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頁(1 / 1)

情疼愛都給我了,故意欺負他擠兌他,他還是越來越縱容。被他接回家,感覺真好。每個人都要有個歸宿,我的歸宿,就是這裡,就是由他愛我。

其實,誰嫁誰,誰把誰娶了,不都是結婚?結婚隻是一個開始,往後的日子才是真的,過日子誰說了算才是主要的。

“丈母娘,您老放心,咱們家就是我當家他說了算。咋樣,挺好吧。”

我當家你說了算,哈哈。九指兒笑瘋了。

“丈母娘,你真的該管管他了,這個臭小子,能把我氣死,說了不讓他偷錢包,他是不偷了,他跑去賭錢,這東西能沾嗎?好在是咱們家的場子,他賭錢,荷官幫他出老千,他還以為自己手氣很好,前兩天他還跟澳門人叫板,臥槽,這敗家玩意兒,是想把咱們家給輸進去啊。攔著他吧,他說他把把贏,絕對沒有問題。就不想想,他是老板娘,誰不巴結他?指出他是個臭手,他跑了,又去偷錢包,我就在後邊倒找錢。哎,他越來越幼稚了,就連五毛一個的棒棒糖他都偷,真跌份兒。沒找我給他買了一兜子糖果,這才哄回來。你說說,這小崽子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怎麼滴,你還告狀啊,你還老大的不滿意啊。說,繼續說!”

切,懶得跟小孩子計較。

“丈母娘,他就是一個小兔崽子,對吧。”

“恩,還是我丈母娘站在我這邊,成咧,您老放心,他要是再胡攪蠻纏,我絕對大巴掌教訓,不會溺愛的。”

文哥叨叨完了,給丈母娘上一柱清香。拿著圍裙做飯去了。

他會做的飯都很簡單,家常便飯,切了洋蔥,小塊五花肉炒香,切土豆一起炒,然後倒進電飯煲,放米,放水,最簡單的土豆紅燒肉燜米飯。飯菜的都有了,再拌根黃瓜,切個西紅柿,齊活!

把昨天九指兒一身酒氣的衣服丟到洗衣機裡去洗。

九指兒晃晃悠悠的出來了,看見他在洗衣服,九指兒就癱在沙發上玩色子。身為賭場老板,色子不要太多啊。

為了增加情趣,他們兩口子還玩情趣色子,兩個色子,丟,上麵寫著,肚臍,額頭,小鳥,腳趾頭,%e8%83%b8口,另一個寫著,啃,%e8%88%94,咬,%e4%ba%b2,摸,揉,那一起玩就好玩了,丟出去。兩個色子就把這些詞兒變成動詞了。

%e4%ba%b2著%e4%ba%b2著,啃著啃著,就整一被窩裡。磕炮,框框磕炮,一磕磕一宿。

為了逃避刷碗,他們也用色子來決定,這就是一個色子了,刷碗拖地洗衣服,擦鞋疊被做飯,看誰的運氣好了。不玩耍賴的,不許用老千,一切都要以公平為主。

他們倆就這麼過日子,天天在賭色子偷懶,在玩色子磕炮,小日子過得甜。

也有一些正常的小小的色子,跟打麻將一樣的色子,一個色子筒,搖色子,文哥的花活就是把六個色子都搖的站起來,一個疊一個,色子筒拿開,六個色子能樹成一串。

九指兒手再快,也搖不出來。沒事兒他就玩,玩著玩著,他能疊起三個。

第四個說什麼也疊不起來。

“你手臂晃悠的角度,來回都要十五度,讓色子在筒子裡做勻速運動,就能疊起來。”

文哥一邊做指導,一邊曬衣服,聞到了飯香,趕緊吧嗒吧嗒地跑進廚房,飯好了,再悶一會,就能吃了。

“九兒,番茄%e9%b8%a1蛋湯,還是紫菜蛋花湯。”

“紫菜蛋花。”

“昨天我買了一些熟食,要不要吃。”

“要,洗衣機不響了。”

在廚房切菜的文哥洗洗手趕緊出來,把衣服都拿出來曬,抻平每一個褶皺,陽光裡他淺笑著曬衣服,九指兒呆呆的看著他。

這都快中午了,陽光挺刺眼,他穿的外套在他的手上,看著他笑著,拉平衣服,曬上牛仔褲,然後拍了拍,叉著腰看著一陽台的衣服,特有成就感的對他笑著。

然後進了廚房,往外拿碗筷。

這個男人,跟彪哥不相上下,應該是平起平坐,有著好幾家賭場,身家很多。手下有打手有保鏢也有小弟,可在他看來,那些都是虛飄的,隻有在家裡跟個老媽子一樣,洗衣做飯才是真實的。

他可以在外拽的二五八萬,一呼百諾,小弟前呼後擁的簇擁著他。也可以一擲千金,在賭場贏回不少財富,也可以係上圍裙給他做飯,動手洗衣服。

這個男人啊,是真的對自己好,用最樸實的,最踏實的方式,愛著自己。

在外再怎麼張狂威風八麵,回到家,就是他一個人的愛人。

“洗手吃飯了。”

他把圍裙摘下來,掛在一邊,然後盛飯,香氣撲鼻。

“嘿嘿,我新學的,絕對好吃,今天你多吃點啊。”

對,他不再留戀賭場,一直在學習做飯。

“我在學習那個茄盒。看起來蠻簡單的,明天我做給你吃。”

“我不愛吃茄子。”

“那成,咱們家飯上永遠不會出現茄子。那我就學紅燒獅子頭。”

你看,不管你什麼要求,有理無理的,他都答應了。

九指兒坐在沙發上不動彈。

“咋地,不吃飯啊,還是沒力氣等我抱你啊。”

文哥走過來,九指兒一把拉住他,一起坐在沙發上,對著他笑了。

“如果,我這次能一次把四個色子都疊起來,這個月我們就結婚。”

哎呦,這麼聽話?

“萬一。。。”

“萬一我疊不起來,那你就嫁給我,這個月我們也結婚。”

文哥愣了下,笑了。

“好。”

四隻眼睛看著那個色子筒,聽著裡邊邊嘩啦嘩啦的聲音。

其實,真的,結婚隻是一個開始,往後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在一起生活,婚後的生活才是主要的。結婚,什麼時候結婚,誰嫁給誰,都是次要的,手牽手過一輩子才是主要的。

九指兒頓悟了,笑了,眼睛從色子筒上離開,看著文哥。

文哥伸手把他摟到懷裡,低頭%e4%ba%b2%e5%90%bb上他的嘴%e5%94%87。

結果不重要了,疊不疊得起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相愛,愛一輩子。

色子筒被拿掉,可沒有人在乎結果,摟抱在一起,%e4%ba%b2%e5%90%bb在一起,炙熱火辣又纏綿,變換著角度,嘴%e5%94%87貼著嘴%e5%94%87,%e8%88%8c尖互相吸允。

九指兒乾脆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捧著他的頭跟自己%e4%ba%b2%e5%90%bb。

被忽略掉的,還有午飯,熱氣騰騰的飯菜,變涼。透過嫋嫋的熱氣,沙發上兩個人已經糾纏在一起,好聽的%e5%90%9f叫也傳遍屋子。

然後的然後,將近晚上的時候,九指兒用沙啞的嗓子打電話。

“這個月的二十號,參加我的婚禮,我把文淵給娶了。”

哈哈,天公作美,四個色子真的疊起來了。

哦,為什麼嗓子啞了?叫的唄。文淵折騰了他一下午。﹌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

九指兒的故事也就這樣啦,接下去是小江,小江這孩子我是很心疼很心疼的。今天更新了新坑,過來傻警帽兒,收藏留言推薦票,砸過來吧,下個月參賽,枝枝砸過來吧,愛你們呀。

聽說,你要娶老子 第一章 撿到一個小孩兒

所有人都得到幸福了,除了小江。他十六七歲的時候,被壞人堵我,差點死在那條陰暗的箱子裡,是邢彪帶著人把他給救了。

也就這麼著,他喜歡上了邢彪。一直在他手下做事,管理著夜總會,儘心儘力,那時候夜總會也很亂,坐台小姐出來賣的鴨子很多,彪哥還沒有跟蘇律師結婚,玩的比較開,鴨子沒少睡,每次看見彪哥帶著鴨子走了,他就有些生氣,安慰自己那都是玩,玩夠了彪子就會安定下來了。

他默默地對著彪哥好,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歡彪哥,可沒幾個人支持他,斷了吧啊,你跟彪哥有事早有事兒了,這不一直沒有什麼事兒,那就是不來電啊。

他不甘心啊,直到蘇律師出現,蘇律師說,我隻喪偶不離婚,一句話,秒殺了他。然後,事情發生,催化了他們兩口子感情越來越好,蘇律師對彪哥越來越好,彪哥越來越離不開蘇律師,他反倒成了感情顧問,也不知道怎麼著就促成了他們。

蘇律師大度寬容,他受傷蘇律師幫著他去醫院,安排人照顧他。

蘇律師考慮周全,事態發展到不能控製的時候,是蘇律師派人把他保護起來。

等越來越安穩,夜總會還是交給他,一手打理。

時間長了,對於邢彪的愛戀就慢慢淡了,知道那是得不到邢彪的愛戀,彪哥的所有感情都給了蘇律師。他在希望在渴盼也是沒有結果,死心了,這感情啊,徹底淡漠了。

從年少到二十五六歲,他就愛著一個人,愛到絕望,絕望的他再也不輕易去愛。

工作很忙,他也沒時間去傷春悲秋。

九指兒結婚了,白樺結婚了,小結巴也結婚了,蘇律師跟彪哥度過第五個結婚紀念日。

在九指兒的婚禮上,他被人詢問,小江,你呢,你也該有個伴兒了。

他隻是喝酒,他也想有個伴兒,可這緣分,可遇不可求。也許,他注定孤身一人。

喝得有些多,跑去洗手間的時候,倉惶的撞進一個人的懷裡,那個人扶了他一下。

來不及說話,他就去啦,吐得昏天黑地的。那個人一直在他身邊,給他遞毛巾,給他一杯水。

小江眼淚都下來了,吐得唄。擦乾淨嘴回頭一看。

朗少。

以前是四個人坐鎮這個城市,彪哥,文哥,石爺,朗少。石爺被吞並了,槍決了,他的地盤被文哥彪哥瓜分掉。朗少一直沒有卷進任何的鬥毆裡,哪怕是彪哥落魄的時候,他沒有落井下石,石爺地盤瓜分的時候,他沒有來平分。獨居一偶,就守在他的地盤。

這是文哥大婚,道上的人都來道賀,文哥跟彪哥也算結成姻%e4%ba%b2,兩大黑道的一次聯手。朗少也算是平起平坐的老大,來參加婚禮了。

對於朗少的傳聞很多,都說這個男人三十幾歲,沉默寡言,平時喜歡養花種菜,深居簡出,像是一個學者,可乾的事兒,可不是文人雅客做的。他專注走私,有幾個皮包公司,用來做掩飾,但是走私的東西很多,據說他的後台很強硬,祖上有人在做高官,所以他走私養打手。

下手也狠,聽說他當時做這個位置,就是殺了自己兩個弟弟,踩著敵人的屍首坐穩的位置。

今天看來,真的跟一個儒雅的學者一樣,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朗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