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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將女兒一副不讓謝伯山接近的保護模樣,他就明白是女兒讓征戰多年的將軍也吃了些虧。

“我卓家的兒女自然文武雙全,我這女兒要不是出了事,定然武藝非凡。”這話他根本沒有說錯,卓采瓊十三歲前,的確常被教研師父所誇讚,不過當時他沒放在心上而已。

卓樂山打量著卓采瓊,卓采瓊道:“你打了我爹爹,我打你有什麼不對?你……你看著我做什麼?”

卓樂山聽到這番孩子氣的語言,將心中的念頭揮去,忍不住搖搖頭。

卓采瓊一閃而過,剛才她明明感覺他對自己有過興奮的打量,可是現在完全消失了。

可見,他是放棄了某些計劃。

“我以後也是你爹。”謝伯山對卓采瓊狠狠的點出這一事實。

卓采瓊轉過頭,拉緊了卓樂山的手臂。

“你沒欺負我爹,我看在豐兒的麵上認你。”

謝伯山怒瞪著卓采瓊,若是彆的人敢說出這話,他非叫人將其休了。可是她……於是他對卓樂山大吼道:“卓樂山,你是怎麼教女兒的?”

卓樂山笑容滿麵,還是女兒貼心。

“我想怎麼教怎麼教,玉兒最是金貴,你做不到和我一眼待她好,她憑什麼待你和我一樣好?人啊,要講究公平。”

謝伯山想想,好像挺有道理……不對……人都是謝家的媳婦,就該聽他的話,哪裡能向著娘家,還談公平二字。

正欲反駁,這時候,謝豐捧著藥進來了。

謝豐明顯感覺屋裡氣氛很古怪,於是,他進了門口後沒有繼續走進來。

卓采瓊走過去,從他手中將所有的藥拿過來,然後輕輕給卓樂山抹上。

謝伯山不成器的看了謝豐一眼,藥就這麼被搶過去了,那臭小子是不是忘記了他?是不是有了媳婦不要爹了?

謝豐是個粗心的人,這時一心看著自己媳婦溫柔的模樣去了,他覺得,如果他也傷了,媳婦會不會也會這麼溫柔地給他上藥?

這樣想著,他的心裡一陣陣甜蜜。

卓采瓊給卓樂山上了藥後,然後走到謝伯山身邊,打量他許久,謝伯山想起卓采瓊的武力,忍不住道:“你……你想怎麼樣?”

卓采瓊輕輕一笑,對謝豐道:“豐兒,爹的額頭上也有傷,你來吧。”

謝伯山的心頓時從涼變熱,沒想到不孝的媳婦竟然比兒子要孝順。

果然是有比較,吃棒頭再給甜棗比較有用。

謝豐不知道自己的父%e4%ba%b2會生出這樣的感慨,他聽話的給他上藥。

“輕……輕點,你這是上藥還是戳人?”

謝豐很委屈,他很小心了,還有揉傷處怎麼可能不疼?他不知道這是他父%e4%ba%b2也在變相的炫耀,這叫疼是在找存在感。也不知道卓采瓊是用真氣包裹藥,輕輕的敷在卓樂山額頭上,真的一點疼痛都沒有。

卓采瓊表示十分無語。

這世界的老頭原來這麼幼稚單純?真是幸福啊,原來她最謹慎這樣年紀的人了,不但心狠手辣,而且狡猾如狐,時時刻刻想算計她,片刻不得疏忽。

看來,能夠活在這裡,是上天對她一種恩賜。她為還要糾結前事?不如在這裡好好過日子,才不負來這裡走一遭。

想到這裡,卓采瓊隻覺精氣神完全一振,體內內流更加急速運轉,第七層的《合/歡寶典》運轉得更如意一些。

等到上完了藥,卓樂山準備接卓采瓊回去了。

謝豐僵硬著臉,卻不得不跟著走,惹得謝伯山又是一陣惱怒。

這一次謝豐更加冤枉,畢竟他這次不是因為媳婦,而是謝伯山和卓樂山的約定,可是謝伯山在這時健忘,認為謝豐有了媳婦忘了爹……

***

不管謝伯山多麼鬱悶,謝豐還是乖乖的跟著卓家父女進府。

這一進門,下人們紛紛齊呼:“小姐,姑爺安。”

聲音洪亮,能夠聽出府中人是真實的歡迎,這到是彆同安國公府的情況。

卓采瓊露出笑容,自家就是好,連人都讓她感覺到%e4%ba%b2切得多。

三人進了大堂,謝豐連忙給薛氏見禮。

其實卓樂山和薛氏是不喜歡謝豐的,畢竟對於害得自己兒子暈迷不醒的凶手,他們無法做到原諒。不過,因為卓采瓊,他們將這不喜歡掩藏得很深。

所以,卓樂山對於女兒將謝豐踩在腳下表示支持,也對整治謝豐的心思少了很多。

謝豐不知道,因為他對卓采瓊的喜歡和討好,讓他逃過了一劫。

薛氏平靜的說了會兒,多為卓采瓊不懂事,勞他照看。

謝豐越聽越心酸,原來媳婦兒過得那麼孤單。。。

等到說完,卓家夫妻倆放卓采瓊和謝豐離開,說是讓卓采瓊給謝豐介紹一下環境。

卓采瓊想了想,她帶著謝豐去了彙春閣。

回春閣是卓群的院子,她帶謝豐來純粹是順便。卓采瓊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將卓群救醒,既是腦中淤血阻礙神經,她用真氣可以化解去。

卓群是卓采瓊心中重要的人,她急著讓他恢複,沒心情領著謝豐熟悉環境。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鮮花。。。

表示卓家哥哥的傷有隱情,嘿嘿,猜出來加更哦

14、兩種懷疑

卓群還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謝豐踟躕不已,終究還是進去了。

看著躺在床上暈迷不醒的卓群,原本來卓府的怨氣此時漸漸消散。

謝豐從來講究有仇報仇,有德報恩。這個時候,他心裡的內疚占滿了心間。

卓采瓊在床邊坐下,輕輕的將手覆在卓群手上,這一把脈,卓采瓊心中有了譜,將真氣輸入進去試探他的體質,發現他並沒有排斥。

也不顧忌謝豐,她將卓群扶起來。

謝豐連忙幫忙,就怕卓采瓊氣力不濟,這個時候他又忘記卓采瓊是個高手的事實。

“你要做什麼?”

卓采瓊正要運功,突然眼睛直盯著一處,運功的心思頓時散去。

“哥哥躺了太久了,想讓他陪我出去散散步。”

謝豐阻止道:“他還暈迷不醒,不能隨意離開床上的。”

卓采瓊平靜道:“娘推哥哥出屋過,你先去將隔間的輪椅取來吧。”

謝豐見她堅持,他點點頭退去,不過卻沒有去隔間拿輪椅,反而去尋了知事的人。

卓采瓊聽到他離開院子的聲音,揮手讓下人都退下去。

當屋子裡隻剩下她和卓群時,卓采瓊變得冷漠起來。

手上凝結一團真氣,然後朝著卓群的臉撕去,很快,她慢慢撕下一張幻真的麵具,麵具下的人是一個青年男子,長相普通,根本不是卓家俊秀不凡的公子。

卓采瓊拿著手上的麵具看了看,第一反應是有人針對卓家的陰謀,卓群說不定已經遇害。

於是,卓采瓊五指成爪,將一團火熱的真氣打進了他的頭部。

一般而言,輸入人體的真氣最好是從各%e7%a9%b4道筋脈慢慢流入,方不會對人有危險。

可是卓采瓊直接將真氣打入他人頭部,或許能夠將淤血散儘,可是這真氣不受筋脈引導,必然會在腦中橫衝直撞,最後讓人癲狂致死。

提著這冒牌貨從窗戶躍出屋子,速度之快,讓人連影子都沒看到。

卓府後院有一篇竹林,平常很少有人過去,卓采瓊將他丟到一口井旁。

冒牌貨悠悠醒來,入眼是鮮紅的衣袍,等到見到卓采瓊冷漠的臉,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是誰?”聲音低沉得讓人害怕。⊙思⊙兔⊙網⊙

冒牌貨“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你……你是小姐……”

卓采瓊目光驀地明亮起來,再問:“你是誰?”

冒牌貨從震驚中回過神,道:“小奴是少爺身邊的二等小廝,叫陸平。”

卓采瓊冷道:“你為何要冒充主子?”

冒牌貨顯然疑惑,不過他是個機靈的人,低下頭一看,他竟然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發生了變化。

“我……我也不知道啊……”他害怕了,惶恐之極的喊道。

卓采瓊淡淡道:“抬起頭來。”

陸平哆嗦的抬起頭,這一抬頭,他的眼睛就仿佛被一股黑洞吸了進去。

陸平的眼神有些渙散,整個人與害怕的他成了兩個模樣。

合/歡教被稱為魔教,這迷惑人的法子自然極多,卓采瓊這種迷魂法更是迷魂中的精品。

“你是誰?”

“我是陸平。”

“你的主子是誰?”

“大少爺。”

“還有其他主子嗎?”

“沒有”

卓采瓊又問道:“是你少爺讓你假扮他躺在床上的?”

“我不知道……”

卓采瓊心中猜到不少東西,道:“你醒來前最後在做什麼?”

陸平想了想,道:“我請假回鄉探%e4%ba%b2,結果沒走穩,磕在石頭上。”

卓采瓊這時差不多明白了,現在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卓群沒事,卻有秘密不能泄露,所以用小廝假扮他昏迷不醒,方便他行事。

一種是卓群和陸平一樣暈迷不醒,或被高人帶走,或被父%e4%ba%b2偷偷送走去診治。

無論哪一種可能,陸平還是需要繼續假扮下去的。

於是卓采瓊將真氣吸回一半,另一半壓在他原本被淤血堵塞的地方,陸平再次沉沉的睡下去。

卓采瓊將麵具重新帶在他的臉上,提著他急速朝著彙春閣而去。

彙春閣內已經亂成一團,看來是已經發現卓采瓊和假卓群不見的事情。

卓采瓊背著假卓群走進來,謝豐舒了一口氣,道:“玉兒怎麼帶卓兄出去了?”

卓采瓊將人放下,謝豐連忙替代背起假卓群。

“你來的太晚,我就先帶哥哥去轉了一圈。”

謝豐檢查著卓群,發現他沒什麼傷,再聽到卓采瓊的話,他臉色一僵,他會說是因為他去找了兩位長輩,得到同意後才帶輪椅進來的嗎?

“好了,既然逛完了,你帶他進屋去,我先回房了。”

謝豐非常奇怪,怎麼就這麼一小會,他的媳婦對待兄長的態度似乎變了一大圈。

卓采瓊任由他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