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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鸞凰 嘟嘟女 4213 字 3個月前

了沉思。

相王想,或許是真的,也許那穆吉查已經知道了這一切,所以才會突然上朝堂,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女兒穆爾楦。想到這裡,相王便有些不安了,他說:“若是他真的知道了這一切,那麼……他先是鏟除薑丞相,在後,便是我了。”

“可是義父,倘若這穆老將軍真的知道了,為何他不直接對付義父你呢,何況這件事,沒有其他人會知道的,遠在錦江的穆老將軍,他這麼會知道?”

相王想了想,實在是不明白,最後便說:“罷了,或許,是我想多了。”說完之後,他看著尤箏,再一次說:“不過箏兒,你記住,義父送你進宮就是要你當皇後,隻要你當了皇上,我在朝中的勢力就會穩固,就算他穆吉查再怎麼樣,也隻不過是一隻無牙的老虎罷了。”

“孩兒明白,孩兒有幸得到義父的栽培,自然會幫助義父在朝中勢力穩固的。”尤箏說。

她再一次拿起了酒壺在自己的杯子中倒滿了酒,拿起酒杯,敬相王,道:“義父,孩兒就提前預祝義父坐穩大臨朝中左右。”

相王笑了笑,喝下酒,便沒有說話了。

如今大臨,穆吉查上朝,朝中上下再起風雲,丞相與穆吉查朝中對立,自是免不了一場明爭暗鬥。為了替良盧良將軍查明清楚,穆吉查勢必要薑丞相%e4%ba%b2自道出當年的事情,而自己的女兒就這樣無辜慘死,他又豈會放過相王,這一切,都在慢慢地拉開帷幕了。

大臨朝堂,輕重來及,都在人掌之中。

第四十五章:穆爾楦騎馬練劍

時間一晃,已是三個月過去了。

這三個月裡,季子顯的兵馬在紫禁關養精蓄銳,謀劃了很久,便會進攻下一個關口。

自從攻下了紫禁關,太子的兵馬大大受挫,也已經加大的防範和兵馬。

這三個月裡,季子顯的兵馬士氣大振,日夜操練,季子顯與眾將士一樣,日夜不眠三個月,日夜謀劃設計。

而這一天,季子顯與穆爾楦一起去了馬廄,穆爾楦本是不知道季子顯的意圖,到了馬廄才恍然大悟。

穆爾楦說:“你不會……是要帶我騎馬吧。”

季子顯笑了笑,一邊過去將馬牽了過來,說道:“這幾個月來,我都沒有時間好好的陪陪你,但是從今天開始,我不僅要教你騎馬,還要教你如何用劍。”

用劍?穆爾楦聽到這兩個字,一頭的霧水,臉上也免不了吃驚的表情,她看著那匹馬,似乎有些猶豫,她說:“可是,我怕我不會,若是你教不好,何況現在正是戰亂時期,爾楦不是浪費你的時間啊!”

“怎麼會呢?能夠和你每天在一起,我就已經滿足了,何來浪費時間隻說?”說著,季子顯便緊緊的握住了穆爾楦的手,神情的說:“爾楦,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就覺得自己很滿足,爾楦,相信我,我會讓你學會你想要學的一切。”

她相信他,她當然是相信他的。隻要那個男子在自己的身邊,她就相信他,穆爾楦臉上洋溢起一個美麗的笑顏,她說:“子顯,我當然相信你,不管怎麼樣,我都相信你。”

男子一笑,便將她穆爾楦一把攬入懷中,抱上了馬背上,下一刻,他迅速的跨上了馬,拉起韁繩,將穆爾楦緊緊的扣在%e8%83%b8`前,臉上的笑,隻有當穆爾楦在自己身邊的時候才會有。

然而那一刻,穆爾楦是幸福的,她的耳旁是季子顯那清晰的呼吸聲,一時間,那麼近的距離,讓她也臉紅了,隻是身後的那個男子並不知道罷了。

那一日,他帶著她,騎了很久的馬,就像是回到很久很久以前,回到了兒時的錦江,兩個人兒,緊緊的貼在一起,說著說不完的話語,那一刻,已是彼此的心臟。

今日,他拉著她的手,騎在馬上,用心的保護著懷中的女子。

季子顯問她:“爾楦,你喜歡這樣的生活嗎?”

耳旁徐徐吹過的風兒吹著穆爾楦很是舒服,她回過頭,看著身後那個認真的男子,她說:“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會那麼的自由,你還記得嗎?小的時候,我就說過,長大之後,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一起在錦江,自由自在的生活。”

還記得那一年,在錦江的小河邊,穆爾楦與季子顯坐在橋上,穆爾楦拿著手中的風箏,雙腳蕩漾在水中,身邊,就是那個叫做季子顯的男子。

穆爾楦看著自己手中的風箏,開心的不得了,她將那風箏拿在手中來來回回的飛著,臉上都是那般幼稚的神色,她扭過頭,看著一臉溺愛般看著自己的季子顯,她說:“顯哥哥,你以後還會給我做風箏嗎?”

那男子用手輕輕地撫摸在穆爾楦的頭發上,說:“當然啊!隻要你想風箏,我就給你做。”男子是那樣的愛著這個女子,已經將自己的一生,都給了這個稚氣未褪的女子。

聽完這番話,穆爾楦又是開心的笑了起來,她的雙腳更是不停的在水中蕩漾起來,濺起了水花,她把手中的風箏高高的拿了起來,她說:“顯哥哥,以後我們一定要在這裡生活,然後每一天都自由自在的,好不好?”

季子顯依舊是溫柔的笑著,那個時候的他,還不是在戰場上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將軍,還沒有那般眉目間就有一股滲人之氣的男子,他看著那個仰著頭,臉上都是笑容的小女孩,竟想伸出手,將他緊緊的摟入懷中,隻是最後,她隻是再一次的撫摸起她的頭發,說:“爾楦,顯哥哥答應你,那一天,一定會來的。”

那一年,是穆爾楦最有意義的一年,那一年,她的生命裡有了這樣一個男子,那樣溫柔的愛著自己,那麼誓死的保護著自己。

而如今,男子將穆爾楦抱下馬,緊緊的將穆爾楦的手扣在自己的手裡,他將穆爾楦帶到將士操練的地方。

穆爾楦問他:“為何帶我來這裡?”

季子顯不說話,拉著穆爾楦的手,走到了正在看將士操練的罕齊那裡,見季子顯一來,罕齊還是那樣,身寬形壯,一副厚實然而霸氣的模樣,見穆爾楦也在身邊,罕齊持劍把手道:“三皇子,你隻是……”

季子顯說:“罕將軍,從今日開始,我每日……都會帶爾楦來這裡練劍,你善於用步法,所以還要你幫忙教爾楦。”

一聽這麼說,罕齊都大吃一驚,哪有女子舞刀弄槍的啊,帶著一臉的驚訝說:“三皇子,穆姑娘學這些,會不會……不合適啊!畢竟……哪有女孩家舞刀弄槍的,屬下覺得……穆姑娘還是跳舞好看。”說完就憨厚的笑了笑。

隻是那季子顯的臉色一變,似乎是不滿意這番話,見季子顯突然臉色這樣,罕齊立刻就嚴肅了起來,低下了頭,季子顯說:“總之今後,將爾楦步法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是,屬下……一定用下教穆姑娘。”

穆爾楦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搖了搖被季子顯緊緊握住的手,季子顯看向穆爾楦,臉上瞬間又是溫柔的笑顏,說:“放心吧爾楦,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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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爾楦也便隻好點了點頭,淺淺的笑了。

後來,幾個將士來通報,季子顯便先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特意交代了罕齊必須用心教穆爾楦才安心的離開。

待季子顯走後,罕齊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愣愣的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麼,和那個在戰場上斬兵折將的罕大將軍渾然不同。不知道為何,見罕齊這樣,穆爾楦竟捂嘴笑了,她說:“罕將軍不必如此,將把爾楦當做一般將士對待便可。”

“一般將士?這……穆姑娘,你一個女孩子家,這練起步法來可會很累的。”罕齊帶著異樣的目光將穆爾楦上下打量了一番,依舊是那個當日翩翩起舞的女子,滿身的柔弱,哪裡受得了一般男子的受的。

穆爾楦知道,自己一個柔弱的女子,常年來都是多病在身,與一般的人比起來自己是一能夠相比的,她笑了笑說:“罕將軍,試問那個男子一開始就會拿著長矛,過軍斬將的呢?自古以來,女子不為將,在戰場上,更加不是女子之地,世人都說女子應該賢良淑德,以刺繡為妝,可是罕將軍,誰說女子不得手中兵書起,馬上懸梁刺呢?爾楦一直相信隻要有心,女子……一樣會像男子一般,騎上馬背上,指點千山。”

一番話,鎮住了罕齊的心,他這麼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看上去需要男子護在身後的女子,竟有那樣一番金句,竟然就驚訝的說不話來了,穆爾楦繼續說:“罕將軍不必吃言,爾楦知道,爾楦不是男子,向罕將軍討教步法實在不是女子所為,不過爾楦一定會用心額學,也希望罕將軍能夠指點一二。”

罕齊抓了抓了腦袋,笑了笑,說:“穆姑娘,實話說,我罕齊腦子不靈活,不過穆姑娘說的話真的不像是一般女子說的,但是穆姑娘放心,我罕齊一定用心教你。”

穆爾楦終是笑了笑,朝著罕齊客氣的點了點頭。

在那一日,穆爾楦終是拿起了劍,騎上了馬,這是穆爾楦拿上兵書以來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在那一日,她終於知道,什麼是將,什麼是兵。

在那一日,穆爾楦才知道,當自己第一次從薑皇後的手中接過那一本兵書時候,薑皇後的心在想些什麼,她知道,薑皇後和自己一樣,依舊是想要如男子一般,拿起劍,斬兵折將。

穆爾楦收起劍,已是滿頭大汗,現在的穆爾楦,眼神盔甲著身,也將那撒落的頭發,緊緊的紮了起來,看上去竟是那般的清爽,像極了一個女將軍。

罕齊走了過來,帶著讚歎的語氣說:“穆姑娘,沒有想到,你拿起劍來,還真的是不一樣,才半天時間,練得絕不亞於彆人。”

穆爾楦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笑說:“罕將軍過言了,應該是罕將軍教得好。”

罕齊一聽,又是一臉憨厚的笑意,有些不好意思似乎,說:“看穆姑娘也累了吧,不如,今天就到這裡了。”

“好,那明日,爾楦還要辛苦罕將軍了。”穆爾楦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跑過來一個士兵,慌慌張張的,朝著罕齊道:“罕將軍,不好了。”見穆爾楦在哪裡,那個士兵沒有直接說出什麼,隻是輕言在罕齊的耳旁說了幾句,罕齊的臉色便大變了。扭過頭朝著穆爾楦說:“穆姑娘,在下還有事,就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