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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鸞凰 嘟嘟女 4224 字 3個月前

人道:“屬下奉三皇子的命令前來告知穆姑娘,那北將軍已經決定歸順三皇子,並將峽關讓出,還命屬下帶上一封信件前來。”說完,那人便在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封季子顯寫給她穆爾楦的信。

穆爾楦聽到這樣的話,開心的笑了,便趕緊將那封信件接了過來,緊緊的拿在手裡,對著那個士兵說:“三皇子可否還說了什麼?”

“三皇子隻說讓穆姑娘在紫禁關安心便是,不用數月,便可返回紫禁關接穆姑娘去峽關。”

穆爾楦心裡一陣喜悅,說道:“多謝。”

待那士兵退了下去,穆爾楦拿著那一封季子顯寫給自己的信件,臉上都是幸福和安心的笑容,景兒見穆爾楦這樣,也便輕輕的笑了,當然也便識趣的說:“主子,這下你可以安心休息了吧,那奴婢就不打擾您了,奴婢告退。”景兒說完,滿含意思的笑了笑就退下了。

夜色當空,一輪不明亮的月卻掛在了天空之上。

那點著細細燈火的房間裡,一個女子,真拿著自己手中那封寫滿墨字的信,臉上露出了美麗的笑容,那輕輕細語,那玻色黑字,此時此刻,卻是她穆爾楦所有的希冀。

那封信上,寫滿了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的愛。

爾楦,不知道這個時候,你是否也和我一樣,看著這輪月,時隔兩個月,心裡對你,匆匆牽掛,你放心,我在峽關一切安好,你也要答應我,好好照顧身體,不要為我擔憂。

一輪明月,一心情,爾楦,你記住,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在你身邊,即使兩地之思,也困不住幽幽心。

峽關一戰,數月之後,便可返回,攻下峽關,勢在必得。如今北中揚已經答應求和,隻待回關拿下城旗,但是不知那北中奎是如何,但是現在,已是定局,無須擔憂。

爾楦,你勿要好好保重身子,我一切安好。

季子顯。

那封承載著穆爾楦所有安心的字語現在就像是湧泉一般,將穆爾楦包裹的嚴嚴實實。

夜色如晚,總是會起風,吹在樹梢之上,嗖嗖作響。

獨上枝頭,月繞明霜。

畫心作詩,掠動心角。

一夜未眠,隻為那紙中之情,一傷一情,點點在心。

穆爾楦,你可要嫁給我?

季子顯,就算你沒有當王,就算我沒有為後,我依舊嫁給你。

兩雙人的一成心,在這個四國的年代裡,終是一曲沒有儘頭,且蕩氣回腸的記憶。

穆爾楦永遠都沒有辦法忘記九歲那一年見到季子顯的第一眼,她不知道,那樣的感覺,其實就是愛。

在胡邑後宮裡,卻不像這樣安寧。

清冷的冷宮裡,納吉陵被一陣騷動之響吵醒了,她走到門口,隻見那采青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納吉陵問道:“外麵何事,怎麼就那麼吵?”

“回娘娘,聽說是麗妃娘娘得病了,好像……”采青臉色難看,說話聲越來越小。

納吉陵似乎是明白了,想必,有是一番風雲。

采青撫著納吉陵走進了房間了,一邊說:“娘娘,你是在擔心嗎?”

納吉陵搖了搖頭,自己也說不上來,那麗妃的確也是一個奸詐之人,害了穆爾楦,害了自己,可到頭來,納吉陵還是有些可惜。她說:“宮裡的爾虞我詐實在太多了,那麗妃害了爾楦,我又豈會忘記,她有今天,我也早就猜到了,箏貴人心狠手辣,她怎麼會真心的幫麗妃呢?隻是現在,她也怪不得彆人,就隻怪她自己罷了。”

“娘娘說的對,害人終害已,麗妃是自找的。”那采青一陣怒火,繼續說:“現在好了,得病了,估計也活不久了,誰讓她那麼壞,害了一個又一個。”

“采青,隔牆有耳,不可亂說。”納吉陵趕緊製止她。

隻是那采青,一副大仇得報的樣子。

納吉陵朝著外麵看了看,雖是高高的牆,看不見,但是那一陣陣傳來的聲音,想必那麗妃也是威命之時了。

她還記得那尤箏來這裡的那一天,一臉的猙獰,這樣的女子,卻是那麼的陰暗。

想到這裡,納吉陵卻覺得自己自己幸運了,至少,不用在這冷宮之外,一爭後位,爭的你死我活才會罷休。

聽著外麵的聲音,納吉陵輕輕的說:“爾楦,你放心吧,你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

恰巧,這一句話被采青聽去了,她瑟瑟的問道:“娘娘,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啊!”

納吉陵沉默了好一會,認真的看著那采青,吩咐道:“采青,你去打聽一下,看看麗妃是什麼病?再回來告訴我。”

采青愣了一下,隨即便趕緊的點了點頭,邁著步子就朝外走去了。

納吉陵沉沉一說:“爾楦,你放心吧,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一定會幫你報仇。”

沒有人知道這納吉陵究竟是在盤算著什麼。她那雙眼,緊緊的看著外頭。

而在麗妃的寢宮之中,房間裡,隻有麗妃和隨身宮女若蘭,還有那靖太醫,靖太醫正在為麗妃把脈,一臉的凝神,過了很久,便搖了搖頭。

麗妃躺在床上,見那靖太醫搖著頭,她難受的喘著氣,問道:“本宮究竟是患了什麼病?”

靖太醫難言,吞吞吐吐,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說,本宮命你說啊!本宮究竟是患了什麼病,為何突然會心絞痛?”麗妃生氣的朝著那靖太醫吼去。

靖太醫一時間就嚇得跪在了地上,雙手貼在地上,顫唞的說:“回娘娘,您……患的是心賢病。”

“你說什麼?心賢病,胡說,本宮怎麼會患這種病。”麗妃一邊說,一邊激動了起來,卻不時的咳嗽了幾聲,像是要咳出血一樣。

“微臣所說句句屬實啊!不敢有半句欺瞞,娘娘,還請你好好保重身子吧。”靖太醫越說越膽顫,嚇得身子都發顫了,上次他假意為麗妃保胎,已是欺瞞聖上了,不過他卻是相王之人,瞞著皇上,卻不會瞞著相王。

那心賢病其實就是心絞殘病,是一種罕見的病,多年來,從未在宮裡出現,之中病,隻有滑胎之人,身心疲憊,心血不慎,腦中血脈不暢才會患上,不出十日,便是命喪。

麗妃那張嘴偶讀顫唞的說不上話來了,她奮力的支起身子,一副不願接受的模樣,就像自己失去腹中孩兒那天一樣,都不敢相信一二。那眼裡的淚水就這樣從眼裡流了出來,滴在了那紅色床單上。

“不會的,本宮不會死的。”她簡直是要哭了出來。

一旁的若蘭趕緊坐在了床沿邊,一副心疼的模樣,也苦了,安慰道:“娘娘,現在你可要好好保重身子,一定會沒事的。”若蘭轉而對著靖太醫說:“靖太醫,難道就真的就沒有法子了嗎?”♂思♂兔♂網♂

靖太醫也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站戰起身來說:“娘娘,微臣無能。”說完便弓著腰出去了。

但是那靖太醫走到那一個暖爐子旁邊的時候輕輕的打開蓋子,將裡麵之前茶兒放進去的那包白色的東西拿了出來,藏在了手袖之中,便打開門,去稟報外麵等候的祈楨皇帝和太後等人。

癱坐在床上的麗妃,一臉的絕望,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今天這一步,她還沒有當上的皇後,怎麼可以就這樣死了呢?

“本宮不甘心,本宮不甘心啊!”麗妃帶著那雙淚眼充斥的雙眼看著若蘭,她說:“本宮還要當皇後啊,本宮要做大臨的皇後,本宮命不該此,就沒有了皇兒,現在又要本宮沒有了皇後之位,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本宮啊!若蘭,你說,本宮究竟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受這樣的罪。”麗妃那樣慘痛的聲音正吞噬她的心臟,那麼冰涼。

若蘭哭的抽泣了起來。她看著自己的主子這般,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隻有看著那麗妃一身狼狽的模樣,心裡在痛。

這樣一個女子,費儘心思,隻為成為皇後,隻是到頭來,換來的,卻是一旨死亡書。

第六十三章:相王的本意

原本安寧的麗妃寢宮一時間,所有的騷動都從這裡傳了出來。

麗妃那張顯得蒼白的臉孔,已是滿臉的淚。

這樣的女子,豈會甘心呢?

“咳咳咳……”沒有想到,麗妃這一咳嗽便咳出了血來,麗妃看著那床單上的血,不知道是嚇到了,還是因為自己沒有當上皇後,竟是那般淒慘的哭了起來。

這個時候,皇上、太後和尤箏和鄭妃也便都進來了,看到那般模樣的麗妃,除了祈楨之外,似乎沒有太多的人實在真正的傷心擔憂。

祈楨疾步的走上前,若蘭退到了一旁,祈楨坐在麗妃的床邊,看著那張現在那麼蒼白的臉和她嘴角還殘留的那一絲血,心裡一陣酸痛,雖然,他不愛這個女子,但是這個女子,曾經為自己懷過孩子,不管如何,她也都是自己的妻。

麗妃見到祈楨,眼淚更是收不住了,一下子就撲倒了祈楨的懷裡,哭了很是大聲,哽咽的說:“皇上,你告訴臣妾,臣妾不會死了,臣妾沒有得病。”

“麗妃,你放心,朕一定會陪著你,不管發生什麼事,朕都會陪著你。”祈楨這番話,是發自他的內心的,懷中的女子,在他眼裡,卻是那麼的可憐起來。

麗妃雙眼朦朧,已經哭了快要暈過去了。

慈園太後撫著身邊的葉嬌朝著麗妃走去,她剩下的,不過也就是哀歎罷了,朝著床上那個哭得傷心欲絕的女子輕細的:“麗妃,凡事都有頭,你如今這樣,哀家也甚是心痛,哀家會命太醫好好照看你,相信此時雙重,一定會沒事的。”

會沒事?麗妃心裡卻暗自苦笑了起來,她寵祈楨的懷裡起來,吸著鼻子,對慈園太後說道:“臣妾謝太後,隻是臣妾命不久矣,可能不能再向太後請安了咳咳……”說完,又是一陣咳嗽。

慈園太後眼裡露出一絲本無是真心的擔憂,走上前,輕輕的拍著麗妃的後背,說:“好了,你也彆說這麼多話,就好好休息吧,明日哀家一定讓太醫想出法子來。”

“臣妾……臣妾謝過太後。”並無真心的一句謝,卻說得那麼的淒婉。

麗妃抬起眼,朝著站在那裡的尤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