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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名人上我身 知臨 4327 字 3個月前

!喂!醒醒,能聽見我嗎?”

席荏不知容墨墨是突然得到了海岑諾爾的能力而造成昏迷,頓時心焦如焚,檢查著容墨墨的%e8%83%b8口與致命部位:“你中彈了嗎?!”

“席荏,你覺得你該信我的話嗎?”容墨墨忍住疼痛問席荏,直至現在,她心中最放不下的就是怎麼跟席荏解釋,席荏不會覺得她是什麼奇奇怪怪的人吧?她剛才對席荏說自己是特工隊的,根本是不靠譜的說法,這麼長時間以來她似乎跟席荏說了很多騙他的話,也不知經曆了這麼多匪夷所思之後,他還會不會選擇相信她。

“不管怎樣,你能帶我來這裡就說明你信任我!彆說了,事實是怎樣的都好,你究竟哪裡不舒服?嗯?!”席荏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飄渺,容墨墨已經沒有力氣回答,熟悉的黑暗感又來了。嗯,一晚過後又是一條好漢。

席荏看著緊閉上眼睛的容墨墨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馬上將容墨墨抱起向山下走去,打算給她找醫院來個全身檢查。

當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忽然有一隊人攔住了席荏,席荏隻想著快點帶容墨墨去醫院,根本沒管這些人,抱著容墨墨便撞了出去:“不要擋著我。”

當他又往前走了兩步,又有人將他攔住,席荏剛想繞過去,一個黑洞洞的槍孔便對準了他的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微微的地雷和小綸的手榴彈,破費啦

微淩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1-06 22:31:13

萼綸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4-01-06 23:44:35

我:知道麼,讀者很討厭你。

嫪毐:不就是曆史上把我寫的很討厭麼,我早就預料到了,大家實在是太信寫史記的了。

我:其實讀者們討厭你的原因隻有一條。

嫪毐:啥?

我:你那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名字引發了一係列亂碼,所以我正考慮將你改名成‘小矮’,不如這樣吧,‘小矮’是容墨墨給你的新外號,從今以後我就用這個代替你的名字。

小矮:不要啊= =

☆、第94章 你這個欺詐犯

“不要動,徒生是非就不好了。”一個亞洲長相的青年用一口流利的中國話對席荏說道。

“Gun is you shoot,”一個美國人表情嚴肅的用槍指著席荏的頭,然後眸子一轉,又用槍口碰了碰席荏懷中容墨墨的腦袋,“Or is she,”

老外在盤查射擊的人到底是誰,席荏用手掌擋住了美國佬的槍口,“Yes,is me。”

美國佬和中國青年對視了一眼,中國青年又問席荏,“那她是乾什麼的,”

“經過的,被嚇到了。”

”你得跟我們走一趟。”中國青年手中對準席荏的槍沒收起,而是藏在袖中從後麵頂住了席荏的背:“一直往前走,按我們給你指示的路線,不然後果自負。”

“那她呢?她隻是經過的。”席荏說。

“就算是目擊也不行……”美國佬這時突然吐出一句像是隨意說出的話,席荏抱著容墨墨身體的手緊緊攥起,無論如何,也要為她爭取一線生機。

“把她給我吧。”中國青年走到席荏麵前要抱過容墨墨,當他的手剛要接觸到容墨墨,頭上便響起一句冷冽的聲音:“彆碰她!”

“碰她怎麼了?”中國青年笑了笑:“她身上這麼多血,讓遊客看到不好吧?我要把她的衣服%e8%84%b1下來換上乾淨的,這樣才不會引起人的注意,反正是隨便撿來的,你怎麼這麼在意她?”

“男女有彆,你難道沒聽說過嗎?”

“你不也是在抱著她?”

“反正已經被我抱了,便不用在意時間的問題。”

“嗬嗬,好吧。”中國青年讓隨行的人把外衣%e8%84%b1下來給容墨墨蓋上,掩飾一下血跡,忽而轉過頭來問席荏:“你們真的不認識?”

“不認識?”

“一見鐘情?”

席荏:“……”他頭一次在國外遇見語言相通的人不覺得%e4%ba%b2切,而是覺得煩。

“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啊?”下山的路上,中國青年邊用槍頂著席荏的腰邊問他。

席荏這張臉如果是年齡段為13到30歲的人一定百分之九十認識他,剩下的不認識他的群體就是在家不怎麼看電視的,或看電視也不關注娛樂的,很明顯,眼前這個拿著槍指著他的中國人便是不怎麼接觸娛樂的那種人,根本認不出來他,隻是對他有印象而已。

“我沒見過你。”席荏說。

“哦,那可能是我記錯了。”

走到半山腰,已經到了山莊的位置,中國青年讓席荏上了一輛車,這輛車偽裝的就像一輛旅遊大巴一樣,實際上裡麵裝的不知道是一夥什麼人,席荏眼睛一掃便能看到放到大巴上層放置行李地方的槍支。

坐在大巴上等了一會兒,席荏發現這群人儘管看上去管理很鬆懈實際上很警覺,就連司機都時刻在反光鏡中注視著他,讓他搞不了小動作。

這時大巴上被扔上來三個旅行袋,長條形那種,緊接著這種旅行袋又被扔上來五個,隻不過這次的旅行袋是會動的,好像有什麼活物在裡麵掙紮。

大巴這時開始發動,朝下山的路走去。中國青年拉開後麵五個會動的袋子,分彆露出幾個長相很印尼的男人,他們都有個統一特點,那就是手腕上或者大%e8%85%bf上正冒著血,此時正疼的呲牙裂嘴。

美國佬叫兄弟們為他們的傷口進行簡單的處理,然後一一用手銬銬上了,之後他打開之前扔上來那三個袋子,裡麵居然分彆裝著男人的屍體,其中有一個是他和容墨墨剛到寺廟裡發現的那個死去的人。

“這三個哪個是你打死的?還是全是你打死的?你是誰的人?”中國青年問席荏,在審問的過程中還從兜中拿出一個小本本和一支筆,像是隨身攜帶的。

席荏也不知道容墨墨打死的到底是誰,因為當時容墨墨用的是狙擊槍,狙擊槍瞄準鏡對準的是誰他根本不知道。

見席荏不說話,中國青年又換了個問法:“你在哪個軍事基地學的槍?是中國嗎?怎麼不說話,沒準我們以前還是校友呢。”

見席荏繼續沉默到底,中國青年也放棄了盤查,反正回去驗一驗屍體,檢查一下死者中的是什麼型號的子彈就知道了。他餘光看到了席荏懷中的容墨墨,突然又感覺眼熟。

一個人感覺眼熟是巧合,但兩個人一起感覺眼熟絕對是存在什麼必然的因素了。

中國青年的臉越湊越近,當他想仔細看看容墨墨的時候,席荏用自己的外套將容墨墨的臉擋了個嚴實:“你乾什麼?”

“她臉上的血能不能擦擦?”中國青年邊說著邊找人要來手紙,並拿來一個礦泉水瓶子,也許將這女人臉上濺上的血跡擦掉他就能認出來了。

“反正是撿來的,臉上有血又有什麼關係。”席荏擋住中國青年要給容墨墨擦臉的手,中國青年又樂了:“你這人可真有意思,護著他的也是你,說她是撿來的也是你,我就是看她臉上有血不喜歡,你想跟我叫板嗎?”隨著最後尾音的落下,中國青年從懷中掏出槍似笑非笑的看著席荏,明晃晃的威脅。

“開槍吧。”席荏說。

“……彆以為我不敢開,你彆自取其辱!”

“我巴不得你開槍。”席荏說著,然後平靜的望向窗外。現在巴士已經走到了市區,如果車上有槍響的話便會引起彆人的注意,就算他死了,總有一個人會活下來,她會活下來。

中國青年突然笑了笑,然後把槍揣進了懷裡:“你覺得你有危險?覺得我們會殺你?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們倆分明就是認識!不幸的告訴你,如果驗證結果不對,我們的確會殺了你們!”.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驗證什麼?”席荏問。

“驗證你到底殺了誰。”青年剛要走,席荏又叫住了他:“把紙和水給我。”

“乾什麼?”

“我給她擦。”

“切,被我戳穿了你們認識,所以乾脆不掩飾了吧?”中國青年將水和紙遞給席荏,然後一%e5%b1%81%e8%82%a1坐在旁邊的座位上,雖然一直心不在焉的瞅著窗外,但他一直惦記著這個長得眼熟的女人長什麼模樣。

等席荏用水將容墨墨臉上的血跡全部收拾乾淨,坐在旁邊的中國青年已經徹底坐不住了。

他跑去和美國佬低估了幾句,又跑去巴士最後麵打起了電話,打電話的時候他聲音小到聽不見,並用手掩著,像是怕人看到自己的口型。

電話那邊響起了一個略迷糊的聲音:“李緔啊,怎麼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我還在睡覺呢。”

“你在哪裡?”

“法國啊,你不是執行另外一個任務去了麼,上麵讓我留在巴黎當你的替補。你這邊是不是有個叫喬的朋友?他總是問我你回國做什麼工作了,弄得我都不好回答他,你說我究竟說你是當全能翻譯去了呢還是說你當警察去了呢?”

“我正在做任務,回去再跟你聊沒用的。”

“靠,做任務你還給我打電話!”

“事實上我碰見了熟人,第三關係的熟人。剛才我們的臥底正在參加毒腦交易的會議,剛聽到重要信息臥底身份就被戳穿了,那群毒販子好像早覺察出有臥底了一樣,之前就做了防備,我們安插在山上的狙擊手也被他們的狙擊手擊中了,連參加會議的臥底都差點被槍殺。本以為在我們趕到之前會讓那群毒腦逃掉,也會損失同伴,沒想到這時出卻現了另一個不知道身份的狙擊手,讓敗勢徹底逆轉,那群毒腦們也被抓到了。”

“這不是好事麼,熟人幫了你。”

“但是你猜那兩個人是誰!本來我沒認出來想著如果是身份不明的人就把這兩個人收監查看的,但後來看全了臉才想起來,那個女的是你總跟我提起的容墨墨!那個男的是席荏!你想想他們兩個都是什麼職業?一個設計師一個明星,會開狙擊槍麼他們!”

楊濤從夢中一個鯉魚打挺做起來,頓時渾身清醒:“啥?你說容墨墨她在?”

“是啊,是不是充滿了嫌疑。”

“不不不,我倒覺得沒什麼嫌疑,甭管她到底是做什麼職業的,我從剛開始接觸她就感覺她撲朔迷離,包括她那群朋友,好像發生在她們身上什麼事都不奇怪。”楊濤想了想:“能以我的名義保釋麼?”

“那也要先驗證了結果才行。”李緔說。

…… …… …… …… …… …… ……

第二天容墨墨醒來,發現自己正睡在席荏懷裡,而席荏坐在木椅上,身後靠著冰冷的牆壁。

難道自己和席荏被抓起來了?容墨墨環視著這個封閉的屋子,比起監獄,這裡更像是審訊室,到底是何原因讓他們兩人在這裡睡了一宿。

這時審訊室的們開了,李緔拿著屍檢報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