沒有流汗,如果現在這種程度就流汗了的話那是多麼的丟人啊,他的體力是很好的,這一點大家都知道,謝爾頓很快應該也會知道。

“不應該嗎?充·氣·娃·娃的話就不會做這麼多動作。”謝爾頓嚴肅的反駁,發紅的臉在這時候隻顯得可愛,可愛的發傻。

“你當我是充·氣·娃·娃”蘭斯危險的笑起來,整個人的氣勢都在慢慢變化,大約隻要是個正常人了就能感覺到這位生活在文明社會的平時習慣溫柔對待彆人的男人身體裡有一隻野獸,現在這隻野獸在慢慢的跑出來,然而謝爾頓卻沒想這麼多,當蘭斯的手突然隔著浴巾撫摸他某個部位的時候,他甚至覺得挺舒服。

“唔……這種感覺……似乎和平時不一樣……”他慢慢的說,因為自己以為是在試驗所以正仔細讓自己體會這種感覺,浴巾讓本來就很敏[gǎn]的地方有點發疼,但是這種疼痛很好的緩解了火燒一樣的名為“欲·望”的東西,這是身體上的感官,而不是心理上的,所以他也說不清自己是喜歡還是討厭。

“你平時也這麼做嗎?”握住那根慢慢硬起來的東西,感覺它長大了好像也不怎麼大,蘭斯嘲諷的笑了一聲,然後這樣帶著點威脅的問道。

“平時……做什麼?”想說快一點,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這樣說不好,謝爾頓的臉頰漲的更加紅暈,腦子也變得有點亂。他可是個喝了咖啡都會興奮地睡不著覺的人,現在這樣簡直是天大的刺激。

“自·慰。”蘭斯的手執意要隔著浴巾,實際上他並不討厭和謝爾頓進行身體上的接觸,反正已經是現在這樣了,再接近一步也沒什麼,在身體貼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心靈也貼在一起一樣。謝爾頓這個家夥,如同孩子一樣好奇又可惡的心靈。“如果沒有通過你的同意的話,我現在對你做的事情可以說是在褻·瀆你,也可以稱為是性騷擾。”

“但是這是我同意的……”謝爾頓迷迷糊糊的數說,他有點搞不清楚現在自己是否還同意了,科學家的大腦被普通人身體的欲·望打擊的一絲不剩,唯一的意識似乎停在腰部,隨著自己室友手上的動作來回搖擺。

“是的,你同意了,”蘭斯湊在他的耳邊,手上的動作一瞬間變快並且變得激烈,好想要逼的這個沒怎麼感受過身體方麵快·感的家夥不能思考:“不要忘記這一點,你同意了。”

在一個獨立的生命上刻下痕跡,騙取他的信任,讓他以為自己說的一切都是對的,然後教會他另外一些東西,另外一些不好的東西。真過分,蘭斯·貝基·斯托克先生,你做了這樣過分的事情,如果有一天失去了的話,也是自己活該。他想,突然覺得沉迷的不隻是謝爾頓,兩個人的生命現在確實用一種神奇的、不能預知的方式纏繞起來,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謝爾頓這時候隻顧著吸氣,氧氣在身體裡一瞬間就用光了,從皮膚上蒸發出來,就像是沒辦法發泄的眼淚。他的腦子就像是被激光槍打了一樣,這種感覺令他恐懼。

這時候蘭斯卻把手伸了進去,把外麵的浴巾扔在一邊,用手直接去觸摸肉·質的柱·體,因為剛剛太過激烈的緣故它已經留出一點液·體了,但是沒有被細膩的照顧到,顯得有些可憐,從上麵上的時候能看到紅紅的搖晃的的頭·部,還有一個一直在吐著體·液的肖口。

謝爾頓整個人都巴在蘭斯身上,和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再說話的聲音都像是呻[yín],很享受很陶醉的樣子。他順著蘭斯的力氣把腦袋埋在蘭斯脖頸窩裡,一種被支撐的感覺,很安全,好像再放·蕩一點,再大膽一點都沒有關係。

蘭斯覺得自己硬·的·發·疼,謝爾頓這個家夥看起來並不能引起彆人的欲·望,沒想到%e8%84%b1了衣服就可以變一個樣子——他這純粹屬於情人眼裡出西施,實際上謝爾頓就算是%e8%84%b1了衣服,很多人也不會有感覺。

男性的氣味,充滿著掠·奪和被掠·奪的氣味,就好像是最激烈的交·合一樣,這是和女人做的時候不可能有的,女性柔軟,並且以情感為主,在床·上的時候要用甜蜜的好聽的話來讓她們高興才行,實際上很多話都是騙人的,她們自己也知道,成年人是善於自欺欺人的老手。

蘭斯感覺自己很想找個地放進去,實際上謝爾頓身上該有的·“孔”並不少,但是第一次一定要溫柔,溫柔到他以後會自己需求第二次第三次。蘭斯想,他沒有騙謝爾頓,最終這家夥一定會很舒服的,但是的確和正常男女之間男性的“舒服”不一樣。

不需要欺騙,不需要偽裝,完全就是自己的模樣,在這種狀態下擁抱一個人,所獲得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快·樂。

謝爾頓的那根東西還在搖晃,看起來快要到頂峰了,實際上蘭斯也就是把“它”的頭部揪出來,從包·皮裡麵揪出來而已,這個人就已經受不了的抽噎起來,十分沒用的樣子。

“快點,快點——”實話說謝爾頓真是一個很自我的人,至少這種時候他就很自然的催促起來——雖然他自己也不一定知不知道自己在催促著什麼,但是手指卻挖著蘭斯的背部,還好他沒有留指甲的習慣,最多也就是挖出幾條紅痕。有點痛,但是又癢,隻能更讓彆人興奮。

謝爾頓哼哼唧唧的抽泣起來,因為在他的柱·體抖動著想要噴發的時候蘭斯卻掐住了頭部。這是不人道的,太過分了,然而這個殘忍的家夥卻嘶啞著嗓子低聲笑起來:“謝爾頓,告訴我,是不是很舒服?”

再也想不起來人類遇見這種問題應該首先表示羞恥的態度,謝爾頓不停地點頭:“很、舒服……實在是——啊啊啊啊!!!”

這就對了,蘭斯加快了手指的□,甚至是用一種會讓人感到疼痛的力度,把他送上頂峰。

“真乖。”他%e5%90%bb了%e5%90%bb謝爾頓突然軟下來,癱軟成一堆而不是一個的身體的額頭部分,然後徹底讓這個家夥躺在床上。

把自己當成試驗品的家夥還在呼哧呼哧的喘氣,看起來不太能適應。半晌他發現蘭斯不見了,突然驚慌起來,就好像雛鳥發現自己的家長不見了一樣。所謂初·夜情節也是一種雛鳥現象,雖然這還算不上是什麼初夜,但是蘭斯給予的筷感已經種下了種子一般,滲到他心裡去。

“你已經好了,我去還沒有。”好像是從廁所發出聲音,因為隔了幾道門所以顯得悶悶地:“我正在想,是檢驗一下你的學習成果,還是檢驗一下你的身體素質。”

這個話說的就好像流·氓一樣,謝爾頓卻沒有感到特彆的受到侵犯,因為他沒有徹底聽懂,但是當蘭斯頂著張揚的立著的器官走出來的時候他就大約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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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比自己的大,也好像更加長更加粗,不過顏色要淺一些,和蘭斯本人的白皮膚很相配。毛發是淺顏色的褐色,比較稀疏,看起來雖然很有男性氣息但是也很乾淨,並不會讓人出現排斥的感覺。

謝爾頓皺著眉毛,突然覺得自己剛剛好像隻顧著享受也不太好,“我剛剛沒有學會……”他有點羞恥的說道,對不起彆人的感覺。

“所以說誰敢指望你……”蘭斯低聲嘀咕道,手上舀著一盒類似於牛奶的東西,仔細一看確實是牛奶。“要這個有什麼用?”謝爾頓指指點點的說:“雖然這種事情很累,但是我不用立刻補充蛋白質。”

“你的嘴巴是用不著立刻補充蛋白質,但是‘口’很需要。”蘭斯說,但是最終他還是表現出溫柔的一麵:“聽著,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超出你對於這次試驗的預計,所以你可以叫停,如果你沒有這種想法的話,之後一切將由你自己承擔。”

“停止了我要承擔什麼呢?”謝爾頓問道。

“承擔一些感情上的東西,或者說什麼都沒有。今天的事情我做到結尾,從今天以後你將是這個家庭的主人之一,能夠正式與我結成同伴的關係,如果叫停的話,那麼我們就還是普通朋友。”

這裡他很狡猾的偷換了一個概念,實際上“同伴”就是所謂的伴侶,家庭的主人之一這種話如果是正常人的話都會發現問題,也就能糊弄謝爾頓,不過他是真心的,人生中少有的幾次真心就用在現在,謝爾頓一點都不虧。

麵前這個看起來挺累的,仰躺這的男人——一隻獨立的生物,一隻很討厭彆人在自己的生活中亂晃的自我意識極強的獨立生物發現了一點問題,不過並不是用大腦,實際上他看著蘭斯褐色的認真的沒有感情的眼睛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什麼,用他作為人類,作為一個生物的本能:“普通朋友有什麼問題呢?不過我一直認為我們是好朋友,那麼是好朋友更加%e4%ba%b2密還是同伴更加%e4%ba%b2密?要知道關於這種事情我的想法通常和彆人不一樣,我搞不懂你們是怎麼想的。”

“同伴的話,”蘭斯說:“那是一種契約,同伴的意思就是,以後我不會和彆人做這種事情。”

“啊!我一直都是這個目的!”謝爾頓歡呼起來,由於礀勢問題他歡呼的聲音很小,但是能看得出來他是高興地:“那麼我很高興你能放棄和那些女人做這種膚淺的事情,哎呀,這樣一來充·氣·娃·娃不就白買了嗎?”

蘭斯:“……”

“我知道你沒有搞明白。”斯托克先生歎出一口氣,並且感慨現在可以談起的時候實在是太多了:“但是現在如果糾結著讓你明白這種事情我就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