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個江洋大盜,讓喬知府一家被滿門抄斬。還讓整個広平府官員大洗牌。多麼迷人的女人,不愧是我家娘子!當時她還隻是平民,這樣的人,如果成了皇後,晉國會怎樣?”
慕%e5%90%9f風眉角抽抽。總覺得前景會非常可怕……
“不過夫人現在非常生氣,想要說服和她隨公子回國。恐怕不容易吧……”
“不,她會和我回去的。她已經意識到了沒有我賦予她的權利,單憑她自己,總有實力不足的時候,為了孩子,她也會和我回去。”白兔斬釘截鐵地回答。
慕%e5%90%9f風眉角抽得更厲害,所以說皇上他本身也是個狠角色,所以才會欣賞那種變態女人……
頓了一頓,白兔滿腔憂傷和煩惱地歎了口氣:
“不過,雖然她會和我回去,可她很生氣,就算跟我回去,也不會再像從前那樣對我笑了。這次的事恐怕不是我說我錯了就能輕易解決的……喂,你有沒有什麼哄女人的好方法?”
“哄女人?”慕%e5%90%9f風撓撓後腦勺,想了好半天,才嘿嘿訕笑,“屬下沒女人可以哄。”
“真沒用!”白兔瞧不起地道。
慕%e5%90%9f風被空氣噎了一下,取出一件嶄新的衣服給他穿上,滿心彆扭地望了一眼他白皙粉嫩恍若女子的肌膚:也不知道是誰害的!
“我雖沒女人可哄,不過我爹倒是有一招:我娘脾氣爆,每次我娘一生氣,我爹就會拎一塊搓衣板跪在我娘的房門外,求她原諒,百試百靈。”
“哦,從前聽說過你娘是‘長安第一河東獅’,原來真有此事。”
“不過公子你身份尊貴,這一招使不得。”慕%e5%90%9f風用力猛搖頭。
白兔坐起來,慵懶地斜倚在車廂壁上,手指節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敲擊壁板,頓了頓,忽然沉斂下聲線,冷冰冰地道:
“你吩咐下去,今後無論看見我和夫人做什麼,都要裝作沒看見,否則就把他送到西疆大營去當軍妓。”
男人當軍妓?慕%e5%90%9f風嘴角抽抽地應下:
“是。”
停了一會兒,白兔繼續吩咐:“進了城讓人去買塊搓衣板。”
“是。”慕%e5%90%9f風點著腦袋,一臉苦逼地回答。
如果被他老爹知道他慫恿皇上去跪搓衣板,他那奉君主若神明的老爹一定會氣得把他大卸八塊!
黃昏時分,車隊進入湖州城。
湖州城麵積不大,緊鄰襄州倒還算繁華,百姓的生活卻比襄州安逸寧靜許多。
先鋒部隊已經包下城裡最好的客棧,各項準備也都齊全了。
馬車還沒停穩,白兔就躥下馬車,%e5%b1%81顛%e5%b1%81顛地跑到前頭去,對下車來的冷凝霜伸出手,賠著笑臉道:
“娘子,我扶你!”
冷凝霜已經換了一身簇新的衣服,冷淡地掃了他一眼,不理,徑直下車來,步入客棧。
雲薔緊跟著下車,伸手去抱站在馬車上的雙胞胎。
白兔急忙衝大兔伸出手,笑道:“大兔,來。爹爹抱你下來!”
大兔看了他一眼,把手伸給雲薔。
白兔眼看著他的兩個兒子被麵無表情的雲薔抱下車,連施舍給他一眼都不曾地進入客棧,差點再次咬住手帕子內牛滿麵!
哈二受了傷,被兩個人抬著,正在享受帝王般的待遇。晚飯有高級豬牛羊供它挑選,這讓它很愜意。
客棧掌櫃知道這排場必是達官貴人,點頭哈腰地迎上來:
“夫人裡邊請,樓上房間已經備下了,洗澡水也備好了。您還有什麼吩咐?”
冷凝霜輕輕嗽了一會兒,白兔立刻緊張地湊過來:
“娘子,你哪裡疼?郎中呢?郎中!” 他一疊聲招呼。
一個與慕%e5%90%9f風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綠衣少年。趕忙拉來兩個背著藥箱的老郎中:
“公子,這是城裡最好的兩位郎中,已經請來了。”
“我兒子路上受了驚嚇,你們哪位擅長兒科,先給我兒子看看。若不必一定要吃藥。就開些能安神的湯飲。”
冷凝霜說著,帕子掩口又咳了一陣,再看那帕子,紅了一片!
白兔唬得臉都黃了,慌裡慌張地道:“娘、娘子……”
冷凝霜覺得他聒噪,眉皺了皺。剛想開口。哪知他突然上前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
冷凝霜惱火地正想發怒,他卻嚴肅著一張臉。用不容反抗的語氣認真地說:
“你就是想對我生氣,也等看了郎中再說,之後無論你想怎麼生氣都行!”
說罷,一邊抱著她往樓上飛奔,一邊冷聲問:
“房間在哪?郎中跟上來一個!”
掌櫃的幾步上前。慌張引路,慕%e5%90%9f風急急點了一個郎中跟上去。
樓下的侍衛麵麵相覷。有種下巴要掉了節奏。來之前皇上不這樣啊,怎麼自從剛剛開始就變了一副模樣?是因為氣溫回暖,冷酷冰山變身潺潺溫泉了嗎?
身為慕%e5%90%9f風堂弟的慕%e5%90%9f月從堂哥那兒多少有些耳聞,乾咳了兩聲,指揮眾侍衛守好崗位,該乾什麼乾什麼去了。
“娘不要緊吧?”二兔皺起小眉毛,擔心地問。
大兔直直地望了樓梯一會兒,扭頭,對剩下那個郎中說:
“老爺爺,我弟弟%e8%85%bf受傷了,你給他看看要不要緊。”
雲薔一驚,慌忙蹲下來問:
“小公子受傷了?讓奴才看看。剛剛問你,你不是說沒受傷嗎?”
卷起他的褲%e8%85%bf一看,白皙的小%e8%85%bf上一大片擦傷殷紅!
“我雖長得白,但也是男子漢。”二兔揚起下巴回答。
雲薔三人也不知該笑還是該皺眉,雷電蹲下來問:
“大兔公子也受傷了嗎?”
“我不要緊。”大兔淡淡回答。
一瞬間,雷電覺得這孩子的神情像極了他娘。
雅致的套間,所有用品全部是嶄新的。
白兔小心地將冷凝霜放在床上。
冷凝霜也沒掙紮,懶洋洋地歪在床上,讓郎中把脈。
郎中被白兔因為焦躁變得異常冰冷的眼神注視,冷汗冒了一層,好半天,才站起來對白兔拱拱手,謹慎地道:
“公子,尊夫人受了內傷,好在夫人身體結實,隻要放寬心,服了藥安心靜養,就沒有大礙。不過,最好臥床休養兩三個月,免得落下病根。”
白兔的心這才稍稍放下,皺眉問:“真不妨事?”
強大的威壓蓋在頭頂,郎中擦了把汗,戰戰兢兢答:
“隻要安心靜養便不妨事。”
“開方子吧。”冷凝霜淡淡吩咐,“再幫他看看,他也受了傷。”說著下巴往白兔身上一揚。
白兔聞言,頓時像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小野草,滿心的歡喜在澄澈的雙眼裡化作閃亮的紅桃心,晶光璀璨地看著她:
“娘子,你關心我!”
冷凝霜的%e5%94%87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若死了,我折磨誰去?!”
這是相當禁忌、也是相當放肆的一句話。
哪知白兔居然越發歡天喜地,擲地有聲、非常有誌氣地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娘子,隻要你彆不理我,隨你怎麼折磨!打我、罵我、拿鞭子抽我、拿刀砍我,我已經做好準備了!娘子,儘情地懲罰我吧!”
慕%e5%90%9f風無語撫額。
郎中臉都白了:這對夫妻……變態麼?
娘子篇 第四十二章 耳光,原是算計
白兔坐著讓郎中給把了脈,他明明拚命給郎中使眼色,讓他把傷說得重一點。哪知那個該死的郎中木魚腦袋,居然看不明白,笑盈盈地告訴冷凝霜,他隻是受了點皮外傷,不想喝湯藥可以不喝,隻要每天換藥彆沾水,便不打緊。
白兔氣個倒仰,暗中吩咐,讓慕%e5%90%9f風不許給他賞錢。
慕%e5%90%9f風滿頭黑線地應了。
冷凝霜歇了一回,雲薔%e4%ba%b2自煎了藥,送過來。
白兔%e5%b1%81顛%e5%b1%81顛地迎上去,接了藥碗,一邊吹著一邊坐在床沿,賠著笑臉:
“娘子,我喂你喝藥!”
冷凝霜淡漠地掃了他一眼,平聲問:
“我讓你坐下了嗎?”
白兔聞言,兔子似噌地跳起來,規規矩矩的,像個犯錯後的孩子異常老實。可是他還想給娘子喂藥,趁機%e4%ba%b2近%e4%ba%b2近。四下看了看,站著又不能喂藥,望了一眼冰冷的娘子,忽然腦海裡靈光一閃,很習慣地單膝跪下來,捧著藥碗笑道:
“娘子,我喂你喝藥,這是活血化瘀的,趁熱喝效果才好。”
雲薔相當“驚悚”地瞪圓了眼睛,她知道公子向來對夫人百依百順,這一次發生這麼大的事,公子為了彌補,對夫人百般討好,也很正常。可公子已經登基了吧,登基後的皇帝隻會跪天跪地跪祖宗,哪家皇帝會跪皇後?!
饒她是個三無少女,看見了這一幕也相當震驚!
冷凝霜冰冷的眼淡淡地在她的臉上掃了一下,雲薔驀地一凜,慌忙收斂心神,平靜下臉色,裝什麼都沒看見。
“大兔二兔怎樣?”冷凝霜開口問。
“郎中給開了安神養心湯,奴才喂他們喝了。雷電和鐘良正在貼身守著,夫人放心。”雲薔垂著頭不去看白兔,肅聲回答。
冷凝霜%e5%94%87角微勾,頓了頓,平聲吩咐:
“去叫慕%e5%90%9f風把那個活口帶來。”
“娘子,先喝藥再審吧,身子要緊。”白兔舉著湯勺,勸說道。
冷凝霜淡淡睨了他一眼。
白兔急忙改口,向門外高聲喊道:
“慕%e5%90%9f風,去把活口帶來!”
回過頭。還嘿嘿笑了兩聲,捧起藥碗道:“娘子,喝藥!”
冷凝霜平靜地看了他一會兒。張開嘴,喝進去。
白兔頓時有種被原諒了的感覺,一勺接一勺地喂,笑得賤兮兮的。
慕%e5%90%9f月帶了“活口”跟慕%e5%90%9f風進入房間,看見屋裡的情形。大吃一驚。便是連“活口”也被嚇了一跳。
慕%e5%90%9f風是個機靈的,見雲薔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