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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打來的唄,媳婦兒不放心啊。

看都沒看電話號碼,直接接通了。

“媳婦兒,你想我了吧。”

對方停頓了一會,笑出來。

“對呀,想你了。”

“臥槽,你媽的誰?占老子便宜!”

邢彪一聽這聲音不對,嗷的一嗓子吼出來了。

“彪哥,你彆這麼凶啊。”

“齊佳,你個小崽子,老子告訴你八百次了彆他媽給我打電話,你聾了?”

“彪哥,你要是這麼溫柔的叫我,我死在你麵前都心甘情願。”

“彆他媽的惡心我,你算個%e9%b8%a1毛啊。”

“彪哥,蘇律師就讓你這麼神魂顛倒?沒有哪個男人不偷腥的。我聽說蘇律師不在家,他不在我可以陪你呀。”

“死去。我害怕染一身病呢。”

邢彪氣的抽煙。

“齊佳,我再跟你說一句,你他媽的再跟我胡鬨,我就直接把你開除。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老實本分的在哪上班,比什麼都強。我這輩子就一個媳婦兒,就是蘇墨,你挖牆腳也不成。”

直接掛斷電話拉黑,怎麼就遇上這麼一個纏人的?那麼多人呢你找誰不成啊,非要找他?不知道他家的太作大人惹不起嗎?掀桌子是小,扒皮抽筋他都敢。

再者說了,哪個傻逼才是外邊養小三呢。

有句話說得好,要犯賤找一時不痛快,就找個小姐磕一炮,媳婦兒撓你一頓也就過去了。找一年不痛快,就包養一個小三,媳婦兒知道了見天跟你打。找三年不痛快,就讓這小三生個孩子,媳婦兒孩子絕對把你當成眼中釘刻眼扒皮的不讓你舒服了。找一輩子不痛快,那就把小三的孩子待家裡去,那就熱鬨了,大老婆小老婆,%e4%ba%b2生的非婚生的,那就開打啊,一輩子的扯不斷的折騰啊。這輩子都消停不了啊。

他又不傻,他也不犯賤,媳婦兒戰鬥力指數很高,他還就要有孩子了,他沒事閒的蛋疼去找人磕炮?就算是現在蘇墨跟他也沒有被窩裡那點恩愛事兒,那也是擼過管子打過飛機,那也是兩口子呀,恩恩愛愛的關係很好,他除了蘇墨誰也看不上,蘇墨解開襯衫露出鎖骨,他的小彪子都翹起來。就算是這個齊佳%e8%84%b1光了躺那,他也沒興趣。

跟著種小粘包,沒話說。也懶得搭理。

電話又響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邢彪滿腦門子的火氣。

“唉我這個暴脾氣嘿,你他媽的犯賤是吧啊。我說了我結婚了,你再勾搭我一下我打斷你第三條%e8%85%bf,爆了你的菊信不信?”

對方停頓了幾秒。

“誰這麼不長眼勾搭你?把名字告訴我,我告他破壞家庭,先關他三年再說。”

邢彪一拍大%e8%85%bf,媽的媽我的姥姥,幸虧沒說彆的,要不然他媳婦兒絕對虐待他。

----------這是危機嗎?老彪,你可守住了,要不然你媳婦兒扒了你的皮。整個留言啥的呀。

聽說,你要娶老子 第一百一十章完了,邢彪被拐走了

“媳婦兒喲,嘿嘿,媳婦兒,你怎麼沒用手機呀。”

“沒電了,充電呢。先把問題說明白了,誰勾引你呢。”

“鬨著玩呢。”

“最好是這樣。玩玩可以,彆玩真的。”

“媳婦兒,我可聽你話了,你不讓我乾的我都不乾。”

蘇墨一下就笑了,這麼大老爺們他還撒嬌呢。

“咋樣啊,順利不?”

“當事人夫妻很傷心一直在哭,那孩子也很可憐,說當時是正常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夭折。醫學鑒定說是先天性的疾病。那母%e4%ba%b2都快瘋了。”

“你也跟著上火了吧。”

蘇墨沒吭聲,接觸各種案子,就這個案子最鬨心。

“不讓你上班吧,總覺得白瞎你一身的學問。讓你上班吧,又舍不得你這麼發愁為難著窄。你彆跟著上火,吃飯沒有?明天你還要跑吧。吃點飯洗個熱水澡,我不在你身邊,你要好好睡覺,彆摔地板上去了。”

“你以為我在床鋪上一邊睡覺一邊聯係托馬斯旋轉?”

“我希望你練習一下瑜伽,把身體柔韌性練好了,什麼姿勢我們都可以來,意大利吊燈高難度的也可以試試。”

“流氓,跟你說話超過三句準沒好話。”

邢彪笑的前仰後合,每次把媳婦兒惹炸毛了他都高興瘋了。

“沒我你睡得著嗎?”

“放心,半小時之後我就睡了。”

“我睡不著。”

邢彪嘟囔著。囔囔的鼻音。

“我都習慣了睡覺摟著你,現在我摟不著了,我睡不著。”

“我的床頭櫃邊還有幾本留下的書,你可以拿出來看幾眼。”

“我不看書,我小學畢業看個毛。我想摟著你。”

“彆睜眼睡覺胡亂做夢。”

“沒魚蝦也好,摟不著你,我摟你枕頭。我抱著你衣服。”

蘇墨覺得自己滿頭的黑線,就沒看過比他更二的。

“彆鬨了,睡覺吧。”

“媳婦兒,最後一句話。”

蘇墨在掛電話之前邢彪又飄來這麼一句。

“說。”

“媳婦兒我想你,嘴個兒。”

蘇墨無視他,掛斷電話,老流氓見天就會耍流氓。

哎,接到媳婦兒電話心裡舒坦多了,不在身邊也沒事,他開了相冊,看著他沒事給蘇墨偷偷拍的照片,尤其是在書房,一手在鍵盤上,燈光下露出他細白的手腕,一隻手放在嘴邊,微微皺眉看著電腦,燈光柔和,照的蘇墨暖洋洋的。看著就稀罕。這就是他的手機屏保啊。

抱著手機吧唧吧唧%e4%ba%b2了兩口,睡覺。

蘇墨第二天跑衛生局,跑法醫鑒定中心,跑醫院,來來回回的緊忙活,要不是邢彪定時給他打電話讓他吃飯,蘇墨把這事兒都忘了。

白樺他們也知道蘇墨出差了,彪哥自己在家多沒意思呀。出來吃頓飯唄,去他們的桑拿館休閒一下。

“不成,我在家呢,我媳婦兒不在家我要照顧好了丈母娘。”

“就吃頓飯,蒸一下,十點以前就回去啦。”

“不去了。你們自己玩唄。”

“彪哥,今天可是九指兒生日啊。”

邢彪遲疑了一下,他們這群人出來混,跟家裡關係都不太好,說是生日,九指兒肯定也不高興,自己喝悶酒。

“去吧去吧,家裡有你爸呢。我今天沒事,挺好的,去跟你兄弟們聚聚吧。太晚了就彆回來了,直接家去吧。”

蘇大媽看著邢彪左右為難,先幫他解決了。

嘖嘖,他有一個好丈母娘。

“媽,你要覺得哪不得勁兒,一定跟我說。今天我就不回來了。太晚了我也不想打擾你們休息。明天蘇墨就回來了,我們再來看你。”

急了嘛慌的趕緊去約定好的飯店吃飯,九指兒是%e4%ba%b2媽沒了,有了後媽,有了後媽就有後爸,對他也不好,九指兒小時候缺衣少吃,就走上小偷這條路,沒成想還蠻有天分的,一偷就偷到監獄裡去了。

到酒店的時候,九指兒已經喝得暈菜了,拍著白樺的肩膀。

“你們才是我兄弟啊。%e4%ba%b2的啊,杠杠的感情。”‖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邢彪扶著九指兒,看樣子已經折騰一回了,衣服都亂了,這群哥們也是很無奈。

“成了啊,九指兒,我們送你回去。”

“大哥,我想我媽。”

這句話差點讓這群爺們集體飆淚。九指兒捂著臉,眼淚下來了。

“我媽要是活著,多好。我肯定聽她的話。”

邢彪摸了一下鼻子。他現在有爹媽,丈人丈母娘對他很好,他也有家,蘇墨在呢,他的家也很幸福。

“沒事了你就去我丈母娘家轉轉,那老太太絕對好人,會給你母愛的。”

九指兒搖頭,母%e4%ba%b2是無法取代的。

“跟著我爸苦了一輩子,我媽才沒幾天啊,我爸就娶了小老婆,我恨他這麼容易忘了我媽。我也恨自己,那時候怎麼就沒聽話呢。來不及了,晚了,晚了!”

邢彪把九指兒抱在懷裡拍了幾下。

“跟我說,你想乾什麼,今天你生日,哥幾個陪你過。”

“我想唱歌。”

“走。”

不就這點要求嗎?扶著九指兒上車,這群人直接開赴歌舞廳。

現在小江是歌舞廳的總管事,大小事情都是小江管理,一看這哥幾個來了,很驚訝,邢彪已經很長時間不來了,就算是賬目,也是送過去。今天這麼閒?

“找個包間,多拿點酒來。”

九指兒是真傷心了,到了包廂拿著話筒唱歌,就唱那首母%e4%ba%b2,不管能不能吼上去,就那麼唱。

一遍一遍的唱,這哥幾個就耷拉著腦袋一瓶一瓶的喝酒,邢彪心裡也不痛快,從很小他就知道不是他撒嬌父母就能管他,他不是受寵的那個,他就算是追著父母,也得不到重視。十幾歲去背煤,每天工作十三四個小時,甚至更多,不管多累,到家有饅頭鹹菜就不錯了。很多時候就是啃一塊玉米餅子喝點涼水。小煤井安全係數低得很,塌方壓死在裡麵的不在少數,還有透水兒,還有瓦斯爆炸,他被壓在煤井下兩天才被挖出來,上來之後,所有人的%e4%ba%b2人都在,就他父母不在,說是太遠趕不過來。那心啊,就徹底涼了。

小時候吃的苦受的罪,沒有跟蘇墨說得太細。都過去了。

九指兒這是子欲養而%e4%ba%b2不在。

都是苦命的孩子,說起這個都是滿肚子的辛酸。

這不,一杯一杯的酒,聽著他唱歌,他們幾個就喝酒,喝悶酒。

這人吧,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很容易喝醉。平時能喝一斤,心情不好的時候也就八兩酒醉的暈的乎的,醉的東西南北找不著。

小江進來的時候,這群人都集體喝蒙圈了,今天這頓酒喝得最鬱悶,九指兒抱著話筒還在那吼呢,白樺都睡到地板上去了,大嘴兒四瘸子也是東倒西歪,邢彪手裡捏隨著一罐啤酒,皺著眉頭瞪著天花板。

“怎麼都醉了?白樺,白樺,,,”

小江推推白樺,白樺睡死了,呼嚕都打起來了。小江放棄白樺,看著邢彪這模樣還算清醒。

“彪哥,你怎麼樣啊。要不上樓休息一會?”

邢彪搖搖頭,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我,我要回家,我媳婦兒,說,說了,必須回家。”

“哎,我送你呀。外邊來幾個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