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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歸之南國 繡瑾 4356 字 3個月前

了!

女生彎身撿起在地上的球,拿在手上輕拋了幾下。

川島春藤發現寺沢南盯著球有些出神,而且,她剛剛眼底劃過的一絲變化,由於太快以至於她沒看清,到底是什麼情緒。

寺沢南將球扔向川島春藤,似是而非的一笑,“如果沒有很好的球技,還是不要出來丟人現眼的好。嘛,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討厭我,但是,這樣不動聲色的偷襲又失敗,隻會增加你的憤怒罷了。”

說完,她擺了擺手,轉身打算離去。

川島春藤下意識地接住球,聽完寺沢南一係列讓她吐血的話,見她要走,她不甘心的上前攔住她。

“寺沢南!你不能走!”川島春藤漲紅著雙頰,大聲說道。

寺沢南不明的望著她,微微歪頭疑問,“為什麼?”

“都是因為你!木奈子才會被要求退學的!為什麼你還有臉來學校!”看著迷茫的寺沢南,川島春藤更加憤怒,雙手不自覺的握緊。

木奈子?

“她是誰?她退學與我何乾?”

心裡隱隱有些想法,但是,在還沒弄清什麼之前,她依舊沒有什麼多表示。。

“你是因為木奈子警告你離手塚遠點而跟她吵架的,你們發生爭執時你不慎摔下樓。所以,她之所以退學,是因為你。”

不知何時,寺沢樂理出現在了球場附近,她穿著與寺沢南一樣顏色的校服,平靜的敘述這件事,就好像這件事的主角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寺沢南掃過一步步向她走來的寺沢樂理,明白緣故的她又恢複了最初的神情,她將目光重新鎖定在眼前這個憤怒的女生身上。

“那麼,我請問,為什麼我不能來學校?被警告的人是我,摔下樓的人是我,可,偏偏你們同情的卻是你口中的木奈子。”看著有著怔愣住的女生,寺沢南繼續淡淡的說道,“我被罵被打都是活該,彆人被退學就是可憐。會不會太差彆待遇了?好,就算我以前做錯了什麼,難道這次從樓梯上摔下樓,住院一個多月不算懲罰?忘記以前的一切不算懲罰?你們就將我的罪死死釘住,不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

不僅是川島春藤,寺沢樂理,就連網球場裡的所有人,此時都望著這個眼底沒有任何情緒,語氣淡漠的像是在說彆人的事的女生身上。

她在這樣沉悶的氣氛中竟然笑了出來,那充滿自嘲的笑意,在眾人眼中分外刺眼。

“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如果你覺得我說的無理,你大可以繼續你剛剛的做法。”她說完,視線落在了寺沢樂理的身上,嘴角的嘲諷笑意也更濃了。

手塚盯著寺沢南,尤其是在她看向寺沢樂理時,她眼裡閃過失望與嘲諷。原以為,她對寺沢樂理沒有任何感情。

寺沢南,不,應該是紀若。就算在寺沢南的日記裡看到她所寫的種種,她還是對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抱有希望的,她不相信%e4%ba%b2情會如此冷漠,寺沢南跟寺沢樂理兩人,可是有血緣關係的%e4%ba%b2姐妹。

也就是在剛才,她才徹底失望。

寺沢南轉身離去,在經過寺沢樂理身邊時,她卻又停了下來。

“作為學生會副會長,你當真公私分明。但是,作為寺沢南的姐姐,你卻失職的厲害。我有這樣一位好姐姐,挺開心的。”

語氣中的嘲弄很明顯,在看到寺沢樂理白了臉色,身子微微顫動後,她才真正打算離開。

受打擊了嗎?如果,她知道她的%e4%ba%b2妹妹,在這次失足中失去了生命,會不會替她感到傷心?

經過網球場那次放話,寺沢南發現大家看她的目光有所改變。是好是壞,她也無法定義。

數學課。她出神地望著窗外。

因為初春,日本的天氣還是微冷。她無力的扒拉了幾下衣服,心裡挺佩服日本女生的,這樣的天氣也能穿裙子。

“寺沢同學,請回答下這題。”講台上的千葉文祈推了推她厚重的黑框眼睛,一臉嚴肅地說道。

對於寺沢南,她一直挺好奇的。最近她的作業明顯比以往要好很多,而且,一些做題方式不是國中初等部的算法。

她想知道,她是抄彆人的,還是自己做的。

“嗨。”

寺沢南波瀾不驚地回過神,站起來往講台走去。其他人有幸災樂禍等著她出醜的,也有事不關己的。

掃了一眼黑板,拿過粉筆,開始在黑板上快速寫著算式。

寺沢南不太記得哪些公式是這個年級用的,她也懶得理會,怎麼簡單就怎麼算。

停筆,將粉筆隨手一放。

千葉果然沒有想錯,這個女孩自失去記憶以後,就發生了些改變。不論是性格,還是對學習的態度。

“寺沢同學的算法很對,而且,也很簡潔。但是,這個公式是等到你們到高等部以後才學。”

大家聽著千葉文祈的話,都覺得詫異。原本還打算嘲笑一番寺沢的人,都癟了癟嘴。如果不是%e4%ba%b2眼看著寺沢南寫出來,他們是根本不會相信寺沢南有這樣的能力。

桃城瞪大了眼睛,先是對她突然變厲害的數學成績,再來就是她這回沒有因為得到老師的讚賞而變得驕傲。

看來失憶還是會改變一個人的!

寺沢南坐回位子的身子一頓。她說,老師怎麼會關注起她來,原來是她做的題目讓她對她產生了疑惑。

是高等部以後才學的嗎?寺沢南翻開了書本,掃了一眼書本上的內容。

☆、第4章 朋友

午後的陽光透過厚重的樹蔭縫隙,星星點點的落在地上。

寺沢南輕鬆的從一顆樹上躍下,伸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看看手表,中午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快到上課時間了,她才慢吞吞地往教室走去。

一路上,大家見到寺沢南,不是躲開,就是對著她指指點點的。可她一點也不在意,垂著頭漫不經心的走著。

“寺沢同學,那是你妹妹吧?”

不遠處,寺沢南聽到了略微耳熟的溫潤聲音。抬頭望去,便看見總是如沐春風的微笑著,眯著眼的不二周助。

而站在不二身邊的是,將一頭墨藍色長發紮起,神情溫柔,嘴角揚著抹燦爛笑容的寺沢樂理。隻是,那笑容在看見寺沢南後緩緩褪去,寺沢樂理隻是皺著眉望著她,似乎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她。

而在寺沢樂理身邊的,是身穿藏青色學生製服,麵無表情,目光淡漠的手塚,這是寺沢南第二次與他會麵。

她勾了勾%e5%94%87角,散漫的走到他們麵前。

她當然明白寺沢樂理的蹙眉是為何,她不想見到自己,更不想跟名聲惡劣的她聯係在一起。如果不是不二發話,她大概會裝作沒有聽到吧?

“寺沢學姐、不二學長、手塚學長好。”微微鞠起身子,有禮地問好,跟失憶那日見到的冷漠無禮判若兩人。

手塚透過鏡片,靜靜地觀察著發生了巨大改變的女生。

不再是以前那個笑逐顏開,喜歡纏著自己的寺沢南了。她問完好以後,便連看他們一眼都沒有,嘴角漾著抹嘲諷的笑意從他們身邊走過。

沒有任何的停頓,讓寺沢樂理也有些愕然。她回頭看向步伐不停,身子挺直的寺沢南,她剛剛嘴角的笑容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她真的已經不喜歡手塚了嗎?寺沢樂理的眼神裡充斥著迷惑。

不二輕瞥了眼寺沢樂理,將她的驚訝收入眼底,隨即輕笑出來,狀似無意的說了一句,“呐,似乎寺沢桑對自己的妹妹也不是很了解呢。”

因為不二的話,寺沢樂理渾身一震。

寺沢南繞過三人,大步向前,走到某處走廊旁的窗戶邊,看著窗外空蕩的大門口,喃喃自語道:“呐,那個人也該來了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越前龍馬。

寺沢南雙手插兜,靠在一旁,神色淡漠。

這個學期也快結束了,很多東西都要變化了,而即將變化最大的,大概就是按部就班的網球部了吧。她突然很期待,期待著那個曾經對她影響巨大的越前龍馬的出現。

“寺沢同學!要上課了!你怎麼還在這裡發呆!”

桃城在往回趕的時候,看見寺沢南看著窗外發呆,不由得好心提醒道。

寺沢南回過頭,便看到充滿精力的桃城武朝著她的方向狂奔。她歎了口氣,她記得學校規定的是在走廊內不許跑步的吧?

“哎呀!快走快走!”

桃城並沒有理會寺沢南無奈的歎氣,而是拉著她快步往教室裡跑去。

寺沢南隻有一米六二的身高,就算腳再長也全然跟不上桃城的步伐,隻能磕磕絆絆地跑著,心裡則是對桃城充滿了無奈,有一種會被老師狂吼的下場。

“前麵兩個跑步的!給我停下來!走廊裡不準跑步!”

果不其然,就聽到後頭有老師河東獅吼。

“呀呀呀呀,快跑啊!”

桃城一聽到那尖銳的製止聲,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拉著寺沢南跑的更加快了。本來還一臉平靜的寺沢南,此時額頭布滿了黑線。因為,她覺得自己此時完全處於在空中‘飄’的狀態。

當兩人趕到教室,眾人跌眼鏡的看著桃城跟寺沢,誰會想到,有一天桃城武會笑臉麵對寺沢南,還拉著她的手。

寺沢南鬆開了桃城的手,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隨即懶洋洋的往後一靠,看著回到位子上休息的桃城,問:“桃城君不是應該討厭我才是的嗎?”

關於這個問題,在桃城主動打招呼時,她就有了。隻是,剛剛那情形,根本沒有她開口詢問的時間。

桃城撓了撓頭,笑道:“我這幾天想了想,畢竟你不是以前的寺沢南了,既然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就重新認識好了。”

那天球場邊寺沢南的話,給他帶來了很大的震撼。看著她質問川島學姐,不論是目光還是聲音都是那麼清冷,但是他卻覺得,那個時候的寺沢南是難過的。

所有人都紛紛地指責著她,卻忘記了,她是個什麼都不記得的女生,對於已經失憶了的寺沢南來說是不公平的。

聽到桃城的回答,寺沢南笑了一下。

從那日在網球場上說出那樣的話之後,她就知道,自己想到得到諒解並不容易。而且,這幾日大家的態度並沒有太大的變化,所以,她根本不期待著被其他人所接受。

桃城突如其來的示好,多少讓她有些訝然。

一直都是淡然的寺沢南,竟然笑了。不同於以往高傲的笑,隻是清麗淡雅,卻很明麗靚人。一時看愣了在場的所有人。

“那麼,以後請多多指教了,桃城同學。”

寺沢南伸出手,桃城回神望了一眼遞在自己麵前白皙纖細的右手,笑著握了上去。

“多多指教!”

如果有人問寺沢南,為什麼會那麼坦然的接受桃城武的善意,那她第一會說,因為桃城武的思想單純,最好交朋友。

寺沢南並沒有想過跟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