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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溜溜地滾下去照常工作。文哥對手下人揮了揮手,都下去了。辦公室裡就剩下他們倆。

九指兒有些不滿意,其實這事兒他搞的定,這麼一來,他就要賣文哥一個麵子了。

“多謝文哥。”

“我這是謝謝你,謝你找到給我戴綠帽子的人。”

看吧,還是尋仇來了。他就不該當眾揭穿。

“文哥來這裡喝酒,我這出事兒掃了文哥的興,我賠罪,今天我給文哥免單。今天所有消費都是我的。”

“嗯,你是該陪我。”

文哥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過來,陪我。”

九指兒轉了一下眼睛,媽的,他沒聽錯吧,賠,不是陪。他不是坐台的少爺,要陪客人喝酒。

九指兒皮笑肉不笑。

“文哥喜歡大波妹,這道上的人都知道,可惜我這裡沒有坐台小姐讓文哥爽。不如我擺一桌。”

“大波妹不如你這個小平%e8%83%b8好啊。上麵沒長大,下麵長大了就成。”

伸手就把九指兒扯到懷裡。

“陪我。”

九指兒這下不乾了,狠狠推搡開了文哥。

“文哥,我是來這邊看場子的,是彪哥的意思,你要是看不順眼,那你跟彪哥說,我可以請調回去。”

“回去?回哪兒去?我還就看上你了。”

“你這些年睡的都是女人,怎麼會對我個爺們感興趣了?我是不應該當著你兄弟們的麵說你被人戴綠帽子,讓你麵子掛不住,可你也不能捉弄我當做報複啊。”

文哥摸出一根煙,眯著眼睛看著九指兒。笑了。

“你要不一直說我戴綠帽子這事兒,我都忘了。你反複提醒我,是為了看我笑話?”

九指兒抿著嘴不說話。

“睡女人也擋不住我對你感興趣啊。我一直都小看你了,九指兒,你小子深藏不露啊,有意思。”

他什麼都沒乾,怎麼就有意思了啊。

“如果你不是跟邢彪這麼多年了,我都想讓你去我的賭場上班,做荷官,發牌,你絕對手快,出老千的極品好手。你給我乾,做莊家,媽的,老子生意絕對好得不得了。”

操,麻痹的,他接近自己就為了讓自己給他當槍手啊,擺明了給他做槍手。

“我跟彪哥乾了這麼多年,我們哥們有義氣,不會給彆人工作。”

“哎,這就是我為難的地方。”

文哥一拍%e8%85%bf。

“不過你小子我是真的喜歡上了,夠狠,也夠鬼。”

九指兒笑了下

“多謝。”

文哥沒招了,站起來,走到他身邊,還是順手摸了一下九指兒的臉。

“你吸引我。”

第三童聽說,文哥病大發了

九指兒摸著他的%e8%83%b8口,推了下他。

“文哥,你說話真有意思。”

“有事兒去對門找我啊。”

大搖大擺地走了。

九指兒等屋裡沒人了,唰地一下抽出一個錢包,吧唧在錢包上%e4%ba%b2了一口,“你不會期待我去找你的。”

他不是隨便讓人摸的人,從來都不吃虧,文哥沒事閒得蛋疼,跟他這兒耍流氓那就要付出代價。

這不,錢包到手了吧。

翻開皮夾子,現金很多,還有幾張銀行卡。

九指兒把銀行卡跟皮夾子丟到賭場門口的台階上,身份證、還有大筆的現金九指兒帶走了,去了商場,晃悠了一大圈,各種衣服買了一堆,不管穿到穿不到的,然後跑去飯店,吃了一頓好的。

又帶著幾大兜子的肯德基漢堡去了孤兒院。

不義之財就不能留,這是規矩,必須要儘快地敗光,不然你想存起來,很可能從彆的地方散財。不管靈不靈吧,反正他每次偷到錢,都是胡亂花掉的。

至少他還做善事了呢,孤兒院的孩子們啃著漢堡,奶聲奶氣的喊著,謝謝哥哥,他心裡舒服。

他以前沒飯吃,被後媽擠兌出家門,那時候看見彆的小朋友吃漢堡,就特彆羨慕嫉妒。想著有一天老子有錢了,絕對吃個夠。現在他有錢了,這東西也吃夠了,可當時的感覺還是沒有忘記。孤兒院的孩子們是不是也有這個想法呢?所以他經常來孤兒院,給孩子們送些吃的。

在孩子們心裡,他是個好哥哥,可誰知道,他的錢,都是偷來的?

上了公交車,人擠人的,他頭上經常戴著棒球帽,帽簷壓得很低,所以很多小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眼。

一個男的從縫隙裡伸出一把鋒到的刀,割開一個女生的大包。一個粉紅色錢包就被小偷偷走了。

九指兒往前擠了幾步,撞得那個小偷瞪了他一眼。九指兒裝作沒看見。手快地從小偷手裡偷過錢包,再塞到女生的口袋裡。

就連小偷都沒發覺。

下個站點,姑娘下車,他也下車。

小偷也跑了,小偷到沒人的地方一摸口袋,錢包沒了。媽的,小偷偷小偷,這是什麼事兒啊。

人那麼多,九指兒沒看見公交車最後排,最靠窗戶的那個人,正捂著嘴差點笑出聲了。文哥錢包丟了,他到了賭場一摸口袋,才發現錢夾子沒有了。不用琢磨就知道是誰拿走的,罵著兔崽子,偷到老子身上了。

很快小弟就把皮夾子給他拿來了,一看,現金沒了,身份證也沒了。

錢沒了好說,身份證不能丟啊。

開車出去辦理身份證,他的車還被交警拖走了,說什麼違章停車,操蛋的,他隻好坐公交車回來。人很多,他就坐在最後,沒想到,九指兒也上車了。九指兒沒看見他,他卻一直盯著九指兒看,於是就發現了這小子的動作了。

九指兒這個人有趣,好玩,他不是小偷嗎?他還幫助彆人,小偷把小偷給偷了,這事兒說出去準能笑死一群人。

什麼時候他也會學雷鋒做好事兒了啊。

好玩,越來越覺得這個人,太好玩了。

這越覺得好玩的,就會越盯著他看,每天他都會去夜店泡著,偷偷地觀察著九指兒。發現他就跟一隻神秘的貓一樣,躲在暗處,靜靜地喝酒,那兩個眼睛賊亮,隱藏在暗處的事情他都能第一時間發現,快速地處理,絕對不會打擾客人的興趣。

如果有人酒醉了還被拖著上客房,他就會出麵製止。趁著客人酒醉強迫人可不是我們店裡的規矩,出了什麼事兒,我們店裡禁受不起。要麼把人放了,要麼叫客人的朋友來接。

因為這個規矩,這裡反倒成為很多人愛來的地方,至少安全有了保證,不再那麼混亂。吸毒的會被揍得很慘。如果調?戲非禮女服務員,那對不起,打個半殘是最輕的。

口碑就這麼闖出去了,手下的服務員也對他畢恭畢敬了,營業額也上去了,邢彪很滿意,就說九指兒真的乾事兒了,這小子有一套呢。

對門,都是休閒的地方,在這裡喝完酒了,可以去對門賭兩把。

文哥說了,隻要你介紹過來的客人,來我這裡賭錢,他輸掉的錢,我跟你三七開。

我列個草,九指兒吧唧吧唧這話,這又是一筆進賬啊。

自然,隻要對門來要酒,或者對門的工作人員來喝酒,八折優惠。

這互相幫襯著,還不是大家一起發財了啊。

不過,九指兒有一點最最難以忍受,你說你一個賭場的老板,沒事了閒得慌天天泡在夜店裡,算個什麼事兒啊。你不會回去看著你的賭場啊,就算是你泡夜店,為毛每次來都要繞著全場、樓上樓下犄角旮旯地走一圈,看不見他,抓個服務員就問,你們老板呢。非要他出去見個麵,喝杯酒,這才放過他。

是不是有病!□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就算是他躲在暗處,也總能感覺得到他的注視,那倆大眼珠子,賊拉亮,就盯著他看,他在樓下坐三個小時,那文哥就坐三個小時,就看他三個小時。九指兒嚇得不敢下去都。

尼瑪絕對有病!

他手下的人喝酒閒聊,他無意中聽見的,說是文哥已經有好久沒找女人了。自從那個女人跟外人串通坑他之後,他是誰也找了。

這對號稱色中之魔的文哥來說,挺不正常的。

其實他真的有病!

這是九指兒總結出來的。

九指兒從外邊回來,他沒有跟彆人那樣穿西裝打領帶,他的打扮就跟個小年輕一樣,牛仔褲T恤衫,棒球鞋棒球帽,閒閒散散的,不說他是這家夜店的老板,誰也不知道他就是當家作主的。

剛從樓上下來,就看見一個人拉著他店裡的女服務員的手,往懷裡帶。九指兒趕緊走過去,笑著把女服務員拉過來,“先生喝多了吧。那就去洗手間醒醒酒,或者是去樓上休息一下。”

“你們這裡以前不是有小姐的嗎?”

“那是以前老黃曆了,早就沒有那種服務了。”

“切,沒有小姐叫什麼夜店。”

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出去了。

九指兒頓了一下,馬上跟上去,擦身而過的時候,錢包到手了,現金全部拿過去,然後又把錢夾子給他放回口袋。

這個男的大搖大擺地去了賭場。九指兒來了興趣,也進了賭場。

小弟報告文哥,對門的九哥來了。

文哥下來看見九指兒東張西望的。

“怎麼,想我了?”

“我要跟那個人賭錢,你幫我贏。”

看了那個男人一下。文哥摸著下巴笑。

“這個簡單,不過,好處呢。”

“贏錢對半分。”

“我不差錢。”

“那你要什麼?”

“這個,你贏了再說。去吧。”

九指兒去換籌碼,就用那個男人的錢換,換了幾萬的籌碼呢。說實在的,他不太喜歡打牌。

他打牌的技術就是哥幾個坐一塊,打個一塊兩塊的,他還能輸幾百呢。

就他這技術,就是來這裡送錢的。但是他有後台啊,文哥站在他背後呢,他往那一站,荷官就知道這是老板的人,絕對讓他贏。

這就是風水輪流轉了,打牌經常輸的人,變成了常勝將軍,那個男人一把一把的輸,很快麵前十萬塊的籌碼就白送給了九指兒。也就是說,九指兒半小時左右,贏了十萬。

草,這來錢還真快。

“媽的,你們出老千。”

男人惱羞成怒,把牌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