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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過去他的小大人樣子,清水流一手仍然抱著他,另一隻手輕輕地捏了捏他小巧的鼻頭,以作懲罰。

才5歲的年紀,小孩子不是就應該待在爸爸媽媽的懷裡嗲嗲地撒嬌嗎?現在這早熟也就算了,那麼早熟是要鬨哪樣啊?

雖然自己俊俏的鼻子被人襲擊了,不過因為襲擊的人是自己喜歡的流姐姐,藪煌純沒有表示太多的掙紮,甚至更靠近了一點,任由她欺負。

有句話叫“打是%e4%ba%b2,罵是愛”啊,所以偶爾的小動作,都是可以原諒的。何況,能和你有這麼%e4%ba%b2密動作的人真的不容易有,有時候就算再渴望也沒有可能。

不知想到了什麼,藪煌純的臉上有了些許落寞的顏色,清水流看到後立刻在他小臉蛋上%e4%ba%b2了一口,轉移他的注意力,“純,今天我的時間可都是你的哦。”

“嗯嗯。”藪煌純也回應地在她臉上%e4%ba%b2了一口,滿足地摟著她的脖子,笑得一臉開心,“流姐姐,今天我們一定要玩個夠。”

“好好好。”清水流這麼應著,與一旁一直靜靜等待著的藪煌真交換了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三個人一起出發去了目的地。

“純,喜不喜歡流姐姐送你的賽車模型啊?”即使已經通過電話知道了某人的歡喜反應,但這個時候的話題果然還是非這個不可了。

“喜歡喜歡。”說到這個,藪煌純的小臉霎時亮了起來,神采奕奕,飛快地說著他對於那些模型的喜歡和熱情,直到三個人來到銀座的大門前才意猶未儘地停下。

“為什麼又是銀座?”清水流嘴角微微抽搐地看著這被全日本人都渴望能踏足的象征著身份、地位、權勢的建築,這在揮金如土的東京真的是個名符其實的“銷金窟”啊。

實在是上次在這裡購物被累得半死,又被藪煌純那小小的身體裡蘊含的巨大購物狂分子給驚嚇到,那印象太過深刻,現在她已經有了一定的陰影了。

“因為想要買東西嘛。”藪煌純的小臉上綻放了堪比正午太陽的燦爛光芒,跳下了她的懷抱,一手拉一個地拉著兩個人進去。

“上次你買了那麼多模型給他,他想要送東西給你。”藪煌真輕聲地向她解釋,瞟了瞟前方不遠處正熱切地逛商店的身影。

“這個,真是……”無奈地緊盯著那個小身影,清水流還是不近不遠地跟在他身後,深怕他一不小心又走丟了,畢竟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就是某人走丟的時候。

“純難得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所以會把一切最好的東西都拿出來。畢竟我們兩個生活的家庭,父母的角色都缺少得太久了。”

藪煌真看著自己弟弟歡快的身影,想到了以前沒有他的時光。父%e4%ba%b2整天忙著公司的事情,經常不回家。母%e4%ba%b2是個演員,成天飛來飛去,更沒有多少時間在家。

那時候,他不喜歡照顧他生活起居的保姆,基本上他就是抱著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經常一個姿勢就保持了一整天。

不過自從純出生以後,他就把自己生活的重心放到了他的身上。何況那個時候的他也已經不對父母的愛護產生任何幻想了。

“真,現在你有隊友,有純,還有身為知己的我。”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的具體過去,但是看他臉上落寞的表情,也大概地猜出了什麼。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何況他們家似乎家境也不錯的樣子。大概又是父母隻顧著自己,不顧孩子的老套了吧。

看著清水流眼裡的那份真摯,藪煌真微微一笑。就算不是愛情,但能有這份難得的友情,就已經夠彌足珍貴的了。

相比於可能被家庭、地位、權勢、金錢等因素影響的不穩定的愛情,果然還是能夠天長地久的友誼更適合他們兩個。

“流姐姐,快來啊。”前麵傳來了藪煌純獨具特色的喊聲,兩個人相視一笑,朝著那一方走去。他們都想要保護那個名為“純”的孩子。

“怎麼樣?”藪煌純把手中的圍巾獻寶似得捧到了兩個人的麵前,一樣簡單款式的圍巾,明顯是情侶圍巾,一白一藍。

“真已經有一條藍色的圍巾了吧。”上次借過一次,她已經記住了。沒有在意這原本是情侶的圍巾,她拿過了那一條藍色的圍上。

藪煌真接過了那一條白色的,摸了摸觸?感,試著圍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側過身給她看詢問意見,“怎麼樣?”

“挺好的。”這樣回應著,清水流順手幫他稍微調整了一下,這樣戴著,總感覺有點像朽木白哉的那條銀白風花紗呢。

藪煌真也順手幫她的圍巾調整了一下。兩個人默契的動作讓站在邊上的藪煌純暗自遺憾,為什麼這兩個人就不能在一起呢?

逛了兩個小時的銀座,藪煌純才選定了這麼兩條情侶圍巾,這行為隻能讓清水流暗自歎息。還好他因為缺少馬力,終於決定去給肚子添點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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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喂喂,看那邊,不會是在拍電影吧?”“那女孩像是他妹妹呢。”“我也想要那樣的哥哥啊。”街上女孩子們的議論讓幸村祥一郎徹底陷入絕望的漩渦。

滿是行人的街道上不知為何刮起了一陣風,帶起地上的一片枯黃的落葉,更給這個背景增添了幾分蕭瑟之感。

“作戰變更!”鯰澤美咲一聲中氣十足的喊聲敲定了他們幾個接下去的行程。“聽好,原本的計劃是這樣的:與拓海殿下開心地約會後,因為感到幸福,幸村重拾哥哥的尊嚴。”

“但是,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幸村哥哥的位置就會被碓冰搶走了。於是,我們要這樣……”鯰澤美咲一手捂在嘴邊,和附耳過去的幸村祥一郎“悄悄”地討論著作戰計劃。

“會有那種事嗎?”葉爽太郎萬分汗顏地看著那兩個興致滿滿商量的人,哥哥這個身份是搶不走的吧阿喂?!

“這悄悄話講得真大聲啊。”兵藤葵忍了好久都沒有忍住吐槽的衝動。會有人在大街上講悄悄話嗎?就算有,這麼大聲也已經談不上是悄悄話了吧?

經過兩個人的討論決定後,鯰澤美咲身兼導演和編劇的職責,兵藤葵負責服裝和化妝,葉爽太郎負責扮演那個搭話的壞蛋,幸村祥一郎則是關鍵時刻出場的英雄。

葉爽太郎被換了一身黑色的西裝,戴上了黑色墨鏡,臉上也被畫上了刀疤,嘴裡叼上了一支外表酷似但實質是巧克力的香煙。

“完美的黑西裝壞蛋啊。好厲害啊,葉。”看著那一身黑社會道中人的模樣,鯰澤美咲興奮地讚美,暗自為自己的點子得意。

“哼,交給我小葵大人就是這種水平。”自己的能力被人誇獎,兵藤葵的鼻子又翹了起來,得到鯰澤美咲“不愧是小葵,天才造型師啊。”的讚美後,又上一層樓。

“扮成這樣,我不行的啦!”葉爽太郎極力反抗,他怎麼可能有黑道的氣勢?說話間就把原本叼在嘴裡的巧克力“哢嚓哢嚓”地吃掉了。

“沒問題的,葉,你辦得到的。”稍稍安慰一下,沒有理會演員的具體情緒,編劇鯰澤美咲開始公布作戰計劃。

①思①兔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作戰如下,葉去找茬,琉璃遇到危機,碓冰嚇破膽,真正的英雄幸村勇敢相救。命名為:王子殿下其實很廢作戰。”

作戰計劃已經說明白了,兵藤葵把還猶猶豫豫的某人推了出去,催促道:“快點去找茬。”“找茬?具體要怎麼……”葉爽太郎回頭看向他們,不知所措。

“不想死就給我放老實一點。”鯰澤美咲沉下臉,裝腔作勢了一番,卻也有了幾分黑道大姐大的味道。隻是馬上那味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歪頭的樣子有些呆萌。

“像這樣的台詞吧?碓冰的話,一定會馬上發現是你的,察覺我們的用意後,就會讓幸村好好表現一番。這樣,幸村就一定能夠重拾哥哥的尊嚴了。”

好丟臉。儘管在心裡這麼狠狠吐豔,但是看著旁邊那個一臉期待的人,他還是轉身去找茬,就算語氣裡沒有一點威脅成分在,“喂,那邊的!”

碓冰拓海早在一開始就發現了那幾個跟蹤的人,隻是沒想到這次一轉過身居然看到了這樣的場景,霎時有些鬱悶。

“死……”把手伸進自己的西裝內口袋,像是要掏出什麼東西的動作引來了幸村琉璃的好奇,但是葉爽太郎看了看碓冰拓海的臉色立刻就轉身飛奔逃走了。

因為這個作戰計劃失敗,幾個人立刻改換成了下一個。鯰澤美咲換上了一身侍女的服裝,在高級咖啡廳的門口攔住了兩個正要進去的人。

鯰澤美咲端正地鞠躬,言語間控訴著他,“拓海殿下,您就這麼拋棄流公主了嗎?公主她還在宮殿裡等著您回去呢。”

“彆擔心,我愛的就隻有流公主而已。況且現在她還有了我們兩個愛的結晶,等小王子出生的時候……”碓冰拓海唱作俱佳地演著,根本讓人看不出他原來也很有演員的天賦。

“到此為止!”幸村祥一郎被兵藤葵推了出來,本來應該是英雄救美的他卻被幸村琉璃討厭了,“我受夠了!為什麼哥哥一直要來搗亂呢!”

“都說了琉璃才是公主啊!最討厭哥哥了!”丟下這麼一句話,幸村琉璃推開咖啡廳的門,不管不顧地跑了進去,卻意外地撞到了旁邊的女仆,連帶著撞到了櫃子。

在櫃子即將倒下來的時刻,幸村祥一郎撲在了愣住的幸村琉璃身上,保護了她沒有受傷。碓冰拓海擋住了要倒下的櫃子,鯰澤美咲接住了掉出來的杯子和盤子。

“沒事吧?”門口站著的執事被這一係列事件給驚到了。“對不起,驚動到了大家。”鯰澤美咲代替了所有人先道歉。

“琉璃,沒事吧?有哪裡疼嗎?頭沒有撞到吧?”幸村祥一郎急忙把驚慌中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妹妹給拉了出來,查看身上是否有傷。

“沒事。”幸村琉璃愣愣地回了一句,眼裡還有被嚇到的時候流出的眼淚。“太好了。”難得男子氣概了一回的幸村祥一郎馬上又恢複了原形。

“請不要在店裡胡鬨啊,這會給我們的客人造成困擾的。”回過神來的執事見沒有出意外就教訓起了人。

“好好地去道歉,哥哥也一起。”幸村祥一郎把幸村琉璃拉了起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