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自己。

或許是艱苦的童年環境的影響,謙讓就等於自殺。xanxus喜歡的東西從來都不會放手,“她幸福就好,我放手”這種事他乾不出來。他想要的東西不擇手段也會得到。而他一直堅信,無論在世界的頂端還是底端,卡洛姆會在他身邊。

xanxus不喜歡叫卡洛姆的名字,大概他自己沒有個稱呼是一方麵原因吧,卡洛姆敏[gǎn]地體會到了這點,所以壓根沒提這個話題,但他仍然覺得有點彆扭。

所以,卡洛姆叫他“拍檔”他就叫她“白癡”,即使後來卡洛姆改叫他的名字,他也沒改。事實上,他很少叫人的名字,即使是最%e4%ba%b2的人,或者說正是因為%e4%ba%b2所以才如此,這一點無從考證,也不明緣由,大概是傳說中的彆扭。

那個女人把他“賣”給了他的“父%e4%ba%b2”,歡歡喜喜拿著一大筆錢走了。事實上他對這個結果很滿意,他因為憤怒的火焰成為了彭格列的少爺,也得到了他的名字“xanxus”有兩個x的名字,雖然是那個女人起的,但是也沒什麼不好不是麼?

他的生活條件來了個質的飛躍,連帶著,他的小精靈生活也提高了不少。他本來就是個不愛說話的人,能成為朋友更是比登天還難,雖然他平時對卡洛姆愛答不理的,但是準進這種新房子難免讓他心情愉快。他要證明:他比任何人都優秀,也是在向他唯一承認的精靈邀功。

隻不過這種意思太隱晦,誰都沒注意到,甚至是他自己。

更好的生活條件不僅讓他學了更多東西,也讓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xanxus從來都知道自己不是個好性子的人,但他從來不會克製,更不會隱忍自己內心的,做出一些違心的舉動。

彆人都在說:彭格列的少爺不好惹,但誰又看到了他為了配上這個頭銜的辛苦?

期望有多高,失望就有多大,估計沒什麼人能理解從一本日記裡得到真相的他的感受,首先感受到的是滔天的怒火,他開槍報廢了剛建好的瓦利亞城堡,還是覺得無處發泄。

他這些年的努力,他的信仰,他的堅持在這一刻化為烏有。那種從天堂跌到地獄的真實,他切實體驗過了。

毫無疑問,xanxus愛著彭格列,也敬重他的父%e4%ba%b2,雖然沒有切實表達出來,但是毋容置疑是這樣的。卡洛姆也知道,所以她什麼都沒多說,不管他做什麼選擇都會支持他,即使是錯的。

他為他的行動做了努力,可能是一時的憤怒,他挑起了叛變,而不出意料地,他失敗了。即使預先已經想到了結果,他還是要去做,這已經成為了他的執念。而這次,有人跟隨他。

老頭子很厲害,但他沒想到在冰裡一凍就是八年。實際上對於他來講隻不過是轉瞬的事,隻不過一睜眼,便已是滄海桑田。他在冰裡醒來時,首先看到的是一張熟悉而陌生的臉,白發披散著及腰,可那張臉分明是斯貝爾比斯庫瓦羅的成年版。

“喂!混蛋boss,你終於醒了!”他聽見那人這麼驚喜地大喊著,聲音震得她耳膜嗡嗡響。

“垃圾,閉嘴!”他煩躁地抓起旁邊的東西扔過去,撫了撫眉:“這是怎麼回事?”

沒有在意差點被杯子砸到,斯庫瓦羅接著道“已經八年了boss!八年了……”

後來他才意識到事情已經完全%e8%84%b1軌了,噩耗一個接一個,彭格列繼承人是個%e4%b9%b3臭未乾的小毛孩子,天真,也不夠格。而瓦利亞,剩下的人安分了八年,拚儘全力才保留了這個機製,當然,受的白眼也不會少。

可黑手黨終究是實力至上,彭格列需要瓦利亞這隻王牌暗殺部隊,這就是他們囂張的本錢。

而更讓他感到憤怒的是,那個小精靈,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哪裡都找不見蹤影,他甚至問過瑪蒙,作為一個精靈幾年的師父,但是意外的,瑪蒙一點都不記得有這麼回事,如果說時間太久了忘記有可能,可是瑪蒙好歹是幻術師,他甚至記得幾十年前的事,怎麼可能會把這麼離奇的經曆忘掉?

他真正感到不安是在有一次,他突然想起好像曾經自己的耳邊很吵鬨,但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認為,明明他是不會任由其他人打擾到他。然後,他想起來了,他有個拍檔,叫卡洛姆!

他開始忘記了,記憶像流水一般從他腦海裡流走,他分明自信過,這種規則不會作用於他,不過看起來他有些太自信了。

他想起卡洛姆曾經說過的話,這讓他不安,精靈曾經說過,如果她沒有及時回去,她會被困在這個世界,成為任何東西,忘記所有事情,直到他能讓她回想起來。

而那個回去的關鍵,就在他當時的口袋裡!而且他沉睡前分明看到了精靈消散的星星點點。而那個關鍵……

對,就是那個關鍵,那個把手!雖然卡洛姆把被子剩下的部分用魔法保存了起來,但它已經不再具有魔法效力,頂多算個紀念杯子,還缺了一個口,而卡洛姆當時交給斯庫瓦羅的杯子和那封信估計早就被他忘光了。

xanxus幾乎算是狼狽地從他之前已經殘破不堪的衣服裡翻出了那個碧色的把手。可能是巧合的緣故,但是它當時幸運地被封存在死氣零地點突破中,意外地保留了魔法。而剩下的大半的杯子,都已經變成了灰白色,隻有把手是綠色的。

握住它,xanxus才鬆了一口氣,因為他感覺到那些細節一點點回到了他的腦海裡。卡洛姆的形象一點點清晰起來。

他後來找到了那封信,在冰封他的那個房間。

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要不要費勁找她,因為那已經沒有疑問了,卡洛姆是他的,從他五歲那年就已經決定了,貧民窟出來的人,占有欲幾乎是本能。他明明隻是睡了一覺而已,一覺醒來,本來應該在身邊的人卻不見了,那些跟隨他的人雖然還在,但是八年的距離,一切都不同了,終究是不同了,他好像是被隔在外麵的那個人。

他曾經派人找過,但根本無從下手,隻能越來越煩躁,斯庫瓦羅被扔酒瓶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路斯利亞勸他去歇歇,他鬼使神差地去了。

然後,他遇到了一個小鬼,綠發綠眸,簡直就和當時卡洛姆自己用幻術做的“身體”一樣。世上綠發綠眸的人本來就少,更不要說還有年齡限製。

他走到那個低頭的小女孩麵前,看著她抬頭的那一瞬間,瞳孔縮小了一下,就是那個眼神,他從來不曾忘掉,她是卡洛姆,一眼就能認出來。xanxus是薄情,但那是對陌生人,雖然對著瓦利亞隊員很冷淡,但是他是認可的,認可這些人。

而卡洛姆的離開,算是一種背叛,他最恨的就是這個,所以他要把卡洛姆找回去,除了他自己,沒人能從他手上奪走什麼,而卡洛姆,已經成為了一種執念。

你想玩遊戲我陪你玩,但請記得,最後的贏家一定是我!

第32章 留學(偽)

“喂!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我又不認識你!”從一見麵就開始自說自話,完全沒把她放在眼裡,純子也有點惱了。

“還有,我是澤田純子,有名字的!”這時也不管什麼信息不能輕易外露給陌生人的謹慎了,純子皺起包子臉狠狠咬碎了口裡的棒棒糖。

“安靜,白癡……”皺了皺眉,名叫xanxus的男人看起來很不耐煩地拎著她朝著離奈奈媽媽她們所在的遊樂場越來越遠的方向走。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真的不認識你,也不是什麼卡洛姆,我媽媽還在等!”再怎麼好脾氣的人都要生氣了吧,更何況純子根本算不上好脾氣。

“閉嘴!”xanxus突然扭頭狠狠瞪了她一眼,把她剩下那些話硬生生逼了回去。垂下頭,純子咬咬牙,拳頭握緊,把剛剛就一直在發抖的dy放回口袋,純子直接趁男人不備,幻化出無數碎石飛向他,大不了整個魚死網破。

就在男人愣神的一刹那,衝他的臉上灑下一把剛剛從口袋摸出來的糖粉,就抓住他閉眼的瞬間,純子掙%e8%84%b1開拎著拎的手,頭也不回地跑了,跑到人群最密集的地方,矮小的身影漸漸混進人群裡,找不到了。

等xanxus把眼睛弄好,撫掉臉上的糖粉時,早就不見了綠發綠眸的女孩的蹤影。“切……澤田麼……”xanxus甩了甩手上的糖漬,轉頭離開了這個地方。日本,他早晚會去的,不急於這一時。

而純子直到實在跑不動了才撐著漆蓋喘著粗氣,奈奈媽媽就在眼前,想想自己剛剛差點就被不明身份的人拐走了,此時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雖然是個陌生人,但是卻意外地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但這種糟糕的見麵,還是不要再來了吧==純子打了個冷顫。

雖然xanxus很想直接把人綁走,但是這裡雖然是放鬆娛樂為主的島嶼,但畢竟是黑手黨之島。而且是彭格列開的黑手黨之島。不出意料的話,看起來一點黑暗沒有的少女會出現在島上隻能是某個家族的家屬。

而澤田這個姓氏直接讓他想到的就是澤田家光,彭格列的門外顧問。然後想到的就是他命定的敵人,那個身在日本的小鬼,雖然沒有見過麵,但xanxus對他的敵意一點不小。

不過這件事並沒有太多阻礙,尤其是在他現在已經把某個老頭控製住的時候,即使是裡包恩在疑惑的時候也要先掂量掂量。

而純子此時完全沒有察覺這個變故,跟著媽媽、哥哥和一乾食客歡歡樂樂地回家了。

而就在短短幾天之後,純子背著書包去上學,但是一到班裡,發現全班同學都用怪異的,讓人很不舒服的眼神盯著她看。純子抖了抖,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穿著,沒什麼問題啊?

搖了搖頭,告訴自己不要想太多。

但是第一節課後她就被人圍了起來,和她還算要好的奈美湊了過來,一臉難過地看著她:“呐,純子,你真的要走了麼?”

“哈?”她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會出來這種謠言?

“純子,這是我做的賀卡,我一定會想你的!”野比賢一郎吸著鼻涕遞上一張手繪的賀卡,“哼,就算你走了我才不會忘記,敢和我打賭麼?”這是一臉硬裝作強硬的大和,其實手已經把衣角攥得很緊了。

“純子!你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