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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趕出去。

安國公過來看兒子的時候,發現兒子是正常睡著,隻以為他累了,也沒多想就走了。

謝豐因此沒有出名,卻注定他一個人要暗自鬱悶了。

作者有話要說:  考試完了~

事實證明,卓采瓊不是個讓人喜歡的霸王

28、暗夜行動

月黑無月。

皇後不慈不賢之名還是在京城慢慢流傳開來。

外麵的人知道宮裡塌了宮殿,具體哪裡塌了,傳言十分含糊。

於是以訛傳訛下,變成天懲不賢皇後,塌了正和宮的事。

卓樂山和一眾竭力阻止此事流傳,可是不僅太後早有準備,那些早就瞄準後宮之主的妃子們也不甘落後,一個個都走到一起,隻想把卓皇後拉下來。

這留言傳播速度之快,絕非正常之像。

入夜,卓樂山並未歸來。

薛氏被卓群早早勸下去休息。

門被敲響,卓群看到卓彩瓊舒了一口氣。

“還好你沒走。”

“怎麼了?”

卓群坐下來,眼睛滴溜溜的亂轉。

“老實坐著彆動。”卓彩瓊喝道。

卓群掩飾的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剛剛得到消息,姑姑被禁足了,是三皇子見過皇上之後。”

卓彩瓊問道:“五皇子和公主呢?”

卓群歎氣:“兩人為姑姑求情,皇上氣惱之下將他們也禁足了。”

“皇上的心真夠偏的。”卓彩瓊冷道。

“姑姑這些年已經不得寵了,若不是有一雙兒女,皇後這名頭也難坐實。太後和不喜歡的妻子,誰輕誰重一目了然。”

卓彩瓊不說話,卓群繼續道:“妹妹,你晚上若是出去對付太後,還是放棄吧。”

“為何?”她幽幽道。

卓群無奈道:“皇上心向著太後,此時太後出了任何事,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我們,皇上就是查不到證據,也會著手對付我們的。而且,今晚禁宮守衛森嚴,差不多到了五步一崗的地步,實在不適合進去。”

他知道卓彩瓊膽子極大,今天得了消息,他就不敢讓她去闖了。

卓彩瓊狐疑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卓群歎氣:“宮裡有幾個侍衛與我交情不錯,今天緊密值班,他抱怨了幾句……”說到後來,他的聲音不由地低了下去,顯然他也知道這個理由太過勉強。

“我若不去,那怎麼辦?任由太後陷害?”卓彩瓊問道。

卓群微微一鬆,趕緊安慰道:“爹已經和眾多前輩會想辦法。”

卓彩瓊思忖一會兒,辦法?算來算去,無非求情或禍水東引,無論哪一種辦法,姑姑的名聲也是一落千丈,還動不了太後。

作為睚眥必報的卓教主,這樣的結果她是絕對不願接受的。

“哼……”卓彩瓊轉過身去。

卓群站起來走近兩步:“妹妹,你答應我,今晚上一定不要進宮。”

卓彩瓊不答話。

卓群嚴肅極了,他看著卓彩瓊一眨也不眨,似乎決定卓彩瓊不答應,他就一直看下去。

“你越說我越好奇。”

卓群臉色一變,隨後認真的說道:“今天我就在這裡守著你,你隻要一走,娘就會得到你失蹤的消息。”

卓彩瓊不在意的把玩著衣袖上的絲帶,卓群隻覺自己的威逼其實就是一場笑話。

“妹妹。”

卓彩瓊給麵子的看過來。

“你聽到沒有?”

“我不是聾子,你不必說第二遍。”

卓群無力極了:“你要怎麼樣才不出去?”

“我有說要去皇宮嗎。”卓彩瓊無辜的說道。

卓群一驚,訕訕地道:“既然如此,我回去休息了。”

卓彩瓊抓住了卓群的衣領。

“事情沒交代清楚,你就想走嗎?”

卓群暗叫不好。

“好了,不為難你,你既然對宮裡那麼熟悉,幫我將一樣東西交給姑姑。”

卓群鬆了一口氣,就怕她追問自己的身份。

“什麼東西啊?”

卓彩瓊鄙視道:“不裝了?”

卓群摸摸鼻子,不說話。

“給我帶一盒胭脂給姑姑。”

“什麼胭脂?”卓群奇怪到了極點。

“我今晚上要去定做,明天交給你。”

卓群不禁抹了抹額頭:“你今晚上就是要出去定做胭脂的?”

卓彩瓊輕看他一眼,難道她還真的闖宮?哼,闖宮動手時下下策,她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目送卓群離開,卓彩瓊對卓群背後的勢力產生些許的興趣。

看來所圖不小。

殺王子,還對宮裡的事這麼清楚,根本就透露出其中的不凡。

“你回去吧。”卓彩瓊不耐煩的揮揮手。

卓群也知自己不說實話讓妹妹討厭了,當下笑嘻嘻的賠罪。

卓彩瓊不予理會,卓群又行了一禮離開。

卓群走後不就,卓彩瓊換了一身與黑夜相近的衣服。

漆黑的夜晚,一個身影跳躍在重重屋頂上。

身影晃動,落地無聲,夜晚趕路的人根本不能發現有人在他一旁經過。

蜀國公府。

卓彩瓊緩緩落在一處院落,從微黑到深夜,卓彩瓊看到書房出入了不少人,可她絲毫未動。

直到一個老婦出來,卓彩瓊眯了眯眼,緊跟著老婦離開。

她就知道夜黑會有動靜。

陷害皇後這麼大個計劃,太後當然得派%e4%ba%b2信傳遞信息,今天姑姑被關,正好是關鍵時刻,卓彩瓊料定她會有所行動。

月黑殺人夜,又是秘密的守護者。

隻見老婦隨著公府的管家出了書房,然後管家將老婦送至一偏僻無人的角門口,老婦悄無聲息地出了府。

卓彩瓊無聲無息的跟在她身後,她甚是警惕,在轉過幾道彎後,她終於在一家客棧停留了下來。

客棧裡,她交出一封信給一個白麵無須的男人。

卓彩瓊一笑,竟然是老熟人徐福。

既然這樣,她也沒必要客氣了。這時,異變突起。

隻見徐福從袖子掏出一段絲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套住了那婦人的脖子。

絲線及其堅韌鋒利,卓彩瓊輕指一彈,徐福就覺得手一麻,絲線%e8%84%b1了手。

婦人還未從驚駭中回過神,徐福急切向外跑去。

卓彩瓊五指微張,徐福就覺得自己的身子不受控製的向牆上撞去,他張大了嘴想要交換,可是就在那一瞬間,一粒藥丸被射進了他的喉嚨裡。

徐福吞下肚後,趁著能掌控身子迅速搶門而出。

卓彩瓊並未阻攔。

徐福跑出約莫一裡,發現沒人追來,立刻扶著牆壁大聲咳嗽,隨後就是不停的扣著喉嚨想將他吞下去的東西吐出來。

吐了片刻,隻覺腹部疼痛難忍。

糟了,他徐福難道會命喪此地?

不行,就算他要死,也要將事情告訴太後,徐婆子沒死,太後還需做好應對準備才是。

想到這裡,他迅速朝宮門路行去。

?思?兔?網?

“咦,這不是徐公公嗎?”

徐福定眼一瞧,前麵不正是長安侯謝豐?

作者有話要說:

29、玉兒施手段

謝豐被趕回國公府後一直鬱鬱。

頹喪了許久,謝豐就去尋他老爹想辦法。其實謝豐雖覺得老爹渾,但得承認他老爹對女人有一套。

家裡的繼母、一眾姨娘,外麵的鶯鶯燕燕,他老爹都應付得如魚得水。

謝伯山宅在四姨娘房裡,謝豐到的時候,謝伯山躺在搖椅上聽四姨娘彈琴。

他閉著眼睛聽的是四姨娘的琴聲,可腦子裡回憶著茹兒彈琴的樣子,這樣想著想著就陷入了美夢裡,外麵的動靜已經不被他所知。

謝豐不客氣的對這個所謂的庶母揮揮手。

四姨娘很是知趣,她行了一禮,爽快地退了下去。

謝豐坐在謝伯山旁邊,然後扯了扯他的胡子。

謝伯山吃痛,嘴邊還在喊:“茹兒彆走……”

謝豐嗤笑出聲。

謝伯山立即回過神,不耐煩道:“你這小子來做什麼?”

謝豐冷道:“在姨娘處想娘,娘可不樂意。”

謝伯山瞪著他:“大人的事不用你管。”

謝豐甩過頭。

“老爹,娘生氣的時候,你當初怎麼做?”

謝伯山一怔,茹兒生氣了?好像茹兒從來就沒對他生過氣。

“哄到她不生氣就是了。”謝伯山想想還是這麼說道。他是不會對兒子說出實情的,其實有愛人對自己生氣是一件幸福的事。

“怎麼哄?”

謝伯山咳嗽一聲,他這輩子還沒哄過女人,於是他岔開話題問道:“你和你媳婦吵架了?”

謝豐詛喪地低下頭:“她真的生我氣了……”

謝伯山笑出聲:“你這小子擔心她,想求和?”

謝豐鬱悶了一下午,加上他是來討主意的,所以,他還不避諱的點點頭。

“你直接認錯,然後說些她喜歡聽的話,若是她還不原諒你,你就纏著她,纏到她不得不原諒你。”謝伯山睜著眼睛亂出主意。

謝豐要哭了,他沒錯啊!!為什麼要認錯?媳婦兒喜歡聽的話,他鬱卒了,仔細想來,他還真的不知道媳婦喜歡聽的話是什麼,他自詡要照顧好媳婦兒,可是他發現自己做的一點也不稱職。

至於纏上媳婦,媳婦武力值強大,他連纏得機會都沒有。

“還有沒有其他方法?”謝豐有氣無力地問道。

謝伯山皺眉:“那些夠用了啊應該。”

謝豐張嘴想說,可是他馬上閉上了嘴,要是讓老爹知道自己被壓著打,甚至被媳婦趕出來,不僅他的臉丟大了,還會引起老爹對媳婦的映像。

“太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