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私語了一陣,有一位修士就說道,“我不知是否還有符合要求的道友,隻是,那一位紅色法衣的道友,正是前輩你的弟子,他是人類吧。他也能參加嗎?”
他的這個問題,正是不少人所在意的。
他問完,就有好些修士道,“正是,他是人類。”
塍襄看了君晏一眼,君晏說道,“誰說我是人類。我是朱雀血統的妖修。”
說著,就伸出了右手,一團火焰便在他的手掌之上形成了,那火焰顏色十分奇特,中間為黑色,往外便是火紅色,然後便是橙色。
緊接著,那火紅色就從裡麵冒出來,包圍了橙色,然後火紅色的光芒漸漸變得耀眼,成了金色,金色流動著,同液體仿佛。
君晏說道,“這就是朱雀之火。不是朱雀,誰能用出朱雀之火。”
大殿之中有不少修為高深見識頗廣者,自然就知道君晏那朱雀之火不是作假,是真的朱雀之火。
連一直以來像座冰雕的雲芝都睜開了眼看了過來,眼裡閃過一絲驚訝,然後又看了塍襄一眼,說道,“難怪你如此得意於你這個弟子,居然是朱雀血脈。”
君晏使出了朱雀之火後,下麵竊竊私語的聲音就更大了,不過倒是沒有哪位修士再懷疑此事。
那些不認識朱雀之火的,看前麵那些有見識的大能不發話,自然知道那便是真的,也就沒有他們發話的資格了。
塍襄便又祭出了一麵鏡子,將鏡子打在高台之下,讓站出來的修士過去對著鏡子打出自己的真元。
這次君晏沒有第一個過去,而是碧霄先過去了,他知道君遲是君晏的哥哥,便猜測了君晏也是朱雀血脈,隻是以他之能無法探查到他身上的朱雀氣息而已。是以君晏說他是朱雀時,他並不覺得奇怪。
而他的師傅雲芝,在那蓮台之上時,應該也知道了君遲是君晏兄長之事,能推測君晏具有朱雀血脈,他方才還故意做出驚訝之態和說出那番話,想來是專門為塍襄而說,讓其他修士相信那朱雀之火的真實性。
碧霄對著那鏡子打出了一絲真元,那鏡子上就起了漣漪,然後鏡子邊沿突起的花紋上,就亮了六盞燈。
塍襄便說,“化形六年。”
碧霄笑眯眯地對下麵修士拱了一下手,走了下去。
又有另一個妖修走過去打出真元,上麵亮了四盞燈。塍襄說,“化形四年。”
元宵看了看君晏,也走了過去,打出真元後,上麵亮了一盞燈,便是化形一年。
君晏這才走了上去,打出真元後,正是亮了六盞燈,塍襄道,“化形六年。”
之後又有修士過去,但最後一個遲疑著不過去,被人盯著了,他才去打出一道真元,燈一下子就亮了不少,有二十六盞之多。
就有修士說,“在大家麵前想混過去嗎。”
甚至有人想要起身來教訓他,他趕緊縮頭退了下去。
如此一來,東境便有六位符合要求的。
塍襄便說,“你們六位自己決定,是推選一位去參加四境比鬥,還是依靠比鬥決定誰去。”
六個人互相看了看,元宵沒發話,那一點神龍之水對他作用並不大,他隻是上來給君晏捧場子。
碧霄估計也是受了他師傅的吩咐,所以他也沒發話。
便是那一位玄衣妖修道,“還是比鬥決定吧。”
另外兩位也這般說,最後便決定以比鬥決定誰去參加那四境比鬥會。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弟弟會大放光彩了。
謝謝%e4%ba%b2愛滴的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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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六位修士,通過抽簽,先分成三組,兩兩對戰,勝者三人,然後再通過抽簽,兩人先對戰,勝者同最後一人對戰,最終勝者可代表東境去參加那四境比鬥大會。
塍襄便言,“你們六位修士,獲勝者,本座贈與一柄靈劍,若是在四境比鬥大會上再次優勝,本座更另有賞賜。”
塍襄作為高階修士,雖然不是東境域主,這般大方,也是很博人好感的。
當場六人就開始抽簽。
抽簽結果,同抽到一的是君晏同那位玄衣修士,此人叫玄蒼,君遲看不出他本體是什麼,隻是看得出這人該是木屬性靈氣的修士,雖然一身黑衣,掩不住身上蓬勃生機。
第二組是碧霄和元宵,兩人得知是對方後,就互相看了一眼。
第三組是另外兩個修士,一個叫雷鵬,一個叫芸香。
雷鵬是雷屬性修士,以君遲所見,他的本體該是小灰一樣的品種,雷鳴黑鷹。
在神龍之淵之中,雷鳴黑鷹在裡麵繁育了很多,高階的修士也不少。
而芸香是一個女修。
在以人類修士為主的修真界,女修往往比男修少,而且修為高深者更比男修少,很受男修歧視,其原因是多方麵的;在這妖修為主的神龍之淵裡,女妖修地位反而會高一些,而且很受追捧。
芸香本體是一條綠色的蛇,麵容姣好,穿著一身秋香色的法衣,姿態婀娜,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身酥腰軟,惹人憐愛。
她在大殿之中,算是修為很低的,不過有不少高階妖修都對她有意思,他們也不像人類修士那般高傲矜持,直接就對芸香示愛,還有妖修朝芸香說道,“你現在修為不足,同本座雙/修之後勝算更大。”
要是是人類的女修,定然就麵紅耳赤認為是侮辱了,沒想到那芸香絲毫不以為意,還說,“多謝你的好意,等比鬥完後再去找你也是一樣。”
君遲聽得都不好意思了,偏偏在場不少修士還起哄,或者就麵無表情並不乾涉。
君遲又去看君晏,隻見君晏麵無表情,似乎全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麼,他才稍稍放了些心,心想,“這些人也有點公共道德吧,還有孩子在,就這樣光天白日裡調/情。”
想完又去看君晏,發現君晏雖然臉上還帶著少年的稚嫩,到底已經有那麼高了,不是孩子了。
他想,要是是在人間界,君晏這個年紀,他都又該要操心他的婚姻大事了,好在是在修真界,人們都晚婚,或者單身也很多,甚至是大流,他便也就不用為君晏這事操心。
分好了組,塍襄便安排了在另外的地方比鬥。
從碧玉舟出去,君遲才發現這艘可以懸浮空中的大船已經從他們上船的地方行了有些距離了,到了東境和中央地域的交界地帶。
為何這次比鬥,中央地域並沒有派修士參加。
最初君遲也有些疑惑,後問了桓羽,桓羽才說,原來中央地域除了四大長老,並不允許彆的化形之後的修士逗留在此修煉,隻有一些低階妖修,這些妖修一旦在中央地域化形,就要另找地方,不然就會被四大長老%e4%ba%b2自驅趕出去。↑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也是為了保證中央地域不因妖修修煉或打鬥對天柱周圍靈氣造成影響。
這樣一來,在中央地域,根本沒有化形的妖修,自然也就不用派修士參加比鬥了。
比鬥台是一件台狀的寶器,這件寶器被祭出,迎風變大,化成了巨大高台屹立在平原之上。
高台立好後,隻見高台周圍就形成了一種禁製,在裡麵比鬥的修士,力量便不會溢出高台,對外麵造成損害。
第一場是柳君晏同玄蒼。
兩人各自從碧玉舟上飛遁上了那座高台。
其他的修士,便各自駕禦了自己的法寶找了個好的位置觀戰。
君遲同桓羽樂璃在一塊兒,君遲沒有化成大的飛鳥狀,而是站在樂璃的肩膀上,桓羽打出了一個尺子狀的靈器,那玉尺變大,浮在空中,十分寬闊穩當,桓羽便坐在其上。
樂璃一家同桓羽一向交好,就和他在一塊兒,也坐在了這把巨大的尺子上,元宵作為君遲的仆人,便也跟在後麵。
而塍襄和另外三位修為高深者,則坐在碧玉舟上,作為裁判。
君晏同玄蒼各據一方,相對而立。
君晏一身紅衣,頭發烏黑,用玉冠束著,麵如冠玉,劍眉入鬢,黑眸紅%e5%94%87,俊美非常,如同耀目的太陽。
玄蒼一身黑衣,高大健壯,麵無表情,氣勢不凡。
這般看兩人,便覺得玄蒼更甚一籌,至少氣勢比君晏強。
君遲在心裡明白,君晏同自己一般,修真之路隻是剛剛開始,以後還有無數艱難險阻等著他們,君晏的這次比鬥,隻是很平常的一次而已,但他免不了還是為他擔心。
他儘量讓自己放鬆,還好他是鳥形,蹲在樂璃的肩膀上,彆人看不出他的緊張。
高台之上比鬥開始隻是眨眼之間的事情。
君晏被揠苗助長,隻是修為突然被提到了金丹後期而已,比起真正的金丹後期修士,他是多有不如的。
而且他沒有自己的本命寶劍,在術法上,也並沒有什麼積累,比起這些修煉了幾百年上千年甚至上萬年的妖修,他是多有不如的。
更何況,他的戰鬥經驗也非常少。
雖如此,他卻十分鎮定冷靜,好像從沒有想過自己會輸。
塍襄站在碧玉舟的船頭,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弟子。
在他心裡,君晏體內有寧封仙君的一魂,在劍術和各種術法上都有不一般的悟性,他初成劍意,後麵需要的便是不斷磨練。
所以即使這次他不能贏,但是也應當來對戰,至少可以對他有所磨練。
但對君晏,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