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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歸之南國 繡瑾 4310 字 3個月前

南的話,高興的扣住她的脖子。

寺沢南覺得,在桃城眼裡,根本沒有拿她當女生來看。動不動就上來扣住她脖子,真當她是龍馬了呀。

然後,她不著痕跡地逃離了桃城的鉗製。

忍足侑士推了推他無度數眼鏡,露出十分斯文的笑容來,“原來,她跟青學正選關係很好啊。”

桃城的那一聲叫喊,將冰帝的注意力都轉移過來了。察覺到冰帝將注意力轉移過來,她衝著忍足侑士跟跡部景吾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呼了。

“不過,阿南,你怎麼跟不動峰的人一起?”桃城疑惑的指了指身後的不動峰。

“順道路過碰到的。”

神尾明聽了鬱悶的看著寺沢南,什麼叫做順道路過碰到。這個女人!真是讓人惱火啊!

“啊,大家都在啊。”川島春藤高興的跑過來,在看見寺沢南後,一把抱住她,興奮的蹦跳著,“阿南!我們附加賽贏了喔!”

聽到這個消息,寺沢南笑了一下。啊,她那個姐姐還真是努力。想到這裡,寺沢南回過頭看向了青學正選裡那目光深邃,栗色短發在陽光下泛著淡淡光芒,依舊麵無表情的手塚。

與此同時,手塚也在看著她。

在不知不覺中,她的出現成了大家的關注點。不止他們青學,就連冰帝裡的跡部跟忍足,似乎也認識她。還有,就是不動峰的各位。

因為參賽隊伍要集合,寺沢南站在了球場外,聽著大賽方宣布結果。

男子網球,青學第一,而冰帝卻以第五出線。

女子網球,冰帝第一,而青學以第五出線。

還真是碰巧啊。

解散時,忍足侑士將要離開的寺沢南攔了下來。寺沢南迷茫的看著伸出攔路的忍足,不知道他有什麼事。

“寺沢桑,如果有時間,在訓練小樹的同時,能否帶我訓練一下陸翔。”

他倒是不嫌她太忙碌。寺沢南睇了他一眼,也不回答。

“小樹在最近一段時間裡進步很大,我想是寺沢桑的功勞。而我不能時常教陸翔,所以,我想……”

那個倔強的小孩嗎?每次寺沢南在教導小樹的時候,陸翔都會在旁邊看著。她曾提出過要教她,卻被他一口拒絕了。可是,眼神裡的渴望又是那麼明顯。

“你先把那倔強的小個子說通吧。”

忍足一愣,的確,陸翔的倔強,大家有目共睹的,不是他拜托寺沢南,陸翔就肯讓她教。

“我明白了。”說完,禮貌地鞠躬,轉身離開。

“從什麼時候開始,你的身邊圍繞了那麼多人。”突如其來的一聲質問,讓寺沢南的步伐一頓,“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的網球變得那麼厲害。寺沢南,你還有什麼是我不了解的!”

這一語驚人,大家都紛紛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少女。

竟然是,寺沢樂理。

她,怎麼了。

☆、第21章 未來

天台,鐵門被推開,一道吱呀聲打破了天台的寧靜。

身材欣長曼妙,身穿綠色校服的少女走進了天台。天台上的風,吹亂了寺沢南的長發,也將她及膝蓋的短裙吹亂了。她無暇顧及可能走光的短裙,反正天台上沒有其他人。

反手關上門,站在天台上往下看,青學的景象一覽無餘。

她坐在地上斜靠在牆邊,雙手枕著頭,望著蔚藍無雲的天空,心思卻早已飄遠,耳邊還充斥著那天寺沢樂理的話。

麵對寺沢樂理的質問,她隻是輕笑望著她,似乎不打算解釋什麼。

“你說啊!你為什麼不說!”雖然比賽贏了,可是寺沢樂理卻一點也不覺得開心,她憤怒地瞪著眼前的淡然的少女。

為什麼她會成為大家的焦點,為什麼所有人在看到她以後,不再是厭惡的神情了,為什麼所有人都會同她說到寺沢南!她討厭關於一切寺沢南的消息!

“你讓我說什麼?”寺沢南淡淡的問她。

看著如此冷靜淡漠的寺沢南,她更加惱火,“寺沢南,我討厭你!我討厭你的一切!為什麼我是你的姐姐!”

是的,她討厭寺沢南。以前的她讓她討厭,現在的她更讓她討厭。

當她看到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時,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舒服。以往都是主角的她,竟然會被他們遺忘!她討厭這種感覺。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惱火什麼。但是,”說到這裡,她眼神裡的銳利落在寺沢樂理身上,讓樂理渾身一怔,“你不覺得現在的你,有點丟人嗎?”

這一席話,讓原本失去理智的寺沢樂理羞紅了臉,她瞪了一眼寺沢南羞憤地往外跑去。

回去之後,寺沢樂理將自己鎖在房間裡。寺沢嘉美問過寺沢南,她也隻是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這幾天,兩人的關係已經降到了極點。

“啊,真是煩啊。”想著這些,寺沢南煩悶的揉了揉頭發。

陽光斜射過來,刺眼的日光讓寺沢南微微眯了眯眼睛,她伸手擋了擋視線,坐正了身子,出神地望著前方。

通往天台的門後,站著一個身材挺拔的人,右手放在門上,卻遲遲沒有推開的意思。

“也許在你看來,寺沢南應該永遠活在你的陰影之下。優越感這種東西,真的很重要嗎?”寺沢南喃喃自語道。

吱。天台的門被推開。

“習慣了被人關注的人,突然被奪走了關注,生氣是必然的。”冰冷的聲音,讓她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

“真難得學長會來這種地方啊。”她淡笑著回頭看著手塚,顯然對於之前兩人的不歡而散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手塚往前走了幾步,關上門,語氣頗為赧然,“還好嗎。”

寺沢南微微一愣,這是在關心她嗎?想著,她笑了笑,“早就知道她不喜歡我,自然也不會覺得多受打擊。”

“真如你所說,就不會跑來天台了。”手塚一語道破她真實想法。

她低垂下頭,額前的劉海遮住了她的情緒,隻能隱約中看到她嘴角輕微上揚的嘴角,“不愧是學長,不過那又如何,寺沢南不會因為寺沢樂理的話有所改變。或許,我%e4%ba%b2近她,放低姿態,兩人的關係會改變。可是,那不是我寺沢南,我做不到這些。我所能指望的,大概就是她自己想明白這些吧。”

“你們姐妹倆都如此要強。”難得她聽到他輕微的一聲歎氣。

“我隻是不想再為誰改變自己,現在的我很好。說起來,學長很關心我姐姐呢。”語帶羨慕,臉上的無所謂卻全然不是她口氣裡所說的,而是些微的調侃表情。

“不,我雖然是男子網球部的部長,對於女子網球部,我也不希望有什麼事影響了她們,從而比賽中發揮時常。”

寺沢南這才了解到,手塚對網球的執著和責任,好像超過了她的認知範圍。

她有些詫然的張了張嘴,沉默了片刻後,“難道,你還想青學男女網球都拿到全國大賽的冠軍嗎?”

“與我們相同,她們也在為全國大賽而努力。”╩思╩兔╩在╩線╩閱╩讀╩

“所以,你隻是不希望那麼努力付出的她們,受到其他事情影響,進而導致比賽的發揮失常。畢竟,這是她們最後一次機會,你不希望她們會留下遺憾,是嗎?不愧是手塚學長。”寺沢南在說出最後一句話時,輕笑出聲,還真符合手塚單調的思維。

在她將他心裡的想法完完整整的說出來以後,站在寺沢南前方的手塚轉過身,看著還坐在地上的少女。嘴角漫不經心的笑容也好,還是眼底的一片清亮也好,都在說她其實都了解。

第一次,他發覺,她好像長大了。

不,應該說,是她成熟了。她看事物變得比以前要透徹,也要敏[gǎn]。

“不要這麼看著我,不然,我會以為你喜歡我的。”在被用手塚毫無溫度的目光注視這麼久,寺沢南覺得自己快被凍死了,為了緩解這種感覺,她不要命的說出了這句話來。

說完,寺沢南就覺得,手塚國光就是手塚國光。如果換做彆人聽到她這麼說,早就紅了脖子跟她爭執了,再差也應該是感到羞赧的紅了臉吧。大概就隻有他,能夠麵不改色,一臉平靜地將目光移開,就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她前一句的調侃。

之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都那麼沉默地在天台上,看著青學的風景。

就在寺沢南覺得再這麼呆下去,遲早會悶出病來的時候,她聽到了手塚的聲音,“寺沢南,你想過你的未來嗎?”

瞳孔微微收縮,剛起的身子,因為這句話而僵在原地。

手在不自覺中攥緊成拳頭,嘴角勉強勾起一抹笑來。未來。對於寺沢南來說,現在的她,能夠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是老天對她最大的恩惠了。至於未來,她曾迷茫的未來,她真的不打算去想。走一步算一步不好嗎?

“盲目的過著日子真的是你所想要的?”

走一步算一步的想法不就是盲目的過著日子。她抬起腳,往前走了幾步,與手塚並肩站在一起。

“我不是寺沢樂理,我沒有遠大的夢想,我隻想平淡的生活著,學長。其實,沒有任何煩惱的活著,比任何夢想都要難實現,這個大概就是我所想要的未來吧。”

說完,寺沢南覺得自己的心裡突然像是鬆了一口氣,她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也許是因為想通了這個問題,不要再為任何事情煩惱,無拘無束的活下去!

看著身邊的女子臉上因為想通而露出的笑容,手塚的嘴角亦跟著微微上揚。雖然微不可查,可是,還是被寺沢南發現了。

“誒,原來學長也會笑啊。”她誇張地伸手指著手塚的嘴,叫道。

因為她的反應過大,手塚又恢複了之前的麵無表情的模樣來。

寺沢南有些不甘心的蹭上去,“學長笑起來很好看啊,乾嗎老擺著一張死人臉。”

說到死人臉這個詞的時候,她很明顯的看到手塚的眉宇輕微的皺起,額角出現一個井字。適時地吐了吐%e8%88%8c頭,閉上了嘴巴。

“你好像想通一些事情了。”手塚見她安靜下來,才開口說道。

她跟著點點頭,“嗯。之前一直在苦惱,自己的未來是如何。不過,剛剛跟學長說著說著,就豁然開朗了。這還要多謝學長了。”

“不,那是你自己想通的。”手塚凝視著寺沢南,語氣不自覺地柔和了幾分。

像是想起了什麼,寺沢南抬起頭來,微笑著看向手塚,“學長,關東大賽的抽簽,你去了嗎?”

“不,還沒有。”講到網球,她就看到手塚的眉宇皺起,神情也嚴肅了不少。

她記得,青學好像抽到的是,冰帝。

寺沢南還記得那場比賽。對於手塚來說,這是一場惡戰。他在手臂跟責任之間,他選擇了責任。為了完成他曾經許下的承諾,拿到全國大賽的冠軍,他不惜一切代價。

“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