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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就跟在五十嵐虎的身邊,他會保護你的。”清水流拉著她的手囑咐。沒有說彆的什麼,但是也從側麵告訴了她今天有危險。

鯰澤美咲已經穿上了清水流送的禮服,粉色的一字露肩禮服把她的肌膚和身材都恰到好處地襯托出來。

原本隨意披著的頭發也已經被她束了起來,黑色的中長發點綴著肌膚,分外好看。她不禁為自己的眼光點頭。

“我為什麼要跟在那個變態暴君身邊?”鯰澤美咲狠狠地皺著眉頭。沒辦法,她對某人的印象已經差到爪哇國去了。

不說那次在學生會會長室,他讓她穿女仆裝,還對她不軌的事。還有收購女仆拿鐵的事。這次,他搶了人家的女朋友,更是讓她的印象差到底了。

讓他保護她?確定不是送羊入虎口嗎?雖然事實上,這隻羊的武力值也不低,更不是一隻軟綿綿的任人宰割的小白羊。

清水流也不多解釋什麼,隻是繼續叮囑她:“美咲,你記住我說的吧。放心,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隻是因為自己不好的預感而已,總不能這麼說吧?但是提早做好準備,有備無患總沒有錯的,實力才是硬道理。

更何況,五十嵐虎也不會對她做什麼。最多,也隻是拆吃入腹而已嘛。清水流突然覺得如果真的這樣了也不錯。

臨近訂婚的日期,她每一晚都會從夢中驚醒,夢境裡的場景一天比一天清晰,她的預感也一天比一天不安。

清水流低下了頭,那夢境實在是過於真實與熟悉,她覺得,她不會想要知道真相,但是冥冥之中卻有什麼在催促她不斷地挖掘真相。

冰山才隻揭開了一角,她的好奇心得不到滿足,她不會罷手。如果平常的事也就罷了,這次,關係到她自身的,怎麼都無法說服自己放手。

“流,你沒事吧?”鯰澤美咲覺得自從收到那封請柬之後,她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開來過,都快定型了。

“我沒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去前麵了。”清水流笑笑,臉色依舊有些蒼白。她站了起來,身體卻有些無力地晃了晃。

又是一片白色,穿著白大褂的男子,女子,淡藍色的醫用口罩。他們的臉越來越近,恐懼感也慢慢襲上心頭,她幾乎忍不住到了嘴邊的尖叫。

“流,流……”鯰澤美咲抓住了清水流的手臂,大聲地喊著她的名字。整個人不知道在想什麼,眼裡沒有焦距,臉色蒼白,額際還有冷汗直流,這情景把她嚇到了。

腦海中的片段很快地過去了。清水流咬了咬%e5%94%87,回過了神,對她擺擺手,示意她不要緊張。“我沒事。”

預感很強烈,心臟跳得很快。她直覺,今天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要浮出水麵了。不管來的是什麼,她都必須承受。

紫色的眼眸裡一片堅定之色。清水流是個活過兩世的人,經曆了彆人永遠想象不到的痛苦,她絕對不會被這麼輕易地打倒。

可是往往現實就是喜歡和人開玩笑,那是在清水流看到那兩個自稱是她%e4%ba%b2生父母的人的時候的唯一感想。

“自家女兒的訂婚典禮,%e4%ba%b2生父母若不出席,該是多麼遺憾啊。”兩個人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走了進來,在訂婚典禮剛開始的時候就打斷了一切,也杜絕了其他的一切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碼好了文,卻怎麼都連不上網,終於好了啊喵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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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驚愕的真相

一切來得太快,當我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誰都救不了我。

——摘自《女仆日記》,作者,清水流

清水千惠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慢慢地如在自家花園裡地悠閒踱步,仿若無人地看著周圍的精心布置。

從門口鋪到底的紅地毯,遍地裝飾的紅玫瑰,其他所用到的花不是金邊紅玫瑰,就是藍色妖姬,出手大方地令人咋%e8%88%8c。

“不錯呀,當年我和哲也結婚的時候也才是這樣的場麵。”當年,她結婚的時候用的最多的也不過是紅玫瑰而已。

清水哲也什麼都不說,隻是看著自己妻子的一舉一動,像一個忠誠的騎士一樣,堅定地站在她的身邊守護著。

兩個人就算來參加自己女兒的訂婚典禮都還穿著一身的白大褂,好像是到時間了剛從實驗室裡匆忙出來,來不及換衣服的樣子。

從頭到尾,兩個人都沒有多看一眼被他們稱為是女兒的清水流一眼,也沒有看一眼身份應該是父%e4%ba%b2和嶽父的伊藤隆一一眼。

既不重視這場訂婚典禮,也不尊重兩個%e4%ba%b2人的身份。氣氛一下子詭異起來。主辦方都沒有開口,就更沒有人開口說話了。

清水流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重新睜開眼的時候,她依舊是那個伊藤組的組長,鐵血、果敢、冷靜。“清水流的父母早在十歲那年就出車禍死了,所以你們不是。”

她是打不倒的清水流,她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相信他們的!絕對不會!她的父母早就死了,這兩個人不是!絕對不是!

自欺欺人也好,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她如今已經17歲了,7年來那麼多個日日夜夜,他們不來相認,如今訂婚典禮上,他們這麼蹊蹺地出現,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不是傻子,更不傻傻期待%e4%ba%b2情。她才不相信,他們這樣出現隻是為了參加他們口中那個女兒的訂婚典禮。

“你不相信,問他啊。”清水千惠朝伊藤隆一的方向努了努嘴,嘴裡連一聲該有的父%e4%ba%b2的稱呼都沒有,陌生地讓人心驚。

這個細節讓清水流忍不住皺了皺眉。不管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真是事實的話,這女人不配為人女,更不配為人母。

她看向伊藤隆一,而他似乎眼不見為淨似的,看也沒有看清水千惠一眼,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動如鐘。“相貌上沒錯。”

很保守的說法。兩個人在相貌上是當年清水流的父母的模樣,但是其他的,父母的關心、照顧、責任,他們一點都沒有儘到,因此,不是!

剛開始的措手不及與驚愕早就被收進了肚子裡,清水流眨了眨眼,笑開,“今天是我的訂婚典禮,來者是客,既然來了,就請一邊坐吧。”

她示意旁邊的侍者領人過去一邊坐下。既然進來了,肯定是拿到了請柬,就算原本不該是他們的,但她也沒有趕人出去的道理。

“今天,我可不是來祝賀你的。”清水千惠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慢悠悠地展開,“這張是DNA鑒定書。”

她把那張紙隨意地扔在了地上,仿佛並不關心。“這讓你知道我們從‘血緣’上也是你的‘%e4%ba%b2生’父母。”

這是針對剛才說的“相貌上”嗎?看來這兩個人真的是有備而來呢。隻是目前,他們的目的還不是很清楚。

“這種東西是可以作假的。”清水流隻瞥了一眼,對於這個結果並不關心,神色冷淡如常。

碓冰拓海皺著眉靠了過來。事情的發展太過詭異,已死的父母死而複生,而流的反應也有些奇怪,他不得不警惕起來。⑩思⑩兔⑩網⑩

“當然。”清水千惠也沒有在意,上前一步,左腳剛好踩在了那張鑒定書的上麵。這一舉動正巧說明了她本人也不認為這一張薄薄的紙能說明什麼。

“不過,你的記憶也應該恢複了吧。”她輕描淡寫的話卻如一顆手榴彈爆炸在了清水流的腦海裡,把她的冷靜自持幾乎炸得粉碎。

她是怎麼知道的?不對!為什麼她會這麼說?記憶這東西不是隻有本人才知道的嗎?為什麼她好像很有把握的樣子?

“你是不是在驚訝我是怎麼知道的?”清水千惠嗤笑了一聲,顯得一點都不在意,“如果不是知道你的記憶差不多恢複了,我也不會出現。”

所以,那些夢境居然都是記憶嗎?是她遺忘的記憶?還是清水流遺忘的記憶?恐怖如同一陣浪潮把她卷了進去,陰森的感覺從她的毛孔裡一點點地滲了進去。

她幾乎不想聽接下去的話了,她想離開這裡,直覺一個巨大的陰謀在對她展開,她被困在蜘蛛網上動彈不得。

就算真的擺%e8%84%b1了蜘蛛網的束縛,原本就結在懸崖邊的蜘蛛網,她一出來就會摔得粉身碎骨,屍骨無存了。

“當年我和哲也的實驗到了最後的階段,成果卻被人盯上了,所以我們才導演了一出戲,讓所有人認為我們已死的戲。”

所以,你們就跑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繼續開展你們的研究,而讓你們唯一的女兒承受所有人的質疑與拷問?

你們有沒有把這個女兒放在心上?不,不對。如果夢境是真的的話,那個小女孩就是清水流的話……

能夠把自己的%e4%ba%b2生女兒當成實驗品,那是怎樣毫無人性的父母?毛骨悚然的感覺襲上心頭,讓她戰栗不已。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聽著當年不為人知的事情,當年的事故居然是假的嗎。居然把全日本,甚至全世界的人都騙過去了。

碓冰拓海擔心地看著瞪大眼睛,渾身克製不住顫唞的清水流。現在的他沒有合適的身份,無法理所當然地站在她的身邊。

而那個應該上來的未婚夫五十嵐虎也皺著眉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不動生色地把鯰澤美咲護在了身後。

“當然,我們也知道伊藤隆一會把你接回去的。”清水千惠的話還在繼續,可是她的腦袋和心臟卻開始隱隱作痛。

居然連外公,連自己的父%e4%ba%b2也算計進去了嗎?既然知道,那麼,她在地下室被人折磨的事情也是知道的是嗎?

“你被人抓住的事情我們也知道,不過你不是也被救出來了嗎?後來,那些人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算是我們為你出氣了。”

所以,這世上還真的有這樣的父母嗎?就算知道%e4%ba%b2生女兒在被人折磨,卻什麼都不做,放放馬後炮。這和無動於衷有什麼兩樣?

“果然,不出所料,你接手了伊藤組。但是,略微出乎我意料的是:你居然把伊藤組經營得很好。”

說到了這裡,清水哲也居然讚同地點了點頭,似乎在為那句話,或者她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