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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名人上我身 知臨 4522 字 3個月前

算去醫院。通過剛才與醫院方的交流,丁原現在是高危狀態,正在搶救,隨時都撒手人寰。他不知道丁原也來法國了,不過法國有這麼大一個秀場,很多明星都回來看一下,丁原這樣的花花公子來巴黎的原因一定是為了陪哪個小明星。

誰知容墨墨這時叫住了他:“我陪你!”

靳城心頭一熱,立馬拉過容墨墨,嘴上不說,但滿心全是‘患難見真情’一類的字眼,

想著容墨墨還是蠻在意他的,隻是嘴硬罷了。

望著靳城拉著容墨墨走遠,席荏心中越來越涼,原來他早已經出局了,剛才她叫住自己實際上是想完全挑明吧……可憐他還有那麼一點點期盼

不甘心!掐住自己的手掌,席荏深呼出一口氣,自己究竟是落下了什麼,身為一個需要善於俘獲彆人喜愛的明星竟然連自己喜歡的人都留不住。

是因為不夠果敢,是因為太過猶豫,是因為一個致命傷————他不善於表現。

時至今日,他才徹底發現自己的弱點,居然是因為容墨墨所發現的。他需要改變,要重新追求她,果敢的,不會猶豫的對她表現一切。

強烈的想,想從彆人那裡把她搶回來。

容墨墨想去醫院是為了呂布他們,幾人都沒有入境記錄,又暴露在警察麵前,真是棘手的事。

傻叉們!你們又給老娘惹貨了,就不知道化為靈魂狀態跑啊?給她打什麼電話?

身在醫院的呂布打了個噴嚏,剛才見義勇為被這群說鳥語的警察們一個勁兒豎拇指,把他誇的暈乎乎的,所以他決定留在這裡關心一下丁原同誌的死活,哪知道非法入境是啥東西。

剛才容墨墨隻和靳城說了半截話就被靳城極快的拉走了,她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手拽出來衝席荏招了招手。

席荏的耳朵豎了起來,眼睛眨了眨,裡麵都是光,也不知怎麼繞的路,級快的出現在了容墨墨身側:“出什麼事兒了?”

“我的朋友在醫院,一起嗎?”

“一起。”席荏極快的說,整整能包住她整個手的手掌牢牢握住容墨墨那隻剛剛被靳城拉過的手,五指在上麵來回摩攃。

心裡踏實多了。

看了眼容墨墨,特意注意了她的表情,她沒有甩開她,也是側頭與他對望著,臉上沒有明顯的表情。席荏稍安下心,但隻要沒有厭惡,這就夠了,手還是緊緊的攥著,隻要她不反感,他就絕對不撒開。

今天是靳城感覺最爛的一天。侄子出了事兒不說,眼見著自己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用眼神滾床單!(靳城視角)

容墨墨說來醫院是為了看朋友,丁原算是她的朋友?靳城心中有些異火,除了丁原她去醫院的理由就隻有自己,既然如此為何還要當著他的麵與這個小模特不清不楚?

這個困惑直到到了醫院靳城才解開,容墨墨過來的確是為了看朋友的,是除了丁原外另外一夥人。

容墨墨一看到呂布就跑過去照著他腦袋削了一下,忍不住罵了他一聲傻叉。

呂布湊近容墨墨,為了趴在她耳邊說悄悄話高大的身體滑稽的半蹲下來刻意變矮了一截:“你還打我,我挨了四下槍子,現在實體化已經快維持不住了。”

容墨墨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找到柳下拓和時遷一起問了前後因果,原來丁原就是在這種意外之下躺著中槍的。

柳下拓對容墨墨%e6%b7%ab/蕩的挑了挑眉,聲音刻意低下來:“我看到你和那個席荏是牽著手來的。”

“這在你那裡代表了什麼?”

“我們不在,不能在武力上支持你,所以你被他強製上了?”全球

容墨墨往柳下拓兩%e8%85%bf之間踢了一腳:“我就知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看到容墨墨這個動作的法國佬瞬間感覺兩%e8%85%bf一緊,就算踢的不是自己也為柳下拓疼了起來,但這邊柳下拓卻跟沒事兒人似的:“呦,你還手下留情了,沒多疼啊……硌著你了麼?”6

容墨墨不想和柳下拓這個賤人多說,她的確沒踢多重,而且柳下拓是一隻鬼,怎麼踢他都不會受傷,更不怕斷子絕孫啥的。

這時說曹操曹操到,席荏已經來到了容墨墨身邊:“這兩位是?”

靈魂狀的時遷:彆忽視我啊!我還幫你涼快過呢!(解扣子)

容墨墨拽過時遷非常暴力的將他塞入自己的身體,全程席荏沒感覺,隻有呂布眼角抽了抽,柳下拓表示他也想被這麼主動的來一發。容墨墨為席荏介紹著他倆:“這都是我幼兒園同學,沒想到來法國給遇見了————真巧啊~~哈哈哈”

呂布:“哈哈哈。”

柳下拓:“哈哈哈.”

席荏:“……”

找了個比較陰暗的地方,容墨墨單獨把柳下拓和呂布拽了過來審問他們倆,例如有沒有對警察透漏他們和她的關係,警察們有沒有確定他們的名字與入境信息什麼的。

呂布搖了搖頭,柳下拓的腦袋比呂布的快半拍都知道答案補充了:“名字他們問了,但是入境信息什麼的估計還沒來得及問。再說我倆報上去的名字就是我倆本名,而肉絲給我倆辦的身份證上不是這個名字。”

玫瑰男之前給這幾隻鬼辦的身份證都是容墨墨瞎起的名,夏姬叫夏薇,武則天叫武臨,高洋叫高鋒(瘋),時遷叫時時時(這個純屬惡趣味),呂布叫呂銀,柳下拓叫柳尚尚。

當時柳下拓很不悅的抱怨著容墨墨怎麼給自己氣了個這麼女氣的名,武則天笑而不語,呂布沉默的坐在牆角。然後柳下拓拿起呂布的身份證瞄了一眼,頓時什麼話也不說了。

這裡麵對自己名字最滿意的要數武則天了:“君臨天下,取這個字不錯。”

容墨墨‘嗬嗬’兩聲,武則天的名字是她看武林外傳的時候起的。

事情問明白,容墨墨頓時放下不少心,趕緊讓呂布和柳下拓鑽進自己身體裡,然後呼出一口氣跑到席荏和靳城那裡,問靳城丁原怎麼樣了。

靳城的手上此時夾著煙:“還不知道。”

話音剛落,手術室的們就開了,有醫生喊著:“誰是家屬?”

翻譯為靳城翻譯了一遍法語,靳城立馬就跑了過去,但等待到的消息無疑是壞的,醫生將口罩摘下:“我表示非常難過,在國外遇見了這樣不幸的事情,而我們雖然儘力卻無能為力去讓你的%e4%ba%b2屬醒來……”

靳城一聽就急了,這種慢慢的法國腔很找揍,他推開醫生:“我去看看他!”

不用靳城過去看,人已經被推出來了,醫生很不識時務的問:“先放在太平間麼?你要帶他的骨灰回國的話我可以幫你聯係……”

“小原……”靳城紅著眼睛,醫生的話讓他情緒更低落了,一個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久的大男人,此時竟然有想哭的跡象。

丁原不隻是他的侄子那麼簡單,他隻是比他輩份大,實際年齡他和丁原不差太多,小時候總是在一起玩,可以說兩人是一起成長過來的。

他玩女人,風生水起,而丁原玩女人,是純粹的找樂子。結果他發展起來了,丁原並沒有,丁原家隻有他這一個獨子,兩口子奮鬥了這麼多年全為了丁原,而現在他為了陪女人來法國玩導致身死,讓丁原爸媽知道他的死訊不知道會怎麼樣。

靳城有種自責,好似是他把丁原慣壞的,丁原從前每一件事都征求他的意見,把他當成自己的%e4%ba%b2哥,而不是舅舅。而自己都教育了他些什麼?灌輸他資本意識,明確他的階級地位,讓他覺自己這樣的家庭,就應該理所當然的紈絝。

緊緊握住的那雙手已經變得冰涼,靳城腦中在快速思考著,總結出了十幾種告知丁原父母他死訊的妥當方法,但這些想法到最後隻變成一個————如果丁原能夠活著,作為他的大哥他發誓交給他一些好的東西。

同時靳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毛病,他沒有養成像丁原那樣的性格,因為他生活的圈子必須有自控力,錫光燈下他要很好的做人,實際上他也是一個隱藏的紈絝。

容墨墨拍了拍靳城的肩表示安慰,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默。

“他還沒完全死,雖然靈魂走了,但他的禸體沒有完全死去,還能用。”呂布突然說。`思`兔`在`線`閱`讀`

“什麼意思?”

“……”

呂布無法回答,但是卻蠢蠢欲動,他承認自己有私心,他想活著,在這個世界上多活一些時間。

本來他想賴些日子積完德就走了算了,但現在突然生出了眷戀。

他不知那眷戀從哪裡來,但就是不想走,十分明確自己這個自私的想法。他想成為一個活生生的人。

張開口,此時呂布的音色有些啞,他這句話不是對容墨墨說的,而是對柳下拓他們說的:“讓我留下來吧……”

集體沉默。

將心比心,這些靈魂誰不想留下來。

一聲歎息,柳下拓最先說了話:“我比你年長,讓你又如何。”

緊接著武則天和夏姬說:“算了吧,我倆都是女的,也看不上一個男人的身體。”

時遷望了望左右,見所有人都盯著他,不知為何,他在柳下拓和武則天等人的目光中看到了‘告誡’,好像他們都希望自己將這個身體讓給呂布。時遷小聰明多,腦子也夠,但就是看不出來這些人為什麼這麼幫呂布。

“好吧,我也……不用。”時遷艱難的說,要知道他是最危險的那個,德馬上就快積滿了,不想離開的唯一方式就是俯身。

見時遷有些不能接受,柳下拓過去攬住他的肩偷偷告訴他:“老子神經這麼粗大都看出來了,你怎麼就這麼遲鈍呢,跟呂布似的。”

時遷一臉茫然:“怎麼了哥哥?”

柳下拓不喜歡長篇大論的解釋,直接一句話:“呂布戀愛了。”

“啥?!!!!”

“你沒看他成天發短信麼。”

“那也不見得吧,他發短信我知道,有一天我好奇趁他不注意把他手機偷來了,他太笨還不會設密碼,我就看了看短信,大多數都是那姑娘給他發的,布哥每次回的都是‘嗯’或者‘啊’,感覺對人家挺冷淡啊。”

“那是他知道,自己是個鬼魂。”柳下拓頓了頓:“還有個原因,他遲鈍。”

“……”哥哥你也太為呂布著想了吧= =

所有人都問完了,呂布可以順理成章的上丁原身了,這時他突然走向蹲在牆角玩的高洋,然後蹲在他身邊問他:“你也同意嗎?”

容墨墨心一下子就寬了,呂布現在就開始尊重人權了,一定會適應現代節奏的。

其他鬼也沒想到呂布會問這麼一下,在大家眼裡高洋就是個瘋子,不用過問也行,就連跟高洋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