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宅——————————————

“呐呐,dy,你說並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風太會去哪裡?”相對於其他食客,純子最不舍得的就是相處時間最短的風太,他的性格正好對她的脾氣,風太是個很細心善良的孩子,dy也被他養得又圓了一圈。

“吱!”很有靈性地抬起頭,和它的飼主對視,然後在桌子上打了個滾,圓圓的身子縮成一團,成功讓純子笑了起來。明明是身為雄性的dy意外地很會撒嬌賣萌

“dy你也覺得他會平安無事對吧?”

“吱!”小龍貓順著她的手努力爬上她的肩膀。

順著小家夥的意思,把它托到肩膀上,dy好像特彆喜歡這個專座,站在這個製高點上,它不感到恐懼反而感到興奮。

“果然……還是好無聊啊!”因為剛剛大病一場,大家都不放心她就這麼出去亂闖,所以乾脆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純子每天閒在家裡隻剩逗龍貓了……

下午的時候,阿綱回來了,帶著一臉前所未有的凝重表情。裡包恩什麼也沒說,但看得出來,他心裡在想著些什麼。列恩變色龍變成了一個團狀綠色物體黏在他背上,表情也無精打采的,不挺地改變著自己的形態。

“純子,最近不要跑出去。”裡包恩壓了壓帽簷,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純子愣了愣神“為什麼?”

“因為最近並盛來了一個危險的黑……”

“啊!裡包恩你說什麼呢?哈哈哈……純子你病還沒好需要在家靜養!”急急打斷了自家家庭教師的話,也沒有多考慮駁裡包恩麵子會造成什麼後果,果然,裡包恩嘴角露出了一個絕對算不上善意的笑。純子打了個冷顫。

“總之,純子你最近還是在家呆著比較好,聽哥哥的話!”難得看到哥哥這麼堅定的表情。

“哦……”雖然搞不清狀況,純子還是同意了,哥哥總不會害她不是麼?

兩天之後,事情好像更嚴重了,因為風紀委員一個一個被人打倒,而且很惡趣味地放上倒計時的懷表,身為並盛第一戰鬥力的雲雀恭彌單身前往黑曜,而且意外地沒有回來,緊張的氣氛達到了一個至高點。

而在一天之後,早上起來的時候,哥哥,裡包恩,碧洋琪都不見了蹤影。純子不知名的感覺讓她很不安,總好像什麼事情發生了。

這份不安一直困擾著她,並且驅使著她遵從自己的直覺從家裡溜出來。戴著圍巾,穿著厚厚的衣服,純子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把手伸進口袋裡時,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純子嚇了一跳,那個東西動了一下,然後慢慢往外麵拱。

把兜裡的東西掏出來一看,純子無奈地歎了口氣:“dy……說過多少次不要往我衣服裡鑽……”

小龍貓眨眨黑色的大眼睛,歪著頭無故地看著她“吱?”

“算了,也沒期待你能聽明白……”對於寵物毫無辦法的純子妥協了,任由小龍貓順著她的手臂鑽進她的圍巾裡,呆在她的肩膀上。

“坐好了,不要摔下來……”理了理圍巾,摸了摸小家夥的頭,純子插著兜在街上閒逛。因為快到中午的緣故,純子肚子也有點餓了,但就在她想買個麵包吃的時候,圍巾裡的dy突然“吱吱”地叫了起來,轉頭一看,看見它眼睛好像冒著星星般地看著天。

“怎麼了麼?”純子順著它看的方向,藍色的天空上飄著白的雲朵,一隻小黃鳥飛過“是隻鳥啊……等等,它脖子上戴著的是什麼?”小黃鳥拍著翅膀停在她上方,有著圓圓的身子和扁扁的嘴。

“那是……攝像頭!”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純子四處張望了一下,因為近幾天被六道骸訓練的很慘,那種訓練不光鍛煉了精神力,更給了她優秀的反應洞察能力。果然,旁邊建築的的陰影處光線幾不可察地扭曲了一下。

純子眯了眯眼睛,不動聲色地朝那邊靠近。

而另一邊,阿綱正但心地看著屏幕,對麵的巴茲笑的一臉邪惡:“怎麼樣,彭格列,不想你的妹妹死掉,就乖乖地自儘吧!”

“好過分!怎麼這樣,怎麼把無辜的人卷進來!”阿綱%e8%83%b8中一陣氣惱,不管是京子還是純子還是小春,都不應該被這種事威脅。

巴茲的三胞胎(劇情需要)手下正蠢蠢欲動地扭曲著身子,但是沒有等巴茲的計劃成功,兩個屏幕中的情況打破了他的冷靜,三胞胎之二,也就是攻擊京子小春的人被不知道從哪裡趕來的十年後藍波一平一手一個打敗了。

阿綱鬆了一口氣,但接下來,讓他最擔心的,也是裡麵年齡最小的純子那裡並沒有出現增援。阿綱不知所措起來地揪起頭發:“純子!該怎麼辦……”

沒等他真的把自己頭發拔光,裡包恩在一邊鎮定地壓了壓帽子:“冷靜點蠢綱!還記得我當時拜托風太的排名麼?”

“嗯,說這個乾什麼?”阿綱茫然地點點頭,裡包恩勾了勾嘴角:“當時沒有告訴你,純子在並盛的排名是第五,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被攻擊,但是她的實力的確是這樣。”

“誒?怎麼可能!一定是排名出錯了!”阿綱一臉不可置信,一起跟來的獄寺和山本也是一臉驚訝。

“彆這麼著急下定論,純子的能力你們都沒有注意到,而且最近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的能力漲了很多,現在的排名還是未知數。”裡包恩一臉堅定。

本來半信半疑的阿綱突然想到,小時候純子惡作劇的“魔女的魔法”,一臉緊張地看著裡包恩。

而純子這邊,在發現周圍有異常的時候,考慮到雙方的威脅,還是決定先解決看起來讓人很不舒服的黑影君,再去考慮萌萌的小黃鳥。當然,兩者的外表占了很大因素。

阿綱緊張地盯著屏幕,看著自家妹妹與三胞胎之一對視,怎麼看都是自家妹妹更弱一點吧,但是純子的臉上一臉鎮定,一點害怕都沒有。然後驚訝地看到扭曲著的人突然痛苦地尖叫起來,然後在空中飄浮起來,砰地一聲撞向牆壁,暈了過去。純子在這發生的時候動都沒動,連眉頭都沒皺。

“這是怎麼回事!”因為幻術是直接作用於人腦的,機器是根本拍不到幻術,阿綱他們顯然一頭霧水。

還是獄寺見多識廣,最先反應過來,“難道說,大小姐就是很稀少的幻術師?”之後一臉興奮地盯著屏幕。

“幻術師?”阿綱茫然了,雖然他早就知道妹妹有這種能力,但他一直是當做“超能力”看待的,為了妹妹不被發現送去研究所還下了很大功夫。結果現在竟然說這種能力是被公認的,著實嚇了一跳。

“沒錯,純子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幻術天才。”裡包恩捏著列恩,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誒?幻術師?”阿綱撓了撓頭,並沒有意識到這次的始作俑者也是一個稀有的幻術師,等他意識到時一定會吐槽“幻術師是大白菜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回到純子這邊……

在用幻術藤編ko掉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生物之後,純子大膽地上去看了看,那個墨綠色的校服讓她眉頭皺了皺,黑曜中學的校服……聯想到前幾天聽到的,黑曜好像出了什麼事的消息,貌似真相一點點浮出來了。

抬頭看著天上的小黃鳥,卻已然找不到蹤影,大概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去的方向,純子買了份地圖,又買了份章魚燒,邊吃邊向黑曜走。就算找不到哥哥他們,能找到為什麼攻擊自己的理由也是好的。如果黑曜根本就沒有什麼異常,就當是郊遊了……

黑曜到並盛的距離並不遠,但是不會看地圖,突發地犯路癡病的純子硬是走了兩個小時才找到那個破破爛爛的建築,柵欄已經被不知名的紫色東西腐蝕掉了,這個熟悉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毒蠍碧洋琪一定來過,也就是說哥哥就在這裡。

純子跨過門,向裡麵走,沿途有好多倒在地上的不省人事的或者還在哼哼的穿著黑曜中學製服的人。還沒等走到主建築物,那裡就傳來一陣巨響,爆炸後的煙霧從窗子裡飄出,忠犬君顯然也在。

而再往前走的大樹下,貌似有個少年躺在那裡,純子小心地湊過去才發現是哥哥的好友山本武靠著樹坐在那裡,純子拍了拍他的手,卻發現少年根本沒有醒的意思,空氣裡彌漫著的血腥氣味昭示著一個事實,他受傷了。

猶豫在是去叫醫生還是進去看看的純子再次確定自己應該買個手機。不過想想,哥哥也不是那種隨意拋棄夥伴的人,後路一定已經想好了。而在一邊的地上還躺著一個黑發男人,身上還插著幾根針。

最終,純子決定還是現放任他們這樣,自己去探探房子裡的事。

而她小心地踏進建築物,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樓上的地板傳來脆弱的吱嘎聲。順著斷掉的梯子向上爬,明晃晃的光芒從一間房間傳來,純子撫了撫額頭,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波動傳來。

她小心地靠近那間房間,縮在門後麵往裡麵瞧,哥哥戴著手套,手套上噴射著火焰帶著阿綱飛來飛去,而另一邊和他對峙的少年穿著一身軍綠色的製服,梳著藍色的菠蘿頭,手持三叉戟,果然是近幾天在夢裡頻繁出現的六道骸。

【哥哥……還有骸老師?】

戰鬥快得不可思議,六道骸臉上出現了詭異的黑斑,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讓人極不舒服的黑暗氣息,知道現在出去除了讓哥哥擔心,或者直接被波及之外沒有彆的結果,純子乾脆縮在門後觀看著這場激烈的戰鬥,為自己的哥哥捏了把汗。

看著六道骸的三叉戟和阿綱的不知從哪裡來的手套撞上,阿綱用手貼住他的額頭,發出耀眼的火焰光芒,純子閉上了眼,骸臉上的斑跡漸漸退去,身上的黑暗氣息也逐漸消散,強光過後,他隻能勉強用三叉戟撐住身子。

“kufufufu……還是太天真了,彭格列……”六道骸說完這句話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阿綱鬆了一口氣,正當他以為沒什麼要擔心的時候,看見了從門後走出來的純子,頓時發下的心有提到了嗓子眼。“純……純子?你怎麼在這裡!”

“我才要說這句話吧,哥哥,你怎麼在這裡?”純子歪了歪頭把話扔回去。

“那個……我們是在做遊戲,對,是這樣的!”阿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