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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就聊到了張梵在國外的生活。

張梵搞科研做學問很厲害,心計什麼的就差遠了,雖然下意識的想要與林皓軒保持距離,但還是禁不住三言兩語就被林皓軒套完了話,把自己在d國留教的這幾年,包括康旭什麼家庭背景的就都交代了。

末了她還傻乎乎的說,“看起來白露還是很在乎康旭的,她怎麼會跟彆人訂婚呢?我看她今天好像也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林皓軒嗤笑一聲,“兩家聯姻而已,大不了夫妻兩個打開門就秀恩愛,關上門還不是各玩各的。”他大弟林博軒不就是這樣?

張梵瞪大了眼睛,這種可能不是沒有,但她不能想像康旭會當白露的地下情人?以他的家世和教養,這可能嗎?

林皓軒心裡卻是已經拉響了預警。

原來那個康旭出自書香世家,幾代人中都有出類拔萃的學者。

要娶一個像張梵這樣舉世聞名的學者,即使她是個孤兒,那也比白露這樣的暴發戶家的小姐強。

所以……他的第一步計劃是要把張梵轉入軍職,這樣的話,起碼對跨洋婚姻來說是個極大的阻力。

第二步嘛肯定是近水樓台先得月,除了軍藥一廠,起碼也要給她弄個四二三醫院的授課博士才行。(四二三醫院是林皓軒所在部隊的附屬醫院)

得用工作把她給絆住了,她才沒空想彆的。

林皓軒打定了主意。

兩人各想各的,沒有注意四周已經漸漸地變得安靜了下來。

等張梵意識到周圍的環境有些靜得過頭的時候,一男一女的說話聲音傳了過來。

林皓軒一把就抓住了張梵的手,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站起身來,帶著她慢慢的往外走。

張梵覺得那一男一女的聲音好像有點熟悉。

但她張了張嘴,到底沒說話,乖乖的跟在林皓軒身後,任他把自己帶到了悍馬車的旁邊。

就著昏暗的路燈,張梵看到林皓軒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緊了緊身上披著的小披風,“我們回去吧?”

林皓軒點燃了一支煙,仔細地回味了一下剛剛拖著她的手的感覺。

她的手指挺長的,而且很柔軟。當時他還捏了捏,直接就能捏到她的手指骨了,真嫩啊……

林皓軒突然想起上次她不喜歡自己抽煙的事兒,他看了她一眼,又把煙頭給熄了。然後從悍馬車裡拿出一件皮衣披在張梵身上,“再等一會兒,等他們完事兒…”

張梵愣了一下,然後臉漲得通紅,什麼什麼完事兒啊?

林皓軒有點惡趣味的說,“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歡那個小姑娘嗎?等會我們捉完奸,保準那小姑娘以後一見你就繞著走。”

張梵下意識就反駁,“我什麼時候不喜歡那個小姑娘…白露了,隻是不熟而已。”

林皓軒笑笑。

林皓軒的聽覺很敏銳,反應也快,張梵還想解釋些什麼呢,他就把副駕座的車門拉開了,張梵順勢就坐上了副駕座。

林皓軒麻利的往駕駛室一鑽,就把大車燈打開了。

果然一男一女從旁邊的草叢裡鑽了出來,正是駱熙華牽著白露。

剛在餐廳裡玩得有點過火了,駱熙華實在沒忍住,本來想開車回去再說的,結果車子開到西堤的時候看到這兒風景不錯,就決定帶白露下車打一場野戰,這會兒剛剛才收拾好。

被大車燈一照,兩人站住了,樣子都有點狼狽。

駱熙華的白襯衣扣子也開了;白露的頭發有點亂。

“小駱?”林皓軒演戲演得可好了,喃喃自言又剛好能讓所有人聽見,接著趕緊關了大車燈,說,“我還說是誰呢,把梵梵嚇了一跳。”

張梵聽到“梵梵”兩個字,立刻起了一身的%e9%b8%a1皮疙瘩,轉過頭瞪了他一眼。

“沒事兒,自己人!”林皓軒趕緊“安慰”張梵。

駱熙華跟沒事人一樣,“你們也來這散步啊?”不動聲色的就把白露往自己身後拉。

林皓軒說,“是啊,蚊子多得不行,先走了啊!”一邊說著一邊啟動了車子。

張梵終究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趁著車子轉彎的時候探出頭看了躲在駱熙華身後的白露一眼,白露竟然赤著腳,而且哭得兩隻眼睛都紅了。

倒是駱熙華大大方方的,看到張梵的好奇目光,竟然還對她笑了一下。

嚇得張梵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眼觀鼻鼻觀心起來。

路上林皓軒一直在笑,剛開始的時候張梵還跟著傻笑了一陣,但慢慢的就越來越覺得這人怎麼好像在笑自己啊?

這人不是冰山男嗎?怎麼這麼容易破功啊?

張梵又仔細回想了一遍今天晚上的事,越想越迷糊了,到底有啥好笑的啊?

等到了小區,張梵氣衝衝的抓住自己的包包就下了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正文 第8章

張梵在軍藥一廠已經呆了一段時間了,她本來是有自己的項目的,在d國的時候,她就已經主持了幾款心血管藥品的科研和開發,成績是不俗的。

但剛到軍藥一廠,她想要開發的科目還隻是遞交了材料上去,要等高層決議及調度相關的資金,村料及技術人員,然後她的項目才能開始。

於是,趙士傑老大不客氣的把她先拉到自己的項目組裡當了個組員,張梵也把這當成了熱身運動。

磨合期倒是挺順利的,軍藥一廠的科研人員裡至少有一以上半都是趙士傑的徒子徒孫,再加上張梵的本身條件好,為人又和氣,跟同事領導都相處得挺好。

那邊林皓軒也沒閒著,在幫張梵搞好了軍藥一廠的事之後,又馬不停蹄的給她在四二三醫院弄了個醫生的資格。於是張梵開始忙碌了,軍藥一廠,四二三醫院和科大這三地輪流跑。

張梵主攻心血管用藥及臨床治療,當然對醫院並不陌生,甚至她本人還是個合格且拿過執照的很優秀的外科醫生。

四二三醫院就安排她去了急診科。

這一天張梵就在急診科值夜班,實在困得不行,就趴在桌子上打了個盹。

突然外麵就喧嘩了起來,張梵揉了下眼睛,從自己的科室探了個頭出去看。

結果外麵的人尖叫了一聲“張老師!”,然後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張梵迷迷糊糊的還沒清醒呢,兩隻手就被人抓住了。

她愣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麵前的人是白露。

張梵習慣性的把掛在脖子上的聽診器塞在耳朵裡,然後公式化的問,“哪兒不舒服啊?”

白露激動得眼淚鼻涕一起流,“不,不是我,是,是熙華哥,不,不…我也挺不舒服的…”然後她就哭了起來,“我求你了,你快救救熙華哥吧…”

張梵伸了個脖子出去,果然看到駱熙華挨著科室外邊的牆根站著,滿頭大汗,似乎強力忍耐著身體的不適。

張梵走了過去,“是哪兒不舒服?發燒了嗎?”

駱熙華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掛在了張梵身上。張梵嚇了一跳,一個踉蹌

差點沒摔倒,趕緊把他往診室裡的病床上讓。·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白露眼疾手快的一下子就關上了門。

這時門外有護士過來敲門,“小張醫生,小張醫生?”

張梵“哎”了一聲音,對白露說,“你把門打開,讓護士進來給他量個體溫。”

白露卻哭得不成樣子,緊緊的抵在門後,一副堅決不肯開門的樣子,兩隻手還合什抵著自己的下巴,一副求人的樣子。

張梵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駱熙華,那俊美的臉上也寫滿了懇求。

張梵隻好叫,“宋大姐,沒事兒,我認識的!”

門外的護士聽了就離開了。

“你們倆到底搞什麼呀?哪兒不舒服?”

駱熙華一咬牙,躺在床上就把自己的褲子%e8%84%b1了下來。

張梵嚇了一跳,看著他的下*身猙獰腫漲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而且還套著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張梵瞠目結%e8%88%8c,好半天才說出話來。

“你,你這…該去看沁尿生殖科…”張梵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我這是心血管科呢…”

駱熙華這天晚上又跟維克多去喝酒了,維克多好色,他的手下就投其所好的叫了幾個姿色不錯的陪酒女過去,還給他們上了點助興的酒。

維克多當場就拉了幾個女的壓在身下瀉火了。

駱熙華卻堅持著離開了現場,然後打電話叫白露去開房。

本來他跟白露上*床已經好幾次了,過程也還算順利,就是那些酒裡下的助興藥還霸道了些,白露承受不住了。駱熙華隻好用了些堆道具,結果好死不死的,他們兩人的下*身就都被道具給卡住了。

兩人在來之前就想了不少辦法,但弄到兩個人都出血了,道具還是沒拔下來。

白露慌了,非要去醫院,正好遇到了張梵。

既然遇到了熟人,那這兩人是肯定不願意再讓彆人知道了。

張梵聽了以後,直埋怨這兩人,“你說你倆年紀輕輕的,這是折騰啥呀!”

然後她就仔細去看駱熙華的下*身,果然被卡的很厲害,而且因為之前可能被大力拽過,都有點破皮和流血了。

張梵戴上口罩和手套,仔細看了看還撥弄了幾下,就退下口罩和手套到一邊開單去了,寫完單又問白露,“你呢?你有什麼事沒有?”

白露哭哭的抽抽噎噎的,一邊點頭一邊慢慢的踱到另一張病床上,慢慢退下了自己的褲子。

張梵上前看了看,用手撫了撫頭,一邊搖頭一邊歎氣。她戴上口罩,換了一雙手套,又幫白露檢查了一下。

然後又寫了一張單,打了一個電話。

不久,那個叫宋大姐的圓臉護士匆匆的把器械和藥水都送了過來,張梵賠了個笑,“我朋友出了點小事,我呆會把單補過去哈…”她也沒讓人進來,就把東西接過來然後關上了門。

她又戴上了口罩,對駱熙華說,“你這是物理性充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