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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些明白彌生為什麼認出了他卻不與他相認了,但好像還是什麼都不明白。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母%e4%ba%b2還愛著他,母%e4%ba%b2沒有拋棄他,即使在隻剩本能來控製身體的時候母%e4%ba%b2依舊堅定的保護著他,他已經足夠幸福了。

隻要他們還都活著,就一定會有相認團聚的那一天,在那一天到來之前,媽媽,我會裝作互不相識一直等待著,因為,這是您的意願。

第三戰,又遇熟人

時隔兩天彌生才回班裡上課,無緣無故沒有請假,終於回來了卻沒有一個人上前詢問。自從運動祭之後她與班上同學的關係就冷卻了很多,雖然大家都知道那其實並不是彌生的錯,但知道是一回事怎樣做又是一回事。

儘管如此,曾經的一些習慣依舊保留著,比如自習時會安靜得如同沒有人。

“嘩——嘩嘩——嘩——”震動加蜂鳴的聲音打破了教室的寧靜,原本或埋頭讀書或閱讀文件的同學都朝聲源處怒目而視。

“這是什麼不華麗的聲音?”跡部食指點了點淚痣,表情不耐的說道,運動祭那天的事情他總覺得蹊蹺,明明記得一清二楚卻說不上哪裡有些違和感,況且他對班裡人對待彌生的態度很是不滿,在他看來這種事情會發生自己至少要承擔大半的責任。

“這麼不華麗的聲音打擾到跡部君真是抱歉呢。”彌生溫柔的笑著說,可任誰都聽出這語氣夾槍帶棒含沙射影,“大家抱歉。”

柔柔的給大家鞠了個躬,彌生走出教室,先不提她的品位如何,但再差也不會用這麼挫的手機鈴聲,不言而喻,是神諭呼叫器發來了第三場預選賽的通知:霍洛霍洛,7月6日18點,東京西郡區公共墓園。

心裡默默回想了一下冰帝到西郡墓園的距離,並不怎麼意外地發現放學後趕過去的話時間剛剛好,如果對戰製定都是由所謂的偉大精神進行的……果然有點意思。

雖然距離上一次跟好的戰鬥隻相隔不到3天的時間,但這次彌生的狀態卻是出奇的好,她明明記得自己受過重傷,可在淨化之陣完成發動之後的記憶卻一點都沒有,乾乾淨淨的像張白紙一樣。等她再有記憶的時候自己已經在家中,身體彆說是沒有損傷,甚至比之前更加強大了。

隻要這次的對手不要像好一樣既強大又讓自己下不去手,那麼晉級正式比賽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況且彌生現如今對自己能不能進正賽基本持了無所謂的態度,她參加比賽的目的——找到自家的寶貝兒子——已經達成,而根據規則正賽是允許非參賽者觀戰的,那她何苦還要去打怪升級時不時還會受個傷難受的可是自己,那不是找抽麼。

換了身方便行動的基地製服,戴上帽子和圍巾(這個是超靈體的媒介),彌生這才晃晃悠悠的出了家門,東京可是個喜歡堵車的大都市,相比那磨磨蹭蹭公共汽車,彌生更樂意用超靈體翅膀飛過去。

“你就是我今天的對手?看起來很弱嘛!”藍色衝天發的男孩踩著滑雪板從天而降,揚起的冰雪濺了彌生一身,可愛的葉下小人從超靈體狀態下中%e8%84%b1離出來,配合著男孩做了個帥氣的pose,“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要是等一會兒開打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這話聽著怎麼就這麼耳熟?彌生一邊掃描分析著男孩的情況一邊回想著。

“喂喂,你那是什麼態度,我霍洛霍洛可是要成為通靈王的男人!看在你是女生的份上才好心提醒你一下,長得這麼漂亮……打打殺殺的多不好。”

“嗡——”

天青石戒指微微震動,儘管霍洛霍洛的聲音有夠大,但還是被敏銳的彌生捕捉到了:“共鳴……難道霍洛霍洛是……”精神力再一次向著霍洛霍洛壓過去,這次連他滾泥巴喝奶尿床的事都一股腦的給收集了,雖然有礙瞻觀,不過彌生確實找到了她要找的東西。

口銜金色的太陽石戒指出生,被視為愛奴族的希望。

“居然又遇到熟人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到了這個世界還能遇見真好啊。”輕輕感歎著壓了下帽子,將擋在額前的長發掠到耳後,彌生擋在帽簷下的笑容讓場外的尼克羅姆小心肝一顫一顫的寒。

霍洛霍洛撇了撇嘴,這是他的第三場比賽,之前輸給了麻倉葉那小子,今天可不能再輸了,他還要去爭奪通靈王呢,怎麼能在這裡停下腳步!冰錐如同開花一般兀的從地麵四散開來,集體衝著彌生而去,不過對於彌生來說隻是翅膀煽動一兩下就可以解決的小事,不足掛齒。

“如果隻有這點程度,還是不要趕著去送死了比較好。”薔薇鞭甩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將霍洛霍洛抽飛出,彌生的語氣中滿是輕蔑,如果她沒記錯,這種激將法對付這家夥是最有效的,屢試不爽。

霍洛霍洛一個鯉魚打挺從地麵蹦起來,再次踩上滑雪板:“當然不止這樣,少小看人了!”

周身的氣溫以極快的速度下降,不過對於嫁給了號稱移動冰山的葉楚,又有個冰山麵癱的鄰居手塚國光的彌生來說,這點小小的溫差簡直就可以忽略不計掉,唯一就是她的薔薇鞭不喜歡這冰天雪地的溫度,已經蜷成一團縮回自己身上取暖了。

冰錐如同地刺般從地麵上憑空冒出,前後左右各個方向也襲來大小粗細不等的冰錐冰柱冰針冰渣,若是不想受傷就隻能向上飛才能逃%e8%84%b1這個冰籠,可霍洛霍洛會把彌生這麼顯眼的一對翅膀當擺設?他隻是神經大條又不是傻子,一顆直徑剛好與冰籠的上口契合的巨大冰球以摧枯拉朽之勢從天而降。

“如此完美的計劃,我看你怎麼逃%e8%84%b1!”霍洛霍洛得意地道。

彌生不禁莞爾,有‘回溯’能力在的她就相當於遊戲開了外掛,敵人的一舉一動心思想法全都逃不過她的掃描,一個掌握了攻略的高手玩家任你怎麼算計也是贏不了的。霍洛霍洛的計策勝在出其不意,那麼她隻要在冰球砸下之前逃離冰籠就萬事大吉,無怪乎網絡遊戲都吆喝著要反外掛,不然你讓彆人還怎麼玩?

於是霍洛霍洛得意的神情很快就變成了滿臉不可思議的咆哮馬,那樣子怎麼看都是‘你殘酷你無情你無理取鬨’的小媳婦,讓算得上是熟知他秉性的彌生一陣胃痛。果斷割破手指放點血把薔薇鞭哄出來再抽他幾鞭子,不過很顯然彌生家的小薔對這個讓周圍降溫的家夥很是討厭,隻把滲出來的血珠子吸乾淨就主動上陣乾活。

都說觸手係是好物,那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霍洛霍洛心裡暗自發誓以後再讓他看見這些騰騰蔓蔓果斷凍成冰塊做刨冰,不過現下更重要的是把比賽給贏了,天知道現在是七月天東京不是北海道很熱的好不好,把溫度將這麼低就夠累了再來個雪崩……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就這樣放棄了,那愛奴族和大地精靈們該何去何從,他的夢想又怎麼才能完成!

滔天的冰雪傾盆而下,山呼海嘯也不足以形容它的壯觀與磅礴的氣勢。

可偏偏比賽地點是個墓園,沒山的大平原讓雪崩的效果根本體現不出來,再偏偏彌生的超靈體能力就是飛行,翅膀一撲閃就俯瞰大地欣賞雪景,把可憐的霍洛霍洛給克的死死的,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真是倒黴,隻是預賽就得拿出壓箱底的東西。”嘴上這麼說著,霍洛霍洛扯下纏在小臂上的繩子,將上麵的戒指戴到大拇指上(其他的手指太細戴不住),就如同被解除了封印,冰藍色的刺頭短發變成了耀眼的紅,遠遠看去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還好畢莉卡不在,不然今天就真要認輸了。”

“啪——”的一個響指,一簇青藍色的火苗跳躍於食指上,頗有魔焰的感覺。

“赤橙黃綠青藍紫,應經開始向藍炎進階了,你還是挺努力的嘛。”發現霍洛霍洛的表情凝滯住,彌生手指摩挲著下巴煞有其事的說,“終於把你逼出來了,不然我還真沒法確定你的身份,碓冰狼神……或者我該叫你顧·炎·真?”

“啪嘰——”霍洛霍洛摔了,不但把自己摔倒地上,連持有靈葉下小人庫洛洛(每次想起這個持有靈的名字我就想去死一死啊,你嗎我的團長才沒有這麼可愛!可愛你妹啊!)都摔了出來,“你,你怎麼知道的!這個身體真不是我強行占得,要挑錯也絕對是閻羅殿的程序出問題了不能怪我!”

“噗——”彌生樂了,感情這家夥把自己當黑白無常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不就是沒喝孟婆湯嘛,要不我現在補喝一次,咱們打個商量就彆帶我走了?”

霍洛霍洛的反應著實有趣,把彌生那久違的沒怎麼發作的小惡魔因子都給勾出來了:“閻王叫人三更死,絕不留人到五更。這連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你該不會不知道吧?嘖嘖,沒文化真可怕。”

“不對啊,這裡是日本,閻羅殿手再長也不至於跨國,可你跟我說話用的是中文!”

“咦?你才發現嗎?”彌生嘴角抽了抽,果然神經大條就是神經大條,反應過來就不好玩了,“算了不逗你了。”說著,把帽子摘下來。

“嵐姐?!你也死了?!”

這一刻,彌生其實真的很想再把從前叫顧炎真現在叫碓冰狼神還起了個霍洛霍洛假名的家夥再拍死一次。

憋屈的霍洛霍洛

“嵐姐你也死了?!”霍洛霍洛大驚失色。

彌生的臉黑成一片,但某種意義上來說霍洛霍洛倒是並沒有說錯:“我是被童曉曉用空間法術扔到這邊的,現在這樣……好吧,我也確實死了一次才變成這樣的。”

“曉曉她……”霍洛霍洛神色黯然下來,曾經他喜歡過樓嵐,但是樓嵐嫁給了比他要強得多的葉楚,這份喜歡也就深埋在心底,或者說有一部分轉移到了那時加入基地的新妹子童曉曉身上。其實童曉曉和樓嵐是完全不同的,樓嵐是溫柔的大姐姐(或者說母%e4%ba%b2?),沒有人能在體會過寒冷徹骨的寂寞孤立之後拒絕這份溫暖;而童曉曉則是漂亮任性的小公主,要寵著哄著她還不一定領你的情。但他也知道彌生沒有必要騙自己,畢竟都不在一個世界了,“曉曉為什麼要這麼做?她……”

“抱歉……當初,是我連累你,你們了。”彌生雙手合十對霍洛霍洛鞠躬,不得不說當了十多年的日本人還是多少在行為模式上有點影響的,比如這個容易導致腰椎間盤突出的道歉就要鞠躬的模式。

“彆!嵐姐彆道歉!時運不濟什麼的……會死掉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我不夠強!”霍洛霍洛蹦躂到一邊,樓嵐在他心中可是如姐如母的存在,而且還是他的初戀兼上司,這大禮接了可是要折壽的!“嵐姐你還是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一想起那個有點腦殘的小公主彌生就頭疼:“不知怎麼的童曉曉認為我勾引周景然,然後……被牽連的人不止是你,齊立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