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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鸞凰 嘟嘟女 4201 字 3個月前

郎覓回答說:“是的三皇子,畢將軍等人已經在左右方了,隻待幾日之後攻城,自會三麵夾擊,攻下峽關一定不在話下,不過……”

季子顯扭頭看著郎覓,見他吞吞吐吐,又不說完,便追問道:“究竟何事?卻要吞吞吐吐。”

“屬下不明白,既然攻下勢在必行,而且攻下峽關根本就是不擔心之事,可是為何三皇子你卻還要派人秘密進入峽關,查看那北中奎呢?”這的確是那郎覓的疑問,對於他而言,攻下峽關,才是真正眼前的事情,為了還要多此一舉呢?

季子顯當然是知道這郎覓的想法,他歎了歎氣,他為了,不過就是減少兵的損失,以防攻打下一關的時候,兵力不足,然則那北中奎似乎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當然是要查清楚,想知道是否像穆爾楦說的他並不是有病,而是中毒。

季子顯說:“郎將軍,若是我們當真不以求和為最終的目的,就算是攻下峽關又如何,那攻下下一關的時候,我們的兵力一定不足,豈不會困死在峽關嗎?所以本皇子想與那北中奎求和,想一探他的目的與虛實,好避免幾日之後的一戰。”

季子顯一說完,那郎覓煥然大悟,猛然點頭道:“原來三皇子是這般想法,屬下不才,考慮不周全。”

待季子顯剛要轉身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聽一個士兵慌張上前,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呈上一封信件說:“三皇子,峽關來信。”

季子顯一把將其拿過,拆開來看,麵色緩緩地沉重了起來,又點了一點兒的疑問在裡頭,看完之後,便將那封信放了下來,一張臉都十分的嚴峻。

見季子顯這樣,顯得很是著急,便問道:“三皇子,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季子顯頓了一會而,便說:“北中奎明日在束州亭等我,要見我。”

“啊!”郎覓一臉的驚訝,隨後問道:“那將軍真的要去嗎?”

“當然要去。”

季子顯說完,便轉身走了,那北中奎既然自己邀請,豈可不去,當然也會趁著這個機會問清楚,弄明白。

夜色落幕,那月亮早就已經要落下了。

入冬的季節就是這般冷颼颼,卻又在這個戰火連綿的地方顯得很是蕭條,熱血為心。

然而第二日,季子顯便帶著幾十個兵到了那束州亭,當然,穆爾楦也在。

到了那裡,就見一排排的兵站在亭子之外。那個姓封的將軍見到季子顯,一臉的不屑,說道:“將軍在裡麵等著三皇子你。”

季子顯看都沒有看那封將軍一言,便帶著穆爾楦一人進到了那亭子中。隻見那北中奎依舊是坐在那輪椅之上,看到季子顯前來,他的表情也沒有太多的變化,但是當目光落在穆爾楦的身上的時候,顯然晃過一絲驚歎。

“北將軍,如今約邀前來,不知是否是為了求和之事。”季子顯倒是開門尖山的問道。

北中奎說:“三皇子不妨坐下來如何?”

季子顯看著一眼穆爾楦,仿佛是從穆爾楦的眼神之中聽到她在說:沒事,既然來了,相信這北將軍也不會耐我如何。

季子顯也也便安心的坐了下來,穆爾楦也隨後坐了下來。而剛才兩人的眼神之中的交談,似乎是沒有逃過那北中奎的雙眼。

從穆爾楦一坐下來,北中跪的目光就一直放在那穆爾楦的身上,隨後便說:“我見過你,在峽關外,一同隨戰的女子。”

穆爾楦卻輕聲一笑,說道:“看來北將軍好眼力。”

“不過這位姑娘似乎從來都未曾見過,想必也是第一次出戰吧,但是我看姑娘似乎……不是等閒之輩。”北中奎的聲音很是斷斷續續,但是聽上去總是讓熱不禁的毛骨悚然起來。

“北將軍過獎了,我不過隻是一個女子罷了,有幸有幸陪同三皇子出戰,實在榮幸。”

那北中奎笑了笑,卻有“咳咳咳”的咳了幾聲。這才將目光放在了季子顯的身上說:“三皇子,看你營中的將不止男子了得,就連女子……都是一名大將之風。”

“北將軍說這句話,本皇子倒是深感榮幸,不過今日來,北將軍莫非隻是想說這些?”季子顯問道。

“當然不是。”北中奎用手推著自己的輪椅的輪子,推到了亭子邊,看著亭子外的青山綠水,說:“如果三皇子願意答應我一件事情,這峽關,我自會雙手奉上,絕不會讓三皇子哦你損失一兵一卒。”

那亭子外流水的聲音甚是悅耳。沒有人知道那北中奎此時的神情是有多麼的傷懷。

第七十五章:雙方交談(二)

“如果三皇子願意答應我一件事情,這峽關,我自會雙手奉上,絕不會讓三皇子哦你損失一兵一卒。”

這番胡一說出來,季子顯個穆爾楦倒是兩頭霧水了起來,就在幾日之前,這個滿身帶病的男子還說十日攻城,必將其困在這峽關,這才過去幾日,就說了這般話。

就在季子顯還沒有說話的時候,北中奎繼而又說:“峽關一戰,相信三皇子也是十分慎重,不然……也不會夜訪我峽關了。”說完,那北中奎轉動起輪子,將自己的身子對向季子顯和穆爾楦兩人,說:“隻要三皇子答應,五日之後,峽關必定雙手奉上。”北中奎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絲犀利之光和一絲自信之意。

“那不知,北將軍要本皇子答應你什麼?”季子顯問道。

北中奎先是笑了笑,隨後便將自己的衣袖拉了起來,將自己的手臂伸前,好讓季子顯清楚的看到那手腕上的那一條長長的紅色紋條,似乎是滲透在皮膚裡麵。緊緊的扣住這條手臂。

季子顯看著,卻是一臉的疑問,剛要開口問這是什麼的時候,穆爾楦卻發出了驚訝的聲音:“這……是麒麟毒。”穆爾楦的雙眼寫滿了不敢相信,這種毒,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原來自己一直記得,一直都記得。

麒麟毒,是穆爾楦這輩子都記得的。

北中奎的目光落在了蕭莫依的身上,他便緩緩的笑了,笑容之中,帶著點點的慘痛,他說:“看來這位姑娘果真是見多識廣,想必是已經看出我中的是何毒了吧。”

“這種毒在這個世上幾乎是依舊消失了,我知道的時候,還隻是在十幾年前,可是不知道,過了那麼久,這種毒竟然又出現了。”穆爾楦始終是掩藏不住自己的內心的驚訝和語氣中的那點點的驚歎。

但是北中揚卻說:“這種毒……的確是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消失了,我中毒那年,也就是十幾年前。”

“可是這種毒世上根本就沒有解藥,為何將軍你……”

“因為紅孔雀膽,這世上,隻有紅孔雀的膽煉製的丹藥才可以解這種毒,但是也無法真正的解除裡內的毒,這十多年來,我便一直使用這紅孔雀膽才活到今天。”

“紅孔雀?這種孔雀我們胡邑並沒有,你是如何得來的?”季子顯開口問道。△思△兔△在△線△閱△讀△

北中奎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看著亭子之外不遠的那個封將軍,眼神不由的警惕起來,半響,他才說:“因為這麼多年來,我假裝得病,避開了所有的人注意,才能夠得到這紅孔雀膽,才活到了今天。”說到這裡,那北中奎卻是一臉的恨意,那目光之中,都帶著齎恨。那拳頭握的更是緊了起來。

這個時候,季子顯看向穆爾楦,又將目光放到了北中奎的身上,認真之極的問道:“北將軍,可否告知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這一句話,果真是問到了重點上了,但是北中奎似乎是在顧及著什麼,示意著季子顯看向那亭子之外的封將軍,季子顯和穆爾楦一同轉身看向那人,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季子顯說:“北將軍的意思,本皇子明白了,所謂隔牆有耳,實在是方便。”

“三皇子明白自然是好,今天來見一麵,想必太子一定知道了,為了不讓太子起嫌疑,希望三皇子待會出去,與我演一場好戲。”說罷就將手中的一封信件趕緊遞到了那季子顯的手中。

季子顯也速度之極的接了過來,將其立刻放進了自己的袖中。

片刻之後,北中奎突然麵色大變,大聲道:“來人,給本將軍將其拿下。”

北中奎一聲喝下,突然兩方拔劍相對,那封將軍突然拔劍衝了上來,看了一眼北中奎,見其無恙,便下令將季子顯等隨同一起來的人一齊拿下。

在那封將軍一說完,季子顯就突然拔劍刺去,還沒有等那封將軍反應過來,%e8%83%b8`前就是一劍,瞬間口中吐出了鮮紅的血,待季子顯將劍拔出,那人已經倒地不起了,就在那一刻,季子顯的目光看向北中奎,雙雙點了頭,想必戰場好戲,就是殺了那封將軍。

而一時間,所有的兵都蜂擁而至,兩放人瞬間就廝打在了一起。

季子緊緊的走在穆爾楦的前麵,兩人都拿著手中的劍,一劍一劍的刺殺著敵方的兵,那穆爾楦雖在之前是個柔弱的女子,但是在紫禁關的那段時間,也學會了用劍,隻是還沒有殺過人,在這裡,她卻殺了人。

看著自己被鮮紅的血液的劍,她的心仿佛都揪在了一起,隻是這個時候,她來不及想這些,一劍又一劍的將敵方的兵殺了去。

然而季子顯見身後的穆爾楦這般,便將其護在了身後,保護著,不讓她受任何的傷。

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為何,季子顯與穆爾楦之前的兵統統被不知從哪裡飛來的暗器所傷,活活的讓出了一條逃生的路,那幾匹馬就在前方不遠,季子顯便拉著穆爾楦趕緊的跑去,一把將穆爾楦抱上了馬背上。伴隨著一聲馬兒的嘶叫聲,季子顯一行人便騎著馬從這裡離開了。

當眾人還要追上去的時候,那北中奎便下令了:“不用追了。”

那一行人也便不追了,退了回來,地上躺著不少被季子顯等人殺死的兵,其中一人看到地上躺著的封將軍,麵色難看的朝著北中奎維問:“北將軍,封將軍他……”

過了一會兒,北中奎才說:“去稟告太子,封將軍自作主張,前往三皇子軍營,不幸身亡。”

那人先是一頓,後是一臉的茫然,北中奎說:“那不成,要告訴太子,封將軍是因為無能,被三皇子%e4%ba%b2手所殺嗎?”

“是,末將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