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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祥一郎一側的頭上戴了朵粉色的花,嘴%e5%94%87上也被塗上了粉色的%e5%94%87彩,加上他天生略女相的外貌,真的很像一個女孩子。

因為撞到了人,他禮貌地道歉:“對不起。”結果一抬頭就看到帶著夾克衫帽子的少年受到刺激化成了冰雕,幸村祥一郎流出瀑布淚,“碓冰桑?”得到“謝謝你,幸村,扮女裝辛苦了。”的回答,他直接捂臉淚奔。

“男生?”少年從冰雕狀態中恢複過來,驚訝地反問。“那麼害怕女生啊,一年七組,葉爽太郎。”麵對葉爽太郎的驚訝,難得神棍了一次的碓冰拓海隻是繼續說著自己的,“你好像有種很有趣的特技啊。”

畢竟讓清水流變成那個樣子了,怎麼也饒不了你!如果不是自己碰巧遇到了她,誰知道她會把誰壓在身!誰又知道她能不能及時恢複神智而避免造成可怕的後果!

“你要看嗎?我會更專心的。”葉爽太郎摘下自己的帽子和眼鏡,拉住碓冰拓海的領帶用力一扯,兩人視線相對,他的聲音刻意地命令又帶著誘導的意味,“不要移開視線!”

“碓冰拓海,你會忘記清水流。”隨著他的響指打響,碓冰拓海的頭就像被控製了的沒有生命與自我意識的木偶一樣低下。對他來說,討厭、憎恨一個人的痛苦絕對比不上忘記自己喜歡的人。

而就在葉爽太郎露出勝利得逞的微笑之時,又傳來了令他意外的聲音,“才怪呢。”碓冰拓海妖精綠色的眼眸直直地盯著他,視線銳利且逼人,“好好看清楚你的對手,葉。”

他拉過葉爽太郎夾克衫的領子,兩個人的眼神在那一瞬間激烈對撞後又很快地放開了他轉身離開,隻留給他一個瀟灑和極具壓力無法被超越的背影。

如果不是流說要%e4%ba%b2自解決,絕對不會放過你!居然想要他忘記她!他無法忍受被她忘記,更拒絕忘記她,隻要想到那個可能性,他的心就不止一點點的抽疼。清水流,你逃不掉了!

生徒會室。

“什麼情況?”學生會的成員都戰戰兢兢,今天不止魔鬼會長的恐怖級彆上升了一個台階,處於沒有人敢惹的狀況。連平常溫柔治愈人的副會長清水流也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這是鬨哪樣啊?碓冰桑,你在哪裡?快來救人啊!

生徒會室的門被拉開,幸村祥一郎一身的女裝出現驚嚇了所有的人。“怎麼了,幸村?你,覺醒了嗎?”鯰澤美咲驚訝地站了起來。

“不是的!”幸村祥一郎哭著說出了事情的真相,他怎麼會自己主動穿女裝啊?聽完事情經過,清水流立刻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跑了出去。“喂,流,你去哪兒?”鯰澤美咲沒有及時抓住她,一轉眼就不見了人。

碓冰拓海,你答應過我讓我自己解決的!清水流快速地跑向一年七組的教室,葉爽太郎,你給我等著!在我收拾你之前可彆被簡單地KO了!

天台。

“葉爽太郎是吧?”清水流看向那個背對著自己的人,一步一步逼近,即使心裡再怎麼波動,麵上卻依舊平靜地問著,“學生會的事是你做的吧?目的是什麼?”

“副會長真的想知道嗎?”葉爽太郎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和眼鏡,露出了深紫色的短發和同色的眼眸,轉身直視清水流。

“啊,我想知道。當初救我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即使……你討厭女人。”清水流平靜地敘述著驚人的真相。那天明明幫了她,現在卻反過來要對付她,為什麼?人終究善變,還是因為利益的相互衝突?

“你知道?”沒想到葉爽太郎反而被她嚇了一跳。當初那樣的情景,明明已經昏迷了,就算看見了什麼,印象肯定也很少,這樣居然都還能認出他來嗎?

“啊,學園祭的那天,我看到的人是你。”她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之前就在校園中看見過他,當初以為身影鬼鬼祟祟的,雖然穿著星華的校服,但不是學生,可是後來查過資料後就明白了。

“是嗎?果然,副會長不是一般的人呢。”葉爽太郎一手捂臉笑了起來,笑聲中略帶瘋狂,“意誌力越強,越有征服的欲望和樂趣呢。”

……

“砰”天台的門被碓冰拓海粗暴地推開後因為慣性直接撞到了後麵的牆壁又反彈了回來。“從現在起的24個小時內,一覺醒來後,你就會忘記碓冰拓海。”葉爽太郎走過他的身邊,輕飄飄地說著令他色變的話,“這是最強的……攔截呢。”

“這就是你說的自己解決?”他停留在原地沒有靠近一步,但是眼睛卻死死地看著她,他怕一旦靠近就忍不住對她出手。忘記?怎麼可能允許?!

清水流無奈地看著那個被撩撥得黑了臉色的人,好吧,算是她的錯,又被人鑽了空子。不敢與他對視地撇開眼神,打著哈哈,“啊,時間到了,要去打工了呢。”

女仆拿鐵。

換上女仆裝的清水流無奈地看著坐在休息室椅子上的碓冰拓海,“你是要怎樣啊?我說過,催眠對於我的效果不是很大。”所以,可不可以不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啊?你眼睛都不酸的嗎?

“昨天不是很快就醒過來了嗎?”她企圖用事實說服他,緊迫盯人戰術什麼的,實在是壓力山大啊。而且旁邊那幾個人充滿了JQ的目光也不可能讓人簡單無視啊。

他一點不為所動,就算換了個姿勢但眼睛還是一直盯著她,“再遲一點醒過來,你就在我肚子裡了。”怎麼會在肚子裡??吃了?明白什麼意思的清水流立刻甩臉走人。不要臉什麼的,永遠比不上他,他就是不要臉星球即將入侵地球前派來的先鋒!

如果就這樣能夠忘記你,不是也挺好的嗎?這樣就不會痛苦了。不過,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讓他來催眠你吧,忘記我對你而言會更好。而我,這個罪惡的人,嗬,果然還是更適合承受痛苦一點。她自嘲地笑了。

忘記的話,還是全部忘記,永遠不要想起來比較好。(若有所思)

是嗎?

那樣就不會有痛苦的機會了,即使幾率再渺茫。

我……真的想忘記呢。

是嗎?

啊,他們兩個終究會走到一起,我果然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吧?

你自己已經有答案了!

……

碓冰拓海,為什麼你注定要愛上鯰澤美咲?既然這樣,可不可以就這樣讓我忘記你?真的不想再繼續了,我不想為你再一次次地遊走於崩潰的邊緣!遲早有一天,我一定會承受不住的!

第43章 迷亂的夜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願意給。我們之間,除了不能告訴你的秘密之外,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心是最珍貴亦最貴重的,而身體,是最不值錢的。

——摘自《女仆日記》,作者:清水流

708。

安全到了家正要關上門卻被擋住的清水流轉身,不給他好臉色,語氣中也透著些許的不耐煩,“你到底想做什麼啊?”一整個晚上的緊迫盯人戰術已經把她的神經撩撥到了一個非常煩躁的程度。

“這個時候,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你的。”碓冰拓海沒有麵癱,沒有調笑,沒有在意她的語氣,隻是很平靜地用他一貫平平的語調說著,卻輕易地讓人感受到了他的認真與決心。

“你有鑰匙,我也沒辦法阻止吧?”她放開了握在門把上的手,轉身進屋,另一程度上宣布妥協。為什麼就沒有想過把他手上的鑰匙收回來呢?嘛,就算拿回來了,總有一天,他肯定又會趁她不注意拿走的吧?那還不如不費這個功夫呢。

“我先洗澡,你去做飯吧。”她不回頭地朝後麵揮了揮手,自己一個人進了臥室。再這樣下去,是不是她就會越來越習慣這種新婚夫婦的模式呢?一陣惡寒襲來,她抖了抖身上的%e9%b8%a1皮疙瘩。⊕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e8%84%b1去身上所有的束縛後,她站在花灑下,仰起的臉被噴出來的溫水撫摸著。突然一陣抽痛的心悸從心臟深處傳來,她被這陣與往日無法相比的疼痛給痛得麵無人色。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疼?

以前不是也……

好疼,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

那怎麼辦?(慌亂起來)

好痛,陪我說話!

說什麼?

隨便什麼!

我不知道說什麼啊!真是的,要不是你父母……

什麼?

……

不管她在心底怎麼問,她都沒有再回答,清水流漸漸地開始感到不安。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有一次特彆疼的時候,她也說漏了嘴。每次她都會不自覺地避開或者忽略父母的話題,總感覺是在特意隱藏或隱瞞著什麼……

啊,疼!劇烈的疼痛使她無暇顧及其他,身子隻能順著浴室的牆壁無力地滑落下來,而後軟軟地趴倒在了浴缸裡。

又是這樣!為什麼她就一定要擁有這樣一副半死不活的身體?!平時和正常人沒有區彆,一旦疼起來就仿佛熬不住的下一秒就會死去,這樣的折磨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想到外麵還有那個人的存在,她拚命地把眼淚往肚子裡咽。不能讓他看到!憑他的觀察能力,一點哭的痕跡都不能留下,不能讓他擔心!

用力地抓著浴缸的邊緣直到最後一波的疼痛過去,這時候全身癱軟的她才翻過身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生的空氣。似乎,每經曆過一次,心中就更充滿對生的向往了呢。

“流,可以嗎?”碓冰拓海不放心地敲了兩下浴室的玻璃門。就算女生洗澡的時間比較長,但他都已經洗完了,今天進去的也有點太久了吧?發生什麼了嗎?還是又疼了?可是身體報告上不是顯示沒有問題嗎?最終滿腹的疑問都隻化成了一句關心的話語。

“我沒事,一會兒就出來。”扶著牆壁站了起來,伸手按住了開關,聲音被驟然開大了的水聲所遮掩。這樣……就聽不出來了吧?清水流急忙地洗完,穿上旁邊的男式襯衫就出去了。

額前垂下的劉海形成陰影遮住了他臉上晦澀不明的神色,突然開大水聲,以為這樣他就聽不到了嗎?果然還是身體又出問題了吧?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關鍵時刻即使刹車關上了那頭困住猛獸的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