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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與世隔絕,完全不知在北海另一端的蒼隱大陸上,那光怪陸離、奇幻神秘的大地上,還有著修仙界一說。

正想搖頭說不是,突然維拉和紮果娜具是麵色一變,他們似乎想開口說些什麼,我卻隻能看到他們嘴%e5%94%87微顫著動了動,渾身抖得想篩糠一樣,瞳孔緊縮,死死地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看著我身後。

怎麼了,我剛才隻不過使了個法術,為何這兩孩子一臉像見了鬼的表情?難道還真把我當成妖怪了懼怕我不成?

“白姐姐……你身後……”維拉吞咽了口唾沫,才結結巴巴道,被他如此一提醒,我心裡一陣不詳的預感襲了上來。我知道他們倆既然被嚇成這樣,那我身後的一定是個恐怖至極的畫麵,而正因為這樣,我才更應該彆轉過身子,一口氣爬下樹快離開才對,可人就是犯賤,明明已經幾乎猜到了背後會出現什麼令自己難以接受的恐怖事物,可我卻還是慢慢地轉過了腦袋……

這一刻,時間如同被放慢了一樣,在我轉過腦袋的時間中,心臟敲得如同打鼓一般,震天地響。

在我的背後,是樹頂端的最中心,而現在,它不再是剛才金燦燦的樹皮樣,而是從中裂開了一道口子,我剛才聞到的腥臭味濃烈得從中湧了出來,隨著口子長得越發的巨大,隨之展露出的是它鋒利無比、遍布整個口子一圈的尖牙,有些尖牙上還蕩著粘液,快要流淌到我的身上。而此刻,這張樹端中央長出的血盆大口正緊緊貼著我的身子,我已經半個人在它的巨口之中,隻要它把嘴一閉合,我立馬就可以被它的尖牙撕裂成碎渣渣……

“啊——!”承受不住這樣驚懼的畫麵,我立馬尖叫起來:“維拉紮果娜你們快逃啊!!”我腦中什麼都無法思考了,在吼出這句話後,我立馬不管不顧地從樹端上往地上跳!

落地後看到那兩個孩子已經往遠處逃了不少距離,心下為他們的擔心也少了不少,正要往前逃跑,腳踝一痛,之前養好的%e8%85%bf傷似乎又有開裂的跡象,而這一刹那,青越鬼蛇的毒又開始發作起來,火冰二重天的痛楚在我身上各處蔓延!

咬著牙,我往前跑去,可這食人樹不知道何時在樹乾四周又長了不少的暗紅色藤蔓出來,肆意的揮舞著。我拿著幻凝劍不時地抵抗著,最後猛地被一隻側麵襲來的藤蔓刮到,那一豎排的倒刺,狠狠得紮上我的腰間,隨著藤蔓刮過,我腰間的皮肉被倒刺連著翻了出來!

好痛啊……我滾落在地,看著那食人樹頂端張得無比巨大的大口,不由得有些懼意。難不成天要亡我?我沒在無儘空間被夢魘踏死,沒在海上龍卷風的肆虐下死去,如今卻要落入樹口,被活活吃了?

那食人樹張合了下那滿是利牙的大口,突然猛地彎下自己身子,血盆大口朝我俯衝而下!

“救命啊——!”我閉上眼,垂死般地尖叫道。

陡然身子一輕,眼角有紫色的鬥篷劃過,那個蒙著臉的神秘的男子,抱著我的身子朝一邊滾了過去

58第五十七章 %e8%84%b1衣

第五十七章

“索諾?”滾落到一邊後,我睜開眼,對上了那雙死水般的眼眸。

他什麼話也沒說,從腰間摸索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拔出塞子,從中丟出一粒類似於藥丸的東西,準確無誤地丟進了那食人樹的血盆大口中,不一會兒,那食人樹似乎是發出了痛苦的巨吼,那些紅色的藤蔓如被束縛住了一般落回原位,緊緊捆綁住了食人樹的樹乾,而後,那瘋狂的食人樹在鬨騰了一陣後,終於承受不住關上了那張可怕的巨嘴,歸於平靜。

想開口詢問些什麼,他卻一把將我橫抱起來,往雨林的另一方向奔去。

“你等一下!剛才還有兩個跟我一起進來的孩子,現在他們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你不能帶走我,他們會找不到我的!”他抱著我,腳下的步子飛快,都快趕上當初冥宣禦劍飛行的速度了,這速度根本不是常人能有的,心念一轉,這索諾恐怕也不是凡人吧,難道真是人魚?

沒有理睬我的要求,他伸手指了指遠處暮皚村所在的坡,然後沒有溫度的眼睛死死看著我,讓我心裡有點發慌。

好半天才理解他做那動作的意思,我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你是說,他們已經安全回到暮皚村了?”

他這才輕輕點了點頭。

想必他在救我之前先救了那兩個孩子,心中擔憂的大石終於放下,開口想要道謝,突然炙熱和冰寒兩種感覺又開始交替發作起來,我原本搭在索諾%e8%83%b8口的無意識地收緊,揪著他的衣領扭轉著,想將自己的痛苦發泄轉移到那上麵。

恍惚間,我看到索諾皺了皺眉,然後加快了步子,耳邊罡風陣陣,他抱著我飛快的竄進了雨林深處的一間茅屋內。

身子被放在軟榻上後,我幾乎快要閉上眼睛,身子痛到虛軟無力,腰間的傷口一直滲著血,將白色的衣裳黏在身上。

索諾在床邊立了會,定定地望著我不動,在我快要喪失意識的時候,他突然俯□,開始解我的腰帶……

被他的舉動一嚇,我立馬睜開了快要渙散的眼眸:“你要做什麼!”

他手中動作不停,卻是扯下了沾滿血的腰帶放在我眼前——之前被藤蔓倒刺刮得腰間皮開肉綻,再不處理,到時候傷口和衣裳粘連在一起,傷口會變得棘手。

“你彆%e8%84%b1我衣裳……我可以……自己來……”邊說著我邊伸出手想要阻止他在我身上的動作,可是我動了動,手臂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臉上一陣懊惱和尷尬閃過,偏偏剛才被他的動作一驚,本來昏沉大腦現在清明不少,要是我方才昏了過去,到時候即使我醒來,對於他幫我換下衣服這事,我也可以打哈哈糊弄過去,可現在,要我清醒的看著一個男人為我換衣?

想想都讓人害臊不已啊……

臉上滾燙滾燙,可這次不是蛇毒發作,而是索諾冰涼的手指已經解開了我的外衣。看到他冰涼的眼眸直直盯著我腰部的傷口,我竟覺得身子酸軟不已,微微發顫。

紫色的麵紗蓋在他的臉上,勾畫出他那完美的臉型,而他的眼眸平靜如死水一般,沒有絲毫多餘雜亂的情緒藏在其中。

他冰涼修長的手指撥開我裡麵的單衣,我心中似乎有無數馬蹄陣陣奔過,跳得飛快。不敢再看下去,我立馬閉上眼睛。

沒有了視覺上的衝擊,我本以為會好上許多,誰知隻剩□體的觸覺,卻讓我真正體會到什麼是羞赧。

單衣被撥開,身子一涼,接著有一塊布擦上了我的身子,隨著這布頭每擦拭到腰間的一塊部位,他無意中觸碰到我身子的手指都帶給我一陣顫栗。有什麼東西正要衝破我的喉嚨喊出來,我死死咬住下%e5%94%87,不敢將之放出來,潛意識中明白我若是喊了出來,必會羞愧難當,無地自容。

這短短擦拭血跡的過程像是渡過了一個春秋那般長久,良久後他終於放下手中的布,轉而將藥粉灑在傷口處。誰知這藥一接觸傷口,傷口便如泡了鹽水一樣的疼,疼痛使我忍不住要抬起身子蜷縮起來,誰知腹部一緊,有一隻大手觸了上來,輕柔且牢固地壓住我的下腹,不讓我亂動彈撒了藥粉。

這隻大手……我大腦突然哄得一聲一片空白……索諾他居然把手壓在我的下腹,而我現在還沒穿衣服……

“你……你做什麼!放……手……!”強烈地震撼中,我羞惱地喊道。使勁抬起手臂就想去掰開他壓著我腹部的手,可是他的手死死放在我的下腹不動彈,另一隻手牢牢握住我想要掰開他的手,將我控製住完全不能動彈。②本②作②品②由②思②兔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網②友②整②理②上②傳②

在激烈的羞憤中,我似乎忽略了傷口的疼痛,最後實在堅持不住,眼前一黑墜入黑暗……

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是一片昏黃,夕陽西下,天空中的鳥兒也飛回巢中。垂下腦袋看著身子,腰部和腳踝處的傷口已經做了處理,我原本的衣裳已經被整齊穿好,外麵還蓋著一件紫色的鬥篷。

索諾的鬥篷。意識到這一點,我的臉又開始無意識地發燙起來。這下子完了,女孩子家最重的清白毀在他手裡,還被他如此觸碰……

還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房屋的門被推開。透過打開的門扉,我了然索諾的茅屋除去大堂之外,臥室還分裡間和外間,我現在所處的是裡間。

索諾端著一個碗進來,然後走到榻邊,扶坐起我的身子,往我嘴中塞了一粒紅色的藥丸,然後端過那碗藥,並不溫柔的給我灌了下去。

苦澀的藥味在%e8%88%8c尖彌漫,他喂完我藥後,依舊什麼多餘的動作都沒有,端起空碗就要出房門,在他即將跨出門的一刹那,我彆扭且羞澀地低喃道:“索諾,謝謝你救了我……”

此後的幾日中,索諾每日必會來這房中三次,每次都是給我送藥。因為腰間受傷還不能下床走動,所以我並不知曉在其餘的時間中索諾都在做些什麼。

而青越鬼蛇的毒,在我體內越發的肆虐,每一次,冰火交替的痛覺一次比一次來得洶湧,讓我恨不得一劍了解了自己的生命。

這一日夜間,我在睡夢中青越鬼蛇的毒再次發作起來,我狠命地揪著身下的軟榻,努力不呼痛,但悶哼卻是止不住地在房中回蕩不已。

月光下,我看到自己的左手掌燙得發紫,而右手掌卻又冷得似冰,身上一陣蟻鑽感爬過,痛入骨髓。

也不知自己疼了多久,直到日上三竿,才仿佛漸漸平息下來。夢靈從休眠中蘇醒過來,心焦不已地對我提醒道:主人,這青越鬼蛇毒已經侵入你的心脈了,若再找不到解它的藥,主人你就……

會死對麼?我悄悄在心底補上這一句。

我這條命,並不是我一個人的,其中還牽涉了望仙宗小師弟的性命,我怎麼可以因為自己還害了他呢。心中打定主意,我絕不能再這樣下去。

一直在榻上躺到午時,索諾按時又來給我喂藥離開後,我一手捂著腰間還傷痛不已的傷口,顫顫巍巍地下了榻,然後推開門,朝外走去。

奇怪的是,索諾並不在茅屋內,本來還想瞞著他偷偷溜出去找治療蛇毒的解藥,推開房門口外間和大堂都是空空蕩蕩,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朝著茅屋外走去,打開柴扉,但見茅屋外是一片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