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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仙魔體 南枝 4249 字 3個月前

,又沒有力量自保,故而也隻能同柳真茗一樣地一起逃跑。

程紫娥看追不上柳真茗,就直接一鞭子抽上了跑在後麵的君遲的背,君遲隻聽到鞭聲呼嘯而來,以為馬上就是疼痛將至,沒想到那鞭子剛接觸到他,瞬間就被彈了回去,不僅沒有傷到他,程紫娥反而被反作用力一下子帶倒在地,跟著她的那個少年很驚訝地過去將她扶起來,問道,“紫娥小姐,你沒事吧。”

程紫娥從地上爬起來,震驚地看著君遲,君遲對於發生的事情還不大能夠消化,一時間隻得趕緊跑到了柳真茗的身邊去。

程紫娥沉著臉正要走過來,這時候便有另一個少年走過來了,看到程紫娥就說道,“紫娥表妹,你怎麼在這裡。”

這個少年一身紫衣,顯得很是華貴,身上氣質也十分高貴清華,目光內斂,雖然隻有十j□j歲的樣子,但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程紫娥大方地拂了拂自己身上的灰塵,對少年道,“表哥好。我隻是出來走走,馬上回去。”

說完,她就帶著她身邊的那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走了。

紫衣少年走到柳真茗的跟前來,說道,“柳微的死,與你無關,下次她再這般欺負你,你便告到管事處去。”

柳真茗行了一禮道,“多謝驍少爺。奴才記住了。”

柳驍又看向君遲,“你叫什麼?是新選進來的仆役?”

君遲回答道,“奴才叫柳君遲,是新選進來的。”

柳驍挑了一下眉,“你就是那個單火靈根的柳君晏的哥哥?”

君遲沒想到他弟弟居然這麼快就出名了,規規矩矩回答道,“回少爺,是的。”

柳驍道,“你方才是如何躲過紫娥的紫藤鞭的?”

君遲愣了一下,趕緊裝懵懂地看著柳驍,“躲過去?我就是趕緊跑,然後就避開了。”

柳驍盯著君遲看了好一陣,發現君遲一雙眼睛又黑又亮又單純,而且年紀又很小,便擺擺手讓他和柳真茗走了。

從廚院裡還完東西回到戊號院,柳真茗才小聲對君遲說了事情原委,那程紫娥乃是宗家主母的娘家侄女,從小在柳家修煉,是死了的柳微的頭號追求者,柳微死了後,她就一直找柳真茗的麻煩,在他身上發泄鬱氣。而柳驍正是族長的長子,雖然才十j□j歲,已經是煉氣圓滿,隻等著築基。乃是柳家現在一等一的天才,不過他也隻是金土雙靈根,比起真正的天才單火靈根的柳君晏還是要差一些的。

柳真茗最後一句話自然是有討好君遲之意,想來柳君晏那單火靈根的確了得,不然也不會在短短一天裡,似乎柳家有些地位的人都知道了此事。

第六章

第六章

君遲跟著柳真茗,將做仆役需要做的事情大約給弄清楚了,其實也沒有什麼複雜的,隻需要好好照顧主子的衣食住行就行,其他時間,還能夠自己修行。

隻是君晏雖然是個單火靈根的天才,但那腦子實在懵懂得很,君遲十分懷疑他是否知道修行是為何物,他以後到底應該做些什麼,而不是隻是吃了睡睡了吃,剩下時間就粘著他。

第一天就給新人們適應環境了,君遲本還有點擔心那位表小姐程紫娥會來找麻煩,之後發現根本沒有這回事,連柳真茗也說,程紫娥雖然脾氣暴躁,因為柳微之死又更是越發性情莫測,但她到底是以修行為第一,不是狹路相逢正好遇到柳真茗要教訓他,她是很少來主動找麻煩的。

既然柳真茗如此說,君遲也就稍稍放了心。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個二十多歲麵相普通毫無特色的男仆過來戊號院找君晏,君晏此時還在睡覺,君遲好好接待了男仆,男仆道,“柳君晏少爺呢?”

他的語氣和稱呼都是帶著敬重的,柳君晏隻是一個七歲小孩子,本來實在當不得一個二十多歲青年的敬重,想來他敬重的也不是一個七歲孩子,而是他身上的單火靈根。

君遲說道,“我弟弟還在睡覺,這位大哥,是有什麼事嗎,我馬上去叫他。”

青年道,“家主在鶴鳴堂召見,讓他過去。”

君遲應了之後,就招待他坐下喝茶,然後飛快地跑進臥室裡去,將君晏從床上撈了起來,一邊拿衣裳給他穿,趁著手空又拍他的臉,把他從迷迷瞪瞪的睡眠狀態拍醒,“君晏,趕緊起來了,家主召見你。”

君晏癟著嘴巴,不高興地說,“我不要去。”

君遲已經給他將衣裳穿好了,伸手捏他的臉,“給我去。”

君晏伸手要他抱,君遲隻好把他抱起來放到凳子上去坐好,君晏雖然比君遲小了兩歲多,但他能吃能睡能長,和君遲幾乎是一樣高,好在君遲天生神力,力氣大,把他抱來抱去拉扯來拉扯去並不費勁,君遲在家照顧君晏已成習慣,此時也利索地給他梳好頭發,又用帕子胡亂給他擦了一把臉,給他穿好了鞋子,其他事情都不需要做了,就拽著他出了臥室。

將君晏打整好,整個過程還沒有花上一小盞茶時間。

那個青年還在喝那杯靈茶,君遲就已經把君晏推到了他的跟前,說道,“有勞大哥了,這位就是我弟弟君晏,請把他帶過去吧。”

青年也是第一次看到單靈根的天才,故而起身很是恭敬地對君晏行了一禮,道,“君晏少爺,咱們走吧。”

君晏卻不走,隻是站在那裡。

君遲推了他一把,他也還是沒有動靜。

君遲看他又犯渾,就又推了他一把,“趕緊跟著這位大哥過去呀,家主召見你,你要好好答話,知道嗎。”

君晏這下被推了不進反退,反而走到了君遲的身後去,嘴裡還說,“我要跟著哥哥,我不去。”

君遲氣得不行,又來推他,“我怎麼能夠什麼事都跟在你身邊,你已經長大了,你要自己去做些事情。”

君晏大聲地反駁,“我不。”

君遲抬手作勢要打他,“你聽不聽話,不然我打你了。”

君晏瞪大眼睛看著他,不再說話,但那犟勁兒,卻是一點也沒有改。

那青年仆人看得目瞪口呆,然後想到這個單火靈根的天才才七歲,這才些許心平氣和了,想來這個孩子是在家被寵得過分了,才這般完全不聽話。

君遲君晏在房裡拉鋸戰了好一陣,君晏就是不聽勸說,那青年最後等得不耐煩了,隻好讓君遲也跟著過去。

在路上的時候,君遲還在教訓君晏,“你能不能聽話一點,我怎麼可能一直在你身邊。你已經七歲了,你要學會一個人。”

君晏不高興地悶著,一臉稚氣,還有些可憐兮兮。//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君遲看他被教訓得垂頭喪氣,就又有些可憐他,畢竟他還小,才七歲,七歲的孩子能做什麼,剛剛上小學,睡覺還要和父母在一起,吃飯還要勸,上個廁所還要老師帶著……

君遲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道,“好了,彆這幅樣子,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照顧你的,隻是有時候,有些事情隻能你一個人去做的時候,你要聽話,行不行?”

君晏側頭看了看他,沒有點頭,但是神色卻是好了些。

那鶴鳴堂倒不是特彆遠,而且他們走得也挺快,故而沒過多久也就到了。

青年讓君遲帶著君晏在外麵等了等,就進去通報了,一會兒便出來另一個管事來叫君晏進去,君晏又要拉扯君遲跟著自己一起。

那管事很是莫名地看著兩兄弟,最後讓兩人都進去了。

鶴鳴堂是一個不小的大殿,主位上坐著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內斂儒雅的中年男人,男人同前一天見過的柳驍在麵相上倒是有相似之處,除了主位,下麵的位置上還坐著六個人,其中還包括要教導柳君晏的那位柳韋真長老。

見到兩個差不多高的孩子進去,家主柳勝海便問了一句,“哪一個是柳君晏?”

君晏沉著包子臉不回答,君遲拽著君晏行了禮,說道,“君遲君晏見過家主,見過各位長老,我是君遲,”又指了指君晏,“他是君晏。我弟弟雖然是單火靈根,資質上佳,不過他年紀太小了,在家的時候都不大說話,我怕他沒法回答問題,隻好跟著來了,請家主和各位長老恕罪。”

柳勝海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他點了點頭,很是和藹,沒有說君遲不懂規矩,反而讚揚他道,“你小小年紀,口齒清晰,不錯。”

君遲趕緊謙虛地道了謝。

柳勝海便對柳韋真道,“韋真,你是修煉火屬性功法,由你帶著他最好不過。現下咱們柳家,在玉台門內,已經在被另外幾家壓製,現在出了一個單火靈根,到時候進了玉台門,便也是一份力量。”

柳韋真便道,“我是不會藏私的,他是難得一見的單靈根,玉台門內近百年也是沒有出過一個,他進玉台門是穩穩當當,隻是,我看他雖然是單靈根,卻不知悟性如何。”

看來君晏的懵懂已經深入人心,柳韋真已經在懷疑他的智商了,君遲生怕弟弟不受重視,趕緊說道,“請長老明鑒,君晏他雖然不愛說話,但是卻很有靈性,以前在家裡上學,都是一點即通的。”

殿裡的人都看向了兩兄弟,柳勝海便笑了一聲,說道,“今日就這般吧。大家也都見過了,以後如何,慢慢再看。”

君遲帶著君晏從鶴鳴堂裡出來,君遲正在苦口婆心地勸說弟弟要嘴甜一些,柳韋真長老身邊的仆人就過來叫兩人往韋真堂去,君遲趕緊應了,拉著弟弟跟著過去。

到了韋真堂,柳印已經在了,柳韋真坐在上位蒲團上,在君遲拉著君晏行過禮後,他便讓兩人都在蒲團上坐下了,看來,他已經完全認同了君遲作為君晏發言人的身份,這種一看就是傳授弟子功法的時候也沒讓他出去。

柳韋真看著四五十歲,相貌清臒,眼神通透,說道,“你們兩個以後都是修行火屬性功法,正好我是火屬性修士,便由我來教導你們。不過你們不必拜我為師,我隻是交給你們最基本的功法,到時候你們要進玉台門,玉台門自然有更好的功法給你們,或者你們也有幸能夠被玉台門內長老首座收為弟子,那自然便是你們的機緣,要好好珍惜這份緣法。”

柳韋真說的是“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