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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歸之南國 繡瑾 4331 字 3個月前

誰。”

把玩著球拍的她,淡淡地掃了一眼他,“你是誰?”

前方的少年微微滑了下肩,最後扶了扶眼鏡,“我叫忍足侑士,很高興能夠認識你。”

“寺沢南。”比起忍足侑士的紳士問候,寺沢南就顯得單一多了。

在聽到他是忍足侑士時,她的眸色微閃,是冰帝的關西狼啊。大概是骨子還是對於日本的腔調沒什麼敏[gǎn],如果仔細聽來,的確有一股關西腔呢。

“寺沢桑的名字很好聽。”

“那麼,請問忍足君,到底要不要跟我比賽?”

在知道他是冰帝被稱為天才的忍足侑士之後,她更是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忍足侑士微微睜開了眼,對於他的名字,她似乎根本沒有聽說過。

他頷首,拿過包裡的球拍,“既然,寺沢桑是提的,我怎麼忍心拒絕。”

忍足侑士拿著球拍,踱步到寺沢南對麵的場地。

寺沢南則是低頭對小樹說:“小樹,你看著喔,看姐姐怎麼打敗對麵的哥哥,讓你在陸翔麵前抬起頭來。”

聽到對麵寺沢南的話,忍足侑士有些無語地撫了撫額。如果,這個少女不是網球很厲害,那便是跟跡部一樣的自戀。不過,比起第二種,他更期待的是第一種。

寺沢南抬頭望了望昏黃的天,再過不久就要天黑了,看來要速戰速決才是。

見忍足侑士已經擺好姿勢,她毫不拖泥帶水的發球,球快速旋轉著飛過網,落在忍足侑士的左下角,正好是回擊的好落點。

忍足侑士勾了勾嘴角,雖然發球很不錯,但是對於他來說,還是很輕鬆。他將球抽擊出去,就看到寺沢南已經來到網前將球打向他的斜後方。

他瞪大了眼眸,這個少女的速度驚人。竟然在他不知覺中,就已經來到網前。而且,她似乎早就預料到他回擊的落點。

對麵穿著白色運動服的少女,勾了勾%e5%94%87角,眼神中帶著一絲傲慢,“如果不認真,可是會輸得喔。”

“fifty-love。”小樹興奮地喊道,這才將忍足侑士從震驚中拉回。

他垂頭一笑,嘛,似乎是一場有趣的比賽。

寺沢南看到他的表情開始認真起來了,她握緊了右手,又抬頭看了看天際。

她的未來嗎,她到底在苦惱些什麼,走一步算一步不是也不錯嗎?

她拋起這個上輩子是她一切的黃色小球,帶著她的希冀,將它擊出。

比起前一次發球,這一次的速度更是快了幾分,網球落在了他右下方。忍足侑士移動了腳步,想要找到好位子擊球,右腳卻與彈起的網球碰撞在一起。

第一局,寺沢南很輕鬆的拿下。

到了第二局,雖沒有第一局輕鬆,卻也在最後一刻拿下。接連的幾局,兩人交替著得分。

隨著天色越來越暗,寺沢南停下了手下的動作,站在原地對著忍足侑士說:“不比了。”

“嗯?”忍足侑士一時沒反應過來,望著少女將球拍遞給小樹,然後笑著揉著他的頭發說著話。

寺沢南通過這幾局,就了解了自己的狀況。每天鍛煉右手揮拍,果然是有效的。更何況,跟天才們打,還是挺費心力的。

“啪啪啪。”球場裡響起了響亮又稀稀拉拉的掌聲。

寺沢南微微一震,她回頭望去,嘴角一抽。

那紫灰色頭發,深藍色眼眸,右眼角下的淚痣,一臉高傲自信,穿著灰白相間運動服的人,不就是跡部景吾嗎。跟在他身後的,是身材高大,木著一張臉的樺地。

“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一位球技如此厲害的女生,把我們冰帝的天才都壓製著無法反擊。”

寺沢南感到有些頭疼,她今天是為什麼犯賤的要跟忍足侑士比賽。

忍足侑士一點也不覺得丟臉,他紳士一笑,“跡部,如果她能來我們網球部,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呢。”

寺沢南白了他一眼,“彆做夢了,我是女生。”

才說完,跡部景吾就走到她身邊,俯身盯著她。寺沢南淡淡地回視著這個傲慢的少爺女王,看著他眼底的好奇,她勾了勾嘴角。

“啊嗯,我很好奇,我能夠在幾局內解決你。”

寺沢南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與跡部景吾的距離。然後,看著小樹不安地睇著她,她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小樹乖,天色晚了,姐姐要回家了,你也快回家去吧。”

說完,就轉身打算離開。

才走出兩步,就被一雙溫暖的手握住了手腕,微微用力,她往後傾去。還好她及時轉了身,強力地穩住了自己的重心。

抬頭,望進了一雙深藍色眼眸。

“你叫什麼名字?”跡部景吾好奇地打量著她。

“寺沢南。”她瞪著跡部景吾扣在她手腕上白皙的手,指望著他給她趕快放手。

“啊嗯,是什麼學校的?有沒有興趣來冰帝?”得到她一個回答之後,他又接連問了兩個問題。

寺沢南歎氣,她一個用勁,甩開了鉗製住她手腕的手,漫不經心地一笑,“不好意思,比起冰帝的校服來,我還是喜歡青學那青菜色的校服。”

說完,她就大步走掉。不過,想起青學那校服的顏色,她不禁汗顏,她是怎麼說的出口的。

“是青學的啊。”跡部景吾淡淡的說道。

“說起來,青學今天贏了地區預賽,而且,裡麵有個一年級生很厲害,叫越前龍馬。”

忍足侑士今天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看比賽。對於青學那個一年級生,他也有著很大的好奇心。

“越前龍馬嗎,比起他,寺沢南似乎更有趣。”跡部景吾按著他眼角的淚痣,輕笑道。

☆、第17章 談話

春天的到來,也就意味著春困來了。寺沢南趴在桌子上,曬著暖陽的陽光,意識隨著溫度渙散開來。

桃城皺眉看著完全睡去的寺沢南,扒拉了一下頭發,猶豫著要不要找寺沢南商量一下。

昨天龍馬、部長跟副部長都請假失蹤後,他就覺得怪怪的,好像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今天課間碰到龍馬,都覺得他無精打采的。

桃城覺得十分鬱結,他還是沒忍住,走上前,一把拍在了寺沢南的身上。

已經漸漸睡去的寺沢南,被突如其來的一掌給震得嚇一跳,她驀地抬起身子,眼神迷茫的向上看去,在看見是桃城後,臉色瞬間陰霾。

寺沢南因為他的一掌而臉色不佳,桃城尷尬地笑了兩聲,“阿南,我有事跟你說。”

桃城猶豫又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她也懶得跟他計較。

“昨天,部長跟越前都請假沒來,你覺不覺得很詭異?”

本還在揉眼的寺沢南,停頓了一下。

兩人都請假了,她記得,他們請假的原因是,因為手塚提出要跟龍馬比一場比賽。因為,龍馬對網球的追求隻是為了打敗他的父%e4%ba%b2,手塚是為了讓龍馬找到自我,找到他真正打球的意義。

這對於龍馬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思‖兔‖在‖線‖閱‖讀‖

“請假沒來而已,有什麼詭異的?”寺沢南看著桃城,第一次覺得他好像挺敏[gǎn]的。

“因為,除了越前跟部長,大石學長也不在。三個人同時請假,而且都是病假,肯定背著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寺沢南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將桃城趕回了位子上。

中午的時候,寺沢南拿著麵包想著是不是要去找龍馬的時候,看到了前方向自己方向走來的手塚,她思襯了片刻。

“手塚學長。”她主動叫住了手塚。

與手塚一起的,是她的姐姐,寺沢樂理。大家看到寺沢南叫住手塚,都好奇地打量著他們,連走路的步伐都慢了好多。

“有事嗎?”手塚聽到寺沢南的聲音,停下腳步,側過身望著她,淡淡的問道。

她頷首,“是關於越前的事情。”

“你好像對他很上心。”

她輕笑了出來,“學長難道不是嗎?不然,昨天也不會這麼做了。”

她說的隱晦不明,而手塚卻聽懂了她的意思。他平靜地望著這個女生,似乎很多事情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就連昨天,他瞞著網球部的成員去跟越前比賽的事情,她好像都十分清楚。

“跟我來。”盯著她好一會兒後,他才開口。

在走之前,他對著寺沢樂理點點頭,“抱歉,我有事先離開了。”

寺沢樂理咬咬%e5%94%87,點頭明白後,看了一眼寺沢南,才大步往前走去。寺沢南睇著那挺直腰板,步伐快速的寺沢樂理,心裡不禁微微歎息。

再回神時,手塚已經走出幾米了,她趕緊追上去。

網球場旁邊有個僻靜的林蔭小道,平日裡倒有三兩個學生會在這裡吃午餐,但,這個時間點都已經吃好回去了,現下一個人也沒有,頗為安靜。

“你怎麼會知道昨天的比賽?”手塚站在樹下,將心裡的疑惑問出。

寺沢南欣賞了一下這裡的風景,才輕笑道:“因為昨天答應了一個人要見他,所以路過的時候看見了。”

這話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真的是她真的要見一個人,因為答應小樹每天放學後,要教他網球半個小時。而假的是,她並沒有路過那裡,她連他們約好的地點在哪裡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桃城提起,她都快忘記還有這件事情了。

“你想說什麼?”手塚問道。

中午的陽光正好,透過茂密樹葉之間的縫隙,斑駁的投影在地上。寺沢南盯著叫上那無規則的陽光,眯了眯眼睛,“手塚學長,為了讓龍馬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做,而犧牲自己的手臂,這樣的兌換真的值得嗎?”

她看到他的身子一震,原本就無比挺拔的身姿,現在看起來顯得僵硬了些。

這個問題,與昨天大石問他的是一個問題。昨天他可以無比平靜的告訴大石,如果他不認真比賽,那麼那場比賽就沒有意義了。但是,當觸到寺沢南瑩亮的眼眸,他突然覺得這個回答有些蒼白無力。

手塚的沉默,也是在她意料之中,她又輕淺地笑著,“青學、冰帝、立海大,你們的目標都是全國大賽。就是因為全國大賽,你想龍馬在全國大賽之前了解自我,你不介意犧牲自己的手臂,可是,手塚君彆忘了,現在青學的支柱還是你。今天找你,說龍馬的事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希望你能多在乎自己的手一點,它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堅強。”

她將目光慢慢下移到他的手臂處,微微蹙眉,寺沢南心裡是迷惑的,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隻是覺得,希望他能夠好好保護自己才是。

起了一陣風,將她的裙擺吹起,她伸手壓了壓飛揚的裙擺,洋洋灑灑地櫻花隨著這股風,在她周身飄落。

這樣的場景,全部映入了手塚的眼簾。

剛剛的寺沢南,從來隻喊他是手塚學長的寺沢南,似乎叫了他手塚君。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