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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鸞凰 嘟嘟女 4262 字 3個月前

後,一句話不說,反而想著心中的那個男子時,臉上露出了笑顏。

薑皇後知道,平陽公主的心裡已經有心上人了,隻是她並沒有告訴太後,若是說了,豈不又多一事。

太後和薑皇後走後,平陽公主鬆下心來,躺在床上,閉著雙目,她的手中,緊緊的拿著那一朵快要枯萎的紫色瓊花。

她仿佛一閉上眼睛,就可以看見那個男子站在自己麵前,她看見多年後的自己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她不求他可以回頭,隻求永遠待在他的身邊,守著他,默默的愛著她。那個時候,她的手裡,依舊拿著那朵紫色的瓊花。

她為他守著十五年,愛了整整十五年,他出征的前一天,她將紫色瓊花繡在他的戰衣上,最後黯然離去,將自己十五年的愛在那鮮血之中而墳,那十五年的光輝,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記憶。

她說過,真心愛一個人,就不在乎他是否愛你,而是陪在他身邊,一生一世都好。

她睜開雙目,並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她揚起嘴角,美美的笑了。

瓊花眠

落棗生

京京翼翼弦

年重年

莫等閒

早已那頭等

從公主府出來,太後和皇後坐在鑾駕上,薑皇後一直心裡不明,尋思了半天,還是想不明白,朝著慈園太後問道:“太後,臣妾怎麼覺得您麗妃一事似乎不是很上心。”

“哀家知道你要這麼問。”她停了停,長歎一聲,繼續說道:“若是這麗妃真的誕下皇子,你想想,就算你皇後之位保得住,可要是皇後你一直沒有生下龍子,這大臨江山可就早晚都是麗妃腹中孩子的,哀家也希望可以抱上孫兒,可這孫兒若不是你生的,將來江山交給麗妃生下的皇子,這大臨江山豈不是要葬送在麗妃手中,所以哀家認為凝心這丫頭做的對,怎麼會處罰她呢。”

薑皇後一時間便明白了,同時也覺得有些羞愧,進宮那麼久,自己肚子一直就不爭氣。

“哀家讓你做皇後就是因為你爹薑柄在朝中的勢力,若是換做彆人坐皇後的位子,你薑家怕是早就反了,當年哀家忍痛毒害德妃腹中的骨肉,就是防止德妃誕下皇子,對你有所威脅,讓你做好皇後,你爹才會多年來對我大臨效忠不二。”慈園太後說。

薑皇後知道,自己如今的地位,不是靠皇後的品德,而是自己的爹。

她是慈園太後的一顆棋子,為了大臨,而任由擺布的棋子。

而麗妃醒來時,已是第二日的響午了,皇上已經離開了。

得知自己的孩子保住了,她開心的流了淚,可與此同時,她對那平陽的憎恨卻又多了一層。想著想著她那眼神便凶勢起來。

“平陽,這個仇,本宮早晚得報。”

第十七章:朝堂風雲

祈楨虛年,百朝為政,大厥新王即位,意欲統攬權政,一統四國。陵王嗷曹舜%e4%ba%b2自領軍率兵掛帥。

在承陽殿中,百官佇立不言,等候祈楨的旨意。

祈楨坐在龍椅之上,龍顏正肅,望著滿朝的文武百官,他那冰冷不化的神態讓人感到一絲懼怕,如今朝中相王已經被下了朝,丞相薑柄自然是在朝中立起一方,見祈楨遲遲不作回應,他剛要開口,門口的一位公公便急忙跑上殿中。

“皇上,胡邑國的三皇子已在殿外,請求麵聖,還請皇上旨意。”那公公口齒伶俐,說得倒也利索。

所有人一聽說是胡邑的三皇子,紛紛並頭而論了起來。祈楨知道,這胡邑國的三皇子怕是等不了,要前來催促條例一事,畢竟已經過去數月了,這件事一直沒有給胡邑國的使臣一個準確的回答,可還沒當祈楨開口,薑柄便搶先在前說道:“皇上,想必是那三皇子要來與皇上商討修訂條例一事,臣懇求皇上下旨我大臨與胡邑依舊結為盟友,簽署那條例,以保障我大臨子民的生死存亡啊!”薑柄氣中剛硬,聲聲震耳,一番慷慨之言。

“萬萬不可啊皇上。”而一直與丞相對立的一個年輕的臣子上前說道:“皇上,相王之鑒絕非虛言!還請皇上三思而後定啊!”

“子雲西大人,相王如今已經是下朝之人,你竟然還敢連同相王滿口胡言,你居心何在?”薑柄質問道。

子雲西道:“丞相大人,在下隻是實話直言,相王雖是下朝之人,但相王說的話卻道理在前,丞相大人處處阻撓,子某倒是要問丞相你居心何在?”

那子雲西本是關外一個駐守前關的小卒,隻因相王慧眼,納為己用,自從這子雲西便跟隨相王,便一同扶持著大臨國威。

去了相王仲頤,卻留了個子雲西,那薑柄實在著氣。

丞相還未說話,祈楨就已經開口製止了他們,坐在龍椅上說:“丞相與雲西大人的左右之言,朕自會定奪。”他的語氣裡不免多了幾份生硬,欲生氣,欲無奈,轉而對著進來的那公公說:“傳三皇子進殿。”

“是。”那公公便又急匆匆的出去了。

不到一會兒,季子顯便帶著畢孟良、罕齊、槐海以及另外幾名使臣上了殿。若這一看,那季子顯果真是有幾分王的霸氣了英姿。他佇於前,麵目極其冷酷,讓人楸上一眼都覺得發冷。

他上前道:“參拜大臨皇上。”他兩手相握,拜頭做禮。

“三皇子不必多禮,不知三皇子突然前來是否是來商討兩國要事的?”祈楨問。

兩國將,百子臣,各自王。

季子顯嘴角樂笑了一聲,道:“本皇子今日來的確是來與大臨皇上你商討兩國的修訂條例一事,如今已有數月了,皇上你三番四次的推延,不知……是否無心?”

“三皇子,朕知道這件事已經推延多久,朕也未曾與你們胡邑一個交代,隻是朕在想,畢竟這件事關係兩國,若是草草定奪,豈不是有損兩國今後的來往。”祈楨說道。可他心裡想的,卻不是如此,相王之言,曆曆在耳。

“還望皇上你早日定奪下來,也好讓本皇子早日回國與我父王有所交代。”

“三皇子放心,朕一定儘快決定此事。”祈楨帶笑而言,卻是在推延。

這時,在一旁的薑柄和言繪色的朝著季子顯說道:“三皇子,相信兩國再次結盟,定是舉盛之歡。”

“丞相所言甚是,我胡邑若能再次與你們大臨結為盟友,相信今後兩國定能夠共享昌盛。”季子顯對著薑柄言辭,他那雙眼,仿佛一下便可看清了薑柄的意圖。

這時,子雲西臉色難看,實在不滿意丞相剛剛說的話,卻又不好阻止,隻能在一旁著急無奈。

坐在龍椅上祈楨,表情之下掩埋的更多是左右為難,十日之期就要到了,希望相王果真是如他所言,能夠解決三國之間的問題,祈楨麵無表情,對著季子顯說:“三皇子,此事……朕一定會以兩國利益為先,還請三皇子你放心,今晚,朕就在定陵樓設宴,當是給三皇子你以及各位胡邑國前來的將軍和使臣賠禮。還望各位不要拒絕。”

“既是如此,本皇子又豈可拒絕皇上你的美意。不過……”說到這裡, 季子顯卻猶豫了起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三皇子有話不妨直言。”祈楨見他話中猶豫,不知他要說何。

季子顯已經不再顧及其它了,現在他心中所想,竟是穆爾楦,是那個他許她一輩子承諾的女子。他看著祈楨,眼裡多了一份堅定和認真,說:“本皇子聽說大臨的楦嬪娘娘是個不可多得的女才,又是穆吉查大將軍的%e4%ba%b2女,今晚皇上設宴,不知楦嬪娘娘會不會出席?也好讓本皇子見識見識。”

薑柄立刻說道:“三皇子,看來你定是不知道那楦嬪娘娘之前因為乾政,如今已經被下旨帶罪到了大同殿,不得出大同殿半步,今晚……恐怕……”

“好,朕答應你,定會讓楦嬪也出席。”還未等丞相說完那句“不得出席”四字,祈楨就已經答應了季子顯。

祈楨與季子顯雙目對視,那日,季子顯提及要他祈楨將穆爾楦賜給他,他祈楨就當是玩笑,可卻不知,這季子顯今時今日,還是念著那穆爾楦。

祈楨心中有火,他似乎是在嫉妒,又在生氣,那穆爾楦是自己的女人,誰也不可以奪走,但麵對這朝中的文武百官,他祈楨又怎能表露出來。

而他季子顯,甚是滿意,笑容滿目的,甚是得意,從朝堂出來,他似乎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到晚上了,他念著穆爾楦,想著穆爾楦,隻是幾日不見,仿佛%e5%94%87上溫暖依舊在回蕩。

她為他喂藥,以%e5%94%87相送。

他不舍她離開,她卻依舊不願看他。

她是大臨皇帝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獨特的女人,是他季子顯這一生都要愛的女人。

“我要你做我唯一的後。”

這是他季子顯對穆爾楦的承諾,生生世世依舊生效。

第十八章:八年之久

“皇上有旨,今晚定陵樓設宴胡邑三皇子,特恩準楦嬪娘娘今晚前往定陵樓赴宴,欽此。”前來的公公宣完旨,向穆爾楦道了聲喜,剛要離開。就被穆爾楦叫住了。

穆爾楦問:“公公留步,不知公公知道為何皇上會……”

那公公答道:“楦嬪娘娘,今日胡邑的三皇子麵聖,皇上要在定陵樓設宴,三皇子說今晚務必要娘娘你同席,所以皇上才會下旨。”

聽到“三皇子”三個字,穆爾楦甚是驚了一下,說:“原來是這樣,謝過公公。”

那公公走後,穆爾楦坐在榻上,想了一會兒的事,季子顯,你究竟是為了什麼?來到這個世間當真是為了我穆爾楦嗎?想著想著,她竟然又出了神,就連窗外的天變了都未察覺,突然冷了起來,天空熙熙嚷嚷的飄著雪花,四月的天,依舊是雪天,北方的大臨,終年寒冷出奇。在這皇城裡,似乎是更加的冷。

穀雨見天一變,就已經拿著暖爐子點在這殿內,生怕在榻上的穆爾楦會冷著。見穆爾楦躺在榻上,穀雨拿了件披衣輕輕披在了她身上,生怕驚動了穆爾楦。隨後,掩蓋著房門,便出去了。

穆爾楦並未熟睡,輕微聽到一點兒動靜就已經醒了,醒來時,窗沿邊早已經覆蓋了一層厚厚的雪,那滿天的白雪票得越來越急,沒多會就朦朧一片了。