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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碧洋琪騙到手了似的。”

迪諾真想哭,為什麼世界的大惡意總是籠罩著他!

“阿骸你的吉他學的怎麼樣了?”知念凜眨了眨眼問道。

六道骸叼著%e9%b8%a1翅含糊不清地說:“差不多了。”

“差不多是怎麼樣啊師父?”弗蘭歪著腦袋問。

“就是能分清哪根弦是什麼音了。”六道骸隨口答道。

眾人聽了以後立馬失意體前屈,就這進度今年都不一定能追到綱吉好吧?看看人家迪諾,平時看起來是傻了點兒,但是這方麵的造詣就是高,不像六道骸平時看起來猴精猴精的,但是智商根本就上不去。

“我覺得這樣下去,你們都去荷蘭領證了,阿骸還在苦苦地抱著吉他練哆來咪呢。”鈴木一庫豎起手指振振有詞地說道。

“我不會吉他,但是我會架子鼓,藍波會貝斯。”知念凜指了指藍波認真地說。

六道骸眼睛亮了一下。

藍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了一會兒說:“阿骸你要是唱歌不錯的話我們可以幫你伴奏的,怎麼也就湊起一個樂隊來了。”

“臥槽好主意啊!”六道骸的狼眼更亮了,差點閃瞎幾個人的眼。他一拍桌子一隻腳踩上了凳子興奮地說,“就這麼辦!”

幾個人齊刷刷地低頭吃飯了,全餐廳的人都在看他們真想假裝不認識啊!

樂隊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組起來了,六道骸抖著葉子說要給樂隊起名叫“追綱吉小分隊”結果被毫不留情地吐槽了個體無完膚。

“追你妹啊追!還小分隊呢,總隊在哪?”知念凜拿著鼓棒狠狠地敲了一下六道骸的鳳梨頭。

鈴木一庫鄙夷地說:“你改成追兔子小分隊都比這個好,彆傻了快想想要唱什麼吧。”

六道骸聽了以後真的乖乖地去想唱什麼了,其餘幾個人開始分工。

斯誇羅負責吉他,藍波負責貝斯,知念凜負責架子鼓。你問為什麼吉他手不是迪諾?因為他彈的不如斯誇羅,就他那點技術還是跟斯誇羅學的,斯誇羅好歹還是學校搖滾樂隊的吉他手好吧?

鈴木一庫負責指導六道骸唱歌,弗蘭負責在一旁圍觀加後勤。

他們把練習地點定在了特殊文化交流同好會的社辦室,然後在外麵掛上了“部活暫停閒人勿進”的牌子。

對於這件事,偶然路過的雲雀給出的反應就是:“哇哦。”

ˇ追綱吉小分隊ˇ 最新更新:2014-01-05 21:30:42

“一對八。”藍波扔下兩張牌,朝著知念凜使了個顏色。

“一對九。”知念凜懶洋洋地跟牌。

迪諾樂不可支地扔下四張牌:“炸彈!是個十。”他手裡隻剩一張牌了。

藍波和知念凜對視了一眼以後直接扔了兩張牌:“王炸!等的就是你這個炸彈!”

迪諾傻眼了,千算萬算沒算到藍波手裡會有個王炸!

“剩一張牌了吧馬哥。”藍波拿起旁邊的可樂罐喝了一口慢悠悠地出起了牌,“哦呀,三四五六七,順子,一對二,不好意思我贏了。”

“農民翻身!”知念凜你雀躍著跟藍波擊了個掌。

迪諾隻能哭喪著臉洗牌。

弗蘭坐在桌子上津津有味地看著工♂口漫畫,因為說部活暫停所以其他人都沒來。

斯誇羅給xanxus發完短信以後走到他們三個身邊,搭著藍波的肩膀瞅著六道骸和鈴木一庫那個方向問:“他倆還沒決定唱什麼啊?”

藍波和知念凜眺望了一下那個方向以後搖了搖頭:“目測不好決定啊,我看到一庫的臉都要黑了。”

“要我說啊,他就應該先打聽打聽綱吉喜歡什麼然後對症下藥,不然白搭。”迪諾一邊洗牌一邊說道,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

斯誇羅鄙夷地說:“彆拿著你當初用吉他彈《小星星》結果被碧洋琪扔了有毒料理那件事來丟人了。”

迪諾覺得很委屈,又被嫌棄了。

鈴木一庫支著額頭,耐著性子聽完六道骸的敘述以後,她比了個暫停的手勢,深吸一口氣以後,她冷靜地說:“我知道了,我現在,立馬,馬上去研究,你等著,半個小時以後我給你答複。”

鈴木一庫覺得自己快被六道骸這個死鳳梨精逼瘋了,這丫唱個歌還挑挑揀揀,要什麼既文藝又深情,能夠準確地表達他的感情還得符合他清新的形象。鈴木一庫隻想拿著把吉他砸醒他讓他彆做夢了他清新個%e9%b8%a1♂巴啊!

但是她覺得自己不能表現的很狂躁畢竟自己是21世紀的知性女士是一個kira kira的小天使呢w。

她要炸毛了。

“她那本歌本真的不是上次從KTV順回來的?”知念凜一邊嗑著瓜子看鈴木一庫飛速地翻著一本厚厚的歌單一邊悠哉地問。

藍波敲了一下她的腦袋鄙夷地說:“KTV裡都是觸屏點歌哪來的歌單。”

“嘖。”知念凜咂了咂嘴繼續嗑瓜子去了。

半個小時以後。

鈴木一庫踏著滿地的瓜子殼走到六道骸麵前一臉高冷地對他說:“找了三首,你來決定一下吧。”

六道骸眼睛一亮期待地問:“哪三首?”

“第一首是《my love》。”剛一說完就被弗蘭否定了。

“me的師父英語發音超不準的,而且庫姐你不知道綱吉的英語測試每次都不及格嗎?他肯定聽不懂的。”弗蘭豎起食指用平板的語氣說道。

鈴木一庫沉默了三秒說:“第二首是《類似愛情》。”

六道骸一聽立馬比了個暫停的手勢:“等等等等,怎麼能類似愛情呢?我對小兔子就是愛情啊!”

鈴木一庫半月眼瞪了他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還有一首了,《you are in my heart》,這個不是英文歌。”

“你覺得那個合適樂隊彈唱嗎?”藍波用波瀾不驚的語氣問道。

鈴木一庫把厚厚的歌本往藍波身上一摔憤怒地吼道:“老娘不乾了!愛誰找誰找,彆來找老娘了!”

藍波摸了摸鼻子開始翻歌本,隻是一次翻十頁的速度讓迪諾看的都呆住了。

“臥槽藍波你慢點兒我都沒看到!”知念凜在藍波肩上捶了一下。

“那你找。”藍波樂得把這個差事交出去。

“要我說啊,阿骸你乾脆把你寫的爛七八糟的情書整合一下自己寫一首算了。”斯誇羅坐在桌子上翹著二郎%e8%85%bf說道。

六道骸瞥了他一眼嫌棄地說:“kufufufu~你坐的這麼風騷撩人你家xanxus知道嗎?”

“彆給老子扯開話題!”斯誇羅撈起桌子上不知道誰放的寬膠帶朝著六道骸扔了過去,卻被六道骸靈活地躲開了。

鈴木一庫聽了以後讚成地說:“我覺得是個好主意,雖然阿骸的文采不咋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但是庫庫可以幫他修改!”知念凜嘴快地插了一句。

“就這麼定了吧,都散了都散了,明天再來。”藍波拍了拍手然後第一個拍拍%e5%b1%81%e8%82%a1走人了。

知念凜拎著書包緊跟著藍波,還不忘扔下一句“老規矩最後走的人鎖門!”

鈴木一庫站在原地看著爭先恐後地跑出教室的迪諾弗蘭斯誇羅和六道骸,輕啟嘴%e5%94%87優雅無比地念出了一個字:“操。”

綱吉最近覺得有點不對勁。不是自己不對勁,是六道骸不對勁。

不找他一起上廁所了,不約他去吃冰沙了,連回寢室的時候都不主動叫著他了雖然之前六道骸叫著他的時候通常情況下是要被獄寺罵一頓的,但是他也已經習慣了經常跟六道骸一起做事,最近六道骸莫名其妙地忙起來讓他不得不去當獄寺和山本的電燈泡,這讓他無比的苦悶。

好不習慣啊!

還有,不知道為什麼,迪諾和鈴木一庫換了座位,偶爾轉回去就能看見六道骸和鈴木一庫在對著頭小聲討論什麼理都不理他,要知道以前的話他一轉回去六道骸就跟裝了探測儀一樣立馬就能抬頭看向他,附帶一個燦爛的笑容和一句愉快的“kufufufu~小兔子找我有事嗎?”

好難過!

於是這天下午自習課的時候,綱吉終於忍不住轉回去了。

“骸……”綱吉有些猶豫地叫了六道骸一聲。

六道骸正在和鈴木一庫討論歌詞,聽到綱吉的聲音以後他猛地抬起頭笑容燦爛語氣蕩漾一邊抖著頭上的鳳梨葉子一邊問:“kufufufu~小兔子有事嗎?”

綱吉有些猶豫,不知道怎麼開口,他總不能直接問“你為什麼不跟我一起去上廁所了”吧?

六道骸等了半天也不見綱吉再說話,於是他說:“小兔子你要是沒事的話我這裡還有事要忙喲~kufufufu~一庫我來啦~”

鈴木一庫嫌棄地推了他一把:“給老子滾!”

綱吉默默地轉回去了。他扯了扯迪諾的袖子小聲問他:“迪諾你在乾嘛?”

“我在跟碧洋琪老師聊微信呢,你有事嗎?沒事的話幫我把作業做了吧謝謝。”迪諾的眼睛就沒離開他的手機屏幕。

綱吉覺得自己還是趴在桌子上睡一會兒吧這一切都是夢,剛剛看到阿骸和一庫湊得那麼近時心裡湧上來的酸楚也是做夢。

一定是這樣的!綱吉安慰自己。

知念凜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嘴裡含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斯帕納那裡坑來的棒棒糖聚精會神地觀察著六道骸那麵的動向,綱吉的一舉一動和表情變化都沒逃得過她的眼睛。

“阿凜你的曆史卷子借我抄一下。”藍波做完地理卷子以後就遞給了知念凜然後管她要曆史卷子,但是並沒有得到回應,他納悶地抬頭,就看見知念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綱吉那個方向。

“你都有雲雀了還看綱吉乾什麼啊那是阿骸的你彆想了。”藍波一邊說一遍自己動手翻卷子,果然找到了已經寫好的曆史卷子。

“我隻是覺得阿骸可能能上位成功而已。”知念凜甩了甩頭發,展開藍波的地理卷子開始抄起來。

藍波一邊抄一邊說:“你應該對雲雀唱‘自從有了你,作業變得好簡單’。”

“臥槽這麼惡趣味的歌我才唱不出口好嗎!我這麼小清新的人當然得唱《小情歌》那種好嗎!”知念凜不服氣地反駁。

“那就唱吧。”雲雀俯身在知念凜耳邊輕聲說道,嚇得知念凜直接往旁邊一跳縮到了藍波身上。雲雀眼睛一眯,藍波很有眼力地把知念凜退了回去還一邊嫌棄地說著“走開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