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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名人上我身 知臨 4201 字 3個月前

人了。”

容墨墨怎麼覺得靳城的語氣這麼空虛寂寞冷加羨慕嫉妒恨呢?她安慰著靳城:“沒關係的老板,我身在曹營心在漢!”

吸了一口煙,靳城掃了掃劇組像在四下找著什麼,看了半天沒找到之後終於開口問:“上次你帶去法國的那個小模特呢?”

小模特?人家根本就不是模特,是大演員!容墨墨有些護短的不樂意了,但靳城的形容像是出自無意與習慣,容墨墨便不再在意這些細節:“拍另一個片子去了,你找他乾什麼?”

靳城搖搖頭,然後問容墨墨:“去吃飯怎麼樣?我們兩個。”

因為知道靳城曾對自己起過心思,容墨墨隻有嗬嗬了兩聲“我這邊走不開。”

靳城吸了一口煙便不再說什麼,告訴容墨墨酒會那天一定要去參加,走之前居然特意又說了一句:“那個小模特就不要帶來了,畢竟是上流社會的酒會。”

容墨墨:“……”要不是你是我老板我早PK你了。

容墨墨拍戲的時候LOTA直播賽50進20的比賽正在火熱進行,為了爭取最終20個名額進軍總決賽,幾乎所有參賽選手都每天練習到手抽筋。

而高洋不練習手就已經抽筋了,因為容墨墨拍電影沒時間讓他附身打遊戲的關係將他憋壞了,天天拿著算盤撥上麵的珠珠,每半分鐘將乘法口訣在算盤上撥上一遍,以此來派遣寂寞的青春。

後來容墨墨看他實在太無聊了就把電腦開機密碼告訴了他,三令五申除了玩遊戲不許玩彆的東西後讓高洋實體化坐在電腦麵前快快樂樂的玩遊戲了。

柳下拓也被留在家裡陪高洋,其實說是陪實際上就是看著他,彆讓高洋發瘋了損害公物。所以家裡的畫麵便是:高洋帶著高-潮臉興奮的在電腦麵前玩遊戲,柳下拓坐在床上支著下巴思考人生的真諦。

因為容墨墨太忙,到了比賽的時間也沒辦法回去讓高洋附身打遊戲,所以一切戰局都是高洋實體化完成的,用容墨墨的號在網上找到小表弟等人直接在各自的位置用各自的電腦紛紛進入比賽房間,小表弟上來便呼叫容墨墨,結果聽到耳麥中高洋粗曠的聲音變得一愣,然後問:“姐,你下變音器啦?”

高洋不知變音器是什麼,隻覺得潘晟墨跡,便問:“裝備都帶好了沒有?!”

“帶了!”小表弟等人用回答長官的聲音答。

“帶了就閉嘴,調整好狀態進遊戲,誰出錯我%e4%ba%b2自將他殺到0級!”

小表弟噤聲,心想這一定是容墨墨在用變音器,因為每當打比賽時容墨墨就會威脅他們說出錯誤的話就將他們殺到0級。不,不對,其實那不是威脅,而是警告,因為之前練習的階段有次他沒有聽容墨墨的話,後來在遊戲中遇到容墨墨果真見他一次砍他一次,將他的等級整整刷掉了十級!想到這裡潘晟不禁感覺全身寒冷,以砍自己人為樂,說動真格就動真格,真不知道容墨墨為什麼一玩遊戲就這麼心裡陰暗了。

不過這場比賽七七軍團悲催的輸了,而且輸的很沒水平————因為潘晟用的是校園網絡,所以有些不穩定,在打遊戲時超級不給力的掉線了!

再次上線之後潘晟小心翼翼的呼叫容墨墨,而容墨墨那邊半天沒有響應,很久之後那疑似用了變音器的男音才出現,並且平靜的要死:“你來我家。”

你潘晟心裡這個怕啊!這完全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啊!容墨墨不會在遊戲中將他砍到零級後再到現實中直接把他砍死吧!

“不……不用了,我們學校旁邊有個網吧……”雖然輸掉了一場比賽,但小表弟很慶幸五十進二十的比賽還有複賽,就算他們這把輸了但還有一次機會。

柳下拓那邊用力按住想將刀j□j顯示器的高洋:“陽仔你忘啦,這隻是個屏幕,你這樣是殺不死裡麵的小人的!”

高洋用拇指摩攃著潘晟的遊戲人物不摘口罩,眼神一片猙獰:“他敢輸。”

“聽著陽仔,勝敗乃兵家常事。”柳下拓超級鬱悶的意識到自己居然淪落成為說客,要知道從前這些文人乾的活他是最不屑的!但是他在找工作上麵屢屢碰壁,根本發揮不出男兒本色嘛!想到這裡柳下拓突然想到了楊濤,那小子說的工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來著?

而此時,遊戲主辦方那邊也被第七軍團忽然的掉線弄窘了,還真有他們的,網絡這麼不穩定還敢打比賽。觀看的玩家群更是呼聲一片,說第七軍團的掉線乃是天意,是上天讓他們晉不了級!這其中溺水三千粉絲的呼聲最厲害,大有想把第七軍團黑死的趨勢。

而一些單純看比賽沒有支持戰隊的玩家隻為第七軍團惋惜,明明打的那麼好卻忽然掉線了,要知道複賽的話便要麵對三十個強有力的對手,一輪下來總會發生失誤而被完全淘汰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接下來的比賽第七軍圖打得意外的好,並且快準狠一步到位,像在發泄什麼怒氣一樣轉瞬之間便將需要對戰的戰隊全部收拾光了,與之對戰的戰隊都敗得慘絕人寰。

評委訝然,觀眾訝然,就算是在LOTA遊戲水平十分強勁的外國戰隊比賽中他們也沒見過如此迅猛又可怕的一邊倒趨勢,這個第七軍團不光指揮好,選手實力也一直在提升,現在配合程度已經十分默契了,傳聞中第七軍團找了代打的消息真的真實可信麼?

容墨墨拍完戲回來的時候高洋正在屋子裡轉圈圈,容墨墨表示奇怪的問柳下拓高洋怎麼了,柳下拓說高洋現在正煩著呢,身邊一個小弟都沒有,連想捅捅刀都沒地方插了,所以隻有在房間中散步消火,他怕下樓後見到可以活宰的人就抑製不住去攔住什麼的。

容墨墨誇高洋有進步,都知道為彆人著想了,而且這麼看著轉圈圈中的高洋也挺可愛的,上去便掐住人家腮幫捏了捏,結果高洋側身陰森森的看了容墨墨一眼:“你終於回來了。”

容墨墨被高洋看的突然有種姓名不保的感覺,她向後退了兩步:“你沒事兒吧?”

高洋陰沉著走近她,容墨墨正想讓柳下拓搭把手救她於水火之中,卻見高洋貼在她身上一下子消失了。

原來是回她身體裡了啊。

可是容墨墨預料錯了,這不是結局。

高洋進了容墨墨身體後又出來,出來了又進去,如此進進-出出好多次,容墨墨被他晃得頭暈眼花:“你玩呢吧陽仔?”

其實高洋還真是玩呢。

他說:“突然發現這樣挺泄憤的,爽快多了。”

“從我身體裡進進-出出來回上我讓你覺得很爽是吧?高洋你的興趣點為何這麼diao!”

☆、第74章 那是一朵毒白花

經過幾個月的努力,肖延飛的電影再拍完一幕就迎來殺青了,容墨墨也從未對一個電影的上映這麼期待過。這是第一步出現她麵孔的電影,也是第一部跟席荏一起拍的電影,不管對誰來說都意義非凡。

最後一幕的場景比較高難,再次出現了港台電影中常見並俗套的爆破飛車,而且還要容墨墨與秦崢合作來完成,席荏就是那個製造車子爆炸的家夥。㊣思㊣兔㊣網㊣

其實大多數電影中車子中了子彈或翻車或撞了兩下就忽然爆炸的情景都有違科學性,因為車子就算被子彈打進油箱頂多也就是燒著了而已,爆炸的幾率很小,現實生活中除非車子內被按了炸彈,不然從沒有過爆炸的例子。

這場戲因為借場地與安置道具,提前發出聲明提醒道路改道與遣散人群的關係被延後了,容墨墨近期緊湊的生活又得到了一些休息時間,便去探席荏的班。

席荏雖然在最後的審判劇組得到休息,但在與桑珍珍合作拍攝的那個古裝偶像劇劇組依舊忙的不可開交,容墨墨見到他的時候席荏正在補妝,桑珍珍就坐在席荏的旁邊,女化妝師的手嫻熟的在兩人臉上抖動著。

席荏拍的這部古裝偶像劇名字叫做《傾城芷》,女主角桑珍珍演李師師,席荏演的是北宋風流詩人周彥邦,雖然表麵上嬉戲紅塵,但卻一直癡戀著李師師,在李師師麵前依舊表現得風流灑%e8%84%b1,不拒絕任何女子,但實際上他隻對李師師動了真情。

席荏這次飾演的角色與他本人的性格反差的極大,算是十分挑戰演技了,不過席荏卻不負眾望的適應的很好,將周彥邦這個風流詩人的角色演的惟妙惟肖。

男主角演的便是浪子燕青,之前便與桑珍珍傳出過緋聞,現在一對緋聞男女再次男女搭配,不得不說這種配合很是吸睛,光是製造出的話題就足以讓《傾城芷》這部戲火了。

補完妝席荏便被人喊去拍戲了,連跟容墨墨說兩句話的時間都沒有。路過容墨墨時席荏悄悄捏了捏她的手:“這條拍完後就輪到彆人拍了,我會一次通過然後馬上下來的,等我。”

桑珍珍路過容墨墨的時候甜膩的笑了一下,然後上前拉住了席荏的手:“走這麼快乾嘛,好不容易我們倆才下來歇一會兒。”

容墨墨的眼睛眯了起來,目前她身體裡隻有時遷和袁耽,李清照都蹲家裡寫小說了,不過這些已經夠了。在席荏皺著眉頭甩開桑珍珍的手然後不安的看向容墨墨時,容墨墨對時遷說:“遷哥,發揮你絕活的時刻到了。”

“好類。”時遷已經很長時間沒動手指了,容墨墨此時的命令像是給枯萎的他灌注了一杯清流。

桑珍珍被席荏甩開後反而心情好了,這便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席荏真的在意著容墨墨。他們倆雖然明上不說,但是背地裡一定已經在一起了。

這麼怕人知道還不是怕演藝事業走向下坡?就跟從前的她一樣。桑珍珍笑了笑,她還偏偏要找機會,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兩人的關係,最重要的是讓靳城知道。

桑珍珍想,要是她以前早早和靳城公開關係就好了,有了那層明麵上的關係,靳城一定不會將她甩掉,他甩掉她的原因一定是因為覺得她始終不公開是對他愛的不夠深。

那天靳城找她代言他公司的服裝,桑珍珍覺得靳城一定是想重新與他和好了,背地裡她約靳城出來靳城也答應了,並且帶她去了從前那家酒店。所以去參加木譽的服裝發布在台下與靳城聊天的時候她問靳城兩個人可不可以重新開始,但靳城卻說他有喜歡的人了,與她在一起包括去酒店那次都隻不過是為了打發無聊。

那一刻她滿腔的血液都在倒流,心中委屈與憤怒並盛。靳城居然移情彆戀了!到底是哪個賤人竟然在這段時間內第三者插足破壞他們的關係!明明之前靳城那麼愛她!到底是誰在不要臉的勾引靳城的?!演藝圈的嗎?還是靳城的秘書或者同事?

不對,說喜歡上了彆人其實是借口吧?靳城不可能愛上除了她以外的人,因為曾經靳城與她在一起的時候一直表現得那麼愛她。

桑珍珍忍住內心的瘋狂平靜下來問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