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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把這裡交給白樺,姓石的把他查的底掉,他也早就摸清了姓石的底細,這老東西的兒子是個扶不起來的阿鬥,姓石的心狠手辣,賊奸溜滑,可他兒子除了吃喝嫖賭什麼都不會,邢彪知道有這麼一個貨,直接去了姓石的兒子小窩。

九指兒那是神偷啊,防盜門很簡單的就給撬了,邢彪大跨步進去,他兒子估計剛起來,房門猛地被打開闖進兩個人嚇得媽呀一聲。

邢彪一把薅住他的脖子,就跟拎著一小%e9%b8%a1崽子一樣,抓著脖領子揪到眼前。

“小子,你爸爸被抓,你很久沒去看過了吧,走吧,跟我去看看你爸爸。”

“我不去,邢彪,我爸對不起你,你彆吵我撒氣啊,這跟我沒關係!”

道上的都知道邢彪,他一出現,這小子就知道為什麼了。

嚇得都哆嗦了,他怕邢彪真的把他做了。

“這麼不孝順呢,走吧,我教教你什麼叫做孝子賢孫!”

不走?邢彪跟拖死狗一樣拖著他走,九指兒手指間一個刀尖,頂著他的腰。笑得燦爛。

“聽彪哥的話,不要然我會不小心把你的腎紮出一個窟窿。”

嚇得他隻能老實聽話,邢彪扯著他的胳膊到看守所,我們探視石爺。這是他兒子。

姓石的沒想到看望他的竟然是邢彪,還有他那個不成才的兒子,嚇得大叫一聲撲過來。

這小子剛要大吼大叫,九指兒的刀尖用力,都能感覺得到刀尖刺破皮膚。

“安靜點,不要說話。”

這小子嚇得眼淚汪汪的,不敢出聲。

“邢彪,你他媽的想要乾什麼?”

邢彪笑著,把他兒子按在座位上。

“石爺,真是好久不見,我估計,這次見麵之後,也就是生死相隔了吧。你就這麼死了,財產不分分嗎?你還想帶到棺材裡去啊,我把你兒子帶過來,讓他聽聽你的遺言。”

邢彪側了一個身,九指兒對他笑笑,摟住刀尖,讓他看得清楚點,他兒子現在在他的手上。

“邢彪,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兒子什麼都不懂。”

“草,我兒子懂什麼?那麼點的孩子你他媽的都下得去手,你怎麼對我兒子,我就怎麼對你兒子。”

邢彪一下就火了,要不是附近有警察,他真的很想把姓石的揪過來,打得他鼻口噴血。

姓石的臉都白了,邢彪這是報複,要他付出代價。兒子在不成才,也是他兒子,他不能看著兒子讓人家捅死吧。

“你到底想乾什麼,畫個道。”

邢彪冷哼一聲,現在他主導著一切。大氣淡定得很。

“石爺家大業大,就是比我地盤大,你那裡我一直都很想要,你的產業,你的場子,反正你也出不來了,這些東西,你留給你兒子的話,到最後還是我的。不如這麼辦,你直接把你的地盤都給我,我保證,我不傷害你兒子。”

“要是我不給呢。”

那是他這麼多年積累的,兒子總要,地盤場子他也舍不得,就跟身上的肉一樣,割下去,疼。

邢彪整了一下衣領,站起來。

“那隻好搶了。刀棍無眼,誰死誰殘了,那就不要怪我。”

轉身揪著那小子要走。

“小子,不是我不放過你,是你爹不愛你呀。”

“爸爸,爸爸!”

這小子都知道他出了看守所的門會是什麼下場,被打一頓,打的生活不能自理,偏癱都有可能。翹了也不新鮮。現在就他的隻有%e4%ba%b2爹了。

姓石的一捶桌子。他兒子哭嚎著,讓他無計可施。

“邢彪,你說話算數?”

“道上混的講究道義,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無恥卑鄙?我的仇人隻有你,跟你兒子沒關係,不過,你讓我不痛快,你在裡邊我沒辦法弄死你,那我隻好對你兒子下手,父債子償。”

咬著牙盯著他,他會報仇,這段時間的屈辱,他都要報複回來。

石爺打了一個寒戰,邢彪眼睛裡的肅殺,讓他知道,如果他不照做,他兒子,死的絕對淒慘。

“好,我賣給你,但是你要記著,彆對我兒子下手。他不是道上混的,放他一馬。”

邢彪笑了笑,拿出一疊協議書。

“彆說買賣,是讓渡,你自願的把所有產業讓渡給我,作為照顧你兒子的代價。簽字吧,我把材料都準備好了。隻要你簽下這份財產轉讓書,你兒子平安,我得錢。”

財產轉讓?那就是說,他%e4%ba%b2手把錢大把送給邢彪?

“你彆欺人太甚!”

邢彪這是明搶,搶到手什麼辦法都用了。

“如果我媳婦兒不把我撈出去,是不是我們倆的位置就要換一換,你也會這麼逼迫我呢。這叫啥,我媳婦兒說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對,我媳婦兒就這麼說的。你咋害我的,我就回報給你。簽吧,你沒得選擇,你也不想在那個河溝子裡發現你兒子腐爛的屍體吧。”

石爺氣的咬牙,可偏偏一點辦法都沒有。

“爸,你救救我,我不要死啊。”

他有一個沒出息的兒子,要是稍微強悍那麼一點,也把這份家業守住了。偏偏就是一驚嚇,都尿褲子的貨。

不簽行嗎?

他爭搶一輩子,到頭來還不是一無所有,至少兒子是活的啊。他們家還要留個種。

“你不要傷害我兒子。”

“你簽了我就不傷害他,這麼個慫包軟蛋,我懶得下手。”

石爺刷刷的簽了財產轉讓書,簽名蓋章。大勢已去,他現在什麼都沒了。

邢彪笑了笑,看著這份財產轉讓書,折疊起來放在口袋,拍了拍,很好,他爭搶地盤,合情合理還合法。

拍了拍石爺的肩膀。

“老東西,你也有今天。跟老子鬥了十幾年,你還是栽在老子手上。”

大笑著,就著他兒子出去,姓石的差點吐血,可又無計可施。他是一步走錯,滿盤皆輸。

怎麼帶出來的再怎麼帶回去,把他丟到地板上,邢彪冷笑著。

“不要有什麼想造反的念頭,我要的隻是你爹名下的產業,你的東西老子不要。但是你要有一點想反撲我的話,殺了你就跟碾死一個螞蟻那麼簡單。縮著尾巴做人,你會長命的。懂吧?”

這小子拚命點頭,驚慌失措的看著邢彪。恐怕邢彪真的下手弄死他。

邢彪跟九指兒一點頭,打開門往外走,這小子長出一口氣,以為自己的小命保住了,誰承想汗都沒擦,一個匕首冒著寒光飛過來。

慘叫一聲,他全身僵硬了、。

邢彪大笑著,看著他那個慫樣,笑的不可遏製,那個熊貨,眼珠子直了,匕首從他脖子上擦過去,隻覺得一疼,伸手一摸,出血了。

嗷的一聲大叫出來。

“我被割喉了,我要死了,我流血啦!”

“我兒子脖子也讓你爹的人給劃了一道,我也讓你留一道傷疤,這叫禮尚往來。”

這才轉身下樓。

他答應老丈人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了,看看,他那一點違法了?他做的都合情合理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就拿著這份財產轉讓書去公證處,打官司告狀,他合法,誰都沒招。

這是跟蘇墨學來的法律知識。娶了律師,就這點好,熟悉法律,知道怎麼鑽空子。

蘇律師%e4%ba%b2手教育出來的。那一遍遍的抄刑法,不白抄,有效。

邢彪站在姓石的大酒店門口,身後跟著他的兄弟,歪叼著煙,抱著胳膊,看著這個奢華的大酒店,拽拽的站在那,白樺好像回到十幾年前,信任,崇拜,誓死追隨。

“占領這裡,從這一刻起,這就是我們的天下。”

兄弟們振臂高呼,邢彪大步往裡走,械鬥的被抓了,服務員經理哆嗦著不敢出麵,有人不自量力拎著棍子出來,想把邢彪給阻攔住。

“站住!再往前走我不客氣了!”

邢彪根本不聽這個人的警告,順手就從白樺手裡拿過一個棒球棍,在對方揮著棍子砸過來的時候,反的一擋,棍子跟棒球棍交手,棍子被震飛,邢彪跟上一步,揮起手裡的棒球棍,衝著他的腦袋砸過去。

那人慘叫一聲,躲閃不了,閉著眼睛等頭破血流。

邢彪哼了一聲,棍子偏移,一下砸在他的肩膀上。隨後一腳踹在他心口,踹出去,清道!

攔路的一個也不留!看誰敢再上前阻攔他的腳步。

這一下,所有躲在櫃子後邊的人都不敢出來炸毛炸刺兒,看著邢彪上樓到石爺的辦公室,門口已經被邢彪的人把手,關大門,誰也不許進,更不許出。

這老東西真夠享受的,這椅子就是進口純皮還帶按摩功效的啊,邢彪做上去試了試,不錯,他回頭也給蘇墨弄倆,一個放他的律師樓,一個放書房,蘇墨整天坐在電腦前,要注意頸椎病啥的。

…………老彪,乾得漂亮!爺們你帥爆了!愛你!

第二百二十二章 讓你襲擊我媳婦兒,打死!

翹起腳,搭在大辦公桌上,叼著煙,這個樣子真的符合了黑老大。坐沒坐相,讓蘇墨看見了還會罵他。

白樺靠著窗戶站著,九指兒靠著辦公桌,對手下點點頭,一會著酒店的所有人都被提溜進來。

“你們的老大完了,從今天起我接管這裡。你們呢,跟隨我,待遇福利照舊,不跟我,請便。”

這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邢彪占據這裡,跟隨他有個好嗎?還不要說他們其中有人參與了對邢彪陷害的計劃,留在這裡被慢慢折磨?

也有入道晚的,有一種不怕死的膽子,你說跟你就跟你?老大被抓,這個亂哄哄的時候,正是自立門戶的好時機。

他們混黑道的時候,大勢已定,爭搶廝殺的時代已經過去,邢彪的名聲在外,卻沒人知道他到底有多狠。

馬上就有人站出來。

“彪哥,我們不知道這裡啥事兒,但我們跟著石爺好些年了,俗話說好狗不識二主,石爺不在,那我們也不混了。對不住。我退出。”

邢彪坐直了身體點點頭。挖了挖耳朵。

“話我放在這,誰要走就請便,不過……”

慢慢地走到這個人的麵前,盯著他看了看。

揮手就是一拳,迅雷不及掩耳,那人大吃一驚趕緊還手,邢彪抓住他胳膊把手一扭,到了他背後,抬起腳踹他膝蓋窩,這人一招就被邢彪踹得跪在地上。

邢彪抓起桌上的水晶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