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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彌生回來了。

隻要回來了,比什麼都強。

立海vs青學①

“Moximoxi~嗯,我是,抱歉呐,讓你們擔心了。”

“隻要你沒事就好。”

聽到手機那頭真田如釋重負的聲音,彌生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在她跟丈夫兒子們沉浸在重逢的欣喜中時,居然一點都沒有記起這世界上還有人在為自己擔心,那沉重的愧疚感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但更多的還是感動。

手機兩頭的兩人沉默了許久,再開口卻又是默契的同時。

“那……”

“我……”

“你先說吧。”

“你先說。”

又是沉默。

“噗嗤——”彌生突然笑出聲來,聲音也活潑了很多,“呐,弦一郎,我現在相信我們是同胎雙生了,這默契還真是沒話說呢。”

“啊。”雖然彌生看不到,但真田在網球部的那群正選損友們已經驚得掉了下巴。

“喂喂,是不是我耳朵出問題了?副部長居然會說情話?!”窩在社辦角落偷偷聽牆角的丸井死命的扒拉著同樣聽牆角中的仁王,“雅治雅治,我是在做夢吧是吧……疼疼疼疼——你乾什麼!”

揉了揉被丸井變調的尖嗓子折磨的耳朵,仁王奪回自己的小辮子在手指上繞啊繞:“會疼就不是做夢,還有,誰告訴你那種話是情話的,就不能是……呃,我現在信了。”

“哎?”丸井一頭問號,被仁王按著腦袋轉到麵對真田的角度,“副,副部長溫柔的樣子好可怕T^T”

仁王打了個冷戰,他被丸井說的那個‘溫柔’給寒到了,不過轉念一想嘴角又勾起了壞壞的笑容:“溫情脈脈的副部長啊……”還特意把‘溫情脈脈’四個字拖得老長,曖昧非常。

“雅治,你的國文課真該好好補補了。”推著眼鏡一派紳士作風嘴上卻在說風涼話的柳生。

“是啊,你們的樣子還真是難看呢~呐,蓮二?”笑得背景花黑百合朵朵開的幸村。

“馬上就要決賽了,也不能讓你們累著,訓練就翻個兩倍吧。”被當做真田代替物的柳很無奈的看看腹黑氣場全開的部長大人,果斷還是決定順著他的意思來。

幸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笑得更加溫柔似水:“能讓弦一郎這麼關心的……嗬嗬,果然越來越有趣了。”

╦^╦副部長快來救我們啊部長大人好可怕……

可惜一邊跟彌生通電話的真田並沒有收到自家小動物們的求救信號,他正一本正經的邀請彌生去觀看他們立海與青學的決賽呢。

不隻是出於愧疚還是因為彆的什麼,彌生很乾脆的答應了真田的邀請,很高興的真田決定在拿到全國冠軍之後請彌生到自己家中,說不定她能願意回歸家族也說不定呢?

“決賽,我去接你。”

“這倒不用啦,我在東京生活了這麼久,比起你要熟悉的多呢。”

“你的眼睛,我不放心。”

“哎?我沒有說嗎?我的眼睛已經好了,多虧了哥哥呢。”

真田知道彌生口中的哥哥不是指的自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又很感謝南野秀一,如果不是他們可能他永遠也見不到彌生,即使見到了,那翡翠孔雀膽的毒也隻能束手無策。這麼一想,反而是感激的心情占了上風。

“啊,有人敲門,大概是哥哥回來了,那我先掛了?”

“……嗯,再見。”

“拜拜,弦一郎……哥哥。”

彌生最後的‘哥哥’說的非常小聲,而且幾乎是立刻就掛上了電話,不過真田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他期待已久的詞彙。

總有一天,要讓南野彌生變成真田彌生,對於這一點,真田是野心勃勃信心十足,不過他可是要失望了,彆說秀一不會同意,若是真按照日本妻從夫姓的習俗,在彌生願意改回‘真田’這個姓之前恐怕就要先改姓‘葉’了。

匆忙掛了電話的彌生並不知道因為她的一聲‘哥哥’導致立海網球部的正選們處於怎樣的水深火熱之中,但她紅著臉的樣子還是讓門外等著的人驚豔不已。

“歡迎回……國光?”彌生很快整理好情緒,驚訝和失望倒是一點沒流露出來,揚起招牌一樣的微笑,“好久不見了呢。”

“啊,好久不見”,手塚略略抬了抬手,讓彌生看到他手上提著的點心盒,“在門口?”

彌生眨眨眼,讓出路來:“怎麼會呢,快請進,我可不敢把國光晾在外麵。”

“……”跟著彌生走進原本很熟悉隻是最近變得陌生了些的南野家,手塚似有有話要對她說,隻是幾次都是欲言又止,他總覺得彌生有哪裡變得不一樣了,而這種變化正在拉大他們之間的距離。

“想說什麼?我們認識也有近十年了,你有心事我還能看不出來。”

又沉默了一會兒,手塚終於問了,卻不是他原想問的:“你的眼睛……”

“眼睛好了呢,多虧了哥哥……”說到這兒彌生情緒有點低落,秀一的實力至今沒能恢複完全甚至連妖狐的真身都顯不出,自己卻可以完全妖化,其中緣由顯而易見,不過等到自己融合完神格成了靈皇,幫秀一恢複不過是舉手之勞。想到這,她的心情便又好起來,好到開始調侃手塚,“雖然之前有聽聞……但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嘖嘖,國光你長得果然很帥,怪不得有那麼多女生前赴後繼的撞你這座冰山。”

手塚‘唰’一下紅了臉,平時那些個損友像不二周助乾貞治他們不是沒調侃過他,不過這話由他喜歡了許久的彌生說出來……這隻悶騷不害羞才怪!

“彌生!”

雖是低聲嗬斥著,手塚心中卻泛著細細密密的欣喜,好在他一向麵上沒什麼表情自控力也夠好,殊不知嫁給一直同樣是青梅竹馬看到大的冰山麵癱的彌生早就觀察到了他的情緒變化,隻是不去點破罷了。

“咳”,手塚輕咳一聲,坐正了身子,雖然他從來都是坐得筆直,“後天周末我帶領的青學網球部要和立海大附屬中學進行決賽,你願意來觀看嗎?”

“我當然會去啊。”雖然語氣頗為輕描淡寫,不過彌生此話一出,手塚金色的妖瞳亮得如同兩枚小太陽,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正努力地控製著自己不要讓嘴角揚起的弧度太大,那情緒太過明顯讓彌生忍不住想要打擊打擊他,“我剛剛答應了弦一郎的邀請,怎麼可以食言呢。”

手塚的眼睛黯淡下來:“弦一郎是立海的真田弦一郎?”那個自律到讓人敬畏、死板的活像是中年大叔的男人?他的實力確實強大,隻是彌生怎麼會和他……?

“嗯。”有點不忍看到手塚這麼失魂落魄(?)的表情,彌生解釋說,“國光不知道嗎?弦一郎是我的同父同母的哥哥啊,放心吧,決賽我會為你加油的。”

原來是哥哥,手塚鬆了口氣,他知道他與真田必有一戰,那個時候,彌生會希望誰贏呢?心裡這樣想著,卻沒有問出口,不過也對,若真是這般兒女情長便也不是手塚國光了。作者有話要說:這不是偽更真心不是 - =

立海vs青學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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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尤其是像彌生這樣還需要靜養的人,幾乎隻是睡了一覺的功夫,便到了比賽當天的的早晨,若不是真田早早的打了電話來,她怕是能將比賽睡過去也說不定。

“周助周助,快看,今天部長有點心不在焉哎。”一向遲鈍的菊丸英二不知怎麼的今天就敏銳了一回,不過的悄悄話聲音是大了那麼一點,以至於走在最前麵的手塚都聽到了。

不二周助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何況他這隻腹黑熊皮厚不畏嚴寒,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整人特彆是整手塚企圖看他變臉:“連英二都看出來了,可見手塚心不在焉的程度可不是‘有點’呢,難道是……”

看到隊友們有意無意的靠近自己豎起耳朵,就連手塚挺直的脊背也僵硬了幾分,不二很滿意自己故意拖長音製造出的效果——“在等女朋友?”

“什麼——?!”×N

手塚的臉色頓時開始向著有‘黑麵神’之稱的真田靠齊:“太大意了!”

“嗬嗬,手塚害羞了呢。”周助笑眯眯笑眯眯的看著手塚,一副‘我就是在調?戲你啊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樣子。

“……”不得不說手塚還真沒法拿他怎麼樣,除此之外他搞不定的還有一個——跟在他身後囉囉嗦嗦已經嘮叨了很久的副部長大石秀一郎。

口胡我交不交女朋友礙著你們神馬事你們那一臉春意蕩漾是腫麼個情況?!儘管手塚心中的戈壁灘上狂奔過千萬頭神獸草泥馬,但麵上可是絲毫不漏,若要真說出來他維持多年的形象怕是也要毀個乾淨。

不過參賽的名單已經交上,他們怕也是在緊張才會這麼活躍過頭的……吧?

“弦一郎好像一直在找人呢,在重要的決賽上這麼不專心可是不行的喲~”自稱‘天下第二沒人敢稱第一黑’的幸村笑得比不二還燦爛。

“……”深知好友秉性的真田乾脆不說話,心想著讓同樣是腹黑屬性的妹妹來應付他免得自己被黑。這還在想著呢,身後就傳來了他期盼已久的聲音。

“第一場比賽是國光對弦一郎哥哥啊,一定會是場精彩的比賽的。”

彌生不知道她那句‘弦一郎哥哥’傳到真田耳朵裡讓他有多舒心,不過丸井他們可是又被嚇到了,不過這次卻是因為他們想起了曾經一個真田分家的女孩子喊真田哥哥後的悲慘遭遇……那不是一個慘字可以概括的了的。

嚇到歸嚇到,八卦卻是一點不能少,立海眾紛紛回頭企圖圍觀敢挑戰惡龍的勇者,恰好錯過了真田驚喜的笑容。

然後真田似乎是嫌他們吃驚得不夠,非但沒一巴掌扇過去反而護著女生走了過來。走近了看清了,才發現這個漂亮女生跟他們或多或少都見過幾麵,畢竟能在男生麵前混個臉熟是漂亮女生的特權。

“彌生姐你回來了!”真田還沒開口,倒是臉上身上滿是膠布繃帶的切原先歡%e8%84%b1的竄出來,不過說了兩句後情緒就低落下來,“可惜這次我不能上場……”

摸摸切原的腦袋,彌生安慰道:“你才國二,以後機會還多的是呢,好好看你的前輩們為你送上的盛宴吧。”

“看來真田小姐對我們立海很有信心嘛,這樣我們就更不能輸了呢。”

“我對哥哥一手帶出的立海自然是有信心”,說著,彌生衝真田笑了笑,又開口,“不過我的名字是南野彌生,還請幸村部長不要再叫錯了。”

幸村變了臉色,他自是知道彌生對真田來說有多重要的,這話很有可能會影響他場上的發揮。

“幸村部長請放心,這種時候我是不會讓哥哥分心的,這話,他聽不到。”

彌生的話再次在幸村耳邊響起,果然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